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裕妃養(yǎng)崽日常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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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走動 大年初一,晨光微曦。 噼里啪啦的鞭炮聲從四面八方涌來,就連靜玉院門口都開始燃放鞭炮。 咳咳,說起這個就要從麻將場散了以后說起。 小多、小滿商量著,大年初一怎么也要放鞭炮的,于是兩人商量著交替著休息。 小滿到底是年輕,雖是有些困但覺得還能忍,他帶著姜公公幾人在靜玉院大門口放起了鞭炮。 他嘴里還振振有詞:“求老天爺保佑著我們格格身體康健,小阿哥平安長大?!?/br> 姜公公幾人笑呵呵跟著求了幾句,能來幫忙,幾人心里是很高興的。 這說明主子心里有他們,覺得他們也是靜玉院的一份子,這才會指派他們幫忙。 幾人歡歡喜喜在外頭放鞭炮。 屋里的耿意歡難過地躺在床上。 嗚嗚嗚,我只是想休息會兒而已,怎么這么難呢! 耿意歡絕望地闔上眼睛,低聲道:“清朝怎么也有鞭炮?。 ?/br> 誰能想到,來了清朝依然躲不過起五更呢?不,準(zhǔn)確的說,不是躲不過,而是她直接熬到了五更天啊。 救命,這鞭炮聲弄得她根本睡不著?。?/br> 她甚至靈魂審問起自己,好端端的為什么要熬夜呢? 耿意歡翻來覆去,終于等到了鞭炮聲停。 她松了口氣,暗下決心:“麻將,害人不淺,以后再也不玩了!” 緊接著她迷迷瞪瞪就睡著了。 至于弘歷,這孩子膽子大,一點(diǎn)不害怕鞭炮聲,甚至還咯咯直笑。 自己玩了一陣,就想額娘了。 安嬤嬤一看到點(diǎn)了,就躡手躡腳把小阿哥送到他額娘床上,自己則是小心在一旁看顧著。 小阿哥本是不困,機(jī)靈的眼珠四處撒著,似乎很是精神。 雖然額娘沒理他,不過小阿哥也習(xí)慣了,光聞著額娘的味道就覺得安心,他不自覺就闔上眼睛,嬰兒覺多,不知何時竟是又睡著了。 今夜許是打麻將累著了,大家伙都睡得噴香,尤其是耿意歡,只覺得鼻息間都是嬰兒的奶香味兒,倒是挺助眠的。 主屋里靜悄悄的,母子倆面對面睡得很沉,誰也沒打擾誰。 董嬤嬤年紀(jì)不小,覺也少了,睡了一兩個鐘頭也就醒了,半點(diǎn)不見疲態(tài)。 小廚房里也曉得大家伙睡得晚,故而早飯沒有做那么早,但祭神的物什還是要提早備出來的。 董嬤嬤瞅了瞅屋里的主子們,才放心提著物什祭神上香去。 沒法子,主子見不得風(fēng)不能出門,便只能由她代勞了。 但董嬤嬤卻沒有一絲的不樂意,反而是歡歡喜喜的。 昨兒大家伙雖是熬了夜,可因著昨兒的事兒,大家的心卻都連在了一起,有勁兒能一塊使,格格倒也沒白費(fèi)功夫。 眼看著太陽高照,姜公公猶豫了一下,還是下了些水餃給送去屋里,生怕耿意歡餓著了了。 只是耿意歡沒醒,大家伙也不知該怎么辦了。 董嬤嬤不在,如意、多福又家去了,只能叫安嬤嬤問上一問。 安嬤嬤無法,掀開床幔,輕聲在耿意歡耳邊問著。 耿意歡睡得正香,什么飯不飯,不吃。 