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再相見嬌花見風雨
書接上回,這風家小公子心性早熟,情竇初開,看安家幼女玉釵生得可愛,便拉扯著云雨一番。這一開了葷腥,他便一天也停不下來,只顧著一味思春。 可這事兒怎好對父母、兄姐說起?只好憋在心里,只盼著自家父親什么時候又能帶著自己去安府赴宴??稍绞桥沃裁?,便越是不來什么。風健書一連幾月都沒再去安府拜訪友人,二人想約著飲酒也都去外頭的酒樓一類。 風和本就對學業(yè)一事不甚上心,這會子心里有事,更加坐如針氈。這日,只因課業(yè)又完成得差了,被那老夫子罰站課堂外一整天,不把課業(yè)做好了,不僅要留堂,夫子還要去府上親自“拜訪”,到時候必定少不了一頓竹筍炒rou。 風和乃是抓掉發(fā)絲三千把,想不出好詩一句。站了半日,腿也酸了,心也亂了,卻半個字也未寫。正一籌莫展,卻聽一小丫頭嬌聲喚道:“風哥哥?”風和抬眸一看,心里是又驚又喜。有道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眼前人兒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玉釵小姐。幾月不見,她像是長大了許多。一張小臉嫩生生,也學那大點兒的女孩子略施粉黛,卻并不夸張。反倒是淡妝比玉精神,更增添一份神采。風和正是心煩意亂,看見了自己思念之人,那煩躁勁兒頓時轉化為了一股yuhuo,喜得上前就要抱住玉釵。 你道這玉釵是如何?自上次風云過后,她也好奇那日做的是什么事兒,怎么又是舒服,又是難過。便悄悄翻閱不少父親的典籍。安太傅藏書無數,不僅有各類經典,更有市面上都買不到的禁書。玉釵看了不少,此女何等冰雪聰明,還是個幼童,竟也懵懵懂懂學了不少知識。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乃是自己失身與他。一時間先是生氣,畢竟家中母親教導嚴格,強調女子孝貞乃是頭等大事,卻又有些心兒歡喜。想那風小公子和自己年歲相仿,模樣雖未張開,卻也能看出五分風流俊俏了。若是他愿意與自己日后成個鴛鴦眷侶,倒也是美事一樁。 故此番見了風和要抱她,她只紅著臉推了幾推,仍被人抱在懷中。風和喜得親了人幾口道:“meimei,幾日不見,倒是越來越標致了?!庇疋O美目嬌嗔:“哥哥快些丟開手,我一個女孩子家,怎么好和你親熱?”風和笑呵呵地松了手,卻又握住人小手摩挲個不停,只覺得自己胯下的小小塵根也欲要勃起了。玉釵看他癡呆,面上羞紅,小手戳了他腦門一下道:“真沒出息。我今日好容易路過一趟書院,原想看看我一位友人,怎么偏生遇見你個呆瓜?!憋L和笑答:“這不是思念玉釵meimei過度,實在無心讀書,課業(yè)寫的差了,夫子便罰我了么!”頓了頓,又道:“不知meimei拜會什么友人?!?/br> 玉釵故意抿嘴哼了一聲:“自然是林大將軍之子,林深,林哥哥了?!?/br> 林大將軍來頭可不小,其父乃是開國將軍,國家安定后被封為鎮(zhèn)國大將軍,去世后追封孝烈大將軍。林大將軍本身也是鎮(zhèn)守京城的一員猛將,為人剛猛,通詩文,但更重視武藝。其與正室育有一子四女。林深便是家中大哥,比玉釵大上不少,今年已有了一十四歲,生得一表人才,更把林家的看家本領——林氏梨花槍練得虎虎生風。再加上他少年老成,頗有其父、其爺風采,威風凜凜,睿智英勇,人稱“小子龍”。 