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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二娘娘在線閱讀 - 二娘娘 第38節(jié)

二娘娘 第38節(jié)

    一想到此,李肅就要做點(diǎn)什么,才能解一解他心頭的痛與恨。

    “不忠不義之輩,留著何用,即刻杖殺?!?/br>
    趙涌彥聽著身旁,楊秦驚懼的慘叫,他看都沒看對方一眼,這些奴才從來沒有把他當(dāng)主子看,會出賣他告他的密,一點(diǎn)都不奇怪,他自認(rèn)待他們不錯(cuò),可什么也換不來,而楊秦這樣做,最后也算是自食惡果。

    趙涌彥沒有心思為別人哀鳴感慨,他知道一會兒就該輪到他了,他只會比楊秦更慘,今日該是不得善終。

    “接著絞,別停?!崩蠲C下著命令,趙涌彥只求速死,但他知道李肅就是要故意折磨他,一是皇上認(rèn)為,他明知王承柔要走上不歸路,卻沒有告發(fā),二是,他抱了她,抱了皇上的女人。

    這兩條里,哪一條都是死罪,都值得李肅折磨虐殺他。

    施在趙涌彥身上的拶刑太令他痛苦了,痛苦到他幻想著有人能來救他,為什么承柔jiejie不像對待她哥哥與婢女那樣,把他也安排妥當(dāng),哪怕給他提個(gè)醒,可能今日他也不用受此苦難。

    他就算再落魄,也曾是皇族,何曾受過這種苦痛,真的是太痛了,生不如死。

    這份疼痛讓趙涌彥生出一股戾氣,既而轉(zhuǎn)化成強(qiáng)烈的怨恨,既已如此,那他要在死前痛快一把。

    他看向李肅,嘴里道:“連我這樣的人,都看得出來,她有多想逃離這里。圣上誤會了,我對承柔jiejie的祝福不是祝她上路的,是以為她終于要逃出去了,我在替她高興?!?/br>
    “我原以為您已經(jīng)夠失敗的了,曾經(jīng)那么熱烈地愛過您的女子,現(xiàn)在卻一心想著逃離,原來是我錯(cuò)了,我低估了您的失敗,她是寧愿死都不愿與你再多相處一時(shí)一刻。”

    巨大的疼痛是不是可以毀及內(nèi)腑,為什么他的口中開始冒出鮮血,趙涌彥顧不得這些,他接著說:“我死了有什么要緊,可以去見我的親jiejie以及承柔jiejie,我們會在沒有你的世界里,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br>
    李肅淡漠的眉眼開始猙獰起來,趙涌彥小小年紀(jì),一個(gè)前朝的廢物,此刻說出的話卻勾起了李肅,內(nèi)心深處最痛的地方,王承柔不愛他了,她甚至厭惡他到要以死來逃避他。

    趙涌彥還在說:“你現(xiàn)在殺這么多的人,都是在遷怒,你心里明白,真正害死她的是誰,不是你殺的我們中的任何一個(gè),親手殺死她的就是你?。 ?/br>
    李肅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盯著趙涌彥,他眼中惡毒的光,大盛到快要溢出來,陰沉沉的聲音道:“想去那邊見她,行啊,那先留下點(diǎn)什么再去吧?!?/br>
    他對行刑的人說:“先別夾了,留他一口氣,給他施了宮刑后,再廢了他的雙手,丟在這里,讓他一點(diǎn)點(diǎn)地慢慢咽氣?!?/br>
    說完李肅拂袖而去,行刑者領(lǐng)命,恭送圣上。

    趙涌彥本以為十指連心,還有什么能比拶刑更痛,但原來宮刑更甚。這份痛不僅來自于身體,還有心理,他堂堂皇族,堂堂男兒,至淪落如此慘烈的結(jié)局。

    他們把他像一條死狗一樣扔在了潛心殿的院中,遵循著皇上的命令,由他慢慢死去。

    趙涌彥覺得他該感謝他們,沒有把他扔在屋中,而是院里。他躺在地上,仰頭可以看到藍(lán)天與白云。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趙涌彥想的是,承柔jiejie躺在宮墻下時(shí),看到的是不是也是這樣的一片藍(lán),能讓人心靜下來的一片藍(lán)。

