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如何逃離成為反派愛寵的命運
*被強迫當(dāng)成寵物飼養(yǎng)的你X瘋批陰狠少年/看似溫柔的黑蓮花男配/極端保護欲的親生父親,黑病蘇 “我的魚被你養(yǎng)死了啊。該怎么懲罰你好呢?” 站在一整面巨型魚缸前的少年折返過頭來,他目光玩味地仰視著你,伸手輕輕勾扯玩弄著你的一縷柔軟發(fā)絲,勾在手心不放。 動作優(yōu)雅,那副歡欣的表情同時又像極了孩童得到異常喜愛的玩具后的模樣。 你心臟沉重又緩慢地跳動,眼睫顫動了幾下,隱約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你說,就懲罰你做我的寵物好不好?” 蔚藍色眼睛里滿是帶著股狠勁的亢奮歡愉,少年從身后拿出了用于裝飾你的耳朵和尾巴,迫不及待般上前箍握住你纖弱的肩膀。 他泛起紅暈的冷白臉龐看起來精致昳麗,那雙緊緊定在你身上眼睛的剔透如寶石,又像是一只貴氣十足的布偶貓,穿著英倫風(fēng)格的短褲,底下露出的白皙小腿修長又肌理流暢。 “原少爺……”你白著臉后退一步,長長的裙擺漾過足尖,試圖鎮(zhèn)定道:“這樣不太好……” 作為少年家中雇傭的女仆,你現(xiàn)在同時是一篇未來科幻文中的炮灰。 先是被人陷害,一不留神喂死了雇主家的魚,然后被行事殘忍陰狠的原家少主丟去了魚缸里喂魚?!澳恪北慌莸媚[脹的尸體,后來被尋找失蹤女兒的聯(lián)邦新任緝查部局長裴舒夏找到,發(fā)覺是他出生即失蹤的女兒。 事情最后鬧得很大。 原家是經(jīng)營生物改造科技的翹楚,在聯(lián)邦的關(guān)系盤根錯節(jié),財閥中的財閥,地位輕易不可撼動。 但裴舒夏作為一個深愛女兒、尋找你整整十八年的父親,怎么可能不復(fù)仇呢? “原少爺,我可以賠錢的……用我的工資……”你被少年用力箍在身前,忍耐著內(nèi)心噴涌而出的惱火,聲音顫著,手指攥緊了裙邊。 “jiejie,你很不乖啊。” 原白輕輕撫摸你冰涼至極的臉頰,他彎著眼睛,唇邊露出的可愛虎牙在你看來卻異常森冷。 “你還沒明白嗎?我養(yǎng)的寵物死了,當(dāng)然只能用一個新的來抵?!?/br> 手底觸及的肌膚實在軟極了,少年臉紅了一瞬,興奮又好奇地擔(dān)心會不小心擦破你那張艷麗孱弱的臉。 要是不小心把你弄壞了的話,就變成他的好嗎?他真的非常、非常地喜歡jiejie。 喜歡到觸摸你的指尖顫栗,他頭一次心跳如此劇烈,愛意與殺意攪合在一起,比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還要亢奮扭曲。 你咬住下唇,濃密睫毛下的眼睛里滿是厭惡怨憎,知道沒有什么掙扎的余地,便伸手去拿那個兔耳朵:“給我吧,少爺?!?/br> 他如同玉雕藝術(shù)品的手指捏住生物機械制成的兔耳朵,輕輕移開晃動一下。 “我想要親手裝扮你。”少年敏捷踩上一旁的洋紅絲綢扶手椅,他露出一個優(yōu)雅得體的笑,不容置喙地將兔耳朵戴上你頭頂。 戴上的同時,那對白粉色、毛茸茸的兔耳朵因為接收到肌膚表面的生物微電流,在你面頰兩側(cè)軟軟下垂,輕輕晃動了下,就好像真實的耳朵一樣,撫弄掃過你的肌膚。甚至能帶來同樣的通感。 你反射性捏住,就感覺到身體里泛起一種奇怪的不舒服的感覺,只好垂下潮紅面頰,冷淡地抿住唇瓣,保持沉默。 “不會難受的……我已經(jīng)下調(diào)了感官。而且把原本的情趣功能也改成了保護?!彼曇糨p柔的好似在蠱惑人心。 “這里的尾巴也要穿上。可以把裙子稍微撩起來嗎?我可愛的小兔子?!鄙倌昴橆a上陷出一個梨渦,他一眨不眨地望著你。 “……嗚?!