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敘舊情誠求一樁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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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書說道,風(fēng)家得以平反,終于回到京城。風(fēng)和和玉釵也得以續(xù)上一段緣。 這風(fēng)和之喜自不必說,恨不得每日跑到安府獻(xiàn)殷勤,惹得安任和梅氏都以此打趣玉釵。只是玉釵似乎并不高興,反而整日憂心忡忡。您道她是憂甚?玉釵本就是個飽讀詩書的女子,知道那“士之耽兮猶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的道理。風(fēng)和自己雖說兩情相悅,但那畢竟是早些年的時候的事兒了,如今四年未見,那肌膚之親到底是不能作數(shù)的。如今年歲漸長,自己也到了出嫁的年紀(jì),家中父母思想開明,只道以自己的心思為主,可玉釵也擔(dān)心落花有情,流水無意。故此日日憂慮,不得安寢。 如意十分貼心,小姐心緒反常,她怎會不知?卻不好明白問來,不過素日看小姐與風(fēng)公子十分親昵,大人不在身邊的時候也撞到過幾次二人狎昵,心里隱隱約約猜到一些。 這日,如意才服侍完小姐用飯,便看玉釵只穿一件輕紗薄衣便在榻上側(cè)臥。那小姐一雙天足,卻也愛俏,穿一雙豆沙綠色睡鞋,學(xué)那金蓮三寸。頭挽烏云,微散,眉清目秀,杏眼桃腮。似是夢見什么好事兒,臉頰紅得似三月桃花,又憑空添了幾分姿色。如意一向與她親近,輕手輕腳上來替人掖被。 玉釵并未睡著,閉著眼嗤笑道:“jiejie,癢哩。”如意也笑道:“若不蓋著肚子,只怕一會兒著涼了?!庇疋O撐著身子坐起來,躊躇半晌才猶猶豫豫地開口道:“jiejie,我告訴你一件事,你不許告訴他人?!比缫饪葱⊙绢^居然愿意主動說起心事,倒是省了力氣去問。等如意點(diǎn)了頭,玉釵才道:“我與風(fēng)哥哥自幼一同長大,又是兩情相悅。如今他回了京城,我理應(yīng)是高興的。但眼下,卻高興不起來。”如意暗道:“風(fēng)公子這幾日來府上十分殷勤,按理來說小姐不應(yīng)惆悵。莫不是憂心婚事?”做奴婢的怎好戳穿主子心事?唯有叫小姐自己說出來才好。如意只好笑著道:“風(fēng)公子對小姐一心一意,這四年雖然難熬,但好賴是熬過來了不是?”玉釵秀眉低垂,喃喃道:“我自然知道哥哥一片心意。但不見他提親,我只恐他并不真心,故胡思亂想了些?!比缫馕⑽⒁恍Γ骸靶〗悖司壏?,都是月老注定的。若不能兩片心兒明鏡,互通心事,往后做了夫妻,還不知有多少悶氣要生,多少胡思亂想哩!大不了就是拒絕,不過是哭一場的。小姐這樣的品貌,還愁找不到英才公子?”玉釵紅了臉,心里十分感激,面子上卻吵著要午睡了,如意服侍她又喝了口茶,這才睡下。按下不表。 晚間,風(fēng)和拜過父母,又到安府上來。自回了京城后,風(fēng)和回到先前書院念書。書院同窗中有人家中開了個首飾鋪?zhàn)佑峙c風(fēng)和交好的,風(fēng)和便從他家買了一對水頭上佳的翡翠鐲子。