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裕妃養(yǎng)崽日常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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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意歡眼眸清涼,不緊不慢道:“那爺?shù)囊馑际???/br> “派人去探望福晉,是正事兒,沒有錯?!庇河H王點評著,“只是你萬萬不該態(tài)度這樣曖昧,若是想給她們一個教訓(xùn),便該態(tài)度強硬些,始終如一,而非這般意意思思就翻篇了?!?/br> 耿意歡遲疑了一下,試探道:“我只是沒想到側(cè)福晉......會這樣對我?!?/br> “這樣?”雍親王挑眉,“難不成你以為她是真心同你交好?” 耿意歡睜大了眼睛,這雍親王還真是啥話都說,半點不含糊啊,能處! 雍親王見了,只以為她是驚住了,不禁搖搖頭:“你啊,從前日子過得就糊涂。這世上哪里有什么凈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絕不留情才是正道。” 他眼底的感慨叫耿意歡曉得,這話不像說給她聽,反倒像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耿意歡抿了抿唇:“倒也不是太糊涂,只是我從來都不愛同人打交道罷了。這頭一回主動些,竟是折戟而歸?!?/br> 說著說著,她自己也有些郁悶。 不知何時,雍親王攬住了她的后背,把她擁入懷中,似乎是想要安慰她。 初始耿意歡還有些抗拒,脊背都是僵的,但她心中給自己做著心理準(zhǔn)備,只是擁抱而已又不是旁的。 耿意歡的微微抗拒,雍親王自然是感受到了,卻只以為她是害羞不好意思。 “你啊,還是太單純,那些彎彎道道你不懂?!庇河H王輕笑一聲,“還是得我來幫你,若不然你可怎么辦啊。” 耿意歡:“......” 咱就說,沒有就沒有唄,能怎么辦? “罷了,也只能我來點點你了。”雍親王聲音低沉,眼底劃過一絲笑意,“她從前同你交好,一方面是為你的妙點子,另一方面也是覺察到她在后院里孤立無援,想找個幫手,卻又不愿這幫手與她平起平坐?!?/br> “原來是這樣?!惫⒁鈿g語氣中帶了一絲失落,“是我想岔了?!?/br> 她自嘲一笑,沒有再說話。 “為何......不直接同她撕破臉?”雍親王垂眸看向她皙白的面頰,眼底一片晦澀,“是在怕什么?” 耿意歡沉默了一瞬,抬起眼睫:“王爺,她是側(cè)福晉?!蔽抑皇莻€格格。 “側(cè)福晉又如何?”雍親王冷哼一聲,眸光中帶上寒芒,“錯了就是錯了。你不怕她以后會更過分嗎?” “上下尊卑總是要遵守的。”耿意歡無奈道,“她落荒而逃也算是曉得自己不占理,公道自在人心,想來其他姐妹心中也是有數(shù)的?!?/br> “公道自在人心......”雍親王琢磨了一下,眼眸微亮,“是這個道理。穩(wěn)坐釣魚臺的人自然是能看清的,端看他想是不想?!?/br> 耿意歡有些意外,怎么感覺他似乎在說旁的,還有言外之意呢?總不能是以己度人吧? 他驀然道:“意歡,你且放心。這些我都看在眼里,總不會叫你受委屈的。眼下雖是差她一些,但日后卻說不準(zhǔn),指不定就平起平坐了?!?/br> 耿意歡滿目錯愕。 雍親王拍了拍她的后背:“歇了吧?!?/br> 耿意歡點點頭,放下床簾,爬進里面躺下。心下感慨著,身邊多了個人,總覺得別扭。 她忍不住翻過來覆過去的。 