    “殿下,您要待客沒問題,但也不用把這套杯子拿出來吧。就咱這府里的茶水,它就配不上這茶杯,還有您請的那人,也配不上。您到是好拿了,奴婢們還得收起來?!?/br>
    現(xiàn)世中的聲音打斷了趙涌彥的回憶,他輕吐一口氣,慢慢地松開了緊握的拳頭,回頭看著楊秦,溫聲道:“知道了。辛苦你了?!?/br>
    楊秦收起茶具離開,趙涌彥瞇著眼盯向他離開的方向,他與楊秦這輩子都好好的,沒有死在同一日,他怎么能讓他死了呢,有些賬不著急,得慢慢算。

    當(dāng)年他死后,也不知有沒有閉上眼,但再一睜開時(shí),帶著上一世記憶的自己回到了宮中,回到了大禹覆滅前的皇宮。

    震驚與不可置信過后,趙涌彥激動(dòng)萬分,這一世他不能再把自己陷在那樣的境地里,不想再被人看不起,任意欺辱,他要做強(qiáng)者,只有強(qiáng)者才能擺脫不堪命運(yùn),甚至可以主宰擺弄?jiǎng)e人的命運(yùn)。

    只是,重生回來唯一讓他感到無力的地方就是……趙涌彥眼中忽現(xiàn)戾氣,他朝自己身下望去,那個(gè)上一世痛挨一刀的地方,這一世自然是好好的,但也只是看著好好的。

    每個(gè)清晨他醒來,那里都在提醒他,上一世的某些不堪還是跟著他重生而來,甩不掉戰(zhàn)不勝,他捶打過,泡過巨冷巨熱的澡,也吃過各種奇異生物,但這些辦法通通沒有用,他就是廢了。

    趙涌彥永遠(yuǎn)也無法接受,他這一世只能做一個(gè)表面完整男人的事實(shí),這也導(dǎo)致他重生以后,堅(jiān)定了要往上爬,爬到最高位置的想法,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彌補(bǔ)他所受到的傷害,撫平他心中永遠(yuǎn)伴隨著他的那份痛苦。

    平復(fù)了下情緒,趙涌彥把目前的局勢在心中過了一遍,太后是用來對付當(dāng)今圣上的,利用張憲空獲得監(jiān)廠的支持是可行的。

    皇上不喜宦官,謹(jǐn)遵祖宗規(guī)矩,用著他們卻也在邊緣化著他們,監(jiān)廠雖與圣上沒有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但也親近不起來。一方忌憚,另一方也知強(qiáng)湊不得,在本朝是得不了利的。

    而這兒給了他機(jī)會,他可以不顧祖宗規(guī)矩,誰能成為他的左膀右臂,他就重用誰,給他們想要的東西。

    再者,張憲空身后還有侯府,雖現(xiàn)在侯府看著是投奔了皇上,但也是不情愿的,不是為了王承柔的婚事,侯府根本不可能來淌這渾水。

    他們王家從上到下,從來都沒有野心,自也不會對皇上肝腦涂地,奉上財(cái)錢就算是他們最大的忠心了。到了關(guān)鍵時(shí)刻,他們只要不公然跳出來支持皇上,就不足為懼。而有張憲空這層關(guān)系在,此事更有保證。

    想到光明的前路,趙涌彥能暫時(shí)忘記他身殘的事實(shí),剛才張憲空臨走時(shí),他發(fā)出了邀請,以感謝其夫人解圍皇姐舊事為由,請王承柔來府一聚。

    看她在采花節(jié)上對李肅不理不踩,看她義無反顧投到張憲空懷抱時(shí),趙涌彥驚訝不解之余,覺得只有一個(gè)可能可以解釋,那就是王承柔與他一樣,都是重生而來的。

    如今,她為了不嫁李肅,而去嫁張憲空,做了多少努力,趙涌彥都看在眼里,他可以確定,王承柔就是重生了。

    他當(dāng)然不會告訴她,自己與她遇到了一樣的奇遇,盡量把自己藏起來,才是自保才是成功最有益的做法。趙涌彥捻著手指,他還是很期待能再次與他的貴妃jiejie面對面相見的。

