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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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景清沒有立馬上樓,他開車到最近的一個超市,買了僅剩的最后一盒櫻桃。 他是想告訴她,除了第一回她來這里吃的櫻桃是從公司慶典拿回來的,往后每一次,他家里常儲的櫻桃都是從這家超市買的瑞典車厘子。 國內的櫻桃多是顏色嫣紅,而國外稱車厘子,顏色偏暗。 打開門,輕緩的琴聲如一縷清風泄出來。 他彎了彎唇角,提一盒櫻桃走進去。 優(yōu)雅柔美的黑色背影,與鋼琴的澤光融為一體。 她身姿輕搖,手下生花,好似完全沉浸在音階合奏的曲譜里。 她的人如她演奏的鋼琴聲音。 美妙、沉緩、柔凈,偏偏有種高傲,讓人不敢輕易褻瀆。 可他買這臺雅馬哈三角鋼琴本來就不是單純?yōu)榱俗屗葑嘟o他聽。 他靠在廚房看,一曲終了,踱步過去。 棉質拖鞋沒有聲響。 她是墜入人間的天使,而他是來尋找她的鬼魂。 這輩子都要陰魂不散地纏住她。 他彎腰從背后摟她,頭埋進她的發(fā),唇在頸窩處游離。 她發(fā)麻guntang的指尖從潔白嶄新的琴鍵上收回來,跟著身體微微后仰,握住他攏在脖子前的小臂。 “騙子?!?/br> 他低聲悶笑:“我不僅會說情話,還會做很多很浪漫的事?!?/br> …… 她什么時候說過他很會說情話了嗎? 原來情話也可以匹配情人這種關系啊。 但其實情人也可以是個很美的詞不是嗎。 光明正大、讀音繾綣。 反正樊萊覺得“情人”比“戀人”、“男女朋友”要有格調得多。 不然怎么會有這么多首名為“情人”的歌風靡,成為經典。 和她在客廳看錄像那晚的第二天,他立馬著手聯系買一臺適合在家里放置彈奏的鋼琴。 價格無所謂,他希望盡快。 品質得好,能配得上她。 于是看中了這款,從日本那邊調貨,用了快一個月的時間。 在她不理他的第二天,琴就到了。 他其實也沒想到樊萊會突然帶他回她家,所以麻煩了些,大早上讓人送貨,他跑了大半個城區(qū)從中央華府趕回四柱煙。 只是可惜他沒能親眼看到她在亮燈的一瞬間,在玄關一眼看見角落里多出一臺黑色鋼琴的反應。 這樣想想,他更恨那家三口人了。 雖然極大可能她什么反應都沒有。 她不是個物欲的女人,不會撒嬌耍潑,所有情緒都是內斂的。 有時候甚至過于冷淡,讓人琢磨不透她朦朧的心。 可她的情感從來不比那些所謂“真誠”、“外放”要少。 她和他一樣,高傲得要死,但不是李輕筠那種通過貶低別人來抬高自己的目中無人。 感情同樣摯誠。 愛就愛,憎就憎。 但也許,彼此都是對方的意外。 她扭頭和他接吻,但不能更深入,他又一刻都不想放開她的舌。 他坐上座椅,掐她的細腰讓她坐到自己胯上。 她高出一截,低頭捧他的臉。 一天下來,他下頜冒了些胡渣,手感刺硬,但上癮,和與他接吻津液互渡的酥軟感覺一樣。 他索性更往后躺。 不想讓她脖子長時間低著,本來平時彈鋼琴就低得夠久了。 這樣一來,他背后有支撐,琴鍵邊沿狹窄,他長臂往兩邊一張,不可避免觸碰到琴鍵。 黑鍵白鍵,低音區(qū)高音區(qū),如撞鐘一般,振動耳膜。 她咬了咬他的唇rou,似乎很不滿意他糟蹋她每天都要打交道的東西。 