還不等在懷里焐熱,就巴巴兒地跑來想送給玉釵。 問過許多小丫頭子,都說沒見小姐出去,卻也不在屋里。風(fēng)和找了半日,這才在玉釵平日練琴的偏閣尋著人。月光如水,襯得她臉頰愈發(fā)嬌美,眉宇間的驕縱之氣被月光渲染得竟也多了幾分溫柔。上穿一領(lǐng)淺桃紅綢緞襖,下著一條紫錦紳湘裙。屋內(nèi)昏昏,只點(diǎn)一根紅蠟,那燈光將屋內(nèi)映得亮堂堂,紅燦燦。風(fēng)和一時看得也醉了,癡癡站了半晌,直到一曲畢了,才緩過神來。 玉釵抬眸,看少年一臉呆呆的樣子,忍不住抿嘴笑道:“傻瓜,站著作甚?!憋L(fēng)和木木地上前坐下,攬住美人兒,從懷里掏出鐲子替她戴上。玉釵又驚又喜,捧著人臉親了親道:“傻哥哥,我不要?!憋L(fēng)和恐她不喜,忙道:“可是meimei不喜歡?”玉釵咯咯直笑:“喜歡哩!只是這鐲子看著成色不錯,怕是要不少銀子,舍不得你花那么多銀子?!憋L(fēng)和松了口氣:“銀子算什么,只要花在meimei身上就一百個值得?!庇痔统隽硗庖粋€戴在自己手腕上,捧著玉釵一對小手道:“這是一對鴛鴦鐲,戴上了就一輩子不分開了?!?/br> 玉釵心里歡喜,卻感動得紅了眼。不愿叫人看見自己通紅的眼眶,便起身撐在窗邊背對著少年不語。風(fēng)和上前輕輕摟住少女肩頭,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安慰的話兒。玉釵輕輕抽噎著靠在人懷里道:“我也想和哥哥長相廝守,但我哪來個身份?”風(fēng)和一怔,下意識偏開了眼眸,不愿對上她的眼睛。 玉釵心跳漏了一拍似的,怕人的涼意從足底升至頭頂。再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卻仍極力克制,小手摟住少年腰道:“哥哥,妾有仰高之情,你豈能無俯就之意?”風(fēng)和看她落淚,心里和被刀割了一般,忙抓住人的手道:“不許這么說我!只是...我只是記掛,如今雖說我回京了,但家世已然不如從前門當(dāng)戶對。況且父親剛回京城,根基不穩(wěn),不知會不會還有人算計。我只怕meimei與我成親...倒是不如現(xiàn)在如意?!?/br> 看他情真意切,玉釵知道他不是說出來誆騙自己。一時間破涕為笑,心里對他又是愛,又是愁,反握住他手道:“傻哥哥,這等敗興之事誠然可能發(fā)生,但不論如何,我都不會離開哥哥半步。只求哥哥與我生為連理枝,永世不分離?!帮L(fēng)和心下十分感動,把人兒拉進(jìn)懷里,忍不住也落下淚來:“我一片赤子心雖然卑賤,玉兒meimei不嫌棄就好?!闭f罷,低頭吻住懷中人兒唇瓣。 玉釵感到風(fēng)和唇兒如兩片薄rou,甘美可人。鼻中氣息噴到她臉頰之上,瘙得她癢癢的,那唇兒用力吮咂她的香唇,隨即感到口中舌兒翻飛,卷在一起,那舌兒有些發(fā)熱,滑潤可人。風(fēng)和感到玉釵口中香氣怡人,口兒雖小,但那兩片嫩唇令人著迷,只覺香津交匯,心中異常舒服。 二人不覺抱得更緊,主動迎合,玩不一時,兩人遂松了手,各自解衣寬帶。 待二人衣衫褪盡,風(fēng)和只見玉釵粉頸如脂,朱唇微啟,香乳高聳,堅挺有力,rutou紅而發(fā)硬,猶如兩顆紫玉石一般,rutou在那白亮如雪的rufang之巔,十分耀眼,腰肢纖細(xì),更顯得那臀兒豐滿誘人,紅繡方鞋,尖小可愛。