    東城,容靜居,王承柔沒等回張憲空,卻等來了王亭真。

    她盡量不帶嫌棄的語氣問:“你來干什么?爹娘不管你飯了。”

    王亭真眼一瞪:“真是,才出嫁一天,就不認(rèn)兄長了,吃你家點(diǎn)飯?jiān)趺戳?,至于心疼成這樣。”

    “怎么可能心疼兄長來家吃飯,你也說了才出嫁一天,我也是不明白,我與我夫君新房里的第一頓飯,為什么要有你在?!?/br>
    王承柔說著給他舀出一碗湯來,提前晾著:“不是說嘴里上火起泡了嗎,喝涼的吧,這幾日溫?zé)岬囊膊灰??!?/br>
    “算你還有點(diǎn)良心,我這急是為誰急的啊,急不忙慌地拿了圣旨就往回跑,”說到這里,王亭真忽然住了口,這件事是承承心里的一道坎,他不該提的。

    正好他見張憲空從外面走進(jìn)來,趕忙站起迎上對方:“憲空啊,你可算回來了,都等你呢,你不歸,我妹不開飯,可餓死我了?!?/br>
    張憲空笑了,對著大舅哥一揖禮:“那可真是使不得,怎么能餓著您呢。”

    王承柔把濕巾帕遞到張憲空手中,讓他凈手,然后問:“午膳吃的什么?”

    “與以前兵馬司的舊識在外面吃的?!彼S意一答。

    “哦?!蓖醭腥狳c(diǎn)點(diǎn)頭沒說什么,但還是心有疑惑,昨日婚宴,他兵馬司的舊識可是一個(gè)都沒有來,這種情況下,他竟會主動(dòng)上門,再與他們把酒言歡?王承柔不理解,但她好像又了解了夫君一些。

    她不會掣肘,或發(fā)表意見,他怎么處朋友,處理交際圈,是他自己的事,王承柔哪怕不理解,但也尊重。

    倒是王亭真,問得細(xì)了一些:“兵馬司的舊識嗎,你難道還想與他們有什么交往,不值得的。對了憲空,我今天過來是想問一問你,明日我去古董店,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古董生意是侯府的生意之一,現(xiàn)如今大禹沒有戰(zhàn)亂,國泰民安,玩古董的人頗多,最近一兩年來,侯府這項(xiàng)買賣做得極好,王亭真想帶著張憲空入行,做做看看。

    不想張憲空卻道:“兄長,我不懂古董,也不是做生意的材料,讓兄長費(fèi)心了。明日若是有什么活需要我?guī)兔?,我與兄長去一趟就是?!?/br>
    這是被拒絕了,看來真如母親所料,他心里有自己的想法。

    第43章

    王亭真持著筷看了看他, 然后低頭夾菜道:“隨你,我那干活的人挺多的,你不用特意過去幫忙, 忙你的吧?!?/br>
    “你嘗嘗這個(gè)湯, 特意叫廚房燉的, 中午喝酒了吧,我都聞到酒味了, 正好這湯還有解酒的功效,趁熱快喝?!蓖醭腥嶂钢鴱垜椏彰媲暗哪峭霚咚?。

    對面正咽著菜的王亭真把手邊的湯碗端了起來,正要往嘴里送,王承柔拿筷子在那碗邊壓了一下:“怎么就這么等不及呢, 還沒涼呢?!?/br>
    王亭真聞言乖乖地把碗放了下來。張憲空見狀,這入嘴的第一口湯差點(diǎn)沒嗆到他, 他喝了兩小口,慢慢地把碗放了下來。

    本來剛才拒絕大舅哥的邀約他就心里不得勁, 現(xiàn)在又見承承的偏心對待, 雖心里很甜,很受用, 但,是不是有點(diǎn)欺負(fù)人了, 大舅哥有點(diǎn)可憐呢,弄得張憲空覺得喝個(gè)湯都是一種罪過。

    張憲空哪知王亭真嘴里上火這一由頭,他偷偷觀察,兄長幾次瞥向那湯水, 卻都只是夾菜吃飯, 不曾再端起那碗湯。

    張憲空忍不住又去看了看王承柔, 娘子在侯府時(shí)這么厲害的嗎,還有,上次她請吃酒樓,他就發(fā)現(xiàn)了,承承吃飯好優(yōu)雅,飯桌禮儀做得極為標(biāo)準(zhǔn)。張憲空喉結(jié)滾動(dòng)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地坐正了一些,努力回想各種用膳禮節(jié)。

