清穿之咸魚董端嬪 第2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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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算承瑞這個皇長子還在,也阻擋不了歷史上的滾輪。 …… 很快就是胤祜的周歲宴。 胤祜在抓周禮上的抓到東西與胤禛抓的東西一樣,分別一文一武。 戈雅也終于知道胤禛所說的驚喜是什么了。 “這是你親手雕刻的啊?”戈雅看著這只栩栩如生的狗狗印章道。 怪不得他的手出現(xiàn)了傷口,問他也不說,只說是練武的時候傷到了。 胤禛點頭:“嗯,額娘好看嗎?” 戈雅點頭:“好看,弟弟也一定會喜歡的?!?/br> 胤禛喜道:“那就好?!?/br> 戈雅又擔(dān)憂道:“但是呢,以后你給弟弟做禮物,可不能讓自己受傷了知道嗎?” 一旁的康熙拍了拍胤禛的肩膀:“禛兒,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以后不能再做出皇阿瑪與額娘擔(dān)心之事了?!?/br> 戈雅不贊同瞪了康熙一眼,又在批評孩子,孩子也是想做好事,何錯之有? 胤禛一時有些愧疚,他也不是故意讓額娘擔(dān)心的,就點頭道:“是,皇阿瑪、額娘,兒子知道了,兒子日后一定會注意。” 戈雅也不愿打擊胤禛的一片心意,既然他知道注意危險就道:“嗯,禛兒真乖,送給弟弟的禮物也很非常棒?!?/br> 胤禛心下一喜,有些不好意思道:“額娘,兒子不是小孩子了,您不用像小孩子一樣哄兒子了。” 其實他也懂得父母都是為了他好。 “那又怎么樣?就算你日后七老八十了,在額娘心里也一樣是小孩子?!备暄挪毁澩馈?/br> 胤禛聞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下意識看看四周,見四周沒什么外人,心下一松。 幸好他怕禮物太丑了,等人散去后才將禮物拿出來。 烏那希看出了弟弟臉上的窘迫,過來抱住額娘的臂膀解圍道:“額娘,那女兒呢?” 戈雅笑著拍了拍女兒:“都一樣,一樣都是額娘的心肝寶貝?!?/br> 這回輪到烏那希不好意思了。 “還有你也逃不過額娘批評,日后不要夜里縫衣服了,對眼睛不好,知道嗎?” 烏那希為了胤祜周歲宴身上穿的這套衣服,熬了半個月的夜才做好的。 一個兩個都是不省心的。 “額娘,您怎么知道的?”烏那希驚訝道。 “你眼下的烏青還用得著額娘去查嗎?” 剛開始戈雅還以為是女兒學(xué)業(yè)繁重,不得不熬夜,今天送來了這套衣服,她哪里會不知道? 康熙出來替女兒解圍道:“好了,好了,都是希兒與禛兒對弟弟的一片心意,今兒祜兒周歲咱就不多計較了?!?/br> 戈雅聞言睜大眼睛,她突然發(fā)現(xiàn),康熙在某些方面還真是重女輕男,剛才教訓(xùn)胤禛的時候,還跟著一起呢,輪到烏那希就舍不得她多說幾句了。 不過兩人如此用心給弟弟做禮物,戈雅心里也很是欣慰,就舉起著胤祜道:“咱們出去咯,咱不理皇阿瑪與jiejie哥哥們,反正他們都是一頭的,就知道欺負(fù)額娘。” 然后朝康熙冷哼一聲出廣場外面了。 康熙搖頭笑得一臉無奈,帶著烏那希與胤禛出去了。 …… 春去秋來、轉(zhuǎn)眼就到了康熙二十五年間。 期間宜妃懷得那胎,生了一位皇子,康熙取名為胤禌。 還有定貴人也生下了一位皇子。 這定貴人說來也是奇葩。 起初大家都不知道她有孕,直到她有孕五個月的時候,肚子實在是瞞不住了,眾人才知道她已有五個月的身孕。 要不是彤史都對得上,眾人可能都以為這是定貴人偷人懷上的野種。 康熙也很奇怪,她為什么有孕要瞞著,就問了她。 起因居然是害怕懿貴妃會害她的孩子,所以康熙一問她,她就求康熙一定要保住她的孩子。 康熙看到她這副瑟瑟發(fā)抖的模樣,臉都要黑了,又問她為何要如此害怕懿貴妃。 定貴人就說,她以前看見過懿貴妃苛待過有孕的烏雅答應(yīng),她也怕自己有孕,懿貴妃也會如此待自己。 此言一出,就立馬傳遍了后宮,都在好奇懿貴妃到底是有多可怕???嚇得定貴人有如此陰影。 這氣得懿貴妃勃然大怒。 就算她不再重用定貴人,但也不會害她腹中孩子啊。 不過定貴人有孕的消息,讓懿貴妃心思又一動,想抱養(yǎng)定貴人這個孩子,只可惜有了她隨意棄養(yǎng)皇子的先例,康熙是不會將皇子交由她撫養(yǎng)了。 但瞧定貴人那膽小如鼠的模樣,他也不會將孩子給她撫養(yǎng)。 