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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成了反派夫人 第37節(jié)

    他剛進(jìn)宮就被貴妃的人“請”到了甘露殿, 貴妃竟聲稱皇后也病了, 帝后同時病了,哪有這么巧合的事情,他心中有不好的預(yù)感,特別是看著貴妃之前還有所忌憚,如今明顯的有恃無恐,恐怕這兩日宮中生了不小的變故。

    貴妃一口咬定皇后就是病了,任憑唐相如何威脅都不把人交出來。唐相也不善罷甘休,兩人就這么僵持著,最終是貴妃提了皇后的貼身宮人出來回話,帶來了皇后的親筆,兩人才各退一步。

    唐相離開后,貴妃原本掛著笑的臉霎時沉了下來,轉(zhuǎn)身進(jìn)了大殿。

    大殿里皇后端正的坐在一把椅子上,她身上沒有束縛,但身旁兩個宮女緊貼著,只要她有輕舉妄動,這兩個宮女立馬就會把她扣住。

    劉貴妃進(jìn)來后看了她一眼,冷笑一聲轉(zhuǎn)頭對上了屋里的另一個男人。

    忠勇將軍劉霈,一個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此處的人:“小妹,唐清老jian巨猾,肯定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咱們不能等了!”

    “不行,父親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唐清如今把著朝政,江允恒在兵部守著,若是出事,我們不一定能控制住局面,到時候咱們苦心籌謀的一切就都白費(fèi)了!”

    “江允恒?他不是娶了永城嗎?也算是我劉家的人了,他難不成還想和我們劉家對著干?”

    劉貴妃冷嗤:“你覺得靖國公老jian巨猾,會讓自己兒子摻和到這些事里面來嗎?江允恒若是會為了永城改變立場,當(dāng)初也不會同唐云舒和離了。”

    “那怎么辦?我讓人去殺了他?”

    “不可!先不說你能不能殺了他,你若是對他下手,被靖國公知道了,靖國公必定不會再保持中立,到時候只會給我們增加阻礙!”

    “那怎么辦?難道讓這個毛頭小子耽擱了大計嗎?”

    劉貴妃沉思片刻,不知想到了什么,勾了下唇角:“既然不能殺了,又不能讓他待在京都壞了我們的大事,那就把他引出去不就好了,只要他不待在京都,那就壞不了事!”

    “引出去?”劉霈有些疑惑:“現(xiàn)在這個時候江允恒怎么會出城?”

    “這個你不用管,我自有辦法!”劉貴妃勝券在握,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到:“你讓父親做好準(zhǔn)備吧!”

    “好!”

    劉霈急匆匆的走了,劉貴妃似這才想起屋里還有其他人一樣,她走到床邊,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武帝,在無人能看見的角落,劉貴妃的眼神變得十分復(fù)雜,那種愛戀中帶著濃厚的怨恨的表情,實(shí)在讓人看不明白。

    她伸手輕輕落在了武帝的臉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帶著瘋狂的眷戀。

    “陛下,您看,你最終還是臣妾一個人的?!?/br>
    她的行為實(shí)在有些反常,在一旁已經(jīng)見識過她的瘋狂的皇后心中微微發(fā)緊,她不知道在這之前陛下和劉貴妃之間究竟出了何事,為何劉貴妃突然瘋魔,還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在她思索的時候,劉貴妃已經(jīng)離了武帝身邊到了她的面前,她微微抬起頭兩人對視,兩個后宮里最尊貴的女人,在這一刻終究是正面對上。

    劉貴妃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憎恨,這憎恨讓皇后覺得有些冤枉:“其實(shí)我一直想不明白,你為何如此恨我,自你入宮陛下便專寵你一人,后宮諸人有誰能贏過你的風(fēng)頭,就算我占了皇后的名分,讓你屈居貴妃之位,可也就僅此而已,況且你有皇子,我卻什么都沒有,按照陛下對四皇子的寵愛,太子之位也是唾手可得,你到底還有什么可怨恨的,又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劉貴妃眼中的怨恨愈加明顯,甚至有了想要將她剝皮抽筋的意思:“想知道我為什么恨你?我告訴你我最恨的就是你這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樣,你不過就是比我先認(rèn)識了陛下,便成了他的正妻,明明什么都占了,卻非要表現(xiàn)出一副什么都不求,什么都不想要的模樣,若是真的什么都不要,你為何不自請廢后,離開這皇宮,離開他的身邊,你為何要占著他正妻的名頭占著他!”

