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成為了拋棄圣僧的炮灰公主
*重生后依然惡毒妄為的公主你X光風(fēng)霽月的武僧/極端冷漠的御史/鐘靈毓秀的皇兄 “空聞大師,好巧?!?/br> 一片白僧袍影子似的晃到了你面前,那僧人略一站定,便堵住你前行的道路,叫你只能停下腳步,朝他微笑著打了個招呼。 “不巧。長老們派我來為公主講經(jīng),我來此正是要說......不知公主想聽什么?”金塑佛像前,身披白布僧袍的和尚雙手合十,他直直凝望著你,容色殊麗無雙,又帶著細(xì)雪般格外平淡潔凈的氣質(zhì)。 “我還有事,恐怕不能在普度寺久留呢。” 想起公主府里被你強(qiáng)搶的那位御史中丞,你不免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面前遜雅謙謙、容貌清絕的和尚。 他也是之前讓你感興趣的人,只是現(xiàn)在得到了重生后記憶的你,決心找些好欺負(fù)的寒門子弟做日拋情人,不至于步上前世的悲慘經(jīng)歷,張揚(yáng)跋扈,鬧出丑聞,以至于被皇兄禁足宮中——雖然記憶中的那個你性格好像有點(diǎn)不對勁,但行事謹(jǐn)慎一點(diǎn),總歸沒有錯。 反正,你對和尚的熱情已經(jīng)消失了啊。 “阿彌陀佛。想來公主是已經(jīng)對小僧失去興致了罷?” 空聞依然是一副不驚不動的平靜姿態(tài),眼底幽沉的涼意一掠而過,他單掌立在胸前,一手一刻不停地捻著佛珠,仿佛在忍耐著什么,或是想要觸碰,或是極端嫉恨的強(qiáng)烈心緒。 “和尚只是個不通人情的光頭和尚,生得也丑,對公主的另眼相看,早就受之有愧了?!彼貌痪o不慢的聲調(diào)貶低著自己,面容卻如清露瓊花般難以描摹。 眼前這和尚總歸是普度寺眾望所歸的后繼人,這樣聽他說話,你總覺得古怪,不免有些揣揣不安地端了案上茶水,啟唇抿了一口,唇瓣愈發(fā)潤澤淡粉。 “這......不如空聞來我公主府上講經(jīng)吧,也不好讓你白跑一趟?!?/br> 你感覺心虛地伸手去握面前人寬大粗糲的手,他沒有抗拒,手掌一翻,以不觸碰的方式輕輕攏住你半個指節(jié)。 白生生的手腕,你的指尖有點(diǎn)淡粉色,令人好想親吻。 面前僧人冷淡清和的視線一望而過,便低垂了下去,他喉結(jié)略微動了動,在此刻走了神,心中莫名鼓噪干渴。 你一定不知道,他早已犯了戒。 貪嗔癡,求不得,怨憎會,愛別離,這些都在見過公主你之后,如同毒藥苦酒被他日日品嘗著,只待有朝一日忍不下去,便掙脫這牢籠,將你困進(jìn)他懷中,便能徹底得到你了...... “怎么了?突然不說話......” 僧人寧靜至極的面龐令你有些困惑,明明之前還胡作非為、把朝中御史綁進(jìn)公主府里欺負(fù)的你,現(xiàn)在這個抿著唇苦惱的樣子,像是被人欺負(fù)了一樣。 “好?!笨章劼渣c(diǎn)了點(diǎn)頭,殊色雪白的面容上露出一點(diǎn)難以形容的詭譎神情,眼底漆黑。 他也很想知道,到底那位御史有什么好,能被你瞧中。 倘若阻擋在你們之間的礙眼的人都不存在的話,哪怕此刻讓他墜入阿鼻地獄,也會是甜蜜而喜悅的吧? 