所以等定貴人生下孩子滿月以后,康熙取名為胤裪,就交給蘇麻喇姑撫養(yǎng)。 … 這日戈雅哄胤祜睡著以后,康熙一臉沮喪地就來到了永壽宮。 戈雅命人上茶,瞧他臉上的神色不對,便問:“皇上您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高興嗎?” 康熙端起茶喝了一口:“納蘭性德前些天去了?!?/br> 戈雅一愣,想不到這納蘭性德是誰,半晌才道:“可是寫出一世一雙人那位?” 康熙點頭。 戈雅一臉恍然,難怪了,這大清杰出的詩人走了。 康熙之所以傷感有可能是學(xué)霸與學(xué)霸之間的心心相惜吧。 康熙疑惑道:“你看過他的詩集?” 他記得戈雅并不愛看這些詩經(jīng)。 戈雅哪里看過啊,只不過他那雙一世一雙人在后世比較出名罷了,便老實道:“沒有,臣妾只是讀過那首一世一雙人罷了?!?/br> 康熙莞爾一笑,的確女子是比較偏愛這一類的詩經(jīng)的,他放下茶杯,有些好奇道:“那你可認(rèn)同詩中的觀點?” 戈雅一愣,這讓她怎么回答? “只能說納蘭性德與他的福晉感情真好。” 這會輪到康熙愣住了,也就是說,戈雅也向往納蘭性德書中所說的感情了? “那雅兒,在你心中的男女之情是該如何的?”康熙好奇道。 戈雅心下奇怪,今兒康熙這是怎么了?那么執(zhí)著探究她的愛情觀? 早知道如此,她就不多嘴問上那么一句。 這要她怎么回答?實話實說?會不會認(rèn)為自己是個異端???但騙康熙吧,之前她避之不談,顯然就是偏向與認(rèn)同那拉性德的。 要是騙康熙,那康熙肯定會聯(lián)想到,自己之前的一切是不是也是騙他的 見戈雅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滴醯溃骸暗f無妨,朕不會怪罪你的?!?/br> 戈雅聞言還是一臉為難。 “放心吧,只是探討一下。”康熙繼續(xù)誘惑道。 戈雅抬眸小心翼翼看著康熙,道:“無論說什么,皇上都不會追究?不會怪罪臣妾嗎?” 康熙嗯一聲,算是給了一顆定心丸。 戈雅略微思索一番,緩緩道:“臣妾認(rèn)為的男女之情自然是相敬如賓,情意綿綿?!备暄琶空f一個詞,康熙都能聯(lián)想到他們兩人身上,只是接下來的觀點,康熙就不認(rèn)同了。 “但臣妾還認(rèn)為真正相愛的人,彼此眼里也是只有對方的存在,容不得一粒沙子存在?!?/br> 戈雅最后說完這句話,有些悵然若失低下頭。 可惜她再也遇不到自己真正的愛人了。 康熙旋即皺眉道:“沙子是什么意思?” 戈雅失落搖頭:“沒什么,就是字面的意思,這人眼里有了沙子,是都會流淚的。” 此話一出,兩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康熙沉吟半晌,認(rèn)真的看著戈雅,沉聲道:“可雅兒,你要知道朕是皇帝,不可能沒有旁人,也不可能與納蘭性德詩中一樣,與你一世一雙人。” 此言一出,戈雅知道康熙已經(jīng)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她笑道:“臣妾知道,所以臣妾并不強求皇上如此?!?/br> 康熙聽了心里涌起一股無名火。 因為這話他聽著怎么聽就覺得怎么刺耳,他情愿戈雅像表妹一樣,容不得其他女子靠近他。 “雅兒,你說過心儀朕的,是真的嗎?”康熙再次問出那個問題。 戈雅點頭:“臣妾的確是愛皇上的?!?/br> 不說心儀,只說愛,因為親人間的愛也一樣是愛,心儀是對于愛人的,康熙不配。 康熙見她回答地如此爽快,不知道心里反而涌現(xiàn)了一股背叛的感覺,頓時氣血上涌,起身將桌子上的茶杯都摔倒了地上。 這一摔,嚇得永壽宮上下的宮人全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跪下。 這還是她們第一回見到皇上在永壽宮發(fā)火,也是康熙第一次在戈雅面前如此暴怒。 帝王之怒,簡直讓人膽寒。 戈雅壓下心中害怕,連忙起身跪下:“臣妾失言,還請皇上恕罪?!?/br> 康熙怒極反笑:“呵,失言?你是覺得適才說在愛朕的話是失言?” 戈雅搖頭道:“臣妾是說先前的沙子論失言?!?/br> “熙貴妃,朕不是傻子,別說愛朕了?!笨滴趵湫σ宦暤馈?/br> 他分得清誰愛不愛他,大婚時的赫舍里皇后愛他 ,像表妹也一直都在愛他,那些爭風(fēng)吃醋的嬪妃都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