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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回到四柱煙,他因為她在耳邊輕呼的那句“小紀,我還有很多存款”而露出原始的野性。要得她發(fā)痛。 他又替她囗,上癮一般。 樊萊原先在車上睡了一覺,又整晚都是他在主導,洗過澡后,她懶懶窩在他懷里絲毫沒有睡意。 紀景清瞥了眼她手機屏幕,發(fā)現(xiàn)她真在給他選ck內褲。 他挑著音調問:“知道尺寸不?” 下一秒,兩腿間剛軟下去的巨物就被清涼柔軟握住。 她紅唇微張,下頜仰在手機之上,弱光給她皎白的臉鍍上一層薄霧,像來索命的女鬼,最漂亮的狐貍精變的。 “要不,現(xiàn)量一下?” 他眸光沉下去,小腹一股熱血騰發(fā),抓住她帶著那條手鏈的皓腕反身,咬牙切齒:“我看你是不想睡了?!?/br> 她笑著把手機扔到一邊,扭臉躲閃他湊過來的胡渣,小腿卻勾住他的腰。 調笑了一陣,他突然怔了怔,面色有些難堪。 “怎么,你xiele???” 她搖頭晃腦的用俏皮語氣問他,仿若天真。 他咬緊牙關狠狠一下,然后翻身坐回去,摟她。 “咳咳,我是突然想到那個進鄉(xiāng)寧的老板,是不是和你是朋友來著?!?/br> 她也不好奇他突然因為這事性欲減退。 “怎么,你又覺得我不干凈啦?” 如果是以前她這么淡然地說出這話,紀景清一定急得跳腳。他加重攬她的肩的力道,說:“難不成你男女通吃?” 她笑,望他的眼眸中閃爍的光漸漸變得諱莫如深。 無端陷入沉默,先前撩蕩的曖昧氛圍不是蕩然無存,只是如煙似霧,慢慢消散。 他也看她許久,可這個女孩太過鎮(zhèn)定,你看她,她就毫無回避地也看你。 最后,他嘴角抽動一下,吸了吸鼻子說:“我今晚說的那些話,你不會全告訴你朋友吧。” “可以轉達,如果有需要改進的地方,她會酌情考慮。” 他笑,舒了口氣,和她坦白:“你真是,難道一點不好奇我怎么知道你和進鄉(xiāng)寧老板是朋友?” 身邊弱了聲息,他又忍不住自說自話:“就那晚在夜總會,你走了之后我也去和那個陳老板喝了幾杯……” 她忽然坐起來,伸出一根手指擋在他唇上。 “我覺得比起這個,你更應該仔細跟我說說你為什么會和李輕筠在進鄉(xiāng)寧吃飯?” 在她的地盤,和另一個女人吃飯。 雖然他并不知道進鄉(xiāng)寧是她的,雖然他和李輕筠是不歡而散,雖然在車上的時候他第一時間也和她坦白了他和誰見面。 但這些種種僅僅是讓她沒有上回那種惡心感。 總覺得有個疙瘩,卻看不到摸不著。 他沒有絲毫驚慌,閑散敞開胸膛,懶懶地笑。 她看穿他的心思,不留余地拆穿他:“我的錢不包一個三心二意的男人。” 換做是以前,他肯定就會譏笑她還真把他那句“不如這次換樊老板包我”當真了,可現(xiàn)在他甘之如飴,握住她那只搭在唇上的手,細細摩挲。 “我不吃回頭草。” “就算她回來了,我也沒打算放開你?!?/br> 似乎是很久之前,也是在這張床,她威脅似對他說“如果你那個彈鋼琴的前女友回來,如果我沒嫌棄你,你也休想把我甩掉哦”。 “我是去告訴她,我女人不給她彈鋼琴。我出一首曲子二十萬,讓你只給我彈。” 她愣住,心空了一塊。 * 紀景清親自駕車到機場接劉露眉。 