鄙砗蟮娜棺颖粡娖戎破饋?,你雙膝并攏,雪白纖細的一截腰身被機械帶系住,顯出一根縮成毛球般短絨毛的兔尾巴。 這家伙實在傲慢又可惡,令你無法忍耐。 你濕紅著眼睛,在下一瞬少年伸手要抱緊你的時候,重重抬手扇了他一巴掌:“瘋子、變態(tài)!” 原白冷白的側(cè)臉上立時浮現(xiàn)鮮紅的掌印,他意味不明地勾唇,將桌上的餐刀放在你手心,用手輕柔包裹住你的指尖:“想殺我嗎?我不反抗?!?/br> 你恐慌地握緊了那柄刀具,抵在他脖頸處,用力發(fā)到已經(jīng)劃出一絲血線,總疑心下一秒他就會把你像垃圾廢品一樣丟出去。 但他依然笑意盈盈地注視你,聲音是淺淡的慵懶:“好可愛。好想養(yǎng)jiejie?!?/br> ——想起這件事,他又開始心生病態(tài)的亢奮歡愉。 因為想要你只對他笑,想要你的目光永遠在他身上,所以才想要飼養(yǎng)你。 哪怕是憤怒、惱恨、喜愛……這些所有的情緒也只能交給他,難道有什么不對嗎? ———————————————————————— 原家這一天來了新客人,是原文的男配季辭。作為聯(lián)邦特情處的一員,他是來調(diào)查原家旗下生物機械公司產(chǎn)品的重大缺陷問題的。 你想要見到他。 要是讓他知道裴舒夏和你的關(guān)系的話,說不定你就能被那位便宜父親救走…… 心臟因此悄然地跳快了一瞬,你偷偷地避開走廊里的傭人,匆忙又磕磕絆絆地竄進了會客的廳堂。 因為在東張西望,你根本沒注意到要避開身旁的障礙物——桌子。 細雪般的腰側(cè)被撞出紅痕,你蹙著眉,身體不穩(wěn)地搖晃了一下,被青年伸手扶住腰身。 青年穿著深黑的特情處制服,五官極為精致美麗,又冷淡又昳麗生輝。他好似極會洞察人心,一扶穩(wěn)你,便了然般輕聲問道:“你是在找我嗎?” “你、你怎么知道?”你茫然地望向季辭,艷麗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驚訝。 “你認識我?不,不對,你在原家長大,怎么會認識我?你認識一個很了解我的人?” 青年似乎一眼之下就能清楚你在想什么,他冷靜又理性地分析著,握住你腰身的手依然沒有放開。 這能力令你不自覺心生畏懼,潤澤的唇瓣張合著,抿了又抿,最后才猶豫說道:“我……我的父親是裴舒夏局長……你能不能告訴他我被困在這里?” 你思緒混亂,因此絲毫沒有注意青年的視線已經(jīng)直直地落在你下半張小巧的臉上。 這張唇,看起來很好親。 聽見你小心詢問的聲音,俊美絕倫的青年微微怔住,于是不經(jīng)意抬起手,像是要掩飾真實的情緒:“你確實有些像那位裴部長……尤其是眼睛。” 他抬手動作太快,原本放在你腰際的手指套著的銀戒不慎勾扯住你身后的尾巴絨毛,無意之下重重地扯開。 “嗚……別扯……”你眼睫濕漉漉的,腰肢往上猛地一挺,然后又軟軟地往下墜,被青年再度用上力道地抱攬進懷中。 “怎么了……”他臉上克制著表情,皺起眉,極力溫和地檢查著你身上的東西:“這都是誰干的?” 那雙白皙無暇的手捏在尾巴上,你就發(fā)出低低地抗拒聲音,伏在青年懷中,咬住他肩膀。 “我真的不想繼續(xù)呆在這里了……原少爺好可怕。” 你哭訴道,那雙眼睛一直信任地望著他。 來自你身上的甜蜜香氣慢慢進入他鼻端,讓他心臟像是被攥緊了,后腦有些發(fā)麻。 “他都做了些什么?”俊美無瑕的青年看著你,表面似乎還是那副一絲不茍的冷淡模樣,心跳快得已經(jīng)要頭暈?zāi)垦!?/br> 額前漂亮的白粉色兔耳軟乎乎地垂著,你軟弱無力地小聲道:“他強迫我戴了耳朵和尾巴……” “還在床上折磨我……不停地親……喜歡各種奇怪的姿勢……真的好討厭?!?/br> 你想到這里,眼睛又洇滿了淚珠,要哭不哭的樣子實在可憐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