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引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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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這么說?” 唐嘉樂困惑地看著她,在他的印象里,唐寧從來不會把自己列為別人的選擇對象。 只有不自信的人才會被選擇,唐寧永遠擁有主動權才對。 “不是嗎?”唐寧反問道,“如果我不是個女孩,那群男人怎么會眾星捧月的寵著我?” 她其實早就清楚,過去那些追捧根本不是喜歡,不過是青春期的雄競心理罷了。 贏過其他男人,或像其他男人一樣,跟身邊最漂亮的姑娘睡一覺而已。 她一直無所謂被當做花瓶,反正自己也不過是圖一時爽快。 原本她是不在意的。 可自從那個夏天之后,唐寧會忍不住問后來認識的男人,問他們究竟喜歡自己什么? 唐嘉樂未能給出她的答案,她想從別人的嘴里得到。 美貌、才華抑或性格,答案乏味至極,顯得她的問題也無聊至極。 反正當他們的世界越來越大,她不再是這些人眼里最漂亮,最有才華,抑或性格最有趣的那個女孩時,他們就會漸漸在她的世界里消失。 就像唐嘉樂。 “我不是?!碧萍螛泛V定道。 唐寧的臉色冷了下去:“你搞這么多小心思,不就是身邊沒有更好的選擇,于是想繼續(xù)跟我睡嗎?” “不是的?!?/br> 唐嘉樂從十歲見到她起,就再也看不到其他女孩,時至今日他仍然也只有兩個選項,唐寧和不選。 “不是想睡我?” 唐寧故意曲解他的話,起身走到唐嘉樂身旁,一只手自然地搭在他肩上,提起一條腿將膝蓋抵在他兩腿之間的椅子上。 “說什么要綠了簡行舟,不就是要拿這個東西綠嗎?” 她一邊逼問一邊慢慢欺近,直到膝蓋完全碰到那團只隔著一層布料的軟rou,才發(fā)狠似的提膝碾壓。 唐嘉樂吃痛卻沒阻止,反而悄悄屈起腿,擋住了唐寧的退路,將人完全圈在兩腿之間。 不過蹭了幾下,內褲就被撐起了明顯的弧度,唐寧垂下眼瞼一瞥,像是提前贏了這場較量,驀然笑出了聲。 “你下面這個可不像你的嘴愛騙人?!?/br> “我騙你什么了?”唐嘉樂反問。 唐寧皮笑rou不笑,心說沒騙的話你進得來這個門嗎?越想越氣,腿下也愈發(fā)不留情,讓原本勃起的東西又在疼痛中軟了下去。 唐嘉樂額上泛起一層冷汗,還在執(zhí)著追問:“我騙你什么了?” 當然是騙她感情。 騙她的信任,騙她的關心,騙她吃回頭草! 唐寧心里已經(jīng)得到了答案,不打算繼續(xù)了。她默然向后撤身,卻被唐嘉樂的腿絆了一下,失去平衡的瞬間就被面前的人扶住了腰。 不是扶住,是掐住,手勁大到唐寧像被上了一道鎖。 “如果你覺得我對你的好都是騙你,你可以拒絕?!?/br> 作為Carlyle的助理也好,讓她搬來這座公寓也好,他從一開始就說明了,她可以拒絕他的追求。 可是唐寧明明受用了他的好意,也在隔壁安穩(wěn)地住了下來,甚至還讓他進了門,脫了他的衣服。 除了此刻桎梏住她的手,他從沒有真正越過界,做過任何強迫她的事情。 他從未否認自己的欲望,也沒有虛偽的說不要更多,但一切的前提是唐寧愿意給他。 “我再說一次,你可以拒絕。”唐嘉樂仰頭看著她,“如果你不拒絕,我就要繼續(xù)了?!?/br> 他說著松開了握著唐寧的手,順著腰線向上游走。唐寧天人交戰(zhàn),只能明知故問拖延時間。 “繼續(xù)什么?” “我的身體剛才不是告訴你了嗎?” 唐嘉樂撫上她的背,唐寧收緊了呼吸,后脊發(fā)麻,她推著唐嘉樂的肩膀卻柔弱無力。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她固執(zhí)地強調,“我說你不是真的喜歡我,只是不甘心,空虛寂寞,見色起意……” 這一次唐嘉樂沒有反駁:“嗯,那怎么辦呢?” 既不讓他死心,又不讓他靠近,他也很希望唐寧能給他一條明路或者死路。 “我就是對你見色起意,所以主動送上門給你——你要不就用一下試試?不滿意再把我趕出去?” 背上的手愈發(fā)炙熱,透過她薄薄的衣裙燙著唐寧的心臟。 她故作鎮(zhèn)定,諷刺他:“你還兼職做鴨?。俊?/br> “不一樣,我干凈又不要錢?!碧萍螛返稑尣蝗?,“是你召之即來的狗,揮之即去的玩具。了解你的口味,深知你的癖好,可以像滿足你的胃那樣,滿足你的身體。” 唐寧不得不承認,就是這種默契感讓她昏頭動搖,一杯奶茶就輕易蒙了她的心。 也許有人能夠抵御新鮮的誘惑,卻沒有辦法完全抗拒舒適圈的溫柔。 明明后背上的手沒有施力,她卻感覺自己在向下沉,沉入唐嘉樂溫熱的鼻息。 “我很會學習,又沒有羞恥心,可以陪你玩所有刺激的游戲。 就像六年前的夏天一樣—— 你可以綁住我,可以到天亮,可以在水里,院子里,樓梯上……” 唐寧猛地捂住唐嘉樂的嘴,卻沒有阻止他探入裙擺的手。 他在她的手心甕聲詢問:“可以嗎?” 她不回答,他便停在那里不動,她氣惱地瞪他,他故意裝作不解,像小狗討好人類一般探出舌頭舔著她的手心。 唐寧要抽回手,卻被唐嘉樂猛地拽住。 “我可以單方面服務你——像這樣。” 他盯著唐寧的臉,眼神炙熱如午后的房間。 唇舌再次覆上她的手,舌尖沿著掌心的紋路向上,一點點潤濕閉合的指縫,請求她的放行。 唐寧聽到手機的震動,嗅到木質裝修陳腐的味道。 記憶和現(xiàn)實開始混沌,她隱約覺得那應該是胡悅打來催促他們回家的電話。 窗外是大理最明媚的陽光,唐嘉樂埋在她的腿間。他的舌尖在她濕潤的唇瓣上逡巡打轉,就是不肯給她一個痛快。 唐寧莫名地張開了指縫,等候多時的人驀地笑了。 舌尖探入,挑逗著xue口上方的軟rou。 她昏頭轉向,明明只是被舔舐指蹼,卻被那條舌頭勾得下面濕透。她想悄悄夾緊雙腿,卻被卡在雙膝間的膝蓋阻攔。 唐寧目光下瞟,竟發(fā)現(xiàn)某人軟下的那處又恬不知恥地抬頭。 只靠舔她的手指? “變態(tài)?!?/br> 她小聲罵了一句,唐嘉樂卻笑得更開心了。 “我數(shù)三下,你要是不推開我,我就要舔別的地方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