風(fēng)和一時魂蕩魄去,禁持不住。 風(fēng)和上前把那妙身兒摸了個遍,只覺周身滑如牛脂,豐滿有力。玉釵不覺輕吟起來,兩腿叫搓,陰部已是濕淋淋一片,弄濕了黑漆漆毛兒,少許流到床上,亦如薄冰初漲,漬濕墊褥。風(fēng)和嗅其味兒,香中帶腥,不覺伏下身子,用那舌尖抵了抵陰部。玉釵當(dāng)下扭了扭身子,呀呀地叫,麗水兒流得更多,那陰間雙唇兀自翻動了幾下。 玉釵此時也摸起了風(fēng)和,當(dāng)那白能與蔥小手兒觸到風(fēng)和那玉莖時,不覺一愣,覺那神秘物兒粗如手臂,長有七八寸光景,遍體發(fā)燙,上面已是粘糊糊一片。心下一驚,猶豫片刻之余,隨即用手指搓起來。不一會兒,那物兒變得硬如哨棒,一顫一顫如鵝兒點(diǎn)頭,玉釵心下既驚且喜,又惶惶地道:“哥哥,才幾年不見,這物怎么長得這樣雄偉?” 風(fēng)和被她摸得興起,爬將起來,分開兩股。聽她問得可愛,笑答:“乖乖,我人亦然長高長大許多,這物兒自然也得長哩!就是不知meimei擔(dān)不擔(dān)得起了。”但見那凸起陰部緊緊一道,rou兒依然發(fā)紅,向外張著,又且熱氣裊裊,如那剛出籠的甜糕,煞是誘人。風(fēng)和切切架起玉釵雙腿,抬起下身,挺那玉莖,對準(zhǔn)縫兒,只朝前急攻。甫一點(diǎn)觸,玉釵便喊叫起來:“哎呀,求哥哥輕些才好?!憋L(fēng)和稍緩。爾后又一手扶玉釵腿兒,一手扶正玉莖,把那物兒對準(zhǔn)那縫兒輕輕抵了抵。玉釵暢快地呻吟起來,那物兒悠悠進(jìn)了一寸,沒入毛叢中,風(fēng)和頓覺得杵兒被緊夾了一下,原是玉釵之陰xue久曠之隱痛收縮所致。 風(fēng)和慢慢抽送,片刻那xue內(nèi)流出少許血沫兒,滴到床上。浸成一片娟紅。玉釵扭動嬌軀迎合:“哥哥,怪也,怎么這兒還流血哩?”風(fēng)和心疼安慰道:“想來是進(jìn)得急了,撕裂少許。哥哥輕些可好?”說罷,緩緩把那玉莖完全插入,抵停于花心,過得片刻,見玉釵并無痛狀,隨后疾速抽動起來,起初是痛疼之低吟,如今卻是快樂之暢叫聲兒漸高,那戲燭火兒亦閃閃跳跳,恐亦覺驚訝罷:小小兒男卻有大大陽物,窄窄縫口能容肥肥巨物。 乃至送到半百之后,玉釵即嗥嗥浪叫。兩眼微張,唇兒半啟,心上有話,口中卻說不出。無非憂慮體弱難勝,香魂欲斷。風(fēng)和看了,心上愛惜不過,遂問她道:“嬌滴滴的心肝,你可經(jīng)得再弄?”玉釵答應(yīng)不出,只搖搖頭。風(fēng)和只感yuhuo攻心,欲收卻難忍。全身發(fā)緊,又抽了幾十抽,也不停一停。最后,玉釵叫道:“哥哥!罷了,我要死了?!憋L(fēng)和方才狠抽數(shù)下,泄卻才罷。玉釵卻似死去,氣若游絲,無力再動。 事畢,風(fēng)和爬將起來,擦拭干凈,穿上衣服,溜回府中。玉釵支撐回屋躺著,昏睡到天明。自此,二人便一門心思鉆研起婚事來。本以為家里父母還會思考一番,不料兩家父母早已然對二人之情愫明了,商議婚事后亦約定下一年之后成婚,在這一年之中按照俗禮雙方不得見面。風(fēng)、玉二人雖苦楚了些,但想到一年后好事能成,便也歡喜,只能按捺下性子來等候。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