公主府自是一番雕欄畫棟,殿閣巍然,樓庭軒軒的景貌。 夏季炎熱,空闊的中庭便擺了郁郁蔥蔥的高大盆景,日曬光影之下,風(fēng)吹葉搖,影影曳曳。 “薛中丞,是吧?” 你施施然搖著團(tuán)扇,淺笑著抵上身下人線條凌厲的下頜,并居高臨下地望著身下被綁縛著雙手的身著深綠官服的御史中丞,沒有注意到自己赤著的腳尖踩在了他手側(cè)的一片袍角上。 他即使是斜斜地半坐于地上,雙手被粗繩綁在身前,也身形挺拔,神情冷凝,一雙秀氣黑漆的丹鳳眼似笑非笑,俊逸非凡地掃視過來:“不知公主將下官綁來做什么?” 他做的是御史應(yīng)當(dāng)做的事情,而作為公主,你也理所應(yīng)當(dāng)會氣惱。 從那天初次見面的悸動開始,他就打算好了一切,要不計(jì)手段地引起你的注意。 這世間的一切他都不怎么在乎,或許正是如此,他才會執(zhí)著于想要看見如此鮮活的你。 逐漸地,他內(nèi)心的愛意在發(fā)酵。無法接受許久才能見到你一面。 怎么樣都不夠了。 “聽說薛大人昨日彈劾我行事不法,強(qiáng)奪良家男子?”你看見他這副巍然不動的姿態(tài),心底的火氣便竄了上來,瞪了他一眼。 “是又如何?公主想拿下官怎樣就怎樣吧?!?/br> 眉眼漆黑如刀的薛御史怔了一下,冷厲的面色如同刀鋒,你生氣時的淡紅色面龐還在他腦海中快速浮現(xiàn)。 輕巧的一句彈劾,你就將目光投注到他身上。真是拙劣又好用的手段。 想怎么欺辱他都行啊,請?jiān)俣嗫此谎?,只要你一直看著他——做什么事情,他都心甘情愿?/br> 面前是你沾著汗珠的漂亮鎖骨,濕掉的紗衣貼在雪白肌膚上,透出一種又粉又白的色澤。 身著深綠官服的男人喉結(jié)莫名其妙地滾動了一下,他面色不變,神情冰冷,感覺后背在輕微的發(fā)熱,好像渾身肌rou都有些僵直,便挺直了上身。 足底那片衣袖順勢往后抽,令你猝不及防地驚住,整個人都慌張不穩(wěn)地往下滑,直接摔在了面前男人的身上。 膝蓋砸在他滿是肌rou的腿上,胸口也壓著磨過他結(jié)實(shí)硬挺的胸膛,你因?yàn)檩p微的痛楚紅了眼睛,眼睫顫著,蹙起的眉心看起來竟有些可憐。 “好痛......都是你的錯......”你用臂彎支撐著自己,搖搖晃晃地重新站了起來,心下一氣,拎起了被弄得歪斜的襦裙,抬腳就狠狠踩在面前人的肩膀上。 細(xì)白而直的小腿踩在那人堅(jiān)實(shí)不動的肩頭,裙下都叫人看得一清二楚了。 殿里的氣氛躁動異常,不知是前面倚站的戍衛(wèi)里,有誰低喘了口氣,好像每人的鼻端前都能嗅到一點(diǎn)香味,令他們的忍耐岌岌可危。 “是,確實(shí)是下官的錯。公主想要怎么樣,下官都認(rèn)罪。” 薛中丞抬眸看來,他面色不動聲色,神情耿直陰沉,麥色的手臂被粗繩磨出紅色,卻一點(diǎn)都不在乎,滿心想的都是關(guān)于你的下流臆想,簡直是極端出格的事情。 足背踩的力度簡直像按摩,灼熱的情緒都要涌至全身。 請你更加過分地欺辱他。 要是舒服的話,你也會那樣可愛地哭起來,用那雙濕漉漉的明媚眼睛瞪著他嗎? 男人烏黑的額發(fā)略顯凌亂地垂下一縷,他慢慢低下頭去,湊到你面前,被綁縛在一起的雙手抬起來,握住你驟然繃緊的小腿。 