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h)
一室yin靡。 燭火輕曳,紗幔隨著床榻的搖晃幅度散落下來。 兩人交纏的身影時隱時現(xiàn),身形高大的男子從身后籠罩著白皙嬌小的少女。 男人的大掌扶著洛姝的腰臀之間,碩大的欲龍破開甬道內(nèi)層層迭迭的軟rou,因為后入的體位,頂端的guitou入得極深。 陽根越往里,越緊窄,在xiaoxue內(nèi)受到的阻力越大,少帝更亢奮起來,勢要探個究竟,伴著嘖嘖的水聲,不停往里加重力道的頂弄起來。 不同于初次時的青澀,無需洛姝多說什么,今晚的少帝已經(jīng)完全占據(jù)了主導(dǎo)的地位。 小宮女被他頂?shù)锰钣痔兀瑴I眼朦朧,撐著身子的手肘早已磨得通紅。 “王上,為何…唔…為何要用這個姿勢?”小宮女大著膽子,斷斷續(xù)續(xù)地問嬴政,心里止不住地擔(dān)憂。 她根本不屬于這里。 耳畔是少女壓抑地嬌聲,身下是被緊致的軟rou緊緊包裹的溫?zé)帷?/br> 嬴政謂嘆一聲,挺著抽動兩下,舒坦了,才淡聲道:“今日孤去給太后請安。” 小宮女有些體力不支,撐著的手逐漸耷拉下來,身子也順著少帝向前頂撞的力道往前懶懶地傾去。 沒等她趴下,洛姝的小臉剛貼上綢緞的軟枕,就被少帝一把提著腰撈起來。 他都還未盡興。 嬴政不悅地揉了揉她垂著的一對軟膩大奶,揪著奶尖那一點乳粒在粗礪的指腹摩挲,聽到洛姝咬著唇的嬌哼,才接著方才的話。 “太后催著孤盡早的為王室綿延子嗣,既然如此,孤自當(dāng)記在心上,奉命行事。” 他笑,眼底卻一絲溫度也沒有。 小宮女聽完他的話,面色微白。 穿書很糟糕,穿成一個地位低下的通房宮女更糟糕,洛姝唯一可以仰仗的東西大概就是她對秦朝的歷史并不是一無所知。 嬴政與母親趙姬之間的矛盾,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也不是三言兩語可以理清的。 源于趙姬與呂不韋千絲萬縷的曖昧,源于趙姬嘗到了權(quán)勢滋味不愿再放手,源于少年嬴政被步步蠶食的王權(quán)威信。 而方才,少帝分明對太后趙姬的話不滿,他明知趙姬的意思是希望他能立一個她看中的身份尊貴的女子為王后,再誕下嫡長子??蓞s故意曲解,甚至真的付諸行動,要賜小宮女一個子嗣來打太后趙姬的臉面。 她不想成為這個秦朝權(quán)勢最高的二人爭斗做法的犧牲品。 若在秦王政尚未立后納妃之時,通房宮女就先有了身孕,大概也只有去母留子一條路了。 洛姝張張嘴,有一瞬間,僅僅一瞬間,她試圖告訴嬴政利害,祈求他改變主意。 可帝王無情,又怎么可能會在意她的生死? 以嬴政的心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如果真的這樣做了,通房宮女該是什么下場。 小宮女放棄了天真的想法,沉默下來,緊咬著下唇一絲嬌吟也沒有發(fā)出。 換來的是嬴政更深的cao弄,他啞聲問她:“躲什么?” 少帝鉗住她的下巴,強迫著她轉(zhuǎn)頭看過來,等看清洛姝花瓣似的唇上深深的牙印時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