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害羞(h)
“美”這個字于蘇秀來說是個極其空泛而乏味的描述。 她從不缺贊美,無論是從外貌上亦或者能力上,她一直備受贊美包圍。 任何事物一旦變得稀松平常,就會容易讓人失去興趣。 可當(dāng)鄭毅一邊說著“很美”一邊親吻她的xiaoxue時,蘇秀頭一次覺得,她對“美”或許還可以再抱有多一些期待? 她是沒想到鄭毅會突然吃上她的xiaoxue,哪怕早在黃片里看過相同的畫面,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用嘴去接觸性器官。 畢竟那處,不論男女,都和排泄脫不了干系。 她本以為鄭毅會和她抱有相同的想法,所以才故意拿xiaoxue去逗他。 本是想看他更多出糗慌張的模樣,哪知他竟吃得毫無心理負擔(dān)! 濕軟的舌先試探性地在她花瓣上輕輕拂過,隨即大起膽子用舌尖挑開花瓣大肆攪弄起來。 他舔得愈發(fā)投入,雙眼微闔,似在品嘗一份西式甜點。 溫?zé)岬拇綄善ò旰 ⑽逼饋?,?dāng)舌尖不經(jīng)意一挑掃到花瓣上方的花珠時,蘇秀一瞬間的顫抖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 再一次嘗試觸碰那微微凸起的小花珠,蘇秀這次不僅顫抖得更厲害,喉嚨里還不禁溢出輕哼。 鄭毅恍然大悟:原來是要吃這里…… 黃片中的男女才不會講這些細節(jié)要點,脫了衣服就開吃開干,毫無經(jīng)驗的觀片人只知道是在吃xue,卻根本不清楚吃的是xue兒的哪一處,才能讓女人叫得那么銷魂。 領(lǐng)悟到重點的鄭毅瞬間充滿信心,舌不停地搔弄那顆花珠,時而上下勾挑,時而打圈畫圓,一雙鳳眸微瞇,卻是盯著蘇秀的臉兒不放。 從他的角度正好能將她每一處表情盡收眼底:那向來高傲的桃花眼里此時迷離一片,那一貫毒舌的嘴兒竟發(fā)出嗯嗯嗚嗚的嬌哼。 她真敏感,這么快就陷入到了情欲中,而讓她變成這副模樣的,正是他鄭毅。 從小萬事皆順的少年第一次理解到“征服”的含義,那是將不被掌控的事物收入囊中的強烈喜悅。 一股熱意涌上心頭,鄭毅愈發(fā)主動地舔吃著xue兒,感受著蘇秀因他而戰(zhàn)栗不斷的榮耀感。 “唔……二哥……”蘇秀嬌軟地喃喃著,由下身傳來的刺激讓她身體變得guntang。 熱意隨著被觸碰的xue兒流向小腹,在腹中擠壓回蕩了一番,被推向了四肢百骸。 迷蒙間,蘇秀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鄭毅俯瞰著,那雙犀利的眼如鷹隼,死死盯緊著獵物,不容她有絲毫的逃避與躲閃。 她想逃,他便扣緊她的大腿,唇舌更加激烈地挑逗她的花xue,高挺的鼻梁抵住她飽滿的陰戶,每一次熱烈的呼吸都撲灑在她敏感的花朵上,激得她無力反抗,只能被勾起的浪潮一波一波地拍進欲望的深海中。 “啊……”一陣不受控制的快意傾瀉而下,蘇秀激烈顫抖著,腦子有一瞬的暫停,喉中不禁溢出嬌吟。 鄭毅將她的花xue吃得嘖嘖作響,意識到異常的濕潤,他撤離開來,舌與花瓣間拉出yin糜的細絲。 絲斷珠落,細小的水滴浸入潔白的床褥中,留下一抹淺淺的水印子,少年盯著少女晶潤的花xue兒,竟一時分不清那透亮的津液到底來自于誰。 