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裕妃養(yǎng)崽日常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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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意歡瞪大了眼睛:“什么?你、你竟半點不愧疚,難不成你還是誠心扎人心的?” “我沒有!” 鈕祜祿格格矢口否認。 耿意歡這才淡定些,那雙水眸定定望著鈕祜祿格格:“那meimei是要給我道歉嘍?” 她清澈的眼眸中倒映出鈕祜祿格格緊張的模樣來。 鈕祜祿格格點了點頭。 等等...... 鈕祜祿格格神臺清明了不少,她怎么會答應(yīng)給耿意歡道歉! 她不可置信地盯著耿意歡。 偏偏耿意歡換了個坐姿,小臉瑩白剔透,那白玉似的手指正捏著點心,一點一點往口中送。 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而她身邊的侍從董嬤嬤幾人正立在一旁笑吟吟聽著他們講話。 鈕祜祿格格額頭冒起汗珠來,心中有些懊惱。 騎虎難下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她今兒就不該來這一趟。 不對,今天她來這里的目的,是炫耀,怎么突然變成了要給耿意歡道歉了。 “鈕祜祿meimei?” 鈕祜祿格格一抬頭,就瞧見耿意歡正疑惑地望著她。 鈕祜祿格格咬咬牙:“耿jiejie,實在是對不住了,是meimei有口無心,說錯了話。望jiejie......多擔(dān)待?!?/br> 耿意歡柔柔一笑,垂眸擦了擦手指:“都是姐妹,做什么這樣客氣?我自是曉得你有口無心,只是對旁人......可要小心些了。” 鈕祜祿格格扯了扯唇角,端起茶盞喝了一大口,才算是把心頭的火氣壓了下去。 耿意歡揮揮手,示意眾人退下。 若雨猶豫了一下,看向自家主子。 然而她的主子——鈕祜祿格格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沒有注意到這些, 若雨只得跟著退下。 耿意歡抬手握住了鈕祜祿格格的手,眸光中閃過淚意:“meimei,今兒我確實有些過激了。你也生產(chǎn)過,也做了額娘,應(yīng)該曉得我的難處。側(cè)福晉位......八成是meimei的,你又何必來同我說這些呢?左右我也不會同你爭什么。我這樣的身子,侍寢是不可能了,也未曾想同別人爭什么,只盼著弘歷能平平安安長大。” 這一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可算是打動了鈕祜祿格格。 鈕祜祿格格也并非是什么惡人,人家表明了不會同她爭,她這心里才算是舒了口氣。 面對耿意歡的示弱,鈕祜祿格格心下滿意了,同時也開始憐憫起她來。 鈕祜祿格格連忙道:“耿jiejie說這些做什么?咱們都是好姐妹,弘歷、弘晝又這樣有緣分,以后可得好好相處才是呢?!?/br> 耿意歡握著她的手:“那是自然?!?/br> 如果可以,耿意歡也不想和誰鬧翻,可鈕祜祿格格這明顯就是找茬的,一味忍讓是沒有用的,還是得恩威并施。 瞧,這不是挺管用嘛。 送走鈕祜祿格格,靜玉院里再次陷入了沉靜。 而耿意歡也坐在書桌旁,若有所思地盯著那張宣紙,仿佛很是為難。 董嬤嬤端著一碗花膠滋補湯走到她身側(cè),眼底滿是心疼。 “格格,喝點補湯吧?!?/br> 耿意歡這才如夢初醒,抬起眼睫,那清凌凌的眼眸卻無端叫人覺得無精打采:“怎么了嬤嬤?” 董嬤嬤只覺得心尖都顫了顫:“格格,該喝補湯了?!?/br> 耿意歡瞥了眼那一盅補湯,仰著小臉道:“有勞嬤嬤了?!?/br> 她端起那盅補湯,奶白的手指執(zhí)著湯匙在盅里繞了一圈,才小口小口喝起湯來。 董嬤嬤見她喝干喝凈了,才道:“格格不必在意鈕祜祿格格的話,王爺心中定是有您和四阿哥的?!?/br> 耿意歡動作一頓,面不改色道:“王爺心中自然是有我們的,可他心里也有別人不是嗎?嬤嬤放心,我不會鉆牛角尖的?!?/br> “那就好。” 董嬤嬤退下后,找了個理由,就匆匆離開了靜玉院。 而耿意歡也終于從雍親王賞賜的一堆東西中,找到了那根來自大不列顛的鋼筆。 