    皇后愣了一下,隨即苦笑,劉貴妃怎么知道她曾經(jīng)沒想過離開這皇城呢?她做夢也想走出這皇城,回到從未遇到陛下的時候,所以她才會勸云舒和離,不過是因為自己沒能做到,所以不希望云舒也和她一樣困在這高墻里。

    可惜她知道就算她此刻告訴劉貴妃這些她也不會信的,她將她當(dāng)成搶走她東西的惡人,這已經(jīng)成了她的執(zhí)念,又怎是她三言兩語能解釋的清的。

    “貴妃若是因為此事憤憤不平所以才做出這些事的話,我可以答應(yīng)你,你讓陛下醒過來,我馬上寫一封罪己詔昭告天下,自請廢后,從此遠(yuǎn)離陛下身邊,發(fā)誓此生再不相見?!?/br>
    皇后以為這些話她已經(jīng)在心中演練過千百遍了,說出來必定不會有任何觸動,可她好像還是高看了自己,沒想到說出那句此生不復(fù)相見的時候,她的內(nèi)心深處還是刺痛了一下,但被她刻意忽視了。

    她以為有了她的承諾,或許劉貴妃就算不相信至少也會心動一下吧,可沒有,完全沒有。聽完她的話后,劉貴妃只愣了一瞬,緊接著突然開始大笑起來,狀若癲狂。

    等她笑夠了,才用手絹擦了下眼底的笑淚:“皇后娘娘,您不覺得可笑嗎?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了你才來同臣妾說這些,可惜,臣妾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稀罕了?!?/br>
    “你究竟要做什么?”皇后的眼神也沉了下來,劉貴妃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她真的怕她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來。

    “做什么?啊,臣妾心眼小,眼里容不得沙子,這些年看著他身邊圍繞的一個又一個狐媚子,我早就受夠了,所以我要他以后都只屬于我一個人,我還要這大盛江山,我要做這大盛最尊貴的女人,要再也沒有人能阻止我做任何事!”

    劉貴妃……果真是瘋了!

    “你難道要他一輩子就這樣躺著嗎?這就是你愛他的方式嗎?擁有一個半死不活的人,你真的會開心嗎?他這輩子最厭惡的便是任人擺布,你真的要做讓他最厭惡的事情嗎?這樣若是有一天他醒過來,你想過要如何面對他嗎?”

    “你閉嘴!只能躺在那里不能動也沒關(guān)系,只要他屬于我一個人,怎么樣都沒關(guān)系!”

    劉貴妃再次歇斯底里,這次皇后沉默了,她突然發(fā)現(xiàn),也許她找錯了癥結(jié),劉貴妃對武帝的執(zhí)念,才是她變得如此瘋魔的主要原因,身為后妃,她竟然想著獨(dú)占陛下一個人,也難怪會變成這幅樣子,天下女子都很少能和夫君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更何況她們的夫君是皇帝,這天下最尊貴最富有的皇帝,擁有著一個這輩子也不可能實(shí)現(xiàn)的執(zhí)念,又怎么可能不瘋狂。

    “貴妃,唐相不是傻子,朝中大臣也都不是傻子,你在此處囚禁了陛下,還意圖造反,等劉將軍真的調(diào)來了大軍逼宮,四皇子原本可以名正言順的登基,也會因為你和你母家的謀逆,讓他變成逆賊之后,讓他的得到的一切都名不正言不順。”

    劉貴妃笑了兩聲,似在嘲笑她的天真:“成王敗寇,就算得位不正又如何,等到本宮的兒子做了皇帝,本宮做了皇太后,本公主要讓史書如何寫,史書就如何寫!”

    “愚蠢!”皇后厲聲打斷了她的張狂:“你以為你造反只是對史書有影響嗎?邊關(guān)這些年一直不安穩(wěn),夏人虎視眈眈,隨時有可能進(jìn)犯,國內(nèi)各種勢力錯綜復(fù)雜,你得位不正,朝中大臣必定不服,天下臣民也不會信服!到時候夏人乘機(jī)做卷,反賊打著清君側(cè)的名義揭竿而起,到那時候,你又要如何控制局面!”

    劉貴妃沉默了一瞬,似沒有想到該如回答,半響后她抬起頭,眼神堅定:“我勸皇后娘娘還是不要白費(fèi)口舌了,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不管你說什么,我一定要做下去!”

    第65章 、失蹤

    最近世道不太平, 唐云舒得了父親的特意囑托,不是重要的事情一般不出門,只是這天珍寶閣掌柜讓人來請, 說珍寶閣那邊出了點(diǎn)事情要麻煩她去決斷。

    唐云舒原本想讓人回了掌柜的,她只是答應(yīng)顧晏之幫他看賬本, 其他的她無權(quán)決斷,但又想到顧晏之肯定是因為父親交代的事情所以才沒時間管樓里的事,當(dāng)初怎么也是她去把人請來幫忙的, 如今她放手不管, 總有些過意不去。

    所以她便跑了一趟,好在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她能幫上忙。

    回來的時候,剛到相府便聽到一聲驚雷, 剛剛還萬里無云突然就下起了瓢潑大雨,唐云舒看著這突如其來的雨,只覺得有些心煩意亂,好像有什么預(yù)料之外的事情要發(fā)生。

    門房送傘出來,望了望她身后突然問到:“小姐怎么一個人回來了,小少爺呢?”

