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齡寵妃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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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獨有偶,穎嬪也是這么想的,原以為來了個幫手,可這多貴人白長了一副秀麗臉孔,連漢話都講不明白,可見是個腦子空空的繡花枕頭。 立刻斷了拉幫結(jié)派的念想。 作者有話說: 這篇女主不是宮斗式的,是真·純純吃瓜看戲~ 第4章 探病 郁宛當然看得出這位穎嬪娘娘有拉攏之意,可她一點也不想摻和這趟渾水。 宮斗神馬的,未免太費腦筋了。 她只想活得輕松點兒。 再說,蒙軍旗勢單力孤也斗不起來呀,現(xiàn)放著一個跟她不對付的伊貴人,更別說同心協(xié)力了。 郁宛裝作沒瞧見對面烏眼雞似的伊貴人,只閑閑抿了口案上新沏的碧螺春,不得不說,皇后宮里的茶就是香。 另一邊忻嬪已按捺不住開始了日常挑釁,“令妃jiejie這胎肚子圓圓?怕是個公主罷?!?/br> 令妃的預(yù)產(chǎn)期就在下月,快要臨盆了,因此肚子也大得格外醒目,而忻嬪的身孕才四個月不到,腹中平坦如昔,自然瞧不出什么來——可她請寶華殿的法師扶過乩,道必定是個貴子,因此格外趾高氣揚。 舒妃則掩唇輕笑,絕不放過任何一絲嘲諷宿敵的機會,“看來七公主又將多位meimei?!?/br> 令妃面上毫無波瀾,閑閑搖著團扇,“皇子也好,公主也好,本宮都喜歡?!?/br> “話雖如此,可多少會有些遺憾罷?!笔驽挪恍帕铄苡型獗磉@般云淡風輕,宮里的女人子嗣乃重中之重,似魏氏這般出身微賤毫無家世的,離了寵愛更什么也不是,將來年老色衰,還有什么值得依靠? 又欽佩地看著忻嬪,“還是meimei能耐,若能一舉得男,想必萬歲爺亦會龍顏大悅?!?/br> 忻嬪立刻俯首還禮,“謝jiejie吉言?!?/br> 兩人這般假模假式宮里人都見怪不怪,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裝作沒瞧見。 郁宛炯炯有神聽著,好容易才忍住吐槽的沖動,倘她記憶沒出錯,歷史上的忻嬪可是接連生下兩個早夭的女兒,至于令妃這胎不出意外將是個阿哥——亦即未來嘉慶皇帝的同胞兄弟。 到底誰該瞧不起誰呀。 忻嬪炫耀了一番最近愛吃酸的好胃口,坐實那貴子之論,忽而話鋒一轉(zhuǎn),“聽說昨夜陛下叫了三遍水?” 啊,這是可以說的嗎?郁宛驚奇地瞪大眼。不過這種事要打聽也容易,養(yǎng)心殿外好幾個值夜的太監(jiān)呢,保不齊哪個走漏消息。 忻嬪顯然是習(xí)慣了在早會上開車的,半點不覺得自己畫風雷人,“貴人meimei還真有本事,本朝侍寢里頭你可是頭一份呢?!?/br> 郁宛心說那不是怪皇帝不中用么?小說里的男主個個一夜七次郎都沒說什么,到乾隆這兒倒成驚天秘聞了。 不過她該說什么才好,承蒙夸獎? 到底那拉氏幫她解了圍,“忻嬪,陛下的私事豈是你能置喙的,縱使陛下疼你,你也莫忘了分寸。” 慶嬪則閑閑摸著護甲道:“可不是,枉你還是詩禮人家出來的,拿周公之禮作笑談,簡直有辱斯文?!?