那人半垂著眼......,令你渾身一顫,手臂上搭著的帔帛在掙扎中一點(diǎn)點(diǎn)纏繞緊,眼底溢滿了潮濕混亂的水波。 正對著你們的那扇大開的門前,穿著雪白僧服的人影突然走近,打斷了此刻的糾纏:“小僧未曾找到公主想聽的經(jīng)文,還請公主不要責(zé)怪?!?/br> 斜邊里顯露出一張熟悉俊美的面孔,氣質(zhì)安閑的僧人拉住你的手腕,讓你往后退了退,站直了腿。 “你都看見了?不許說出去。”突然重重地拽了下他的手,你漂亮的臉蛋上浮現(xiàn)出惱怒的潮紅色澤,眼睛里的淚珠半掉不掉的,色氣又惹人憐愛。 “公主還是不喜歡穿木底鞋嗎?!?/br> 空聞低低嘆息了一聲,他沒有應(yīng)答你方才的話,只是半跪下來,單手拿過一旁地上七零八落的鞋子,仿若玉制的指掌托住了你的足弓,要替你穿鞋。 他輕緩的聲音仿若清晨滴落的露水,松間融化的白雪,姿態(tài)如此坦坦蕩蕩,眼底卻盡是露骨的黏膩的愛欲之色。 只是這樣一貫的忍耐著,你遲早再也不會看他一眼。那些人污濁的眼神,都是想將你從他身邊奪走。 想要像密經(jīng)里的那些內(nèi)容,將所有姿勢在你身上嘗試一邊,也是可以的吧? 因?yàn)樗麑?shí)在無法忍耐了。 僧人慢條斯理的吐字,拂在你皮膚上:“這樣你會著涼的?!?/br> 你正不知如何拒絕,踩在地上圓潤的腳趾往后縮了縮,呆呆地看著他。 身旁的御史中丞向前兩步,高大挺拔的身形擋在你和那和尚之間的位置,他聲音涼陰陰的,目光冷銳如刀:“還請這位大師自重,不要再來糾纏公主?!?/br> 那光頭的和尚,長了張惹人生厭的臉,就敢讓公主用這樣的態(tài)度對他。 他算是什么東西,真是令人作嘔。 總有一天要?dú)У簟?/br> ?你茫然地看著這位口中顛倒黑白的御史,突然就感覺事情變得非?;闹?。 一開始明明是你追著和尚要聽木魚講經(jīng),普度寺的大師們被打擾得實(shí)在不行了,才將空聞打發(fā)出來給你。 “想聽經(jīng)文的話,還是得回寺里嗎?要是今天的事情皇兄知道了,我是不是也能躲在普度寺里?”看見面無表情的薛中丞,你就心里發(fā)毛,你趕緊躲到了空聞的身后,語速飛快地說話,又趕緊讓面容英俊的不知名的戍衛(wèi)準(zhǔn)備好馬車,只想著離開這個地方。 “不必憂慮那些,公主的害怕和顧慮之處,小僧都會一力承擔(dān)?!?/br> 容色殊麗無雙的僧人輕輕點(diǎn)頭,他只是如此專注地注視著你,眼神時而像是一尊潔凈慈悲的玉雕佛像,又仿佛猙獰的惡鬼在蠱惑世人。 不要擔(dān)心,他永遠(yuǎn)都會在你身邊,死后也要糾纏著你。 只要能得到你,一切都不重要了。 ———————————————————— 莊嚴(yán)金漆的佛像前,木制窗欞間透出薄薄的光。 你正滿臉通紅,側(cè)著臉無力地伏在容色俊逸無雙的僧人肩頭上,烏黑的長發(fā)散亂在滿是痕跡的脊背上,渾身上下只披了件雪白的僧衣,被緊緊箍坐在那人身上,微微顫栗著。 空聞和尚的誦經(jīng)聲低緩溫和,他眼簾微垂的兩條墨線形狀優(yōu)美無害,潔凈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