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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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景清在公司開了一天的會。 具體討論如何針對客戶的需求對即將研發(fā)的軟件進行編程、調(diào)試。 晚上,屈東明久違聯(lián)系他,讓他到四汀玩一轉(zhuǎn)。 上次葡萄園的生意兩個人沒有合作成功,紀景清知道屈東明雖然面上和氣,但背地里肯定沒少損他。 不過紀景清也很樂意赴約,看這龜孫子又憋什么壞。 反正他現(xiàn)在孤家寡人一樣,回四柱煙只會讓他的欲望空前高漲,但又無處可泄。 他不會找不干不凈的女人,更不想自己用手解決。 昏暗的包廂里烏煙瘴氣,紀景清一進門就知道屈東明是臨時起意才中途把他叫來。 今天這場合,都是一些豪門公子哥,張口閉口大幾億的訂單生意。 各個左擁右抱,畫面香艷。 屈東明叫來一幫姑娘,對紀景清大手一揮:“景清,今兒個老哥我請客,這幾個可都是專門陪明星大腕的,你隨便挑?!?/br> 紀景清敞開身子坐在真皮沙發(fā)上,眼神魅惑,挑了個青提放進嘴里。 他去年為了那筆大單,親自挑選小姐,自然知道哪些是上等貨,哪些是不入流的次貨。 這屈東明真拿他紀景清當猴兒耍了。 “東明,我怎么記著上回我挑姑娘時,不是這幾個人啊?!彼痪o不慢翹起一只腿,瞇眼看他懷里的那位。 “倒是這位……小月是吧,才是這兒的頭牌啊。” 屈東明微微一怔,轉(zhuǎn)瞬又笑出聲,吐了口煙:“你很久沒來了吧,不知道這兒換了批人。你也說了明星玩過的高檔貨,人哪還愿意在這小地方呆著。一個個都攀龍附鳳,當豪門外室或者借著資源闖蕩娛樂圈去了?!?/br> 說完他抽出根煙遞給紀景清,紀景清接了,笑而不語盯著小月。 “小月沒這么多花花腸子,所以她姐妹都走了,她留下了。” “你要看上了,哥們兒讓給你?!?/br> 小月欲拒還迎,但其實心早就飛到紀景清那里去了。 今晚在場的人里,除了那個姓徐的,就屬新來這位最英俊,而且身材氣度都非同一般。 屈東明雖然有錢,可小月知道他對會所女人的興趣不會超過三次,小月總得給自己找好下家。 可她剛起身,溝都沒來得及擠出來,紀景清就擺手笑道:“我怎么敢和屈公子搶女人。” 屈東明似笑非笑,望了眼失落的小月,說:“知道你眼光高的,只喜歡清純又有才的那類對吧?!?/br> 紀景清笑而不語,忽然又聽屈東明介紹。 “噢對了,這位是新成集團的少董,徐公子。” 煙團散了很久都沒讓紀景清的眼前明朗。 那位坐在屈東明身邊穿粉色襯衫的男人隱在黑暗中,懷里摟著一個女人,沖紀景清微微頷首。 紀景清擠了擠眼睛,不動聲色打量他許久,覺得熟悉,但又說不出來是怎么個熟悉法。 “紀景清?!?/br> 徐少勖見他主動開口,也坐起來一些,拿起酒杯:“徐少勖?!?/br> 兩人輕碰杯沿,仰頭一飲而盡。 屈東明笑說:“少勖,景清是我發(fā)小。這小子忒有種,殷實家業(yè)都不屑理會,自己開創(chuàng)了一家軟件公司,還干得有聲有色?!?/br> “科飛?”徐少勖挑眉,眼角露出淺淺笑意,“原來是紀老板,這些年南州的IT產(chǎn)業(yè)幾乎都讓勝星包攬??扇ツ昕骑w一經(jīng)創(chuàng)立,就在行業(yè)里令人聞風(fēng)喪膽,了不起?!?/br> 說著,他又親自酌了一杯酒,欲再度舉杯。 紀景清不好拂他面子,而且聽他一個外行人能如此夸贊自己,紀景清也不管這是不是場面話,心里十分舒坦。 屈東明主動加入他們的酒局,“可不是,也就是景清對勝星造成了威脅,打破了一家獨大的局面,才讓別人有膽加入戰(zhàn)局?!?