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把手過度(春藥)
如今黎行舟大權(quán)在握,再也不用裝模做樣,他徹底撕下那副懦弱無能的庶弟表象,展露出強勢冷漠的本來面目,兩個年長他七八歲的兄長被他徹底震住,他們在外面裝得精明強干不可一世,回到家見到他就跟耗子見了貓一樣,只有訕笑搓手,點頭稱是的份兒。 對于這種權(quán)力的轉(zhuǎn)移和地位的對調(diào),明善雖然不知道黎行舟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建立威信,但從眾人的恭敬甚至恐懼的態(tài)度中也能察覺一二。潛意識里她不敢多問不敢多想,了解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這是一種自欺欺人的保護機制。 黎行舟尚未領(lǐng)會妻子在生存上的原始智慧,他一心忙著將資產(chǎn)轉(zhuǎn)移到海外,國內(nèi)的局勢實在太動蕩,可能今天還在喝茶,明天就被天降飛機砸個半死。他雖然壞事做盡,但并不是亡命之徒,尚不能從這種朝不保夕的日子中感知到興奮,生死面前談何權(quán)勢。 當(dāng)然,忙歸忙,夫妻之事還是要做的,人還是要放松一會兒。 自從那次與明善在辦公室的瘋狂情事后,黎行舟常把明善帶在身邊實現(xiàn)自己的性幻想,把她脫得精光,逼她藏在辦公室下為自己koujiao。下屬來匯報,秘書來送文件,誰都不知道面前衣冠楚楚的上司桌下藏著他渾身赤裸的妻子,他沒有放在臺面上的手摸著女孩的臉,無聲地鼓勵她,看她含著眼淚,艱難吞吐自己粗長性器,心中變態(tài)滿足。 等人走之后立馬把她拉起來做,他喜歡讓明善坐在自己腿上被cao,頂?shù)脡蛏顗蛑?,他也可以舔奶,托著她的屁股上下顛落,輕輕松松就能讓她爽得噴水。明善抱著他在胸前舔吮的頭哀哀媚叫,被干得神志不清,渾身無力,像一片紙一樣向后仰去。 桌子上還有一些重要文件,他就把明善翻轉(zhuǎn)過來,讓她手撐在桌子上被后入,火熱的胸膛貼著她脊背,握著她的手在文件上簽名,教她學(xué)他的簽名,貼著她的耳朵說葷話:“寶寶好好學(xué),晚上用舌頭寫我jiba上。” 說著說著有了想法,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簽字,龍飛鳳舞的字跡,宣告主權(quán)。 回去的路上明善已經(jīng)困得不行,眼睛都快閉上,黎行舟讓她頭靠在肩上,把外套披她身上,外套之下是他肆意游走的手掌,隔著內(nèi)褲也能把女孩摸到噴水,高潮顫抖,頭埋在他脖頸間,眼皮貼著他因為性欲而興奮跳動的血管,羞恥難言,不安哭泣。 “怎么了寶寶?”專心開車的司機聽到后面的哭聲,一些含糊的親吻聲響,還有男人充滿愛憐的安慰,“不哭了寶寶,很快就到家了,到家就沒事了。” 幾次荒唐下來明善再也不肯陪他出門,她原先還因為被黎行舟關(guān)在家里感到委屈,現(xiàn)在黎行舟就算是求她出去她也要拒絕,說急了還要哭:“你不能總是這樣欺負我?!?/br> “我沒有欺負你,夫妻本來就是這樣的?!崩栊兄壅f謊永遠說得天經(jīng)地義,他把明善抱在懷里,不斷說情話,不斷吻她,哄騙她,“下次你不高興,直接打我就行,可以嗎?” 