黑夜之中,眼睛看不清東西,聽力便愈發(fā)好了。 雍親王忍了忍,還是側(cè)眸:“怎么了?” 耿意歡眨了眨眼睛:“身邊突然多了個人,還怪不習(xí)慣的?!?/br> 雍親王挑眉,眼底帶了笑意:“你坐著月子,我也沒法留宿啊?!?/br> 頓了頓,他道:“你且放心,你的體面我總會保全的。我又不是那等重/欲/之人,并不是非要......才進后院的?!?/br> 耿意歡啞口無言,只得閉上眼睛希望趕緊睡著, 夜愈發(fā)深了。 雍親王本是闔著眼睛想事情,不知何時自己懷里多了個人。 雍親王:...... 事實上,耿意歡主動靠近是因為這個男人太熱了,像個大火爐,人夜里會本能靠近熱源,她也一樣。 ...... 耿意歡再次醒來,天已經(jīng)大亮。 雍親王也早就離開了。 耿意歡打了個哈欠,看向身邊睡得噴香時不時還打個鼻涕泡的小阿哥,不禁勾了勾唇。 早膳終于對了胃口。 濃稠的八寶粥、小咸菜、小菜、生煎、花卷、豌豆黃、柴雞蛋。 看似簡簡單單,耿意歡卻用得很香,這才是正常人的早飯。 那生煎做得很地道,是姜公公的徒弟做得,一口咬下去,金黃酥脆的外殼咔嚓一聲,鮮嫩的汁水盈溢而出。 “真是美味?!惫⒁鈿g瞇著眼睛贊嘆著,“快,呈上一碟子醋?!鄙逭捍?,才是絕配。 美美用過膳后,就得喝藥了。 耿意歡感慨了一句,捏著鼻子也就喝完了,苦澀的汁液順著食管滑到胃里,她幽幽嘆了口氣。 藥何時能停? 這個問題,孟姑姑給了她答案。 “若想調(diào)理好身體,少說得再吃個半年。”孟姑姑號了脈后,認真道,“不過得換藥吃,眼下這副藥藥效溫和,想治病的話得吃上一年半載才行。若是換了藥,頂多也就三四個月就差不多了。且格格的身體恢復(fù)得很好,說不得還能提早好。” 董嬤嬤一臉欣喜:“那可太好了?!?/br> 耿意歡卻沒有那么樂觀:“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孟姑姑點點頭,“許多難產(chǎn)后的婦人身體里多多少少會有些死氣,這才會有損壽元,格格的身體似乎......要好上許多。許是您的運氣好,沒到那一步?!?/br> 耿意歡剛松了口氣,就聽孟姑姑道:“只是格格喝的那些補湯得換換樣了,眼下的這些雖有些作用,但不夠強。奴婢給格格擬定一些湯品,一會兒送去小廚房,讓他們按著這個來,保管格格的身子越來越好?!?/br> 耿意歡眼睛一亮:“那若是配上這些湯,可能早些好?” 孟姑姑遲疑了一下:“作用肯定是有的,換了方子也就一兩個月的功夫,就能好個七七八八,只是想除根還是得堅持幾個月?!?/br> 耿意歡松了口氣,眼底泛起笑意:“那可太好了,孟姑姑你可是幫了我大忙。若是繼續(xù)吃太醫(yī)開的藥,還不知道要再等多久呢?!?/br> 孟姑姑淡淡一笑:“其實太醫(yī)們醫(yī)術(shù)也很是精湛,只是術(shù)業(yè)有專攻,奴婢只是專學(xué)治小兒、婦人的病狀。” 董嬤嬤:“孟meimei別這么謙虛了,誰不曉得你可是圣手啊。” “不過是術(shù)業(yè)有專攻,董jiejie在王府多年,可比我懂得多。” 兩人推辭一番。 耿意歡擺擺手:“別爭了,反正都是我靜玉院的人。” 董嬤嬤、孟姑姑相視一笑。 打從改了藥方,耿意歡明顯感覺身體好了不少,起碼腳步不再虛浮無力,能多走兩步了,就是抱孩子都能多抱會兒。 每日里吃吃喝喝,再逗逗崽崽,倒也不寂寞。 她的小阿哥是一日賽一日的可愛,圓溜溜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紅潤潤的小嘴,整個崽都是可愛的。 耿意歡親了親弘歷的小臉蛋,只覺得像是個奶饅頭一樣,香香甜甜的:“我們弘歷真是天底下最可愛的崽崽。” 