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手握爽文劇本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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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紫嫣笑了笑:“前日云湖禁地提前關(guān)閉, 地宮禁制盡數(shù)開啟,若非鏡明宗大師姐強行納入無數(shù)靈石之靈氣越階畫符,破開重重相扣的十一重禁制, 清溪郡無數(shù)宗門和世家子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能出得了云湖禁地。他們自然要上門感謝?!?/br> 少女露出恍然的神情:“原是如此。不過余jiejie你怎么知道得這樣清楚?你不是遲來幾日,根本沒有去云湖禁地嗎?” 余紫嫣沖她眨了眨眼:“當(dāng)然是特地向人打聽過了?!?/br> “jiejie打聽她作甚?” “她不過才筑基,便能借靈石之力越階畫出破妄符, 如此天賦,實在是我平生所見第一人。”余紫嫣嘆道,祖父常說她在符道上天賦異稟,但她如今雖然筑基,卻沒有把握能做到如此。 “什么是破妄符?”少女不太明白,她學(xué)的并非是符道。 “破妄符能解天下存在的大部分禁制,乃是高階符篆,畫符時若稍有不慎,哪怕只錯了一筆,都會毀了符文。” 而低階符文哪怕錯上幾筆,也能成符。 “那鏡明宗大師姐和余jiejie你比誰更厲害???”少女捧著臉,忍不住問道,余jiejie可是她見過符道天賦最高的人了。 余紫嫣偏了偏頭,臉上浮起兩個梨渦:“還未比過,自是不知道的?!?/br> 兩日后,余紫嫣捧著一個匣子來了辟蘿榭前。 聽見腳步聲,正在數(shù)靈石的趙立頭也不抬道:“師姐清修,不收禮,不見外人,我會代為轉(zhuǎn)達謝意?!?/br> 余紫嫣笑道:“我既不是來送禮,也不是向你師姐道謝的?!?/br> 那難道是來找茬的?趙立抬起頭,眼中映入少女含笑的臉龐。 他沒看兩眼就移開了目光,看著余紫嫣的衣袖,趙立眼睛驟然一亮,這可是上好的天絲錦,潛在客戶啊! 他臉上立馬帶了熱情的笑:“不知道友姓甚名誰,尋我家?guī)熃阌钟泻问???/br> “清溪余氏,余紫嫣?!?/br> 清溪余氏的名聲,趙立也是聽說過的,聽聞這一代余氏少主是個符道天才,原來就是眼前少女? “清溪趙氏,趙立,見過余道友?!壁w立抬手一禮。 余紫嫣也抬手回禮,她方才已經(jīng)見數(shù)人被趙立攔下,心中也清楚自己大約不會是個例外,于是舉起了手中木匣。 “勞煩趙道友幫我將此匣交給貴宗大師姐?!?/br> 趙立看著她手中木匣,不由滿頭問號,這不還是來送禮的嗎? “我家?guī)熃悴皇斩Y。”他再次強調(diào)了一遍。 “并非禮物?!庇嘧湘探忉尩?,“這匣中放的,乃是一道劍符?!?/br> 見趙立好奇地想打開,她連忙阻止:“劍符鋒銳,還請道友千萬小心?!?/br> “聽說前日貴宗大師姐以破妄符連破云湖禁地十一重禁地,我想以此符向貴宗大師姐請教,也請道友轉(zhuǎn)告她,這是劍符,開啟時需小心?!?/br> 這么多天,趙立還是第一次遇見來送符的。既然她說是請教,又不是為了道謝來送禮,應(yīng)當(dāng)可以收下吧。 趙立收起了木匣:“道友放心,我一定會交給大師姐的。” 