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養(yǎng)的病弱男配成病嬌了 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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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玉般清透干凈的臉上,此時已經(jīng)被火熱燒的泛著一層薄紅。 殷不棄的指尖真的很涼,指腹卻是溫軟的,兩種觸感在身上奇妙的融合,反而像點火一樣燒起來。 一被殷不棄吻住,她整個人就好似干涸已久的魚兒遇到?jīng)鏊话悖姆较驍D了過來。 三日之期已到,定是那精血又產(chǎn)生作用了。 這精血在她體內(nèi),一次比一次發(fā)作得厲害。 殷不棄心頭一熱,微微松開她的唇,三兩下便除了兩人的衣服:“這可是師尊主動的……” 姜念念怒道:“若不是你對我的身體做了手腳!放肆!” 她伸出手想要再扇他一巴掌,卻反而被殷不棄抓住了手腕。 “徒兒是在救師尊,是在讓師尊舒服,師尊怎么反而要打徒兒呢?畢竟,師尊也不想最后吐血身亡、面目全非而死吧?” “還是說……”殷不棄猛地咬住她的下巴:“師尊是嫌徒兒不夠努力?” 姜念念再也沒有余力抬手,只能將心中惱恨盡數(shù)壓了下去,眼睛怔怔地望著頭頂?shù)膸め?,如同躺尸般任由殷不棄在她身上煽風(fēng)點火。 頗有一種心如死灰,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是啊,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他就算再抗拒,再掙扎,又還有什么意義? 她這孽徒該做的已經(jīng)做了,即便真的停下,他們也回不去了。 “我早就想把師尊關(guān)起來,為所欲為了,如今倒是了了一樁心愿?!?/br> “師尊,只有我可以這樣對你,明白嗎?” “師尊,合適的鳳冠已經(jīng)找到了,我們很快可以成親了?!?/br> 殷不棄喋喋不休地說著,可姜念念卻躺在床上,閉著眼,一言不發(fā)。 他們師徒,好不容易重聚,卻弄到如此地步,真的是,造化弄人。 “師尊……”殷不棄卻偏偏不肯讓他沉默,手指看似溫柔,實則強硬地插入了她汗?jié)竦念^發(fā),將她的頭慢慢托了起來,逼迫她看著他: “徒兒這般努力舍身相救,師尊不應(yīng)該感謝徒兒嗎?” 姜念念臉頰緋紅,嘴里低若蚊蠅般咬出幾個斷斷續(xù)續(xù)的字,“別逼我……恨你……” “我不想聽這個,我想聽師尊你說愛我。” 殷不棄緊緊擁住她,突然放柔了語氣,輕哄般吹拂在她耳邊,甚至故意強忍著不動了,“乖,乖,師尊,只要師尊說出來,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 一停下,姜念念竟覺得自己的身體竟不受控制地想要自己迎上去動作。 她克制住自己的行為,氣急攻心,一口濃稠的鮮血涌出了嘴邊,染的口中鮮紅,尤為凄慘,“你不如殺了我……” 脫口而出的話戛然而止,緊咬的牙關(guān)微松,一口血噴了出來。 血光飛濺,殷不棄瞳孔猛縮 有些慌亂地趕緊捏住了他脈門。 他頓時心中一冷,怎么會這樣? 為什么師尊的脈象突然如此虛弱,靈相也有受損。 莫非……師尊要自伐?! 是他做的太過火了,惹師尊生氣了,一定是的。 姜念念難受的蜷起身子,肩頭瑟瑟發(fā)抖,神仙明明不怕冷了,可她卻覺得冰冷。 