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將軍X體弱多病林meimei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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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鬧,姑娘身子不好,左藜他們來找我就行?!?/br> “可我擔(dān)憂將軍,躺也躺不下。婉柔找到了將軍,將軍便莫要在怪我了。”婉柔微微垂眸看著樓晟說道,這樣的眼神愣是任何人都沒辦法再責(zé)怪,更何況婉柔并沒有做些什么事,反而找到了他, “將軍可否讓我先看一看您的傷口,我?guī)Я诵┧?。。?!?/br> 可能是這件事真的嚇到了她,婉柔眼神中小心翼翼的情意就快要溢出。樓晟看著這樣的她,心里隱隱也有些松動。 他開口道:“只是躲得急,有一些砸傷,并無大礙。” “可都留了好多血,婉柔給將軍先包扎一下吧?!蓖袢犭p手把衣擺最內(nèi)處干凈的布料扯下來,因為本就為行軍方便,衣服并不厚實,很快就扯了下來。 樓晟想拒絕,卻在看到她臉上的劃痕后,安靜的身子躺好,方便婉柔包扎。 婉柔看到他的配合,緊繃的臉也露出了些笑意,說道:“婉柔雖不是醫(yī)館,但在北境那會,因為身上的傷口,也慢慢學(xué)會了如何包扎。將軍安心交給我吧?!彪S后執(zhí)起布條手法生澀緩慢卻小心的把砸傷的肩部包扎起來。 “將軍可還有受傷的地方?!蓖袢崽ы鴾厝釗?dān)憂的看著樓晟,她怕樓晟有哪些地方受傷了卻不與她說。 “我暫時無礙,只是這山洞雖高,但看不見泥石流的情況。不過你能找過來,想來情況已經(jīng)穩(wěn)定了。” “是的,泥石流已經(jīng)停下,大人們撤離及時,大多只是輕傷?!?/br> 樓晟看了山洞外漸暗的天色,緊了緊眉頭,開口道:“入境天黑了,我們不好找回去的路,沿路還有我留下的血跡,恐有野獸出沒,我們現(xiàn)在這呆一晚上。”說罷,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開口道:“以后若在出現(xiàn)這種情況,就別來找我了,非常的危險?!?/br> 婉柔看著樓晟的眼睛,搖了搖頭拒絕。 “將軍這可是在為難我,倒不如先把婉柔打暈了,否則我還是想來找將軍,將軍該是知道的?!?/br> 樓晟看著眼前深情的女子,他想勸說什么,卻又無話可說,有那么一瞬間,他莫名不想移開視線。 婉柔看著這樣的樓晟,眉眼微彎笑了笑,她輕輕扯了扯樓晟的衣擺,開口道:“將軍,我好冷。” “我可以靠著你嗎?” 直到這時,樓晟才注意到婉柔額頭異常的冒著冷汗,連嘴唇都是蒼白的。 “可是患上風(fēng)寒?” 婉柔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不再等樓晟的同意,輕輕靠在了他的右肩上。 “婉柔剛剛一時著急,如今放松下來,山里冷風(fēng)近身,可能感冒了?!?/br> 樓晟皺了皺眉,抬起右手摸了摸婉柔的額頭,才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灼熱異常。 在這個時代,風(fēng)寒可大可小,更何況如今沒辦法醫(yī)治,而婉柔身子本身就贏弱。 “將軍,婉柔是不是總是麻煩大家。將軍也因為我拖延返京進度,所以才不再理會婉柔?!?/br> 婉柔的柔弱的聲音從下方傳出,他開口道:“我并未有這種想法。我知曉婉柔姑娘你很堅強,我很欣賞。” “那為什么將軍總是在拒絕我?就連我下個馬,你都指責(zé)我慢。”聽著婉柔的嘟囔抱怨,他眼里劃過一絲笑意,他還當婉柔不會有說出來的一天。 其實茶水那一次他確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茶葉本就不多,路途艱辛,留給她自己喝便是了。只不過右暨扶她下馬那次,他卻是莫名的感覺心里不適。 樓晟感覺到懷里的人兒有些微的發(fā)抖,他開口道:“可是冷了?” “嗯。。將軍,我好冷呀?!彼坪跏巧『笮睦锓谰€的脆弱,她日常對他的謹慎小心也消失了,轉(zhuǎn)而成了如今帶著撒嬌的吶吶。 感覺頸邊貼著的額頭越發(fā)灼熱,樓晟攬了攬懷里嬌弱的人兒,往里緊了緊。 “你往我懷里靠些,夜越深恐怕會更溫度會更低。” 婉柔避開樓晟的傷口往他懷里輕輕扭了扭,似乎想要埋進樓晟的體內(nèi)。 “看你還敢不敢以后自己來找我?!?/br> “敢。”婉柔小聲的反抗到。 在婉柔低著頭看不見的時候,樓晟眉眼柔和了下來。 他開口道:“回去就讓右暨他們以后先打斷你的腿。” 婉柔笑了笑,胸腔輕微的抖動傳進樓晟的身體里,只聽見她說: “將軍好狠的心,要婉柔斷著腿來尋你?!?/br>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夜間的溫度沒有預(yù)計中的寒冷,只是他需要暖和他懷里冷得發(fā)抖的人兒。 隔天早上,婉柔從樓晟的懷里醒來,發(fā)現(xiàn)風(fēng)寒沒再那么幸苦,可能懷里的溫度真的暖和了她。 她輕輕抬起頭,看著因為她的動作而隱隱逐漸醒來的樓晟,她心里劃過一絲痕跡。 她抬起手慢慢的隔空描畫著男人的五官,有時候難免輕輕的碰到挺拔的鼻梁和眉眼,在確定男人已經(jīng)清醒過來后,她微微抬起身,紅唇靠近男人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