明善在心里想我哪里打得過你,每次反抗都只能招來更瘋狂的蹂躪。她垂著眼,在男人深情的注視下,半響才小聲回話:“我不想打你……但你不要總是這樣?!?/br> 明明是夫妻,明明已經(jīng)奉獻全部,卻還要被他如此玩弄,難道夫妻之間真的就是如此嗎?她本該憤怒,但此刻只能順從。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做出合適的反應(yīng)。 “善善好可愛。”黎行舟把她哄好,笑著吻她,“我當(dāng)然都聽你的啊?!?/br> 于是親手為她穿上旗袍,帶她出門去參加二哥納第八房姨太太的婚禮。 黎仁武前段時間快被七個姨太太的輪番折騰搞到虛脫,青樓都不想去了,交公糧都要吃點壯陽藥才能硬得起來,沒想到過了幾個月,他在街上看到美艷寡婦又色心鼓動,娶親當(dāng)天就悄悄地在自己酒壺里放了催情藥,藥量還不少,想要今晚在八姨太面前一展雄風(fēng)。 他怕藥效不夠,想著敬完酒再回來喝,結(jié)果回來一看發(fā)現(xiàn)做有特殊標記的酒壺已經(jīng)落在兩個兄弟的手里,黎仁文親自為黎行舟倒?jié)M美酒,黎行舟在外人面前向來給夠面子,仰頭盡數(shù)飲下,喝完之后才有些疑惑地問:“這是藥酒?” 黎仁文自己也喝下滿滿一杯,仔細琢磨回味,點頭:“確實有股藥味兒?!?/br> 黎仁武簡直嚇得心臟都要跳拍,給親兄弟下春藥,尤其還是給黎行舟這種蛇蝎心腸的親兄弟下春藥可不是鬧著玩的,他趕過去奪下酒壺,慌亂地說:“不能喝!不準……不可以?!?/br> “臭小子,摳死你算了?!崩枞饰臒o語大罵,黎行舟也含笑搖頭。 成親的大好日子,黎仁武坐在位子上忐忑不安,跟長了痔瘡一樣來回扭動,不看貌美如花的新娘,卻盯著喝酒吃菜的兩個兄弟看個不停,氣得身旁的八姨太不斷擰他。 婚禮進行到一半,黎行舟就已經(jīng)面色通紅,不斷煽動衣領(lǐng)為自己散熱,明明已是蕭瑟的秋季,他卻覺得比盛夏還要燥熱,肌rou也開始不受控制地僵直跳動,額角流出來豆大汗水,明善以為他不舒服,伸手為他擦拭,擔(dān)憂問他:“怎么了?” 話音未落就被男人捏著手腕動彈不得,明善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黎行舟從未如此清晰地感知到她的味道,她用的味道清淡的香膏,和動作間自然散發(fā)出的女人的rou香幾乎讓他完全克制不住勃起的沖動,他重重喘息:“你先別碰我……” 旁邊的黎仁文也沒好到哪里去,他已經(jīng)把手探進小妾的旗袍之下,臉上比女人涂了胭脂還要紅,放蕩的情欲在他臉上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黎仁武瞞不下去了,他立馬跑到二人中間,飛快地交代那藥酒里有什么東西,黎仁文已經(jīng)聽不進去人話,拉著姨太太的手就往外走,黎行舟則是勉強撐起一絲理智聽完,但此刻的他也無法再裝得溫潤有禮,氣得咬牙,低吼道:“那他媽是治陽痿的!” “我錯了,我真錯了,我應(yīng)該跟你們提前說的?!崩枞饰錇樵谟H兄弟面前暴露自己不行的事實感到羞愧,不斷尷尬搓手,“我也不知道嘛,都是下面的人亂弄,我……” 黎行舟再也聽不下去了,他拉著明善的手起身就走,還好他今天沒穿西裝褲,穿的是長袍,硬到發(fā)疼的性器也只是撐起一個不算明顯的凸起,眾人看明善艱難地被他扯著小跑跟著,有些莫名其妙,但宴席上最有權(quán)勢的人離開,可以放肆玩樂,便不再去深究。 