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吃掉(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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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東尺寸很驚人。屬于是精壯的小樹上掛了根大法棍那樣。 兩個人都方寸盡亂、不知所措。只能一路狂奔,迅速躲進(jìn)沒什么人的小樹林里去。 薛芮弓著背,氣喘吁吁的,抬眼看徐東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對方正把手放在襠部,面色陰沉,自虐似的調(diào)整彈道,動作一點都不輕柔。扯疼了自己,那眉頭狠狠一擰。 “你……你在更衣室里面干嘛了?” 薛芮站直了身體,驚訝于心中不可隱藏的某種想法,連連后撤兩步。 那眼睛瞪得溜圓,像是被雷劈了三觀一樣,花容失色,眼仁開始變得微潤,氣氛詭異地悲傷起來。 那副模樣,就差沒把[我男朋友是同性戀]寫在臉上了。 徐東把她拉住,尊嚴(yán)被踐踏了,說話的語氣也有些激烈,“他媽的……我是因為你硬的!” 一瞬間,周遭的空氣都凝滯了。 地上爬行的螞蟻來來回回,搬了兩回食物后,發(fā)現(xiàn)這兩個高大的巨人還是沒有動作,一直踩著它們覬覦著的蛋糕屑。如果可以變大變強(qiáng),真希望能夠打暈這些霸占食物的惡人。 薛芮感覺掌心被噴灑的氣息越來越沉重,緩過神來,捂著徐東嘴的手滑了下去。終于吸到空氣的徐東,臉頰卻仍然像是窒息一般漲紅。 他一直在怪自己……怎么就把這事兒說出來了。 他其實也很怕。怕薛芮把那條小內(nèi)褲拿走。 盡管他清楚這很變態(tài),但欲望就像是沖破了牢籠的猛獸一樣,咆哮又張狂,撕咬著他最后的理智。 然而薛芮只是在回憶,自己做了什么讓他能硬起來。 帶著很強(qiáng)勁的沾沾自喜,還有鮮少的羞澀矜持。 薛芮想開了。小腦袋瓜迅速抓取好多一直想要實現(xiàn)的片段。 輕輕掃視四周,樹木高大,小道蜿蜒,他們處于林中深處。正值冬日的夜晚,天空也會心知意一般,黑得很早。 那好看的眉毛愉悅地挑動了一下,她走上前,兩只胳膊插進(jìn)他繃緊的腰側(cè),在后面交叉、鎖住。 她將耳朵貼近心跳聲劇烈的地方,并不安分地微微扭動身體,柔軟的小肚子和越發(fā)堅硬的roubang,隔著衣物,進(jìn)行著曖昧的摩擦。 “你……” “我怎么啦?” 徐東此時外套敞開著,垂下的眼眸中,盡是隱忍的情欲在暗涌。他雙手抓住衣服開口處,往前圍,把她整個人往自己身上貼近,包裹進(jìn)寬大的衣服里。 說不清是怕她著涼,還是自己渴望和她更親近。 不知道。 只知道渾身都很燙,尤其是她身體覆蓋著的任何地方。 螞蟻們都忍不住駐足觀望,它們看見一只黑色帆布鞋圈住了小只的白色帆布鞋。親昵得像是它們對待食物那樣,一點點往上蹭,想要舉起來,抱起來。也許這個人類也會和它們一樣,將食物帶回巢xue,等著哪天舔舐品嘗,將之裹入腹中。 靜謐的樹林中,難抑的悶哼顯得尤為明顯,像是發(fā)了情的訊號,相比于平常人類的聲音,這顯得壓抑得多,但卻又莫名的性感??諝饬鲃娱g,將那股粗重和潮濕,帶著往下墜。 螞蟻是沒有聽覺的。它們對摩擦和震動很靈敏。 固體的碰撞傳播到它們的觸角,可以感受到,那是一種緩慢的拍打、揉動、擠壓。伴隨著的是人類情意綿綿時會產(chǎn)生的甜腥味兒。 它們覺得,平常人類一定會認(rèn)為兩個人僅僅是抱在一起。它們有著天然的物種優(yōu)勢,它們知道一切。 圍觀的小螞蟻越來越多,但更多的是待在暗處,深怕被細(xì)微顫動的腳給碾到。 頻率逐漸加快,溫度也悄然變高,碰撞的動靜越來越大。模糊的視線間,它們還看見了黑衣服被蹭得撩起,透出白凈又遒勁的腰肌。原本抓著衣服的大掌,沿著他的“食物”背線,逐漸下滑,溜進(jìn)衣擺之下。 它們都看得見的。仰視一眼就看見了。 那白嫩的腰rou看起來十分可口,那只大掌和他們蹂躪食物一樣,不斷揉搓,抓出了淡淡的紅痕。 但那團(tuán)rou像是受傷的兔子一樣,細(xì)細(xì)顫抖,有些不耐地往一旁躲,又被主人給抓了回來。緊緊摁在自己的堅硬上。 螞蟻們彼此討論著,不再欣賞這令人類臉紅心跳的行為。趁他們慌亂間挪動了腳,急忙將那些面包屑扛起搬走。 “嗯……” 最后它們聞到的,是幾米外飄來的jingye的味道。 它們簡單的腦回路,一時間弄不清,究竟誰是誰的食物。 —— 這一刻,我是螞蟻哈哈哈 這rou渣渣應(yīng)該夠塞牙縫(bushi) 我查了下資料,有說螞蟻視覺靈敏也有說不靈敏的。 我理解的話大概就是,視覺應(yīng)該是挺好的,但它們不用視覺交流和分辨,基本靠觸覺和嗅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