北京富貴人家出身的小姐,年過五十已經(jīng)風韻猶存,穿旗袍外面套大衣,色彩艷麗卻不落俗。紀景清這張從小就招人的臉全都是托了劉露眉良好基因的福氣。 劉露眉一眼就看到自己高大帥氣的兒子,穿黑色皮衣,里面是襯衫領帶,鶴立雞群。 兩人有一年多時間沒見,劉露眉走近直接上手搓兒子的短發(fā)。 “臭小子!昨晚沒少鬼混吧。” 知子莫若母,母親也比較寵兒子,紀景清小學時候招惹過幾個小姑娘劉露眉至今都能細數(shù)出來。 紀景清明顯精神不濟。但是他在個人形象這方面從來不含糊,尤其又是到機場這種人流量大可以當明星秀場的地方。紀景清穿皮衣,頭發(fā)一看就是出門剛洗過,一整個颯爽英挺。 “您就甭琢磨我了,坐倆小時飛機中氣還這么足,您也不嫌累挺?!?/br> 和劉露眉在一塊兒,把他京腔全帶出來了。他接過行李推車,長腿悠閑地走,養(yǎng)眼的母子同樣令人矚目。 有星探走上來遞名片,劉露眉接了,但腳步不停。 “兒子,我當初就讓你學藝術,表演、主持都行,又高又帥到哪兒都有人搶。你偏偏學什么IT,學就算了,還弄一家軟件開發(fā)的公司,你倒是說說,你現(xiàn)在身家多少?” 劉露眉和紀元中不對付半輩子,但唯獨一點達成共識——對他搞軟件深惡痛絕。 “您能別這么俗氣不,見面就問我賺多少錢。” 不過他游離的思緒倒是捕捉到劉露眉讓他去學藝術那句話。 那樣會不會提早遇到樊萊。 哦,不會。他大她將近七歲。 今天早上,他起了個大早,洗漱完他突然來了興致,撐在床邊低頭吻還在熟睡中的女孩。 細細密密,不厭其煩,吻到她醒。 “幫我打領帶?!?/br> 她瞇眼瞥他一眼,看神經(jīng)病一樣目光,然后擁著被子翻個身繼續(xù)睡。 她卷走被子,光滑的后背袒露出來,肩胛骨處分外惹眼。 都是他又啃又咬的杰作。 他覺得必須要把她弄起來,一個是因為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一個是因為他怕自己又會硬。 不準時去接老母親,他同樣會遭罪。 “你幫我打領帶,我給你買個包?!?/br> 話說得好聽,可幾乎是架著她強勢起身。 可是他錯了,樊萊不管是睡在那里春光乍泄還是現(xiàn)在被羽絨被裹著跪在他面前,他都無法克制那股燥熱的氣血。 但她還是照做了,眼睛都睜不開,扯他領帶讓他俯身就她的高度,柔荑靈巧擺弄。 但她不會打領帶,這對于他而言簡直是驚奇發(fā)現(xiàn)。 他忍著隱動的勃發(fā),耐心拿她的手打了一遍,十分耐心。 最后他又抱她進被子里裹好,吹口哨出門。 他一走,世界都清凈了。 樊萊躺在床上,眼睛逐漸清亮,倦意還在,但短時間睡不著了。 轉念一想,她何必要因為一個包任由他擺弄。 從前角色的扮演太深入,以至于她有時候出不來,還覺得自己是那個逆來順受的“小情婦”。 所以反應過來后,她拿著領帶手微不可覺地換了個方向,幾乎把他昂貴的領帶給揉皺。 最終他忍無可忍,卻又驚喜于她“不會”打領帶這件事。 徐少勖最喜歡穿襯衫打領帶,她還為此專門買過摸具練習各種打法。 所以看到他又是哼歌又是吹口哨走出去,她心里那團怨氣也就消散了。 ———— 死男人又被戲耍了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