殷不棄的眼底瞬間慌亂起來,連呼吸都重了很多,似乎有窒息的感覺,他重新抱住了姜念念,輕柔動作,“師尊乖,這次,徒弟就不逼師尊開口了。” 一滴水砸在她臉上,殷不棄伸手,撫上她的臉頰,指腹輕輕擦去那滴水,“師尊,對不起,那日一怒之下殺了那弟子,是因為他說徒兒沒人喜歡,師尊日后有一天肯定也會拋下徒兒……” “我殺掉師尊的分身,也是因為,是他設(shè)計要殺徒兒,陷害師尊……” 姜念念瞬間如臨冰窖,殺死殷不棄之人,竟是那分身?她為何要這么做? 她打斷他:“你既知是她,為何還要這般羞辱我?” “不是的,師尊,徒兒沒想羞辱你,徒兒那日要了師尊,只是氣不過,后來發(fā)現(xiàn)殺陣并非師尊所為,便想著將錯就錯,師尊,徒兒一直都是愛你的……” “還有那軟骨散,會讓師尊一旦動情,便會情不自禁,唯有徒兒精血可解,但不會傷害師尊性命……其實,師尊心里……也是有徒兒的,只是師尊不自知……” 姜念念難以置信:“怎會……” “怎么不會?若是師尊一點都不喜歡徒兒,這軟骨散對師尊根本沒用……” 他說著,隨手召出浮世鏡。 他抱著她,指著云下眾生:“我沒傷凡間一條人命?!?/br> 姜念念抬眼看下去,凡間熙攘如故,熱鬧太平,根本沒有想象的慘狀。 這些日子每次她不順著他的意,他便下凡,一身血回來。 她以為他殺了人。 “那你身上的血跡?” “是我自己的?!?/br> 姜念念一怔:“你自殘?” 殷不棄眼圈紅了,神情如孩童一般,害怕又委屈:“我恨這世間,恨所有人,可獨獨不恨掌管這一切的天道?!?/br> “為何?” 他的胸膛緊緊貼著姜念念,把她抱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溫?zé)岬暮粑蛟谒亩股希耙驗閹熥鹗翘斓??!?/br> — 念念吐血是有原因滴,明天開始全甜~ 第140章 前塵篇(十六)笑意 姜念念怔住,心底潰裂的冰層又裂開一道縫隙,唯有一種更不能深想的波動,她靜默的不說話,目光里是一片恍惚。 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看到殷不棄神態(tài)卑微而虔誠的捧起她的玉足。 輕輕一吻,“師尊,請讓徒兒伺候您?!?/br> 姜念念苦笑一聲:“千人千面,著實可怕,可我總覺得,你一人便有千副面孔,竟讓我不知哪個才是真正的你,也不知你的話該不該信?!?/br> 殷不棄曾經(jīng)當(dāng)了她三年的徒弟,雖然心性頑劣,可在她面前卻是恭敬溫順,騙了她好久,竟不知他心底早就對她有這般不恥的想法。 如今撕破臉,什么招數(shù)都對她用了個遍,怕是知她吃軟不吃硬,便想著裝可憐,用眼淚來騙她卸下防備。 她道:“我從前想教導(dǎo)你,讓你向善。我以為你只是調(diào)皮了些、頑劣了些,可如今我看清你了,你從骨子里就是壞的,卻只在我面前裝乖?!?/br> 殷不棄微怔,就好像被人從美夢中敲醒一樣,眼里閃過nongnong地失望,眼神也跟著黯淡了下去:“是!我是只在師尊面前裝乖,可我順從師尊、討好師尊都是真心的,我只是想讓是心上人喜歡上自己,有什么錯?!” “是啊,你裝的很好,天衣無縫?!苯钅钚刂斜镏还呻y以形容的怨氣。 “師尊不想處理人間瑣事,這些日子徒兒一直在替師尊管理,師尊如今吃的、穿的、用的,全都是徒兒能找到的世間最好的,就連徒兒對師尊的愛,都是絕無僅有的一份,師尊,沒人比我更愛你?!?/br> 姜念念苦笑道:“雖然這樣,你威脅我,囚禁我,強迫我,可曾尊重過我?” 殷不棄眉心卻皺的更緊,握住的指骨迸出蒼白的顏色:“尊重師尊,師尊就能愛上我嗎?那我曾經(jīng)尊重了三年,不也只換來一個被師尊拋棄的結(jié)局?” 他看著她,說的很輕,像是和自己說的,“徒兒只是……想讓你高興?!?