    云舒愣了一下,心中不好的預(yù)感頃刻加重,她轉(zhuǎn)頭看著門房, 嚴(yán)肅的問到:“什么小少爺?小少爺不是在府上嗎?!”

    門房疑惑, 然后著急的搖頭:“不是啊, 剛剛姑娘不是讓人傳話說要帶小少爺去見靖國公世子, 讓清苡把人帶出去嗎?”

    “我何時讓人傳話了!”唐云舒大驚, 顧不得下大雨, 轉(zhuǎn)頭便跑進(jìn)了雨幕里, 一路沖回了她住的院子。

    找遍了房間都不見清苡和康兒,她心急如焚,這時候丞相夫人聽到消息已經(jīng)趕了過來,聽到康兒不見了,也是差點(diǎn)急暈了過去。

    “這……這誰會把康兒騙出去啊!難道是靖國公府的人做的嗎?想要把康兒搶回去,明著知道不可能所以才使這陰招?”

    云舒此刻已經(jīng)在腦子里把所有可能做這事的人都過了一遍,同她有仇的不清楚,但會對康兒下手的,最大的可能只能是前段時間被她拒絕了讓康兒認(rèn)祖歸宗的江允恒。

    她此刻也顧不得去思考究竟是不是,只要一想到康兒不見了,她整個人就失去了理智,轉(zhuǎn)身就在眾人的驚呼中再次闖進(jìn)了大雨中。

    相府同國公府距離不遠(yuǎn),她連讓人套車的時間都沒等,從府中牽了匹馬便飛奔了過去,好在這場大雨許多人都回家了,所以沒有幾個人看到她冒雨騎著馬在大街上疾馳。

    國公府,門房看到淋成落湯雞的她明顯愣了一下,一時也不知該去通傳還是先攔著。

    好在唐云舒還尚有一絲理智殘存,沒有真的強(qiáng)闖進(jìn)去。

    “我要見江允恒!現(xiàn)在!馬上!”

    門房還未見過這些前少夫人如此兇煞的模樣,微微一驚,趕忙應(yīng)答:“奴才這就去通傳!”

    門房離開后,唐云舒站在門外,心比外面的雨還要冷,她生氣江允恒不講仁義道德私自帶走康兒,又從心底希望著是江允恒不講武德帶走了康兒。

    因為下雨,江允恒也才剛剛從官署回來沒多久,聽門房說唐云舒在外面找他,他還以為是門房聽錯了,直到確定是唐云舒親自來了,他才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走的時候聽說唐云舒淋濕了,還順走帶上了自己掛在架子上的披風(fēng)。

    入秋了,一場秋雨一場涼,唐云舒有些凄涼的抱住了自己寒冷的肩膀,突然一件溫暖的披風(fēng)落到了她的肩上。

    唐云舒回頭,和給她披披風(fēng)的江允恒對上,兩人許久未見了,突然見面,竟覺得有些陌生。

    江允恒看著蒼老了不少,也不知道他愛妻美妾在懷,如今聽說還家庭和睦,有什么好cao勞的。

    當(dāng)然這樣的念頭只在唐云舒的心里出現(xiàn)了一瞬,她現(xiàn)在一心都在康兒身上,她反手脫下了江允恒剛剛給她穿上的披風(fēng)還了回去,然后開門見山:“你是不是把康兒接走了?”

    “康兒?”江允恒先是疑惑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名字,然后搖頭:“不曾啊?我不曾到相府接過康兒,也不曾讓人去接過康兒,怎么?康兒不見了嗎?”

    聽到江允恒不曾接過康兒,唐云舒一直繃著的那根線終于還是斷了,她有些控制不住的抓住了江允恒的衣服,崩潰大哭:“怎么會沒有?康兒怎么會不在你這,若是不在你這,那他又能去了哪里?是誰綁走了他?”

    江允恒從未見過唐云舒這樣崩潰過,即使當(dāng)初同他和離,她也是體面的,只是淡定的收拾了自己的東西,然后淡定的離開。

    女人的眼淚,還是心愛之人的眼淚,讓江允恒有些束手無策。

    他想要伸手?jǐn)堖^她,把她抱在懷里安慰,可手伸到一半又停了下來,他如今已經(jīng)沒有資格了。

    “你先別著急,我現(xiàn)在就派人出去找,不會有事的!”

