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拾。攀云追月
完全沒想到這次會做得這樣舒爽,他半跪在女人的腿間,閉上眼,任由汗水從臉頰處往下流,滑到下頜,又在某一回吐息中掉落到女人的rou體上,滴答,更細(xì)小的水珠被濺起,一分為多,而后再不斷切分,直到它們完全干涸或被那皮rou盡數(shù)吸收。 這一刻,太子感覺自己連日來的疲憊和辛苦被治愈了。 想抱她。比起上回那種要把她占為己有的念頭,他更想親近她。也許是獨屬于母親能供給的力量,少年每每在真實觸碰到她的時候,總能從她身上得到令人滿足的安寧。 岑開霽倒躺了下來,在她身后,親昵地貼著她,再低下頭輕吻,吻是不知足的,他還要做許多旁的事情,譬如?,環(huán)抱住她的腰身,進而托起她的臀腿。 女人半靠在他胸前,也低喘,看著外間射進來的光,挪不開眼,同他說,“你看,那里的光折了?!?/br> 辦事的時候最忌諱說些有的沒的分心。他正細(xì)密地吻著女人的頸側(cè),聞言,慵懶地打量了窗臺一眼,也許是真的出現(xiàn)了奇景,也許只是行云的錯覺,太子想想,開口輕答,“嗯。折了便折了,等會兒完事后,它又會回歸正途。” 行云輕笑了幾聲,回頭瞧他,看他滿不在乎的模樣,又扭回頭去望那光,忽然發(fā)現(xiàn)日光還是同往常一樣從糊滿油紙的窗格中穿過來,直直地射在地面上,從無歪斜。 原是快樂得忘乎所以了,一時間辨不清是非真相。 “我還想要?!迸送缶锪司锿蝦ou,要把陰私翻出來給他,好叫他使得上勁兒。 她同圣上做的時候,總要她動,雖說主動權(quán)在她這里,可時間長了,女人覺得自己同那些給圣上端茶倒水的宮婢沒什么兩樣??此谱杂桑瑢嶋H上一舉一動還得被人盯著,做得不好了,東西一旦軟塌,圣上的情致也就陡然下去。心里總忐忑。 可殿下不一般,上回親密過后,一準(zhǔn)能找到她的敏感之處,叫她笑也不是哭也不是,變著花兒似的直抵無人之境,總叫她能享受個歡,“你那東西可靈活,我人小心窄,愛不過來?!庇执叩?。 太子聽見她夸贊自己,心里自然是歡喜的,低首啄了幾回她的肩頭后,摸著硬物再次捅進進她的yinxue里,帶著不容置喙的力道。 女人輕咽一聲,像被熱水燙了手,忍不住縮了縮,等到整根盡數(shù)沒入,這才再次舒展開。rouxue被它夸張地推開,也一同推開了她的身子,要她不得不架起上面那條腿,把身子敞開來。 好yin蕩。倘若有人此刻闖進來,一眼便能看見她大張大合的洞xue,沾滿濕膩,正貪婪地、自如地吐納著過人的巨物。 女人的右腿豎在半空中來回?fù)u晃,輔佐以動蕩不安的帳子。她一只手被他拽了去,要她的柔嫩的rou瓣如實貼于他的會陰處??傻降走€是太深了,久了叫她苦不堪言,于是另一只手撐在榻上,五指死死扒住床檐,輕叫道,“殿下,要把我弄壞了?!?/br> 岑開霽正搗得歡,能感覺到女人內(nèi)里一波波泛濫成災(zāi)的潮意,猜到這是她不勝歡情的托詞,便自顧自地往上頂弄她,更是覺得她夾得不夠緊,干脆改抱住她的膝蓋窩,要她并攏雙腿與身前,任他cao弄。 這一改變,要她能清楚感知到少年進退的一舉一動,甚至偶爾力氣大些,還能蹭著石榴籽,叫她禁不住連連吟叫,“我不成……要出水了……啊……你別這樣……” 她說不,便是要。太子抱著她,猛抽幾十下,女人也不知從那一刻起,不動了,動不了,側(cè)過腦袋將臉埋在枕席里。 “嘶——”一道綿長的水聲響起,從她全無遮擋的私處噴涌而出,力道之大,有不少飛濺于床簾上,叫人羞于面對??伤櫜簧线@么多了,高潮應(yīng)運而至,她感覺心口缺了好大一塊那般,不知滿足,要男人狠心cao弄才行,遂道,“還差半分力道……” 說不得,一說便夠了,三兩下把她推上頂峰。行云反手輕抓住少年的腰身,不是推也不往里拉,就這么虛放在他的皮rou上,而后笑了幾聲。不是之前那種不堪刺激的叫,是像被人撓了心窩時發(fā)出來的笑聲,一會兒“呵”一會兒“哈”,聽了就知道她正高興著呢。 岑開霽看著母親不勝情欲的身子,在日光下披上了日漸泛紅的外衣,嘴里的詞句不成言語:有時會嘟囔,說吃不住那么深,還要一門心思往里鉆;有時會哀求,連同苦楚的呻吟一起,告訴他太急太快了她的身子快失去控制;但更多時候,她就躺在那里懶懶的,輕輕的笑,多半這時候身子已經(jīng)完全酥了,只剩下兩只小腳還在空中搖擺,那十個趾頭,縮緊又松開,正如她的xuerou,緊繃到某一個時刻便再不能經(jīng)受這種快速的抽插了。 “阿桑,你好緊?!彼滩蛔∠胍鹕碜觼砜?,看她那張嘴是如何吮吸的。她也不攔,甚至扭了腰使得臀rou朝上,直白地給他瞧。正是高潮的時候,她閉著眼睛跟著身體的感覺抖動,一陣一陣的縮,rouxue翕張開合,把掛滿yin汁的粗大東西咬得死,但同時又吐出更多的水液容它輕松地滑。 那日夜里,根本瞧不真切,油燈早被行云吹滅了。一切都是摸著黑進行,全憑感覺,可今日不同,時至傍晚,雖說天色有些昏沉了,可屋子里還是有些不明不暗的光,少年用手撥弄她的唇rou,那處做了多時已經(jīng)開始發(fā)紅發(fā)腫正楚楚可憐同他求饒的東西。太軟了,又yin蕩色情,叫他忽然來了性致,想把這樣美好的事物涂抹上自己的印記。 于是發(fā)了狠,抱起母親壓在上面的一條腿,接著朝里猛沖,根本不管她蹙著眉又捂住了小腹要他輕點慢點。 汁水橫流,她身子早已失禁,不知道何時便會擠出些許水液,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流出大片的白漿,就這么被他撞著一搖一搖多次丟了身子。而女人那處,像是需要教養(yǎng)一般,做得多了便要更熟練,起初還生澀地只淺咬它幾口,而后堪堪收場,等到完全不管不顧放開了,便開始重重地咬食它,力道之大,腰肢都要跟著擺動。 行云迷蒙著眼睛,心知此情此景只有他能看見,便再不克制的放聲吟叫。沒事的,院子里的下人們這會兒都放遠(yuǎn)了,她一早便給他們安排了差事,不到深夜是回不來的。所以讓她縱情地叫一會兒,“啊——啊哈……好爽。” 這幾下終是把他的魂兒勾出來了,太子冒著汗,使出全身的力氣cao她,似要把她cao爛。射意忽然達到頂峰,他喘著又急又重,忽而記起小芫jiejie上回的叮囑,屏了口氣把東西拔出來,接著上下擼動幾番,抵在她的花心處射了出來。那些濃稠的液體就順著行云的腿心往下流,散發(fā)出皂角的氣味。 太糜爛了,屋子里全是歡愛留下的氣味,帳子里,墊子上。 今次到這里便要道別了,兩人心里皆是不舍,下一回再要私會,得是數(shù)月后的事情。于是她根本不管身子還發(fā)軟呢,撐起身子撲進太子的懷里,仰著頭細(xì)吻他,道,“只要你喚我阿桑,不論何時何地,我都給你。” 他也不舍,伸出舌頭在她的唇齒間掃動,把她死死地摁在身前,答,“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