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手握爽文劇本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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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要好好教訓(xùn)一番這個不識抬舉的無知凡人。 見濮陽鸞不動,濮陽烈有些不耐煩地道:“還不快將人交出來!濮陽鸞,別以為你現(xiàn)在做了那鏡明宗掌教的二弟子,就有資格和本少爺作對!” 他言語之中,便是對化神境界的容洵也不見多少敬意。 “對本少爺不敬,你那對無用的父母,可不會有好日子過!”濮陽烈威脅道。 濮陽鸞冷冷地看向他,臉上不見任何表情,但右手卻緊握成拳,泄露了心底的不平靜。 濮陽鸞與濮陽烈雖然同姓濮陽,身份卻并不相同。 濮陽一族乃是東域赫赫有名的仙門世家,底蘊比之鏡明宗還要更為深厚。濮陽烈的父母都是化神修士,祖父則是濮陽一族的家主。修士境界越高,孕育子嗣便越艱難,對于這個唯一的兒子,自是百依百順。 如此家世,無論濮陽烈做什么,身邊都有一群人拍手叫好。 不過東域除了濮陽氏,還有無數(shù)勢力不輸于其的仙門世家,濮陽烈正是因為開罪了比之濮陽氏勢力更大的家族,才會在年前被送來鏡明宗避禍——鏡明宗一位長老的道侶,正是出自濮陽氏。 而濮陽鸞的父親只是濮陽氏旁支族人,修為平常,本就不受重視。后來他更是不顧族中長輩反對,娶了沒有任何修為的凡人。 而出乎人意料的是,作為他們的女兒,濮陽鸞的資質(zhì)竟然遠(yuǎn)勝過許多濮陽氏族人。 只是因為父母的關(guān)系,濮陽鸞并不受族中重視。 直到容洵受邀為濮陽氏家主賀壽,見了她,不忍明珠蒙塵,便將她帶回鏡明宗,做了自己第二個弟子。 濮陽烈見濮陽鸞沉默不語,勾了勾嘴角,飛身落在她身邊,伸手就要向少女抓去。 “仙長……”少女含淚,無助地看向濮陽鸞。 她抬眸,伸手擋住了濮陽烈的動作。 濮陽烈沒想到她真的會對自己出手,心中一驚,隨即羞惱不已。 她竟然敢攔自己?! 濮陽烈眼中閃過戾色,手中招式驟然變得狠辣,向濮陽鸞步步緊逼而去,一招一式皆落向要害。 濮陽鸞飛身退后,足尖點過湖面,將他引離竹筏。 同為筑基境界,就算濮陽鸞最善卜筮,不常與人動手,但面對濮陽烈時,也并不落于下風(fēng)。 靈力碰撞,湖水向四周飛濺,漾開一圈圈漣漪。 “你們都瞎了嗎?!”濮陽烈見自己一時解決不了濮陽鸞,回頭對自己幾個跟班喝道,“還不快將那賤婢抓起來!” 他想做的事,誰也攔不了!濮陽烈眼中閃過陰戾之色。 正在另一張竹筏上的幾名少年聽了他吩咐,連忙跳向少女所在的竹筏。 濮陽烈完全沒有將一旁的太上葳蕤放在眼中,幾個跟隨他的外門弟子也是如此。哪怕他們也不過煉氣境界,但修為停留在煉氣七重,久久無法突破的大師姐,怎么可能打得過他們這么多人。 竹筏因為多了幾個人晃動起來,劃著竹筏的雜役艱難地穩(wěn)住身形,竹筏在湖中打著轉(zhuǎn)兒。數(shù)道靈力落下,少女咬了咬牙,跳進了湖中,及時躲過了落向自己的靈力。 但在她背后,就是太上葳蕤。 她站在原地,緩緩抬手,幾道靈力便懸停在空中,瞬息之后,消弭于無形。 