/br> “你自以為將你能想到的最好的都給我,不也是為了滿足你偏執(zhí)的占有欲?你問過我我想要的是什么嗎?”姜念念望著他,眼神漸漸黯淡,又像是意料之中,“那你覺得我現(xiàn)在這樣,像是會高興的樣子嗎?” 殿內(nèi)一片安靜,殷不棄紅著眼圈,漂亮的眸子濕漉漉的,像找不著家的小狗。 望著這樣的他,姜念念忽然覺得心酸,他對她這一種激狂的愛,接近病態(tài),她驀地想起他睡覺的樣子,每晚總要枕在她頸間,四肢還得纏住她才能安睡。 姜念念索性不再看他,躺下,將背對著他。 眼不見心不煩。 “師尊難道不覺得現(xiàn)在這樣很好?沒有其他人,只有我們?!币蟛粭壧上聛恚o緊貼著她后背,四肢極快地纏上來。 他用手溫柔地撩開她頸間細(xì)碎的長發(fā),露出一抹抹嫣紅的痕跡,像是小小的桃花,他用指尖摸了摸,俯下身將臉緊緊埋在她溫?zé)岬念i窩里。 用力深吸一口氣,直到鼻息盈滿她草木般的清香,甜蜜而溫暖,沿著血液緩緩淌入四肢百骸中去。 他暗啞而繾綣的低喃:“師尊……” 他用臉龐來回輕蹭,眼中流露出沉溺的笑,墨黑的發(fā)在她耳邊簌簌滑動,他又說:“不要跟別人說話,不要對別人笑,只看著徒兒,好不好?” 當(dāng)下的他,既瘋狂又霸道,明顯軟硬不吃,只要和她做夫妻,就像他之前所說,得不到她的愛,那就囚禁她的人。 姜念念依舊一聲不吭,繼續(xù)拿脊背抵著他,他許久聽不到動靜,眉頭于是又蹙起來,抬頭只能望見她下巴柔和的弧線,“師尊。” 伸手想要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她卻倏地推開他的手,他怔了一怔,兩只手腕都被他牢牢扣在掌心中,他胸口急促地起伏著,說道:“師尊!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不對我這么冷冰冰的?” 姜念念只是靜靜地看他,眼里折射出冷冷的寒光,方才激烈的掙扎中,鬢側(cè)的頭發(fā)有一些已經(jīng)凌亂鋪在面頰上,襯得膚色更加白皙,她淡冷的說:“殷不棄,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說話?!?/br> 她聲音低微:“我最后悔的……就是當(dāng)初跟你有了交集?!?/br> “師尊,這樣的話,我不愛聽?!币蟛粭壍纳ひ羧缤巴獾膼灷?,一字一句,隆隆地碾過耳畔,沉的可怕。 “殷不棄,我恨你。” 姜念念心中有氣,只想著如何去刺痛他的心。 “師尊恨我?” 他額上迸出青筋,全身都在細(xì)微地發(fā)抖,眼底涌著狂亂的猙獰風(fēng)暴,咄咄噬人一樣驚心動魄。 姜念念嘴角彎起,忽的輕輕笑起來,幾縷亂發(fā)垂在臉側(cè),“是呀,我恨你,恨死你了?!?/br> 姜念念清楚地意識到,她變了,不再似從前那般無欲無求、無悲無喜,跟殷不棄相處久了,她的心性也受了他影響。 “師尊,求求你,別這樣……” 她只是笑,一雙杏眸如松脂般烏黑柔軟,語氣里含著一絲頑劣,與尋常截然不同:“你跪著求我,我說不定就不恨你了。” 殷不棄一時怔仲,緊繃的身體立即放松開來。 忙地應(yīng)下:“好?!?/br> 然后下了床,沒有任何猶豫地跪下去,他雙膝直直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眼里流露出明耀極點的期盼,清楚倒映著她的面孔。 他小心翼翼的說:“師尊,你別恨我?!?/br> 姜念念的目光倏地一顫,默默凝望他片刻。 她的手指無聲地一寸寸捏緊,最后又緩慢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