一雙顫抖的細手伸出去試圖打開他蠻橫搭在琴鍵上的手,但一下失去支點,重心不穩(wěn),都不用她動手,他自己放下手穩(wěn)穩(wěn)從裙擺里伸進去,捧她撅起的臀部揉捏。 小腹被一塊guntang硬物戳著,她感覺zigong和xue口都在同時收縮,但沒有東西擠進來,縮得再緊也覺得空虛。 可他偏偏極有耐心,只是纏著她舌頭攪搗、吮吸。 鼻尖相觸,他又偏頭回來,親她小巧的鼻尖。 她咬他的下巴,留下一排排齒印,再往下,親他的喉結旁邊的一顆痣。 男人在這種地方有顆痣,明顯是引誘女人犯罪。 他這個姿勢,腹肌全都頂起來,膨隆得堅硬,八塊,不多不少,連有幾條青筋她都數得清清楚楚。 柔軟的手和唇都在緩慢下移,他的yinjing幾乎充滿血,一蹴而就,高高支起,戳得她清瘦的身體壓都壓不下去。 廢話,能壓下去他就廢了。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女人錙銖必較。 她怪他引誘她又不給她,所以她也撩撥他,偏偏又不肯幫他口。 如果jiba捅進她的小嘴,肯定噗得她嘴角流白色粘稠的汁,吞都吞不完。 下一秒,他就挺腰狠狠撞她,然后用力抓住她嫩滑的臀rou,將兩人帶起來。 但他不去沙發(fā),也不回房間,把她放在高音區(qū)那邊的琴鍵上。 “咚——” 像無限延長符號,半排琴鍵同時按下,重音異常和諧。 她重重一墜,發(fā)絲蕩起,同時他解開拉鏈捅進去,她仰起脖子,下意識想掙脫起身,不愿在這上面zuoai。 太褻瀆、太羞恥。 也隱約知道他為什么要在鋼琴上要她。 沒錯,他要她每天面對鋼琴,甚至是以后的歲月看到鋼琴,都能想起今晚她沉溺于他的痛快。 余音漸弱,但沒有盡頭。 他等她適應后,開始快進慢出的抽動,她兩腿分開的兩個八度他再磨也發(fā)不出聲音。 但她腿根不停顫抖,被他拓得往外張,不停有兩種高低分明的音被叩奏。 零星的演奏,被她急促的嬌喘模糊。 她一手抓他的短發(fā)保持微乎的平衡,一手摸索到中音區(qū)彈《少女的祈禱》。 但她只能彈簡易版,別扭卻流暢地落指,五線譜落印腦海。 她覺得自己化身一個個跳動的音符,清脆歡愉。 又像穿著粉白格子裙的少女,拎著竹籃,闖進三月的櫻桃園。 一般而言,櫻桃在五六月成熟,但她偏要春天的殷紅。 紀景清根本聽不出她斷斷續(xù)續(xù)敲出的曲子就是他剛才欣賞的那一首。 他對除了架子鼓、吉他以外的樂器毫無敏感度,無論是在人滿為患的藝術廳還是在冷清的四柱煙。 他欣賞她彈鋼琴,但更垂涎她獻給鋼琴的身體。 陷入情欲狂潮的男人俗不可耐,親得她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奪走她所有氧氣,然后微微蹙眉拿開她不專心的右手,慢慢十指交握。 他忘了曾經自己說過多少遍要她只為他彈琴,現在她彈了,他又不聽。 賤。 她流了很多水,掛滿他抽出時露出的那截和yinnang,但隔著一層黑裙,還不至于蔓滲出去。 最后時刻的前三秒,她低頭咬他的胸鎖乳突肌,指甲扣進后背,毫不留情。 他懂了,雖然遺憾,但覺得目的已經達到。 將她騰空抱起,然后用力一頂,她光潔的背撞到落地窗,體內炸開火樹銀花一般,抽走她所有的意識。 但在他射出來的前一刻,分明聽到他在她耳邊低語。 “小萊……” ———— 小紀:夢想成真,耶! 突然有點后悔把“萊萊”這個昵稱給了男二,想聽小紀叫“萊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