粉嫩的花瓣還在因尚未褪去的快意而顫抖張合,鄭毅瞇了瞇眼,伸手將閉合的花瓣微微挑開。 “秀秀,是你出的水嗎?” 少年指尖圓潤飽滿,指甲干凈整齊,沒有倒刺與薄繭,一看便知很注重個人衛(wèi)生和保養(yǎng),與那幫視邋遢為豪放的半大小子們有著天壤之別。 骨節(jié)分明的食指在花瓣上左右勾蹭,試探性地輕輕往細縫里壓了壓。 濕軟的嫩瓣將指頭包裹吞沒,他又改為前后推蹭,時不時頂?shù)缴戏降幕ㄖ椋莵硖K秀一陣戰(zhàn)栗。 “不回答?是害羞了?” 他目光上挑,發(fā)現(xiàn)之前還大膽挑逗他的小丫頭此時竟捂著羞紅的臉,不敢與他對視了。 鄭毅輕笑一聲,惹來蘇秀傲嬌的一踹:“你才害羞了!” 小丫頭雖依舊捂著臉,倒是多了幾分氣勢。 鄭毅另一手急忙抓住她不安分的腿兒,沒曾想花瓣中的食指竟無意間插進了小洞中,直接沒入了兩根指節(jié)。 “呀……”察覺到異物侵入,蘇秀本能地閉攏雙腿,卻是將那手指夾得更緊。 鄭毅動彈不得,只得輕撫著她的大腿柔聲安慰:“放輕松,沒事,只是手指而已?!?/br> 他耐心勸哄她把腿兒打開,見她只一個勁兒地搖頭,便無奈笑道:“你不打開,我也拔不出來啊?還是說,秀秀很喜歡我留在里面?” 這招確實有用,蘇秀剛迫不及待張開腿兒,他立馬不客氣地將整根手指插了進去。 “你!” 意識到自己上當(dāng)受騙,蘇秀也顧不得擋臉了,瞪大的桃花眼里盡是對鄭毅的控訴。 得逞的大男孩像個志得意滿的獅子,一邊輕輕勾弄手指,一邊朝蘇秀打趣:“一根手指都讓你怕成這樣,還想要你哥的大jiba?” 看到蘇秀打了退堂鼓,鄭毅也順勢清醒過來,想結(jié)束這場鬧?。骸跋染毦毮懽釉賮戆?!” 趁現(xiàn)在叫停的話,一切都還來得及,還好,他們還沒有走到最后那一步…… 鄭毅欲拔出手指,卻在這時被掛在肩頭的兩條細腿兒給狠狠絞住了脖頸。 “誰說我怕了!”小丫頭不甘示弱,忍著渾身的顫栗,氣鼓鼓地瞪著少年。 她這雙眼睛本就惑人,此時迷上水霧后更顯魅惑。 這么多年的相處,蘇秀當(dāng)然知道鄭毅在打什么主意,又怎可能讓他如愿? “怕的是二哥你吧?怕被我知道你其實是個三秒男?” 她故意刺激他,那張好看的小嘴就是吐不出漂亮話:“又是舔又是摳的,怎么,你下面沒長東西???還是說……是壞的,用不了?” “放你媽的屁!” 看來這酒是沒醒,鄭毅不僅直接爆了粗口,連椿城方言都急出來了:“蘇秀,你他媽耗子舔貓批,沒事找刺激是吧?” 向來游刃有余的家伙,竟也會為了胯下那點事兒而惱羞成怒。 鄭毅急了,蘇秀就舒坦了,說明她再次把節(jié)奏掌握在了自己這邊。 “咱們誰是耗子,還真不好說哦?”她笑得嘚瑟,晃了晃兩條白花花的腿兒,“剛剛是誰舔得起勁兒來著?小·耗·子~” “cao!” 忍無可忍,鄭毅左胳膊將蘇秀右腿攬在腰側(cè),右手掌著左腿掛在肩頭,纖瘦的小丫頭兩腿大開呈90度,整個下半身浮在空中。 左手握住身下早已挺立多時的猙獰rou柱,少年勁腰一挺,便朝著那濕漉漉的花xue口捅去。 連進一根手指都比較費勁的窄xiaoxue口,突然被巨物強行造訪,讓蘇秀一下子變得緊張。 guitou分開花瓣,蠻橫地想要闖入,勉強擠進一個頭,卻已是進退兩難。 那小口兒還是太窄小了,至今為止唯一的造訪者就是鄭毅的食指,未做擴張與適應(yīng),又如何能容下比食指還粗三四倍的巨物? 鄭毅額頭上急出熱汗,本想咬緊牙使勁兒一鼓作氣頂?shù)降?,卻晃眼看到了蘇秀拽緊床單的小手。 