/br> 忻嬪不由得紅漲了臉,可她讀的書不及慶嬪多,吵架也非對方敵手,要搜腸刮肚不帶臟字更是艱難,只能恨恨向郁宛瞪去。 郁宛:…… 關(guān)她屁事,不是您老自個兒挑起的話題嗎?自己沒本事擦屁股就惱羞成怒,做人做到這份上也是絕了。 雖則有忻嬪挑事,好在郁宛并未成為全場的焦點。盡管她侍寢的花樣出了格,倒也沒多少人因此嫉恨上她,萬歲爺寵人向來是一陣一陣的,最早的皇后高貴妃,后來的純貴妃嘉貴妃,再之后那拉氏與令妃,想也知道這個蒙古來的粗鄙女子不會長久,不過是一時新鮮罷了。 比較起來,皇嗣才是更值得注意的地方,也難怪令妃最近越發(fā)低調(diào),反倒是忻嬪這樣揣著肚子橫行霸道的,在她們看來才是愚不可及。 散會后,郁宛有心想找皇后娘娘說說話,再解釋一下關(guān)于那三遍水的問題,奈何那拉氏身邊的嬤嬤婉拒了她,只說十三阿哥身子不好,最近又吐奶了,娘娘實在分不開身。 不管是否托辭,郁宛也只能選擇相信,她含笑謝過那宮人的傳話,臨走時又突發(fā)奇想問道:“嬤嬤,請問您娘家是否姓容?” 嬤嬤詫異,“小主如何知道?” 這蒙古來的多貴人莫非手眼通天,剛進宮就打聽到如此隱秘的消息,她還從沒對外人說過呢。 郁宛嘿嘿一笑,“不過隨口一猜,您莫見怪?!?/br> 原來還珠格格里頭倒不是瞎編的,真有這么個忠仆。 容嬤嬤因此悚然一驚,對她多了些另眼相看之感,還親自將她送出了翊坤宮。 落在伊貴人視線中,就更覺得眼熱了,好在穎嬪派宮女過來尋她,說有要事相商,伊貴人這才美滋滋的應(yīng)下,覺得心態(tài)平衡了些。 以為出頭之日要來了。 她倒不想想,穎嬪自個兒都不得寵,如何能幫她得寵?這不是沖瞎子問路么? * 郁宛回到宮中便四仰八叉補了個覺,連午膳也沒用。早起還不覺得,這會子方腰酸背痛起來,原來那檔子事也挺累人的,是誰說男人出力女人只管享受? 明明她也被折騰得散了架,至于乾隆,反正走的時候還好好的。 晚膳郁宛用得格外清淡,只喝了一碗半的皮蛋瘦rou粥,再啃了兩個花卷完事,可這般食量已足夠令春泥新燕瞠目了——她們平時見其他主子只喝半碗粥呢。 更別提郁宛還專程叫了一盅紅棗烏雞湯,說是滋補氣血。 其實昨夜并沒怎么出血,到她這個年歲,該發(fā)育的早就發(fā)育得差不多了,所謂處子紅純屬無稽之談。 好在乾隆也沒懷疑她不貞,可見這人還是明事理的。 郁宛以為皇帝今晚說什么都要去其他幾個貴人常在宮里了,哪知廊下剛掌上燈,就看到明黃御駕姍姍過來。 今日倒不用裹成墨西哥雞rou卷,皇帝親自來侍寢了。 郁宛傻眼向著他。 什么古怪詞匯?乾隆皺眉,大步上前牽起她的手,“怎么,見到朕高興得連招呼都忘了?” 郁宛趕緊屈膝行禮,“陛下萬安?!?/br> 還沒蹲下,乾隆便順勢托了一把將她攙起,瞇著眼道:“你似乎用了香?” 難道早就盼著他過來,特意沐浴熏香以待? 【還不是因為晚膳吃了皮蛋粥的關(guān)系?怕殿里有味,總得去去干凈?!坑敉鹱约旱故菦]覺得如何,可有些人不習(xí)慣這個味道,集體生活就得方方面面考慮到。 原來不是盼著接駕,乾隆莫名有些失望,可來都來了總不能調(diào)頭就走,“不請朕進去坐坐?” 【難道食髓知味,想跟她再來一次?還是三次?】郁宛腦中掠過許多不健康的想法,臉頰也緋紅起來。 