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裕妃養(yǎng)崽日常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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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許藥材而已,哪里就叫我為難了?”雍親王皺眉,“行了,蘇培盛,一會兒你帶著孟姑姑去庫房里挑一挑,不拘多少只要有用就行。” 蘇培盛咋舌,王爺這回可是大手筆啊,耿側福晉可是比李側福晉面子大的多。 他應聲道:“是,王爺?!?/br> 孟姑姑眼睛一亮:“奴婢替?zhèn)雀x謝過王爺。” 雍親王叮囑:“若是缺了什么,只管同蘇培盛說就是了。” 頓了頓,他又對董嬤嬤道:“董嬤嬤,你們側福晉的性子你也曉得,她最怕麻煩,凡事得過且過??偸莿e人來招惹她了,她才曉得反擊,這樣的性子......如她所說,太過佛系了。沒有人盯著可不行,前邊事多,一時半會我怕是也難發(fā)現(xiàn)她的難處。你啊,平日里多幫襯著些,不可叫旁人欺侮她。院子里缺了什么,她若是不好開口,你就來同我說,不可叫側福晉受了委屈?!?/br> 董嬤嬤道:“是,王爺。您放心,老奴一定好好幫襯側福晉。” 她心里熨帖極了,這樣的諄諄告誡,可不就是因為王爺心里有側福晉。若不然,哪里會為她設身處地想這么多。 室內(nèi)的耿意歡依然睡得噴香,絲毫不知道這些。 至于昨兒沒侍寢的事兒,董嬤嬤是雙手贊成,什么也沒有身子重要。 待耿意歡醒來時,太陽早已高高升起。 若不是董嬤嬤幾人拉上了簾子,只怕耿意歡早就被太陽的強光刺眼刺醒了。 耿意歡舒舒坦坦伸了個懶腰,起床洗漱后,換上一身輕薄的夏裝。睡衣晚上穿還行,青天白日的就顯得有些不莊重了。 她昨兒才封了側福晉,少不得有人來拜訪,總不能別人來了她再慌慌忙忙收拾吧。 只是...... 意想不到的是,整整一上午都沒人來拜訪。 耿意歡有些奇怪:“本以為會有人來拜山頭,沒成想是我想多了?!?/br> 董嬤嬤卻并不意外:“咱們府里的主子們,雖都想往上升一升,但個個都沒那么多歪歪腸子。再說了,站隊可不是小事兒,咱們四阿哥還小,三阿哥卻已經(jīng)長成,底下又還有個五阿哥在,她們心里少不得嘀咕一番。倒也無妨,等阿哥大一大,就都好說了。” 耿意歡若有所思,其實她想的不是這些,而是鈕祜祿格格幾人竟也沒有來找茬了。 她仔細一琢磨,自己現(xiàn)在可是皇上親封的側福晉了,照理說是比李側福晉這種請封的要高上一頭的。只是她沒想同李側福晉別苗頭,就這樣井水不犯河水也挺好,于是她便也繼續(xù)稱為“李jiejie”。李側福晉尚且不敢如何,更何況是鈕祜祿格格幾人了。 想明白后,耿意歡便也不等了,換上身舒坦的衣裳就自顧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八個月的孩子正是發(fā)育的黃金期,能適量吃點輔食了,且孩子自己也會有意思地觀察其他人說話,學東西。 故而耿意歡明令禁止大家在小阿哥面前說閑話,便是兩個奶嬤嬤也被她敲打了一番。 實在是還珠格格里的浪蕩皇帝嚇到了耿意歡,她可不想要個整日里拈花惹草、游手好閑的兒子。 這不,耿意歡端著雞蛋羹誘惑著弘歷:“想吃嗎?跟額娘學,額——娘......” 弘歷睜大了眼睛,拍著小手:“啊啊啊啊......” 可是耿意歡哪里會這樣輕易喂給他,少不得誘惑一番,畢竟孩子嘛,小時候不逗以后就逗不動了。 她用湯匙舀了一勺金黃的雞蛋羹在弘歷鼻子前放了放,不等弘歷張開嘴巴,就收了回來。 可把弘歷饞壞了,眼巴巴瞅著香噴噴的雞蛋羹,口水吧嗒吧嗒往下掉。 “哎呀,你怎么這么饞嘴啊?!惫⒁鈿g嬌嗔了一句,放下雞蛋羹給他擦了擦嘴。 弘歷著急得不行,眼睛一直盯著雞蛋羹不放。 耿意歡無奈,只得喂他吃了。 弘歷嗷嗚一聲,嘴巴張得好大好大,雞蛋羹到嘴里后,他吧嗒吧嗒吃得可香了,面團子似的小臉上滿是饜足。 耿意歡看得挺好奇,雞蛋羹有那么好吃嗎? 她嘗了一口,感覺也就一般般吧,也沒有特別好吃。 弘歷崽崽一直盯著她看,看見她吃了好大一湯匙,不禁睜大了眼睛。 只是這孩子從不護食,所以也沒啥反應,只是哈喇子都流到衣服下頭了。 他也張大嘴巴,希望額娘也喂他大大一湯匙,小手還手舞足蹈比劃著。 耿意歡:...... 咱好歹是個阿哥,能不能別這么饞? 耿意歡認命地喂給了他。 一碗下肚,弘歷摸著自己軟乎乎的服氣,嘴里咿咿呀呀的,像是在說吃飽了。 耿意歡親了親他的小臉,哄著他在床上爬來爬去,算是消消食兒了。 弘歷吃飽了就困,這不躺床上滾了兩圈,就露出肚皮睡著了。 