弘歷好像也知道額娘在夸他,咯咯咯笑個不停,他最喜歡額娘親親抱抱了。 至于隔壁的鈕祜祿格格,雖說離得近,可倆人也沒來往過,弘晝阿哥更是一次沒見過。 只是總從董嬤嬤口中提起,也是個壯實孩子。那畢竟跟弘歷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兄弟,耿意歡免不了關(guān)心一下,只是私心里肯定是自己的孩子最好。 至于李側(cè)福晉,打從那日不歡而散便再沒來過,倒是弘時那孩子偷偷來過一回,就是悄咪咪站在門口忘記看,還是小多瞅見了,才把他帶進來。 這孩子生得很好,腦袋上戴著個瓜皮帽,烏溜溜的大眼睛很有神,他小手篡著,奶白的小臉上充斥著緊張。 弘時阿哥睜大了眼睛望著她們,奶聲奶氣跟董嬤嬤、耿意歡問好:“耿額娘好,董嬤嬤好?!?/br> “是弘時阿哥呀,你是來找耿額娘玩還是來看弟弟呀?”耿意歡聲音放柔,不管李側(cè)福晉如何,弘時終究是無辜的,她還不至于遷怒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弘時阿哥猶豫了一下,怯生生道:“是想來看看耿額娘,也、也看看弟弟?!?/br> “就你自己嗎?”耿意歡四處看了看,并沒有看到侍從,“怎么沒看見你身邊侍奉的人?。俊?/br> 弘時癟了癟嘴,哼唧了一聲:“舅母來了,他們都顧著端茶倒水呢。” 耿意歡同董嬤嬤對視一眼,柔聲道:“阿哥不打招呼偷偷跑出來,側(cè)福晉找不到你可怎么辦?她會擔(dān)心的。” “才不會?!焙霑r阿哥低頭提了提凳子角,眼淚汪汪道,“額娘只在乎李家,才不在意我呢。我的、我的玉佩都被她送給表弟了,我最喜歡的玉佩,他就看了看就非要要,額娘就給了,還說我不大度。哼,他才不是我弟弟,弘歷、弘晝才是我弟弟。” 耿意歡挑了挑眉,估摸著李側(cè)福晉也是話趕話,不送也不好意思了,畢竟是她的娘家。只是這孩子哭的這么傷心,想來是真心喜歡那枚玉佩。 耿意歡蹲下身子,用干凈的帕子給他擦了擦眼淚,安慰道:“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咱們弘時阿哥已經(jīng)是哥哥了,肯定不會再掉金豆豆了,對不對?” 弘時阿哥吸了吸鼻子,努力把眼淚咽回去:“嗯,弘時是大孩子了,才沒有哭。是、是眼淚它自己跑出來的,我把它擦干凈就好了?!?/br> 耿意歡差點笑出聲:“好,好?!?/br> 她細心地把弘時的小臉擦干凈,問:“弘時阿哥有什么不忌口嗎?”耿意歡側(cè)眸,語氣溫和,“耿額娘這邊有些好吃的點心,想讓你嘗嘗,給耿額娘提提意見?!?/br> 弘時阿哥眼睛嗖的一下就亮了。 “好啊好?。 焙霑r小手抓了抓耿意歡的衣袖,“耿額娘放心,我一定多多提建議。” 耿意歡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好!那你先去看看弟弟吧,一會兒就有好吃的了?!?/br> 弘時阿哥聽話地點點頭。 于是如意帶著弘時阿哥去看弘歷。 耿意歡搖搖頭:“弘時這孩子就自己偷跑出來,也不怕他額娘擔(dān)心?!?/br> 董嬤嬤蹙眉:“石榴院是該好好管管,若是阿哥出了什么事兒可怎么辦?” 耿意歡:“多福,你去趟石榴院,說弘時阿哥在咱們院子里玩呢,讓她莫要著急。” 多福道:“是,格格?!?/br> 小廚房里的點心都是現(xiàn)成的,每天都有,耿意歡時不時還會派人給王爺、福晉送去些,偶爾也會給宋格格送一些,算是感謝她過年時的安慰吧。 待甜點擺好,耿意歡就叫人把弘時帶了來。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