    唐云舒直搖頭,怎么可能會沒事,康兒是被人騙出來的,那代表那人必定有所圖謀,那么小的孩子,面對陌生人怎么可能不受到傷害。

    唐云舒只覺得一陣陣的眩暈,只要一想到康兒失蹤,康兒會受苦,她的心就在滴血。

    江允恒在一旁緊緊的盯著她,生怕她出事,又想著唯一的兒子失蹤,心中也是焦急萬分。

    “云舒,你……你要不進(jìn)府上等著,我已經(jīng)讓人去找了,有消息了也好第一時間知道?!彼囂街_口。

    毫無意外的被拒絕了,唐云舒就算深陷悲傷中,也知道自己絕不能進(jìn)國公府,她抹了一把眼淚,用黏糊的聲音堅決的說到:“不用了,今日打擾了?!?/br>
    既然不是江允恒把人帶走的,那她就沒有理由找江允恒要人,她也不是沒懷疑江允恒騙她,但她覺得江允恒應(yīng)當(dāng)不是這樣的人。

    相府的人已經(jīng)追了過來,她轉(zhuǎn)身要離開,卻看見江允恒的貼身侍衛(wèi)一臉恐慌的沖了過來,把一張紙條交給了江允恒:“世子,你看看這個!”

    唐云舒看著那張紙條,腳下一動不動,她有預(yù)感這上面的東西和康兒有關(guān)。

    果不其然,江允恒看完之后驚愕的抬頭望著她,她等不了,跑過去搶過了紙條,只見上面寫著:“城外十里,與令郎共同恭候?!?/br>
    這……是那個綁走康兒的歹徒送來的?可他為什么會送到江允恒手上?

    唐云舒有太多的疑問,可她沒時間去多想,知道了康兒的下落,她轉(zhuǎn)身便要往城外去,被江允恒眼疾手快的攔了下來。

    “你去做什么?此事不能莽撞,要從長計議!”

    那歹徒費(fèi)盡心思把人綁走,不可能如此輕易就告訴他們下落,讓他們輕易的把人接回來,其中必定有陷阱。

    可唐云舒此刻好不容易有了消息,怎么可能會放棄:“沒時間從長計議了!我必須要去把康兒接回來!不管有沒有陷阱,我一定要去!”

    江允恒眼看拉不住她,只能讓侍衛(wèi)牽了馬來:“紙條是送給我的,那人應(yīng)當(dāng)是針對我,你不要擔(dān)心,我陪你一起去,待會你見到康兒千萬不要沖動,現(xiàn)在你太不理智了,這樣根本救不回來康兒?!?/br>
    唐云舒此刻沒了主心骨,只要讓她去見康兒,她什么都答應(yīng)。

    江允恒簡單的安排了一下人手,然后帶著幾個得力的,帶著唐云舒便往城外去。

    他們離開了好一會國公夫人才得到消息,聽到康兒被歹人綁架了,氣的摔碎了兩個茶盞,她不是氣歹人居心不良,而是生氣唐云舒身為母親竟然讓孩子失蹤了,分明就是看管不利。

    “我早就說了,康兒是我們國公府的孩子,若是她當(dāng)初把孩子交給我們國公府,孩子怎么會丟!自己照顧不好孩子,還不讓別人照顧,康兒在她手上遲早出事!”

    “好了,你少說兩句吧,當(dāng)初和離是陛下親自下旨同意的康兒讓唐云舒撫養(yǎng),當(dāng)初你不爭,如今爭有什么意思?!本竾绽鲜锹犉拮幽钸哆@件事,只覺得心煩意亂,如今在這緊要關(guān)頭,又出了這檔子事,那人綁康兒做什么,綁了康兒又為何要給恒兒送信,他在朝為官,自然比國公夫人一個女人想的長遠(yuǎn),他就怕這次康兒被綁架,綁匪的目的不單純。

    江允恒身上有令牌,出城無人敢攔,他前腳剛帶人出了城門,后腳宮里就得到了消息,劉貴妃站在甘露殿殿外,身邊是一臉激動難耐的劉霈——

    “小妹,籌劃了這么多日,如今終于一切準(zhǔn)備好了,江允恒已經(jīng)出城了,我的人會把他攔在城外,等大事成了之后再放他回來,父親已經(jīng)掌控了兵部,大軍也已經(jīng)集結(jié)在城外,只等著一聲令下,立馬就可以攻占京都,讓四皇子繼位!”

    劉貴妃沒有說話,她環(huán)顧了一圈甘露殿,這里是歷代皇帝的寢宮,除了皇后沒有任何一個妃子可以在此處留宿,就連她曾經(jīng)榮寵到那種地步,也是沒能得到殊榮留宿在這宮中,可最近這段時間,她整日都可以待在這座宮殿里,沒有任何人可以讓她走,這種感覺,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只要享受過一次,就再也不愿意放開了。

    “去吧,本宮和四皇子的未來,還有劉家的以后,就看這一次了?!?/br>
    “只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