見余紫嫣這就想離開,他連忙上前兩步將她攔下,口中道:“道友留步,我還有話沒說完呢!” 余紫嫣面上現(xiàn)出些微疑惑。 “余道友,我這是見與你有緣,才想給你看樣好東西。”趙立沖她擠擠眼。 一旁的宋武對瘦弱的兄長道:“趙師兄怎么見了誰都說有緣???” 趙立摸出個小巧的白瓷瓶,一打開,便有淡淡藥香暈散在空中。 他隨即滔滔不絕地介紹起這卻邪丹的好處:“……不僅如此,這卻邪丹一枚只要五百下品靈石,比起其他祛除修士體內(nèi)雜質(zhì)的靈丹便宜得不止一點半點兒啊?!?/br> 還未辟谷的修士需食五谷,時日一長,體內(nèi)便會生出雜質(zhì)污垢。而筑基后的修士雖然辟谷,但平日還是會服食丹藥,體內(nèi)便容易堆積丹毒。 卻邪丹的作用,便是洗滌身體,化解修士體內(nèi)殘存的雜質(zhì)毒素。 余紫嫣看著卻邪丹上的三道丹紋,她還沒有聽說過有什么三轉(zhuǎn)丹藥能祛除修士體內(nèi)雜質(zhì)的。 不過想到自己還要靠趙立轉(zhuǎn)送劍符,余紫嫣還是意思意思地買了一枚。 “道友有需要再來啊!”趙立在她身后揮著手道。 又賣出了一枚卻邪丹的他喜滋滋地收好靈石,自己和師姐可是三七分賬。 那日在云湖禁地中,為了幫大師姐破除禁制,他身上的靈石用了七七八八。趁此機會,得好好存點兒私房錢。 趙立對卻邪丹還是很有信心的,他自己昨日親自用了一枚,絕對值得了五百靈石。 雖然今日肯買卻邪丹的人不多,不過等買了的修士回去一試,便知道這丹藥的好處,到時不愁沒有回頭客。 黃昏之時,燕愁余有氣無力地爬回主廳,姿態(tài)萎靡,這幾天煉藥煉得他真是頭都大了。 過了幾日時間門,燕愁余的活動范圍便不再局限于太上葳蕤身周三丈之內(nèi),只要不是在百丈開外,便不會再被強行送回。 念在他這幾日的確辛苦,太上葳蕤親手泡了一壺靈茶,算作是慰勞他。 靈茶的香氣氤氳而上,太上葳蕤執(zhí)壺倒了一盞茶,燕愁余陶醉地聞著茶香,就在這時,趙立大步踏入主廳。 見了茶水,他眼前一亮:“師姐怎么知道我渴了?” 說著,趙立上前,端起那盞茶一飲而盡。 歇在桌上的燕愁余瞬間門暴起,一尾巴扇過去,趙立猝不及防,口中茶水盡數(shù)噴了出來。 混亂之間門,太上葳蕤出現(xiàn)在桌案另一側(cè),避過了飛濺的茶水。 她再倒了一盞茶,燕愁余盤住茶盞,高傲地看了趙立一眼,這才啜飲起茶水來。 趙立不由抽了抽嘴角,他這是被一條蛇鄙視了嗎? 冷靜,冷靜,他男子漢大丈夫,沒必要和一條蛇一般見識。 “你來做什么?!碧陷谵ǚ畔虏鑹兀涞瓎柕?。 趙立連忙取出余紫嫣要自己轉(zhuǎn)交的木匣,將她的話如實向太上葳蕤復(fù)述,而后問道:“師姐若不想接這木匣,我便給她送回去。” 太上葳蕤示意他放下,趙立看了一眼木匣,有些好奇道:“大師姐,你要打開它嗎?” 不知道這劍符有著什么樣的威力,值得那位余道友再三囑咐自己不要打開。好歹自己也筑基了,實力雖然比不上大師姐,但也沒有太弱吧。 太上葳蕤看了一眼木匣,隨手將其打開。 一道靈光忽然在屋內(nèi)亮起,四周靈氣涌動,突兀起了一陣風(fēng)。 凜然劍光陡然亮起,帶著一往無前的鋒銳。 在看到劍光的這一刻,趙立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天地靈氣流動的速度好像也因為這道劍光的出現(xiàn)減緩了,在這般壓迫感下,他覺得自己的手腳都動彈不得。 盤住茶盞的燕愁余抬起頭,看著太上葳蕤準(zhǔn)備怎么解決。 長發(fā)在風(fēng)中揚起,即便劍光將要落下,太上葳蕤臉上仍舊不見什么表情。