不過是去趟玄光塔,也能遇上這些麻煩,太上葳蕤冷冷看了一眼這些外門弟子,拂袖一揮,毫無防備的幾個少年便被扔了出去,下餃子一樣一個接一個跌入水中。 “去扶余島?!碧陷谵ǖ_口,竹筏上的雜役連連點頭,心有余悸。 “沒用的東西!”濮陽烈看著落湯雞一樣的小弟們,怒氣更甚。 他們被人教訓(xùn),打的不也是他的臉!濮陽烈臉色陰沉,他回身,手中長刀出鞘,從太上葳蕤背后襲來。 她既然要和濮陽鸞一起多管閑事,那他就成全她們! “師姐小心!”濮陽鸞飛身想攔住濮陽烈,口中高聲提醒太上葳蕤。 太上葳蕤側(cè)身躲過這一刀,袖中琴弦破空而出,與刀刃交錯而過,發(fā)出一聲錚然悶響。 濮陽烈被靈力逼退,他停在竹筏盡頭,一張臉漲得通紅。 容少虞不是個煉氣七重的廢物嗎?她什么時候筑基的?! 一擊不成,濮陽烈并不打算放棄,他腳下用力,竹筏便傾斜而起,太上葳蕤旋身,素白的裙袂揚起,足尖恰好落在高高翹起的竹筏一端上。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下方的濮陽烈,眼中并無多余情緒。 竹筏上無辜遭殃的雜役落入水中,好在他水性不錯,連忙向遠(yuǎn)處游去,免得卷入這一場混戰(zhàn)。 濮陽烈眼神陰沉,再次持刀劈來,卻在半空被琴弦纏住刀刃。 用作琴弦的天蠶絲十分堅韌,在太上葳蕤灌注靈力之后,更非刀劍輕易能斷。 她指尖用力,濮陽烈的身形便不受控制地飛了出去。 長刀脫手,沉入水中,太上葳蕤收回琴弦,腳下傾斜的竹筏摔落在水面,她飛身站在竹筏上,輕若飄蓬。 濮陽鸞落在她身邊,見此,不由松了口氣。還好,師姐沒有受傷。 跌進水里的濮陽烈尚且還有些茫然,他全然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輸給了鏡明宗掌教門下最沒用的弟子。 他怎么會輸?濮陽烈的神情猙獰得有些扭曲,他看向太上葳蕤:“容少虞,你不過是容玦身邊一個奴婢,竟敢這樣對我,是不想活了嗎?!” “容玦連身邊的奴婢都管教不好嗎!” “在我濮陽家,這樣不知輕重的奴婢,是要鞭三十,廢去全身修為的!” 身為濮陽氏的人,濮陽烈自然知道許多旁人不知道的事。就如太上葳蕤的來歷,來鏡明宗之后,濮陽烈便從自己旁支的姑姑口中聽說過。 濮陽鸞聞言,心中不由一緊,她轉(zhuǎn)頭看向太上葳蕤。明明不見有什么表情,濮陽鸞卻不由心中一寒。 太上葳蕤抬手,指尖一動,正浮在水面上叫囂的濮陽烈便整個人都淹在了水中。 嘴這般臭,是該好好洗一洗。 第24章 數(shù)息之后,壓制住濮陽烈的靈力終于散去,他掙扎著從水中浮出頭,忍不住吐出幾口水,形容狼狽,嘴上卻還叫囂著:“容少虞,你這個賤婢……” 話還沒說完,就又被按下了水,他不住地?fù)潋v著,卻怎么也無法脫困,直到靈力再次消散,才再次浮出水面。 不等他說什么,就又被按了下去。 如此反復(fù)數(shù)次,當(dāng)濮陽烈再次浮出湖面時,終于閉上了嘴,不敢再輕易開口。 在這一刻,濮陽鸞眼中不由自主地帶上幾分崇拜,她看向太上葳蕤,師姐好厲害啊…… 而濮陽烈的臉已經(jīng)被水泡得發(fā)白,他死死盯著太上葳蕤,卻是敢怒不敢言。 見他乖乖閉嘴,太上葳蕤收回了手,并不在意他近乎刻毒的目光。