耿意歡眼底滿是柔和,她輕輕戳了戳小胖娃的肚皮,在他明顯不耐煩地扭身后,才悻悻收回手來。 一旁的董嬤嬤幾人早就麻木了,一會兒一會兒的自家主子跟個小孩似的,總是“欺負”小阿哥。 偏偏小阿哥還不記仇,最喜歡的永遠是額娘,就連雍親王、奶嬤嬤們都比不過。 大概這就是母子親情吧。 弘歷睡著后,耿意歡也換上睡衣,準備抱著自家崽崽美美睡一覺。 耿意歡坐在梳妝臺前梳了梳頭發(fā),把首飾一一拆下來,才換上薄薄的睡衣準備躺床上抱抱自家的小寶貝再睡。 奈何...... “側福晉!”如意急匆匆上前來,支支吾吾道,“王爺他回府了,只是......” 第37章 新人 “什么?” 耿意歡掀開薄紗,探出腦袋問。 如意抿了抿唇:“只是......王爺不是一個人回來的?!?/br> 董嬤嬤皺眉,剛想說什么才想起選秀已經(jīng)結束了,即便耿意歡坐上了側福晉位,也擋不住宮里賜人下來。 董嬤嬤沉聲問:“可是德妃娘娘賜人下來了?” 耿意歡手微微一頓:“應當是了?!?/br> 如意道是:“董嬤嬤猜得沒錯,側福晉,德妃娘娘賜下了兩個宮人,據(jù)說有一位還是德妃娘娘的族親。” “那就是烏雅氏了?”耿意歡挑了挑眉,“隨意吧。左右府里還是會進人的,是誰都一樣?!?/br> 族親二字說的好聽,可烏雅氏又何止一家兩家人,但凡是個姓烏雅的都能和德妃娘娘攀上關系。 董嬤嬤從善如流道:“那倒是,烏雅氏......大多是小選,能被王爺帶來府中給個格格位分已經(jīng)是看德妃娘娘面子了。” 耿意歡攏了攏頭發(fā),意味深長道:“行了,該干嘛干嘛去吧。左右我已經(jīng)占了側福晉位,再來的也就是格格位分了。咱們也不必打聽什么了,回頭請安也就見了?!?/br> 這個請安可不是初一、十五的請安,而是頭一回侍寢過后的端茶奉水。 “是!” 董嬤嬤應聲,扭頭給了如意一個眼神。 如意恍然,同董嬤嬤一同退下。 室內(nèi)便只剩下耿意歡母子倆了。 耿意歡卻只是釋然一笑,她曉得總會有這么一天的,新人舊人都一樣,如今明確打破了她的猶豫和幻想反而是好事,心中的石頭可算是放了下來。 難不成她還能要求一個王爺為她守身如玉?癡人說夢罷了。 室內(nèi)擺放著新鮮瓜果,雖不如香料沁人心脾,卻要比香料更健康。 打從出了雙月子,耿意歡就叫人停了那香料,換上了新鮮瓜果、蔬菜。 被換下來的蔬菜、瓜果就成了當日的午后甜點或是晚膳,既不浪費屋里還飄滿果香。 “歘......” 耿意歡拉上床幔,戳了戳弘歷嫩乎乎的小圓臉,低聲喃語:“弘歷啊,額娘只盼著你能好好長大。旁的,都無所謂了。” 所謂寵愛,所謂愛情就如同沙子一般,風一吹就散了。所有相信愛情的,十有八九不如意,何苦信這些呢? 耿意歡眼神溫和,親了親弘歷的小臉,抱著奶呼呼的崽蓋上被子進入了夢鄉(xiāng)。 母子倆吭哧吭哧睡了一兩個時辰,一覺醒來都三點多了,晚膳都給耽擱了。 得虧是董嬤嬤明智,提前叫后廚備好點心備好菜,先不炒,待耿意歡醒了再叫后廚開始做飯。 本來耿意歡還沒這么快醒,但總感覺胸口沉沉的,好像有什么東西壓著她,讓她有些喘不過氣。就連臉頰也是濕漉漉的一片,似乎在被小動物舔舐。 耿意歡睡得昏昏沉沉,只以為是室友的那只貓溜進來了,嘟囔了句:“別鬧!” 結果小家伙更來勁兒了。 耿意歡無奈睜開眼,準備把貓咪弄出去,結果對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 小家伙沖著她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小臉在她脖頸間蹦來蹦去,小嘴里還含含糊糊額額額額。 耿意歡頓時精神了,有些驚訝地看著爬到她懷里的胖娃娃,長手攬住弘歷。 “乖乖......”耿意歡點了點他的小鼻子,“是不是在喊額娘???” 弘歷自在地躺在額娘懷里,嘴里哼哼唧唧好似在回應。 耿意歡唇角的笑意加深。 董嬤嬤聽到動靜,走到室內(nèi),輕聲詢問:“側福晉可是醒了?” 耿意歡抱著弘歷坐起身,透過床幔道:“醒了。什么時辰了?可是該用午膳了?” 許是睡了太久,她的聲音有些啞。 “側福晉,已經(jīng)......三點多了。”董嬤嬤仔細瞅了瞅鐘表,回復道,“您可是餓了?” 她不說還好,一說反而是提醒了耿意歡,她錯過了吃飯的點。 耿意歡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癟癟的、空空的,她有些懊惱地皺皺眉頭:“是有些餓了。”她怎么睡了這么久? 一旁的弘歷有樣學樣,也裝模作樣把小手捂著肚子,稚嫩的面頰做出一副怪樣子,嘴里嗷嗷的不知道在鬼叫什么。 一旁的耿意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