耿意歡眼睛都沒睜開,從鼻子里發(fā)出一生哼唧,眉毛蹙了起來:“不吃,不吃!”說罷,她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安嬤嬤也不敢繼續(xù)問了。 姜公公嘆息一聲,就去熬補(bǔ)湯了。 格格的身子呦,還是虛的厲害,多睡會兒好啊。還是得好好將養(yǎng)將養(yǎng)才行,莫要落了病根。 小廚房里熱火朝天,燉起這湯那湯,這甜點(diǎn)那點(diǎn)心的。 “師傅,大過年的......格格還會吃點(diǎn)心嗎?”小順子遲疑著,“我瞧著其他主子一到年節(jié),都是吃正餐、吃果子的?!?/br> 姜公公淡定道:“主子吃不吃是主子的事兒,但主子想吃你沒做,那就是你的錯了?!?/br> 小順子一聽:“師傅說的有理?!?/br> 說罷,他趕忙去做吃食了。 姜公公淡定地吧了吧煙斗,笑道:“這小子?!痹陟o玉院侍奉了這么多天,他對耿意歡的口味已經(jīng)了解得很透徹了。 耿格格愛吃甜點(diǎn),愛吃些有滋有味兒的菜肴,清淡的基本上不入她的眼。只是礙于做月子,只能捏著鼻子吃些清淡的。 靜玉院侍從都曉得耿意歡熬了夜,怕是想多歇會兒,便也沒有人去打打擾她。 但大家伙不打擾,不代表別人不打擾。 這不,鈕祜祿格格帶著身邊的侍女就來串門了。 其實(shí)也不怨人家來串門,這大過年的,本就是該親戚間來回走動,聯(lián)絡(luò)感情的。她們這些妾室是沒辦法回娘家走親戚也沒法出去走動的,只能同府里的姐妹們走動走動。 鈕祜祿格格的聽雨軒離靜玉院最近,要走動自然是優(yōu)先來靜玉院,其他幾位不熟不說,還有點(diǎn)小矛盾。 唯獨(dú)耿意歡性子好,她琢磨了一下就帶著禮物來了。 一進(jìn)院子鈕祜祿格格還納悶,這大過年的,靜玉院里怎么安安靜靜的,一點(diǎn)也不喜慶呢? 一聽說她來了,董嬤嬤急匆匆去大門迎接,并囑托安嬤嬤喊醒耿意歡。 耿意歡就這樣迷迷糊糊起來洗漱,只感覺整個人都迷迷瞪瞪的,好像踩在云彩上,輕飄飄的。 偏還得應(yīng)酬。 耿意歡身著雪白里衣,梳了梳頭發(fā),睡眼惺忪道:“這日子過得......” 另一頭董嬤嬤親自領(lǐng)著鈕祜祿格格進(jìn)了正廳,并奉上茶水,已經(jīng)算是很禮遇了,畢竟這可是耿意歡身邊最得力的管事嬤嬤。 鈕祜祿格格挺滿意的,唯一就是她還來不及說點(diǎn)什么,董嬤嬤就匆匆忙忙出去了。 一進(jìn)里屋,董嬤嬤麻利地給耿意歡收攏了頭發(fā),弄了個簡單的發(fā)鬢。 耿意歡皮膚白皙得緊,只大概敷點(diǎn)粉流就成,眉毛淡淡掃了一下就成了。 被丟下的鈕祜祿格格很是詫異道:“怎么這般匆忙?” 若雨四處瞅了瞅,也沒看見如意、多福:“估摸著是過年,院子里事兒多,哪兒都離不得董嬤嬤吧。” 鈕祜祿格格抿了口茶,就著點(diǎn)心吃了幾口,嘀咕著:“點(diǎn)心倒是不錯,回頭我也求爺給咱們安排個小廚房?!?/br> 若雨點(diǎn)頭:“憑爺對咱們小阿哥的寵愛,定會同意的。” 鈕祜祿格格瞪了她一眼:“什么叫小阿哥?小阿哥的額娘求就不行了?” 若雨尷尬一笑:“奴婢不是這個意思?!?