/br> “你說董氏吧,我先前也和姓董的見過一面,但他絕沒有你這位發(fā)小紀老板一半的風(fēng)姿。” 徐少勖的話把屈東明逗得哈哈大笑。 紀景清轉(zhuǎn)了轉(zhuǎn)透明的玻璃杯,目光冷然,可一雙桃花眼好似含笑溫和。 “百花齊放,才更能促進產(chǎn)業(yè)發(fā)展,我們這是良性競爭,談不上也不敢說誰最厲害。” 徐少勖小幅度點頭認可他的話,屈東明忽然拍大腿,說:“對了,輕筠和那姓董的訂婚了,你知不知道?” 紀景清看他一眼,挑眉不語。 “敢情鬧半天,是她在玩菀菀類卿啊。哎,你說這……” 屈東明語氣頗為遺憾,紀景清卻起身去放杯子,坐回來時拿手點他:“原來是你小子在背后編排我呢?!?/br> 徐少勖聽不懂他們兩人的對話,意興寥寥,神經(jīng)困頓,慢悠悠又躺了回去。 身邊的女人匍匐到他身上搔首弄姿給他點煙。 幽暗熱烈的氛圍里莫名多了一絲冷氣,屈東明抖煙灰,裝傻充愣。 紀景清也不是很想想起某個名字和那張清冷小臉,這話題就算無聲無息繞過去了。 突然,包廂門被推開,侍者著急忙慌趕來救場,還是晚了。 一個長發(fā)女人徑直沖進來,把手里的包包砸向徐少勖和他身上那個女人,破口大罵:“徐少勖,你他媽就是混蛋、人渣!” 風(fēng)月場里見慣了的戲碼,紀景清覺得無趣,絲毫不想目睹這種戲碼,只覺得吵。 他冷不丁起身,摸了煙和打火機往外走。 屈東明被中傷,一把丟掉昂貴的包包,沖侍者喊:“還不快把人轟出去!” 徐少勖是屈東明的新大腿,他和新成還有一筆合作沒談下來,今晚的局本來就是為徐少勖設(shè)的,突然興起叫紀景清那個慫貨,也不過是想借這種場合羞辱一下他。 可屈東明被紀景清不著痕跡反將一軍,也沒想到徐少勖看起來竟然挺欣賞紀景清的。 他正郁悶心煩,現(xiàn)在又闖進來個女人撒潑,他媽的生意還談不談了。 佘儀然面色蒼白,雖然著裝華麗,但滿臉幽怒,像個瘋子。 她隨手抄起一瓶酒扔過去,徐少勖反應(yīng)很快躲閃開了。 可酒瓶撞墻,玻璃四濺,那個女人成了落湯雞,臉還被劃傷。 “徐少勖,你可真他媽有種,讓女人替你背鍋很偉大是吧?!?/br> 佘儀然滿心瘡痍,望著四周動蕩卻依舊冷漠高貴的男人,還是忍不住流淚。 “你怎么這么狠心,那也是你的孩子……” “是你先找人要她的命,這是你自作自受。我提醒過你,但你作繭自縛又怪得了誰。” 安保已經(jīng)趕過來等待指令,徐少勖低頭整理自己的腕表,又理了理領(lǐng)帶,表情絕然。 “別丟人現(xiàn)眼了,你要是還想在南州呆下去,自己滾?!?/br> 佘儀然張了張嘴,咸苦的淚涌入口腔。 也不是多久之前的事情,她拿B超單到樊萊面前,同樣的威脅她,讓她滾。 她忽然大笑,不掙不扎,任由保安把她拖出去。 徐少勖眉頭緊皺,氣流不暢,低頭想找煙,卻看到放在桌上的手機屏幕亮著。 他僵在原地,渾身的氣血都在翻涌,死死睜大眼睛盯那串號碼。 她是個怕麻煩的人,一個手機號可以用幾百年。 他爛熟于心,可自從去年冬天,那個號碼沒有再主動出現(xiàn)在他的來電顯示上。 突然,屏幕熄滅了,他眼中的熊熊怒火也驟然冷卻。 紀景清走回來,拿上外套和遺落的手機,嘴里還含著根煙。 “抱歉,家里有事,先失陪?!?/br> 屈東明恨不得他快點滾,他甚至覺得,就是紀景清這個掃把星來了才有今晚一切的不順。 就在他暗自懊悔時,徐少勖忽然冷冷開口:“這個紀景清,什么來頭?” 那晚在莊園,樊萊那句話再次如刀劍出鞘,割裂他的心臟。 “如你所愿,我的確有金主?!?/br> ———— 悄咪咪說一句存稿寫到第二次拉扯結(jié)束了好自閉啊心疼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