看著紙上娟秀的簡體字,耿意歡滿意一笑。 隨后正兒八經(jīng)策劃起自己能做的事情。 她不想再在這后院里碌碌無為了,也不想讓自己變成鈕祜祿格格那樣,得到了一點寵愛就沾沾自喜的。 可是......她該怎么做呢? 耿意歡猶豫了一下,開始把記憶中自己做過的手工或是學(xué)過的小技巧一一寫到紙上,也不管它到底通順不通順,先寫下來再說。 拖某音、某書、某寶的福,耿意歡還真是正兒八經(jīng)會做一些手工,那些個“記好這個配方,假如穿回古代你就能發(fā)家致富”視頻沒白看,這還真是用到了。 她漆黑的眼眸中閃起亮光來,仿佛找到了自我。 耿意歡刪刪減減后,才把一些她自認為有用的東西騰到一些裁剪好的大小相同的紙張上,認認真真放進柜子里。 做完這一切,耿意歡松了口氣。 可眼底卻閃爍著別往的光芒。 直到—— “嗚嗚嗚......” “啊啊啊......” 第13章 流言 嬰兒的啼哭聲從屋外傳來。 耿意歡這才驀然驚醒,不自覺站起身,顧不得自己穿得衣裳厚不厚,就要往門口走去。 如意趕忙攔住她:“格格,您還不能見風(fēng)呢。” 耿意歡這才想起自己還在坐月子,不禁頓住腳步,眼睛卻不自覺往外瞅著。 好在安嬤嬤很快就抱著弘歷推門而入。 耿意歡迎了上去:“弘歷這是怎么了?是餓了還是尿了?” 她垂眸望去,小小的嬰孩哭得鼻尖紅紅的,眼睛被大滴大滴的眼淚擋著,就這樣閉著眼睛大哭,怪可憐的。 耿意歡心疼壞了。 安嬤嬤卻是道:“回格格話,打從中午開始,小阿哥眼珠就四處瞅,好像在找誰。奴婢猜想,應(yīng)該是在找您。” “找我?”耿意歡愣了一下,眼神愈發(fā)柔和,“他這樣小,竟也開始認人了。這小東西~” 耿意歡用柔軟的帕子沾了沾嬰孩的眼睫,把她眼睫上的淚水擦干,才輕聲哄著:“弘歷......我們小阿哥怎么了這是?一天沒見額娘,想額娘了?” 小阿哥耳朵動了動,似乎是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他委屈巴巴地睜開眼。 一見到耿意歡,弘歷圓溜溜的眼珠子瞬間亮了,小嘴“嗯嗯哼哼”的,好像在撒嬌一樣。 耿意歡唇角的笑意愈發(fā)深了,捏了捏小阿哥的小手、小腳丫,抱著他回了屋里。 照例給小阿哥做了排氣cao,又拿著彩色的球球們逗弄了他好一會兒,才拿起一本《論語》讀起來,美名其曰:“早教”。 半晌過去,弘歷已經(jīng)睡著了,白嫩嫩的小手篡著衣角,睡得噴香。 耿意歡放下書,點了點他的小鼻子,輕聲道:“這么會兒功夫就睡著了?!?/br> 她叮囑奶嬤嬤好好看著小阿哥,才起身去書房,繼續(xù)思考自己的事情。 這些事情說來簡單,做起來卻不容易,起碼是不能直接吩咐下去,總得自己找個理由讓“它們”合理出現(xiàn)才行。 眼瞅著快過年了,她們卻出不去,院子里的人也沒法安安生生過年。 耿意歡想了想,畢竟是過年,特殊的日子,她做主給大家伙放兩天假,只是不能全放,若是全放了靜玉院就沒人了。吩咐下去,讓如意、多福、董嬤嬤、小多幾人商量,輪班來。 如意幾人很興奮,小多、小滿卻是興趣缺缺。 董嬤嬤主動道:“格格,老奴便不必了,緊著年輕的吧,我家里頭也沒什么讓我牽掛的人。大年三十、初一就讓如意、多?;丶疫^吧?!?/br> 如意、多福對視一眼,很是感激。 “多謝嬤嬤。” “嬤嬤真好?!?/br> 耿意歡并沒有深問,只是道:“既然如此,那等過了這幾天,嬤嬤可以多歇幾天。” 董嬤嬤淡然一笑:“都行,我這老婆子了,沒什么計較的?!?/br> 小多、小滿表示不需要放假。 “奴才是被家里賣了的,從那以后就沒了家,現(xiàn)在靜玉院就是奴才的家,格格不必給奴才放假?!?/br> “奴才也不必......” 耿意歡抿了抿唇:“也好,那大年三十,咱們幾個好好過?!?/br> 至于小廚房的姜太監(jiān)和他的幾個徒弟,耿意歡也叫人去交涉過了,姜太監(jiān)他們也不愿意走,就想著說能不能在靜玉院過年。 耿意歡自然是同意的。 弘歷的兩個奶嬤嬤都很想回去,耿意歡便做主,一人一天,讓她們自己商量誰大年三十回去,誰大年初一回去。 如此一來,靜玉院里留守的人還真不少呢。 耿意歡琢磨了一下,便派人去大廚房要就些黃豆、綠豆來。 不說別的,發(fā)個綠豆芽、黃豆芽,火鍋里加個菜還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