    終于,王亭真放下筷子,把那碗湯拿起一口飲盡。他放下碗說道:“父親已入朝,是個(gè)閑職,但也要每日上朝,寅時(shí)就要起床,可愁死他老人家了。”

    王承柔一楞,父親入仕了?什么時(shí)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不過馬上,王承柔就明白了過來。那份圣旨,皇上的支持,都不是白來的。

    她忍不住問出來:“要了銀錢還不行嗎,一定要入朝嗎?!?/br>
    王亭真沒有繼續(xù)談這個(gè)已既定的事實(shí),他只道:“李肅,也即將入閣,他入閣成為閣臣已成定局,現(xiàn)在打的正厲害的是,他的順位,是在末位還是爬到皇甫大人前面去,成為第一位順位的閣臣?!?/br>
    王承柔與張憲空一時(shí)都沒有說話,最后還是王亭真道:“朝中格局會有變化,王家不想入局也已入局,這事我覺得還是要跟你們說一聲的。”

    王亭真走后,天色也暗了下來。張憲空與王承柔沒有馬上回到主屋,兩個(gè)人手牽著手在園中散步。此時(shí)白日的熱氣全無,有絲小風(fēng)吹著,不冷不熱愜意地很。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忽然張憲空道:“我除了中午與兵馬司舊識吃了頓飯,還去了趟五王府。”

    王承柔頓步,看向他,脫口而出:“趙涌彥?”

    張憲空也停了下來,看向她。這名字如此順滑地脫口而出,像是他們兩個(gè)認(rèn)識了很久一般,稱呼地很熟。王承柔也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她馬上道:“說起來,我與你相識那日,還見過五王殿下以及慶端公主。”

    張憲空:“殿下也提起了此事,他還邀請你過府一聚,說是當(dāng)日你為公主解了圍,公主一直想著與你重聚并道謝?!?/br>
    慶端公主的事,王承柔是有惦念的,但公主嫁與何人,不是她能干涉的,不過與這一世很多事情發(fā)生了改變一樣,公主也沒有再走老路。

    她知道隨著趙涌彥出宮建府,慶端公主的婚事也由太后做主延后了,并沒有像上一世一樣,在這時(shí)把她許給了對她不好的鐘家,公主現(xiàn)在是無親自由身。

    王承柔正好也想見一見公主,她那個(gè)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身子,一直讓王承柔掛心,她早就找好了大夫,配了一些給她調(diào)養(yǎng)身子的好藥,別看貴為公主,慶端是沒有財(cái)力吃上這樣好的藥。而宮里又沒有人會為了她而張羅此事。

    于是她道:“好啊,我也想見見公主,上次一見頗為投緣,又看她身子弱總被人欺負(fù),我還想著我這有些補(bǔ)藥要不要拿給公主。”

    張憲空不知為何,心內(nèi)一松,但又想到她為什么都不問問,他為什么去五王府,正想著自己說出來時(shí),王承柔問了:“你怎么會去五王府?”

    張憲空:“正要與娘子說與此事,前一陣子機(jī)緣巧合認(rèn)識了趙陸公子與五王殿下,經(jīng)過婚宴一事,發(fā)現(xiàn)二人是可交的重諾之人。又逢五王相邀,我就親自上門拜會,然后殿下提出,他府中無人看家護(hù)院,就問我愿不愿意勝任此差。”

    他說到這里停了下來,王承柔已猜到他應(yīng)該是答應(yīng)了,要不然剛才也不會拒絕兄長。

    張憲空:“我一向愛好舞棍弄?jiǎng)?,五王那里人員簡單,看家護(hù)院又是我的特長,再有,我說實(shí)話,我也看上了五王這個(gè)名頭,做他的侍衛(wèi)是有機(jī)會入仕的。我沒有與你商量就答應(yīng)了,還有,聽兄長的意思,王家并不想與官場扯上關(guān)系,而我卻一心要往那里扎,承承,你不會怪我吧?!?/br>
    王承柔:“我阿爹不愿入仕,是他個(gè)人的選擇,不是說他不愿意你就不可以,夫君這樣年輕,不甘平庸再正常不過,為妻只會為你的上進(jìn)而感到驕傲。”