/br> 鈕祜祿格格有點(diǎn)嫌棄:“你啊總是這樣,就不能動動腦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聽雨軒的都這樣不聰明?!?/br> 若雨委委屈屈:“知道了,格格?!?/br> “不過......他們院子里窗花、紅紙兒、對聯(lián)都貼著呢呀,可我怎么就感覺靜玉院里不大熱鬧?”鈕祜祿格格起身,四處瞅了瞅,“總覺得沒有咱們聽雨軒好?!?/br> 若雨也低聲道:“或許是耿格格身子弱,下頭的人便是過年歡喜也不敢表露出來。” “也有可能。”鈕祜祿格格點(diǎn)點(diǎn)頭,一副同情的樣子,“也不是誰都跟你家主子這般有福氣?!?/br> “主子說得有理?!比粲晷σ饕鞯溃耙膊皇钦l都能跟主子一樣平安生下小阿哥,身子骨還這樣好的?!?/br> 董嬤嬤恰在這時走了進(jìn)來,淡淡掃了兩人一眼:“鈕祜祿格格,我們格格請您進(jìn)去?!?/br> 鈕祜祿格格咽了咽口水,也不知怎么的,光對著董嬤嬤就覺得心里緊張了,她放下茶盞起身:“好,這就去這就去?!?/br> 若雨縮了縮脖子,跟在自家主子身后。 兩人心里泛起嘀咕,也不知董嬤嬤聽見沒有,自夸自擂被別人抓包是挺不好意思的, 她們院子掃灑地很干凈,但卻沒什么人,不過這天這樣冷,外頭沒人也正常。 一進(jìn)屋,便感受到這股熱浪襲面而來。 耿意歡已然坐在榻上,強(qiáng)打精神迎上來:“鈕祜祿meimei快暖暖手?!?/br> 說著,把手中精巧的掐絲琺瑯的手爐遞給了鈕祜祿格格。 鈕祜祿格格下意識接了來,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里頭還是銀骨碳,唇角的笑意頓了頓,才道:“謝過jiejie了,這天可真是冷?!?/br> 她揚(yáng)了揚(yáng)手爐,笑吟吟道:“這手爐倒是挺精巧,jiejie家中沒少給供奉吧?” 耿意歡瞅了一眼,笑道:“meimei忘了這還是進(jìn)府那年福晉賞的?!?/br> “瞧我這記性?!扁o祜祿格格搖搖頭,繼續(xù)道,“欸,這里頭可是銀骨碳?” 耿意歡抿了抿唇:“meimei觀察得仔細(xì),我也不曉得是什么碳,左右是主子爺、福晉垂憐賞下來的?!?/br> 鈕祜祿格格這才嘆息:“jiejie你身子虛,快坐下吧。瞧我,光顧著同你話家常了?!?/br> 耿意歡挑了挑眉,兩人攜手坐在榻邊。 安嬤嬤抱著弘歷給鈕祜祿格格請安。 鈕祜祿格格探著頭看了看,只覺得有些面善,便多看了幾眼:“弘歷生得真是粉雕玉琢,同jiejie一樣,生了副好樣貌。不像我們弘晝,整天扯著嗓子嗷嗷叫,怪氣人?!?/br> “哪兒啊?!惫⒁鈿g接過弘歷,逗弄了兩下,“這孩子也磨人得很呢。弘晝嗓音高,說明孩子身子骨好,這多好啊。咱們當(dāng)額娘的,盼的不就是孩子身體康健嗎?” 鈕祜祿格格抿嘴一笑:“可不是,說來弘晝的身量可比弘歷大上一圈呢?!?/br> 耿意歡笑了笑,不接話茬了。 鈕祜祿格格見狀,又道:“說起來了,昨兒啊王爺福晉帶著我和弘晝進(jìn)了宮,可把我緊張壞了,還鬧了個笑話呢。你猜怎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