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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晨清臉透粉,手著急忙慌地蓋住他的嘴,真的太色氣了。 沉澈舌頂了一下腮,眸色深了幾分,他像擼貓一樣順著她的發(fā)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把她頭往下壓, 那根早已被欲念掌控的roubang硬挺像要把布料撐壞似的映在她瞳孔里。 隔著布料也無法忽視其兇猛硬燙,她大氣不敢出。 許晨清跪坐在床上的膝蓋不自在的挪動,沉澈手還在摸著她頭,也不說話,像在等她主動。 她想起身又被他壓著,只能手撐在床沿,抬頭仰望著這個少年。 亮白的燈光映著他高挺的鼻梁,他一米九的體型帶來的壓迫感實在太強,此刻她的姿勢真的好像被他逗弄的小貓。 視線對上,窘極了,臉上guntang,她立馬偏離視線焦點,吐出實話?!拔也粫?/br> 是不會,不是不愿,她沒有拒絕給他口的承諾 “哥哥教你”沉澈聲音已染了情欲。 沉澈手伸進褲子里,掏出了早已硬得發(fā)疼的性器,手還在擼動著,那挺直的roubang直接戳上了許晨清的臉頰。 男孩性器麝香味道還混雜著清香的氣息。 他打完球洗過澡了 許晨清的呼吸變得急促,那氣味開始參雜著yin糜的味道,一直順著她的呼吸流盡她身體里,刺激著她的每根神經,再往下偏移一點就要碰到她的唇, 許晨清整個人都是僵直的,蜷縮著手指動也不敢動。 他暗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像棒棒糖一樣,先含住” “它……”許晨清紅著臉“含不下” “張口”沉澈引導著她 許晨清微微張口,再張口,再張,感覺已經到極限的寬度,怎么會這么粗,長度也勉強含住了前端。 沉澈嘶哈著氣,手在她后腦勺推著勁,“再吃點” 嘴長到了極限,沒幾秒,口水控制不住的分泌出來,浸潤著嘴里的yinjing。 可沒有縫隙流出,唾液回流,呼吸不暢,許晨清本能的想咽口水,卻發(fā)現做不到,她嗆到了。 許晨清難受的吐出本就沒有含進多少的roubang,咳嗽了起來,帶出了眼淚。 沉澈耐心地拍著她的背,“嘴巴怎么也這么嬌氣啊” “我……我含不住”許晨清胡亂擦了流出的口水,“它太大了” 她不知道男性的性器是不是都這樣,她對方面的了解幾乎是空白的,如果男性的性器都是這樣的尺寸,對女性來說真的不是一種折磨嗎? 真的會有女性在這種性愛中感到快感嗎? 沉澈眸暗了暗,下一秒,俯身在她耳畔,低聲,“大才能滿足小逼” 緊接著就伸手摸到女孩兒細嫩的后頸,捏了捏,迫使她又再看向還站著她口水的roubang。 紫紅的棍狀硬物,再一次戳開她的唇口。 “把嘴巴張開”他的聲音帶著些許命令的口吻“含到喉嚨” 許晨清的手緊緊拽著床單,眼睛一閉,豁出去了,她含住yinjing,很吃力,但像他說的,當成棒棒糖。 許晨清領悟能力很強,含住,下一步吮吸,再然后舔,甚至不需要他再說,她開始試探地伸出一點舌尖,碰了碰他的性器頂端。 “cao……”沉澈仰起頭,在她脖頸的手使了力,roubang跟著他的動作顫了一下。 欲深如海,駭浪涌動 幾乎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 沉澈再也沒客氣地用力往前一挺,莖身被野蠻地塞進她的小嘴。 沖擊力過于大,她的手脫力要往下倒,他一把撈住,帶著她雙手扶到他的腰胯,著力拍了一下她翹起的屁股。 “吐出來,再含進去,反復”他還在教她 哪怕只是半個莖身,許晨清嘴巴依舊被塞堵住發(fā)出的音節(jié)是唔咽聲 不受控的跟著的他的話做,艱難的吞吐,沒重復幾下。 沉澈忍不了了,按著她的后腦勺 挺動起來 下一秒,許晨清拼命掙扎推開他,太難受了,感覺要插到喉嚨里面去了。 她想吐,干嘔 沉澈沒真為難她,咬了咬牙,單手揉搓taonong著剛從她嘴里拔出來的濕潤的roubang。 低聲的粗喘著,拽著她手跟他一起taonong。 “舔我蛋”他拼命壓抑著要釋放的快感 許晨清的理智早已被他刺激沖垮 沉澈低頭看著,衣衫不整的女孩的舔了一下鼓鼓的精囊,小心翼翼地問,“是這里嗎?” “cao……“他連罵了好幾聲粗口 笨拙沒有技巧的koujiao,一下子讓血氣方剛的少年全交待了。 濃稠的jingye射了好久,許晨清閉著眼,那東西感覺噴滿了她的臉,臉上都是濕意,黏糊極了,帶著咸腥氣,充斥著她的鼻腔。 沉澈用手撫去遮住她眼皮的白濁。 許晨清緩緩睜開眼,他手臂交叉攥住白T恤下擺,脫衣動作行云流水,衣服用來擦她臉上殘留的jingye。 她看到赤裸著上半身的他,沒有很夸張的膨脹的肌rou,介于少年感和成熟感之間剛剛好的比例,他臉頰是紅色的,耳朵,嘴巴也是紅的,微微喘著氣一瞬不移的看著她。 她氤氳水氣的眼眶瞬間滴出眼淚來,怎么辦……好像更喜歡他了。 她想擁有好多和他的時刻,不同的時刻。 其實已經足夠了,她人生到目前為止一大半是荒野,是那些與他共處的時刻的存在把這些荒野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