    王承柔沒有說出口的是,她知道張憲空不愿隨哥哥做生意,不愿靠她娘家而活,她以為他找的出路會是與丘山周派有關(guān)。找到以前的師門,以自己的身手尋個(gè)事干是很容易的,還能圓了他剛自己所說的舞棍弄?jiǎng)Φ膼酆谩?/br>
    但她怎么也沒想到,他會與趙涌彥扯到一塊去,現(xiàn)在大禹還在,趙涌彥就算再不受重視他也是皇族,但,一旦禹朝沒有,趙涌彥能不能像上一世那樣獨(dú)善其身保住性命都難以預(yù)料,而跟著他的夫君又能好到哪里去。

    王承柔還是有擔(dān)心的,但她心里存了份希望,這一世照現(xiàn)在這樣變下去,說不準(zhǔn)李肅還能不能篡位成功。

    現(xiàn)在的局面就是,父親已經(jīng)入了朝,夫君又跟了五王,而那邊,老丞相確實(shí)重病,命不久矣,李肅才剛要入閣,別說接替首輔之位了,連閣臣順位他都還在爭取。所以王承柔決定,先不杞人憂天,再行再看。

    她這里正想著這些心事,張憲空忽然摟著她,一轉(zhuǎn)圈帶著她到了假山后,與他們有一段距離的清心看到,她停下腳步對旁邊的清香說:“姑娘真是神算,我說怎么不讓咱們跟那么緊呢??床唬脿斶@不就照著姑娘想的做了嗎。”

    清香:“得叫夫人了,怎么還一口一個(gè)姑娘?!?/br>
    清心:“這不是私下同你說嗎,又沒外人?!?/br>
    兩個(gè)人都停下腳步,不再向那假山靠近一步。

    假山后,空間忽然變得狹小,月光也更暗一些,明明是在自己家,但王承柔還是感受到了刺激,她心臟跳得快了起來。

    而始作俑者摟著她,低下頭,以他的額頭抵向她的,壞笑道:“娘子,你心跳莫要跳得這樣快,我這里都聽的到?!?/br>
    明明是在暗處,就算紅了臉也不會被他看到,可怪就怪在,到了可以盡情任自己臉紅的時(shí)候,王承柔偏巧不紅了,不僅臉不紅,她看著張憲空的壞笑,主動(dòng)把臉湊到他胸前,然后用耳朵去聽,聽到令她滿意的聲音后,她道:“夫君說別人前要先管好自己,你跳得也不慢啊。”

    張憲空嘴上不服輸,他忽然想到一事,話峰一轉(zhuǎn)問她:“我剛說的趙陸趙公子,你可還記得是誰?”

    王承柔當(dāng)然記得,她重生回來,就研究過那么兩位公子,趙陸就是其中之一,不止,她還在采花節(jié)上有意勾引。啊,張憲空不會察覺到了吧?

    她道:“趙陸趙公子,是個(gè)正人君子,我在采花節(jié)做游戲時(shí),為了贏、為了自己不掉下去,直接推了他下去,他都沒有一句怨言,還來參加婚宴。唉,我眼光是真不錯(cuò)啊,凡是被我相中的,人都挺好的。”

    張憲空看著她眼中狡黠的光,明明知道她是成心的,明明是他自己先提起來揶揄她的,但他還是吃味了。他想到趙陸在酒樓出言維護(hù)她的樣子,忽然就不想告訴她了。

    好,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娘子伶牙俐齒,他說不過她,就用點(diǎn)別的辦法吧。張憲空閉了下眼,再睜開時(shí),那里已墨黑一片,他手上一使勁兒,咬著牙說道:“抱你回去?!?/br>
    說是抱回去,實(shí)則他步下速度很快,讓王承柔有一種被他抱著飛的感覺。他的手臂很有力,胸膛也是暖的,哪怕他們速度很快地穿過花園,王承柔也十分有安全感,她就是相信張憲空不會摔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