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如果你想報復(fù)我的話,就來上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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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兩天的三言兩語,你就又變了心,竟然還想嫁給我?!卑子裥粑茻?,話語卻是冰冷異常,“你也不想想自己是個什么貨色,我哥都看不上的……” 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我哥都看不上的破鞋,你憑什么覺得我還會娶你?就憑我以前喜歡你嗎?” 白玉宣像是覺得好笑,“人是會變的?!?/br> 我渾身抖如糠篩,抖著手摸他的臉:“我,我不信?!?/br> 白玉宣任由我捧著他的臉。 白玉宣顯得很陌生,我茫然地看著他的臉,從眉毛到嘴唇一點點描摹,他長大了,也不再需要我了。 現(xiàn)在不是白玉宣需要林淮安。 是林淮安需要白玉宣。 林淮安什么都沒有了,只有眼前這個看上去也很遙遠(yuǎn)的白玉宣。 我淚眼迷蒙地看他,手中的藥膏早就不知道丟到哪個地方了,我摸到他的嘴唇,他的嘴唇很干,有細(xì)細(xì)的唇紋,在我碰到他嘴唇的時候,他抖了抖,下意識地來抓我的手。 他抓住我的手,肌膚緊緊相貼。 “你說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復(fù)我,我不信,你怎么說我都不信。” 白玉宣繃著臉,我能看到他顯得凌厲的下顎線。 我在笑,笑的比哭都難看。當(dāng)初確實是我一聲不吭地嫁給了白實甫,是我做的孽。 自己種下的苦果哭著也要咽。 白玉宣想松開抓著我的手,卻被我反手拽住。 “你干什么?”他瞪著眼睛,“藥你也抹了,那我就先走了。” “你不能走?!蔽业牧獠槐劝子裥?,盡管已經(jīng)盡力挽留,但是他抽手出來還是沒費多大的力氣。我又轉(zhuǎn)而去拉白玉宣的胳膊,像是耍賴般,兩只手抱著他的胳膊哀求道,“你不是要報復(fù)我嗎?” 我忍著心中泛起的苦意,慢慢說:“你來吧?!?/br> 我站起身,這處偏房的位置極偏,還算是白實甫選了個好位置。 白玉宣倒也不急著走了。他約莫是要看我做些什么。 我朝他笑了笑,手搭上了前襟的紐扣,我的動作很利索,不像昨日那般磨蹭了。 衣裳我很快就脫了個干凈,我赤條條地站在白玉宣面前,白玉宣白皙的面龐上不知道是熱的還是什么原因,有些淡淡的緋紅。 他別過眼。 我輕聲道:“你想報復(fù)白實甫、報復(fù)我的話,就來上我吧。” 這確實是個報復(fù)的好法子。 至少我是這樣的認(rèn)為的。 我真是把姿態(tài)丟進(jìn)了卑微的泥土里,不過在白家經(jīng)過的事情多了,也不差這一件。 我原來對不住他。 讓他撒氣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白玉宣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 我的胸脯雖然昨晚給白玉宣見過了,但那也是晚上,光線昏暗,哪有大白天赤裸裸地展示給他看的。 年輕人還是氣血方剛,白玉宣將我的腿分開的時候,我看到了他臉上的表情,有饜足也有一閃而過的悲傷。 那悲傷太沉太重,偏偏表現(xiàn)的極輕極快,我沒看清,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偏房的木板床棉絮有些潮濕,還發(fā)著淡淡的霉味。 我嗅這股味道,鼻尖被白玉宣身上好聞的皂角香盈滿。我摟著他的脖子,白玉宣想必是未經(jīng)人事的,我雖然也不遑多讓,但我好歹明面上是嫁過人的,出閣的時候也有媒婆塞給我好幾本小冊子,理論知識應(yīng)該是比白玉宣要豐富許多。 我看白玉宣分開我的腿半天沒有動彈,便小聲地教他:“把你那玩意兒捅進(jìn)去?!?/br> —— 兩個人沒有長一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