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一壺濁酒1
書迷正在閱讀:帝王偏愛、佇足之后、關(guān)于戀人變成巨型貓這件事、小鎮(zhèn)異談、午夜零時的訪客、咸魚女配又成了爽文女主[快穿]、我和校草同居了、雨燕與焦尸、為你唱首心光燦爛、和豪門大佬聯(lián)姻后懷崽了
王灝回來之后,他們四人共享了一頓豐盛的晚餐,王灝的職業(yè)是建筑公司經(jīng)理,儘管工作再忙,只要小夏能準時下班的一天,他就會排除萬難回家和他共進晚餐。 今晚的主菜是安格斯煎牛排佐煙燻鴨胸,寧予覺得王灝如果之后不小心失業(yè),要轉(zhuǎn)行去當個廚師也很可以,是說,為什么這一個兩個男人做菜的手藝都這么好啊,就連韓霽也是。 她眉頭舒展盯著四方餐桌另外三個不同類型的男人,雖說高矮胖瘦特徵盡不相同,但無疑是三個好男人代表之作,她怎么就這么好運讓三個好男人陪她共進晚餐呢?這樣一想她就開心的多喝了幾口王灝珍藏的美酒,于是乎才用餐到一半,她就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沒錯,寧予睡著了。韓霽覺得頭疼,這女人怎么就是一副長不大的樣子,三個男人前還能睡得毫無介懷像個孩子?該說她心大,還是夸獎她天真?他嘆口氣,卻是默默放低了音量,體貼的調(diào)整了室內(nèi)的空調(diào)溫度,并替她披上薄外套。 這一切,全都落進小夏眼里。這就是他認識的韓霽,一個習慣把真心壓在冷漠疏離的言語之后,用自以為可以自欺欺人的鋒芒一路披荊斬棘的開拓者,其實卻擁有一份別人都不可及的溫柔。 「你抱她去客房躺?」小夏拿眼斜睨韓霽,一臉jian猾狡詐,似乎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如果你不行,我可以代勞?!?/br> 男人啊,最忌諱就是人家說他不行,韓霽一把槍帶在身上已經(jīng)三十年,上膛也不是這一年兩年了,他怎會放任有人明幌幌嘲笑自己不行,那傢伙是不想活了吧! 「我抱她去?!鬼n霽白了小夏一眼,修長的骨指拉開座椅,輕而易舉把睡美人公主抱起來,他忽然想起這是他第二次抱寧予,前一次好像也是她喝醉酒在他家昏睡的時候,然而他現(xiàn)在的心態(tài)跟那時,好像不太一樣了。 他之前常來小夏家,所以跟王灝也熟,偶爾時間逗留得太晚便會寄住在他們家客房,所以可以說是相當熟門熟路,他推開房門進入房間,房間擺設(shè)相當簡潔,中間一張大床,梳妝臺和一個衣柜,沒了。 馨馥柔軟的女人在他懷里安然沉睡著,明明她就快要一百七十公分,但可能因為骨架纖巧,所以抱在懷里感覺很輕,就像沒什么重量一樣。他低下頭看著熟睡的她,也許是因為這一次較上一次心境又有些許不同,他這才有時間靜下心來端詳著她的容顏。早知道她明媚剔透、彷彿琉璃製成的人兒般,如今近看更覺得她皮膚瓷白凈透,連下頭有幾根血管好像都數(shù)得出來,長長的睫毛還微微振顫,蝴蝶羽翼般棲止在如遠山的黛眉之下,他心中不禁浮現(xiàn)詩經(jīng)里頭那段,「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來。 美好的女子從古到今就是讓人競相熱烈追捧的對象,寧予也是,此刻韓霽沒有注意到自己早先這段時間里壓根不曾想起白黎曼,就連一絲一毫也沒有過,彷彿那段亙古流光的長長的慕戀早已是滄海桑田。 但他明知不是的,白黎曼像是附身在他骨血里頭的執(zhí)念,現(xiàn)在就算他同意,她也不會允許他就此放手,那是他和青春年少未竟的夢的拉鋸,曾幾何時這最純凈的年少愛戀竟成為他心頭的一抹陰翳? 他能就此放手?轉(zhuǎn)身再去尋求一段更美麗的景致?他自覺做不到,有精神潔癖的他也認為不應(yīng)該。 思及此他眉眼微僵的替她拉上薄被蓋上,安靜的退出客房已經(jīng)看見小夏不知道倚在門后等了多久,小夏眼中一貫的戲謔褪去,換上正經(jīng)的眉眼,讓韓霽一下子覺得很不習慣。 「兄弟,」小夏搭上他肩膀,「我們是不是該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了?」 韓霽沒說什么只是點點頭,跟著小夏往外走到陽臺,就看見陽臺景觀桌上擺了一瓶威士忌和三個空酒杯,阿灝早好整以暇的坐著,小夏也跟著入座,為什么,他會覺得這情景有點像三娘教子的態(tài)勢,是他沒跟上哪一段進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