體內(nèi)靈氣流轉(zhuǎn),在劍光完全成形之前,她抬手,隔空畫下了幾筆。 耳畔風(fēng)聲突然停了,在短暫的靜止后,劍符爆發(fā)的光芒就這樣緩緩黯了下去。 結(jié)束了?趙立怔愣地站在原地。 那道威勢無比的劍光,竟然在落下之前,就因太上葳蕤看似隨意的動作消弭于無形。 大師姐真是太厲害了! 燕愁余眼中也現(xiàn)出幾分驚艷,太上葳蕤看似隨意的每一筆,都落在這張劍符的破綻所在。她所為看似簡單,但若非在符道上有極深造詣,絕對做不到如此。 第37章 眼見著劍光消散, 趙立終于長出了口氣。到了這時候,他不由十分慶幸自己沒有不聽余紫嫣的話,擅自打開她裝了劍符的木匣。 一旦打開木匣, 他絕不可能憑自己之力擋下這道劍光, 余家的符道天才果然名副其實。 而自己……果然很弱…… 這一刻,趙立無比深刻地認(rèn)識到這一點, 他內(nèi)心默默淚流。 “同樣是筑基, 人和人的差別怎么這么大?”趙立嘟囔道。 他回過頭看著太上葳蕤, 雖然余紫嫣很厲害,但大師姐就更厲害了。鋒銳如此的劍符,她也能隨手化解,自己這個大腿真沒抱錯! 那張寫了劍符的宣紙靈光黯淡,木匣徹底打開, 趙立險些被靈光閃瞎了眼, 他看到匣中許多靈物,不由張大了嘴:“原來還是來送禮的?。 ?/br> 只是這送禮的法子也太別出心裁了。 太上葳蕤沒有理會他, 拿起匣中短箋, 落款正是余紫嫣。她只用寥寥幾句話就解釋清楚了前日賭約, 又為擾了太上葳蕤道歉, 最后言道既然蓮花落入太上葳蕤手中,那么用作彩頭的靈物便都該歸她。 “大師姐,她寫了什么?。俊壁w立探頭探腦地問,滿臉掩飾不住的好奇。 這也沒有什么值得保密的,太上葳蕤隨手將短箋遞給他, 目光隨意掃過匣中靈物,臉上神情并不見有什么變化。 “可有筆墨?!逼毯?,太上葳蕤開口對趙立道。 “筆墨?大師姐, 你是要給那位余道友回信?”趙立撓了撓頭,他可沒有隨身帶著筆墨紙硯的習(xí)慣。 不過這也好辦,趙立立刻高聲叫來自己兩個跟班,讓他們?nèi)?zhǔn)備筆墨。 見太上葳蕤并沒有收起木匣的意思,趙立有些奇怪:“大師姐,你不是贏了他們的比試,這些靈物理應(yīng)歸你才是……” 為什么不收下? 太上葳蕤沒有回答,她為自己斟了一盞茶,微微抿下一口,漫不經(jīng)心的動作卻讓人怎么移不開目光。 趙立嘮嘮叨叨地說著后,不過一時三刻,宋文宋武便趕了回來。 宋文手一揮,桌上便現(xiàn)出一個紫檀木的筆架:“大師姐,這里有狼毫,羊毫,紫毫,兼毫……不知道師姐慣用哪一種?” 說著,取出一方澄泥硯并十?dāng)?shù)種墨,幾十種質(zhì)地不同的宣紙。 卷住茶盞的燕愁余眼中劃過無語之色。 而趙立看著這一幕,贊賞地看了一眼宋文,宋文回以一個得意的眼神,趙師兄要討好大師姐,他們當(dāng)然不能拖他后腿。 太上葳蕤取了一支狼毫筆,見此,趙立立馬上前,殷勤道:“師姐,你想用什么墨?我來幫你磨墨!” 淡淡墨香散開,太上葳蕤執(zhí)筆蘸飽墨汁,在余紫嫣寫出劍符的宣紙上,揮筆繪下符文。 畫符當(dāng)用符筆朱砂繪在符紙之上,余紫嫣的劍符繪在普通宣紙上,威力卻絲毫不見減少,尋常修習(xí)符道的筑基修士,絕做不到如此。 太上葳蕤沒有符筆朱砂,對于曾經(jīng)修為已至化境的妖尊而言,以靈力為墨,便無處不能成符。 不過以她如今境界,尚需借助筆墨宣紙為載體,才能將符文存留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