乾隆真覺得這女子異類了,會不會放太開? 郁宛倒還是知道分寸的,理應(yīng)婉拒一下,“妾身子有些不舒坦,怕是不宜伴駕。” 其實是怕當了出頭椽子被人算計,那三遍水已經(jīng)很顯眼了,若今夜還來,怕是闔宮眾人個個都要吃了她。 乾隆沒好氣道:“不侍寢朕就不能過來看看?” 他也沒那個精神夜夜笙歌,左右新人宮里是去不了了,幾個有孕的嬪妃又愛鬧騰,皇后還得看顧幼子,看來看去,還是永和宮最適合躲清靜。 又接著郁宛方才話頭問道:“可是傷著哪里了?不如請御醫(yī)過來瞧瞧?” 太醫(yī)院倒是有醫(yī)女的,方便某些隱私-處的診治,當然也不一定就傷著那兒了。 郁宛露出不勝感激的模樣,“勞陛下掛懷,臣妾并未受傷?!?/br> 【她可是草原上長大的,筋骨結(jié)實,昨晚那點力道還不足以令她傷著。】 乾?。骸?/br> 就憑這句,改日他就得讓她見見真章,敢瞧不起誰呀! 兩人進了寢殿還沒說幾句話,就見李玉汗津津地來報,“陛下,景陽宮有請,說忻嬪娘娘身子不舒坦?!?/br> 還真是瞌睡有人送枕頭,郁宛的眼睛倏然亮起,“忻嬪jiejie懷著身孕可不是小事,陛下快過去瞧瞧吧。” 【今晚她一點都不想侍駕,半個時辰前才從御膳房定了鮮rou餛飩當夜宵呢,若皇帝在場,免不了得分他一碗。】 郁宛可舍不得。 世上竟有如此小氣的女子。乾隆心中惱火,面上卻不露聲色,“請了太醫(yī)不曾?” 李玉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珠,“不曾。” 忻嬪這么倚姣作媚故意裝病早就是常事了,太醫(yī)院豈會瞧不出她伎倆?回回都是開些不痛不癢的藥,還多半被倒掉,久而久之,太醫(yī)院也懶得勞神。 再說,人家想見的是皇帝,誰要見那些胡子都花白了的老御醫(yī)呀。 乾隆自然也心知肚明,今兒偏不肯上當,“你告訴忻嬪,等太醫(yī)瞧過了,若實在不妥,朕再過去?!?/br> 李玉夾在其中兩頭難做,也只能勉力答應(yīng)下來。 郁宛為了餛飩卻已然焦心如渴,“陛下,您還是去一遭罷,若娘娘真有個三長兩短,臣妾也不能心安?!?/br> 乾隆睨著她,“你這樣關(guān)心忻嬪?” 郁宛雞啄米似的點頭,“大家同為后宮姐妹,自當彼此體諒?!?/br> 當然她更希望有人體諒她的餛飩——剛出鍋熱騰騰的才好,放涼就不好吃了。 乾隆嘆了口氣起身,“也罷,難為你懂事,朕便聽你一言?!?/br> 郁宛還沒來得及高興,便被殺了個回馬槍,“不過,你得跟朕一同過去?!?/br> 郁宛:…… 人家裝病是為了邀寵,她這么明晃晃地過去當電燈泡算怎么回事? 乾隆見她面露吃癟,心情不由得舒爽多了,“怎么,你不愿意?” 郁宛適才剛拿了姊妹情做擋箭牌,這會子當然不能拒絕,但,她可憐的夜宵啊…… 乾隆驀然說道:“朕記得忻嬪宮里請了個好廚子,做得一手好江南點心,連皇額娘嘗了都贊不絕口?!?/br> 當今太后可是出了名的嘴刁。 郁宛立馬改口,“臣妾愿與陛下同行?!?/br> 有了美食,其他種種都可以拋諸腦后了。 乾隆露出滿意之色,這才乖嘛。 作者有話說: 看了一下每章點擊,追文的小伙伴貌似挺多的,大家方便順手加個收藏嗎?這對蠢作者上榜單很重要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