大宅占地面積廣闊,光從前院走到后宅就要十分鐘不止,明善穿著高跟鞋跟不上他,黎行舟就把她打橫抱起,飛快地向臥室走去,在空無一人的走廊里被她摟著脖子,細嫩皮rou貼著,完全忍不下去,低頭在她臉上亂吻,她被親得睜不開眼,剛被放下就跌跌撞撞后退。 黎行舟把她壓在墻邊親吻,粗厚有力的舌頭塞進她嘴里與她糾纏,整個包住她的嘴唇吮吸,手已經(jīng)開始在她身上亂摸,頭腦嗡嗡作響,亂得連扣子都解不開,急色地想要直接扯下,女孩被嚇得聲音里已經(jīng)帶了哭腔:“不要在這里……” 他被情欲逼紅的眼睛里看到不遠處嬉笑走來的下人,低聲罵了一句很臟的話,只好捧著明善的臉一路走一路親,艱難地來到臥室的門口,連房門都沒關(guān)上就把她推倒在地板上,黎行舟連撕帶扯將她扒得精光,給她摸出一點水就粗魯?shù)刂苯硬迦?,明善仰頭哀叫。 他cao得很慢,他被情藥激化得肌rou僵直,只是在遵循本能地機械抽插,但每一次都很用力,全部插入整根拔出,原來人完全被欲望控制的臉是面無表情的,因而顯得更加陰冷和無情,明善被他插到高潮一次,后背磨得生痛,也不敢叫停,他的樣子很嚇人。 他被高潮而胡亂夾緊的甬道夾得清醒了一些,終于低頭吻她,光是這么一個動作就已經(jīng)耗費了他殘存理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胡亂說些什么:“shuangsi了,把你插爛掉,cao你……” 往常他如果不是刻意忍著,明善噴水兩次之后他就會射,但這次明善夾得越緊他就越射不出來,把她翻過來后入,她一口氣都沒緩過來又被他頂?shù)猛皼_,膝蓋跪在堅硬的地面上,小狗一樣沒有方向感地亂爬,男人貼著她后背指揮:“爬去床那邊,去。” 兩人就像連體嬰一樣開始爬行,短短的路程明善被頂?shù)眉饨胁恢梗B床的邊緣都沒摸到就已經(jīng)受不了了,她爬不動了,整個人就要趴下去,黎行舟就抓著她的手逼她,用性器頂著她走,被欲望浸潤的聲音又啞又澀:“爬啊,寶寶努力,我們?nèi)ゴ采献??!?/br> “我能不能走過去……”明善哭得厲害,扭頭委屈地看著他,黎行舟眼睛里只看到她張張合合的紅唇,都聽不見她說什么,立馬低頭與她纏吻,下面還是甩胯干她,她被激出嗚咽的求饒聲,“嗚,嗯,別這樣,先出去……別、別頂!” 好不容易滾到了床上,他射了一次,但立馬又硬了起來,把她壓在床上繼續(xù)瘋狂cao干,明善還沒從柔軟的床鋪中體驗舒適,又被他不停地插,頭一下一下往墻上撞,發(fā)出了悶葡於,但很快就淹沒在二人rou體碰撞的清脆響聲和曖昧粘稠的水聲之中? 黎行舟被情藥控制的大腦已經(jīng)不允許他再玩什么花樣,他只是用最傳統(tǒng)的姿勢cao她,吸她的奶,揉她的陰蒂,伏在她身上一聳一聳地cao她腿間的rou花,明善被干得神志不清,渾身泛起情欲的紅,下體又痛又麻,連小yinchun都被干進xue里,流著口水一邊叫一邊哭。 “啊,哈啊,別插了……”明善不知道縮著噴發(fā)幾次,她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粗暴的強勢性愛,崩潰求饒,“別弄我了,我不想做了,嗚,別插?!?