本就骨感十足的手兒因用力過度而筋脈突兀,手指狠狠扣成拳,將床單抓出了一個小山包。 順著她發(fā)力的手臂望向她的臉,只見她好看的五官幾乎快要擰巴在了一起,可知是真的疼。 在進入的那一刻,明顯的阻隔感讓鄭毅意識到這是蘇秀的第一次,也正是xue口的這圈阻攔讓他找回了被蘇秀激走的理智。 這混賬丫頭,到底要把他逼瘋到何種地步才肯罷休? 鄭毅交換了個深呼吸,故意朝蘇秀搭話:“現(xiàn)在知道疼了?該!” 被成功吸引了注意力,蘇秀自然不服氣地張口反駁:“呸!明明是你技術(shù)差!哪有你這樣不打聲招呼突然硬闖的!” “你自己打開門邀請我進來,然后又說我硬闖?”鄭毅被氣笑了,若不是念著她還在疼,他真想不管不顧地狠狠教訓(xùn)她一頓。 可是他舍不得啊,他從小就珍視在掌心里的丫頭,哪怕被劃傷了手指都會讓他心疼許久,又怎么忍心讓她因自己而受苦受疼。 可事已至此,他還能做點什么來緩解她的疼痛? 黃片上可沒教過他這些,那些男男女女們脫了衣服便是一通狂插猛干,但以蘇秀目前的狀況來看根本不可能像那樣實行。 鄭毅雖說沒有經(jīng)驗,好在領(lǐng)悟力極強,沒有傻乎乎照搬黃片上的舉動,而是緩緩試探性地往里推進了一下。 蘇秀疼得嘶了好幾聲,鄭毅只好穩(wěn)住,一邊詢問她的狀況,一邊斟酌著挺入的時機。 一連幾次下來,兩人并沒有進步多少,反倒是讓彼此都難受得出了一身熱汗。 “不行,你還是一口氣到底吧!”長痛不如短痛,蘇秀是真不想被反復(fù)折磨了。 鄭毅心道他也是這么想的,可他得有那個條件一口氣到底?。?/br> “你別繃那么緊,放輕松,不然我進不去……” 她xue兒本就窄小,他那物又那么粗大,兩人尺寸本就不匹配。 而且鄭毅又是guitou上翹的雁首型yinjing,想要進入就需要一點兒技巧,再碰上蘇秀是第一次,整個xiaoxue緊得似要把他yinjing絞斷一般,簡直是難上加難。 “你從剛才就在說什么放松放松,可我已經(jīng)放松了呀!” 蘇秀完全理解不了放松到底是什么含義,她越是有意識要去放松,xue兒反而絞得越緊。 摸清是個什么道理后,鄭毅一手撫上她前端的小花珠,一邊將臉貼在她大腿上輕輕磨蹭。 “秀秀……”他柔聲呼喊著她的名字,從所未有的親密和深情。 被鄭毅這一聲喚得起了一身輕顫,酥麻感連同他的聲音一起順著大腿一路躥向了蘇秀的小腹。 “別、別這樣叫我,惡心死了!” 嘴上罵著惡心,雙手卻不自禁捂上了泛紅臉頰,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的失態(tài)。 “‘這樣’是‘哪樣’?我不是一直都叫你秀秀嗎?”絲毫不受她咒罵的影響,鄭毅閉上眼,像是沉醉在享受中一般,嘴角勾起弧度,依舊不停喚著:“秀秀……秀秀……” 像是在吟誦亙古的愛情詩歌,少年一邊呢喃,一邊抬眸朝他的少女獻上秋波:“秀秀,你害羞的模樣真是你最可愛的時候。” “什……啊——!” 蘇秀正欲開口反駁,身下突然一記深頂將她剩下的所有話語悉數(shù)撞碎,只余下一聲嬌媚無邊的叫喊,與嗡嗡作響的空調(diào)運轉(zhuǎn)聲一起回蕩在老舊的旅館房間里。 ==== 作者有話說: (*?▽?*)能給我兩個珠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