風和一聽,心里不免有些失落——是啊,若是和林深比,自己真是個普普通通的紈绔子弟罷了。雖也愛武功,但相比之下自己的這點功夫倒是和過家家一般。要論文采,林深也不差,寫得一首好詩文,是夫子帶來給這些小童生學習的榜樣。玉釵看他面上表情千變萬化,心里憋著笑,卻故意裝作看不見,問道:“風哥哥,你怎么了?這一會兒的功夫,臉上怎么跟顏料散開了似的——五顏六色,好不精彩?!憋L和不服氣,問道:“什么五顏六色?”玉釵掌不住笑得直不起腰道:“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會兒青,不是打翻了顏料是什么?” 風和也被她逗笑:“好啊,還學會打趣我了?!闭f罷便要撓她癢癢。玉釵被他戲弄得直求饒,待鬧到二人都是額前冒汗,才堪堪停手。不知不覺地,那玉根竟也立了起來。玉釵瞥見,故意問道:“哥哥,那是什么東西?” 風和起先還有些不好意思,看她問了,也不客氣,貼上去笑道:“meimei,這乃是之前哥哥受傷的地方呢?!?/br> 玉釵本來拿著一方絲帕捂嘴輕笑,故意揚起絲帕,一陣香風從臉上掃過,只見那小美人氣鼓鼓道:“什么受傷。哥哥欺負我年紀小,便信口開河的。這乃是男子女子交合之物,哥哥用這下三濫的法子騙了我身子,可知罪么?” 風和先是一驚,卻看她臉上雖然三分怒色,卻更多七分羞澀,心下料定她不是真的生氣,只是在試探自己心意。索性收了嬉皮笑臉的神色,上前一本正經抱著人的小腰道:“meimei,都是我做錯了。只是我看meimei生得可愛,性格嬌憨,便想親近你。才想了這么個法子出來。眼下要打要殺,悉聽尊便?!庇疋O看他說得誠懇,心里早就散開了烏云,轉臉看著人道:“誰要打殺你了。本小姐雖說刁蠻,卻也不是仗勢欺人的主兒。再說了,打你、殺你,還臟了本小姐的手哩!”風和笑道:“那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和meimei相守相愛一生的好?!闭f罷便趁其不備在人小嘴上吻了幾下。 玉釵早已動情,心里從了,便低語道:“哥哥若是膽敢撒謊,便生出一千個爛瘡在舌尖上!”風和笑道:“使得,使得!”便上手去脫她衣裳。 這學堂外,風和所處之地乃是一片密密匝匝的竹林,十分清幽。為了叫學生專心,學生不能從學堂的窗戶紙看到外面,更保險一分。故兩個小童摸摸索索,膽子竟然也大了起來。 二人又面對面親了個嘴,將舌尖吐在玉釵口里。玉釵口兒原不甚大,被風和這一個舌頭送時,就把個小小櫻桃口兒塞得個滿滿當當。玉釵覺那舌兒在口中翻飛,用力勾弄自己那舌頭。玉釵待了一會,也將自己舌尖吐在風和口里,那舌尖剛往風和口中一伸,遂被風和舌頭緊緊搭住,著實吮咂,嘖嘖有聲。直咂得玉釵面如火熾,渾身癢麻,褲襠里亦有些許兒晶液潤來,把一條桃紅袖夾褲,浸了一點紫班。又待了一會,那陰私處水流聲大急,那yin液順著雙股直流到腳根。 不一刻,便見褲兒上面亦濕了不少,嗅之腥中帶香,如那破冬之嫩草為春雨潤后,飄于空中之清香幽淡之味,絲絲縷縷,時斷時續(xù)。 風和見她如此,知她已yuhuo大升,便用手替她解了褲帶。玉釵道∶“羞人答答的,在外面如何使得?” 風和戲笑道∶“赴席不吃rou,不如在家里?!?/br> 玉釵聽了這話,yin心勃動,故作羞澀嘻笑答道∶“今既請你,一定管你夠?!憋L和聽得心中歡喜,遂慢慢伸了手兒把玉釵褲兒一卸。 原來這玉釵小姐褲子里表全是寬袖,極是滑溜,且又寬寬肥肥,剛被風和用手一卸,那褲兒便一溜直到金蓮下邊,又被雪亮之一輪月色照著。