/br> 她身上的男人肌rou僵硬,guitou深深陷入溫暖的zigong之中,一股一股射精,guntang的jingye打在zigong壁上,刺激得明善又高潮一次,她咬著嘴唇顫抖,再松開時嘴唇已經(jīng)快要破皮。 第叁次是最瘋狂的一次,她兩片軟rou被他粗硬的恥毛戳得又sao又紅,里面的xue道違背她意志地胡亂絞緊,黎行舟被她夾得爽得要命,剛剛恢復(fù)一些的理智又被拋到九霄云外,掐著她的腰重重cao弄,摸她肚子上詭異的凸起,用力下壓,她的尿因為尿道被粗大的yinjing擠壓而排得斷斷續(xù)續(xù),黎行舟每次抽出,陽具上都會掛上腥黃的液體和yin水,渡上一層濕漉漉的水膜。 她的身體已經(jīng)無法承受,陰蒂腫大凸出,肥胖的兩片yinchun向外展開,周圍糊著男人的jingye,自己的yin水,還有在抽插中拍打而成的白色泡沫,骯臟不堪,yin亂的模樣。白嫩的皮膚上都是男人掐出來的青色手印和吻下去的曖昧紅痕,兩只奶子更是夸張,黎行舟把她小巧的少女rufang整個含在嘴里吸,乳暈詭異擴大,rutou挺立發(fā)硬,周圍的一圈全是他咬出來的牙印。 她被玩壞了,下體痛到麻木,rutou被吸到充血,連嗓子都叫啞了,男人低頭強勢地吻她的時候她也只是呆呆地張著嘴供他玩弄,眼前只有漫天的白,感覺天花板都要壓倒下來,她在這場過度的情事中唯一的自救措施是不斷呼吸,肺部充空氣的感覺令她感到自己還活著?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于射精了,他抽出去,明善的xue已經(jīng)腫得完全不能看,在他拔出的瞬間,交合的體液不斷涌出,她隆起的肚子也一抽一抽地慢慢癟下去。黎行舟就跪著她兩腿之間,靜靜地看著她下體完全失控的一幕,性器貼著大腿內(nèi)側(cè)無意識地跳動。 明善好不容易才緩過來,看到他眼睛里漆黑的欲望,和再次硬起的性器,真是怕得快瘋了,立馬爬起來逃跑,被男人抓著腳腕扯回來,把床單都扯得凌亂。 黎行舟說:“不插了,讓我磨你的逼,我不插你了?!?/br> 其實他還想做,但是明善看起來真的快要被他玩死了,像恐怖電影里的瘋女人一樣發(fā)出慘厲的尖叫:“不要!不要!”她連抬手打他的力氣都沒有,看他面無表情的俊美面容更覺得恐懼,哀求他,“別弄了……我受不了了,別這樣對我,明天、明天做可以嗎?求你了……” “不行。”男人無情地拒絕,拍她通紅一片的屁股,“把屁股撅起來?!?/br> 他跪在明善身后,看她屁股下面腫脹的陰戶,滴滴答答流水,原先是可愛的粉嫩顏色,現(xiàn)在卻是一片艷紅,他大手包著私處來回揉搓,把那些骯臟的交合液體捧著手里,趴在她身后用guitou蹭她的陰蒂,手伸到前面讓她吃下那些葷腥味道濃郁的液體。 “吃吧,補補水。”黎行舟看她明明已經(jīng)崩潰,但又不敢違抗他的命令,詭異的掌控欲得到滿足,把手上的東西全抹到她的臉上,惡劣地笑:“給寶寶做面膜?!?/br> 明善頂著滿臉粘稠白濁,哭得幾乎失聲。 其實他也沒有東西可以射了,但還是硬得厲害,要不是怕她真的被cao死,他肯定還要繼續(xù)往里面插的。他閉著眼,感受guntang的yinchun包著yinjing的每一次顫抖,催眠自己在插逼。 明善已經(jīng)跪不住,只有屁股還在老實地撅著,但整個人已經(jīng)趴倒下去,昏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