她做妖尊那些年,恨她的人何止一二,濮陽烈在其中實在不算什么。 濮陽鸞也不覺得多么害怕,濮陽烈在族中身份的確比她高,但這里是鏡明宗。方才分明在濮陽烈出手在先,師尊絕不會責(zé)怪自己和師姐,而濮陽氏,也不可能為了一個濮陽烈,就和鏡明宗交惡。 畢竟整個濮陽家,也并非能由濮陽烈的父母一手遮天。 濮陽鸞將泡在水中的少女拉上竹筏,方才遠(yuǎn)遠(yuǎn)躲開的雜役也回到了竹筏上,敬畏地望向太上葳蕤。 “去扶余島?!彼渎晫﹄s役道。 雜役連忙向她俯身一禮,恭敬應(yīng)是。 這一次,再沒有不長眼的人敢攔下竹筏了。 看著他們走遠(yuǎn),幾個外門弟子手忙腳亂地救起水中有些脫力的濮陽烈,將他撈上來時所乘的那張竹筏。 濮陽烈抹了一把臉,不耐煩地推開圍在身邊獻(xiàn)殷勤的少年。 方才他一次次被水淹的時候,怎么不見他們上來。 容少虞,你給本少爺?shù)戎?!濮陽烈恨恨地錘了一把竹筏。 不過半刻之后,扶余島已近在眼前,竹筏靠了岸,濮陽鸞對太上葳蕤抬手,有些歉意地說道:“師姐,我想將這位姑娘送出宗門,便不能陪你去玄光塔?!?/br> 她留在鏡明宗,難保不會再被濮陽烈盯上。 太上葳蕤冷淡地向她的方向投來淡淡一瞥,少女躲在濮陽鸞身后,有些怯怯地垂著頭。 “仙長,我能不能留在你身邊???”在太上葳蕤離開后,少女鼓起勇氣道,“我愿意為奴為婢報答仙長!” 濮陽鸞搖了搖頭:“我不需要奴婢,何況做別人奴婢,又豈是什么好事?!?/br> 少女垂淚道:“小女知道,可如今父親身亡,叔父將我賣了一次,若是回去了,說不準(zhǔn)還會被賣第二次。” 這話也有道理,濮陽鸞想了想,道:“不如這樣吧,我將你送去容師兄身邊可好?只是他出身仙門世家,身邊規(guī)矩難免多一些?!?/br> “婢子愿意!”少女連忙道,眼中異芒一閃而過。 太上葳蕤自是識得這個被濮陽烈?guī)礴R明宗的少女。未來容玦心心念念的摯愛,原是在這時候到了鏡明宗。 不過她自然不是什么全無修為的凡人女子。 擢仙試將近,鏡明宗倒是前所未有的熱鬧。 太上葳蕤本不欲理會此事,偏偏濮陽烈和他隨行的少年先動了手,妖尊可從來不是會吃虧的性子。 扶余島上有不少鏡明宗弟子來往,月末之時,想再登一次玄光塔,突破自己之前記錄的弟子不在少數(shù)。 而太上葳蕤的到來,顯然吸引了不少目光。 “是大師姐……”有人低聲道。 “她什么時候回來了?不是聽說她交還了代掌門令,外出游歷了嗎?” “仿佛就是前兩日回來的?!?/br> “你們怕什么,如今她沒了代掌門令,往后便再也管教不了咱們了?!?/br> “我怎么聽說,前日小師妹誤入云湖禁地,就是大師姐的疏忽,掌教這才收回了她手中的代掌門令?!?/br> “那不是小師妹自己擅闖禁地嗎……” …… 在太上葳蕤出現(xiàn)后,周遭嘈雜的議論聲漸漸大了起來,她神情卻不見變化,徑直向玄光塔走去。 “大師姐也是來登玄光塔的?”少女驚訝道。 “她從前試過那么多次,連十三重都過不了,怎么還要來丟臉?!彼砼陨倌昶擦似沧?,很是不以為然。 鏡明宗玄光塔共有四十九重,第一至十九重大約是煉氣期弟子的水準(zhǔn),第二十至三十九重為筑基境界弟子力所能及的范圍,至于四十重以上,則要金丹以上境界的弟子才能登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