風和定睛細看,見較nongnong,似白臘做成,嫩生生兩條腿兒,如水銀灌就。 風和I覺小腹收緊,下邊這根玉莖,似鐵硬一般,連連跳了十來跳。風和因那玉莖在襠中跳個不停,遂忙忙從褲里將它拿出,直直挺在褲外襠前,足足有六寸見長。 風和將玉釵放于床邊,把她兩只小腳把在手中,小姐的腳是個天足,卻年歲幼小,也只有二寸來長。又將玉釵那陰部一看,見那兒鼓崩崩,粉白粉白,就似那荔枝剝殼露出之粉白膜瓣,細膩潤滑,一對yinchun兒輕覆著一道縫兒,翻過陰瓣隱約可現小小一顆紅rou陰蒂,如嬌羞之女怯怯地閉著。風和看了,早已神魂游蕩,已不辨南北東西,望著那兒直直發(fā)楞,口中津液自壁兒四周直溢,忍不住直往里吞。風和那小小玉根也十分興奮,只吐出一個紅艷艷的頭兒。 玉釵一看那玉莖,問道:“我看書上說的男子這話兒不是成幾寸就是粗如兒臂,怎么你這個不同?” 風和羞愧道∶“你我年歲還小,他還長哩!你不信,再過幾年看看,一定不同。眼下這般光景也夠你受用!。” 玉釵心中好奇之心頓生,遂用手兒去攢了一攢,那物兒直像一根鐵火棍一般,將手兒燙得滾熱,因向風和道∶“此物恁樣火熱,又是怎樣呢?” 風和道∶“這是男子通身聚火之處,所以動興之時,此處甚是極熱,遍體卻是微冷?!庇疋O聽言,道∶“這就是了?!笔謨阂嗖荒瞄_,用手在那玉莖之上輕柔t(yī)aonong。 風和覺腹中甚是sao癢,小腹一鼓一漲,竟自張弛,根下那囊兒陣陣收縮。玉釵此時亦是如此,陰內不覺又一滑晶晶細流溢出,順著那腿肚根兒滑下。 此時風和蕩意悠悠,濃興迭迭,把那火熱玉莖拿到玉釵陰戶旁邊,將那物兒在玉釵大腿根部著實抹弄了半晌。緊依那大腿根部如火炙一般熱;不覺收縮了幾下陰部,那唇兒閉得更緊,一股yin水從那道縫兒中間溢出??谥泻叩馈谩靶母胃绺缒俅昱W煞奴家哩!”風和知她興動,遂把那玉莖顛了兩顛,對準那縫兒,渾身使力,往里一頂,剛剛進入一個頭兒去,那玉釵之臀兒即往后猛縮,雙股嫩rou兒痛得厲害,叫道∶“痛!”玉釵到底還是小丫頭,幾月不弄,那xue兒又緊的不像話了。 怎奈風和yuhuo難消,以手將其腿扳開,又著實往里一入,又進了寸馀,還有四寸多長,直挺挺在外邊擋著,那里處已是甚緊,不容其再進半分。玉釵被他這一入,那陰部就似為一錐子刺于里頭一般,疼痛難忍,又連叫了幾聲疼痛,遂道∶“哥哥甚是殘忍,我長到一十五,從未吃過這等苦兒,我因憐愛郎之心甚,所以才許此一段風流,哪知這般殘忍之甚,我有十分憐哥哥之心,哥哥倒無一絲憐我之意了?!?/br> 風和聽聞,遂捧了玉釵粉臉,親個嘴道∶“我的嬌嬌,我如何不憐你,但我yuhuo禁不得了,一時興動,遂插了少許在內,使乖乖受痛,還望乖乖見諒?!?/br> 玉釵道∶“我這里頭,真?zhèn)€痛得難受,你且把那東西拽出來,讓人家喘一口氣兒,略待一待再弄,卻是如何?” 風和被玉釵告饒不過,遂緩緩將那玉莖抽將出來,剛剛抽出多半,那頭兒卻被緊緊卡住,好似那陰口兒不忍其離去,狠命欲將其擒住。風和忙用力往外一頓,I聽“咕唧”響了一聲,那頭兒蹦將出來,那私處仍舊閉上了。 待到風和又要干,卻聽那夫子呼喚自己名字,說是要檢查課業(yè),唬得和玉釵二人連忙整理好衣裳,玉釵緊緊抓著他手道:“哥哥,今日未能盡興,你我三日后子時相見?!氨愦掖译[匿在那竹林之中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