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海的女兒,只是個平平無奇的王子1
*女扮男裝的王子你X偏執(zhí)弱氣的人魚/男扮女裝的傲嬌毒舌公主/人魚他五個哥哥,黑童話,病嬌乙女向 金碧輝煌的舞會廳堂。 你正將目光遠眺至船外,欣賞起碧波無垠的海景,便瞥見一旁穿著白色亞麻襯衣的瘦弱青年茫然地面對廚師的驅(qū)趕呵斥,他茫然地后退兩步,撞在了身形不穩(wěn)的你身上,順勢握住你纖細的手腕。 “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那雙如同最為尊貴精美的海藍寶石的眼睛直直地凝注你,有一瞬間,你竟錯覺他盯著你,像是盯著渴望至極的獵物般。 但青年像是啞巴似的張了張口,露出一口雪白尖細的整齊牙齒,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示意自己不會說話。 “你沒事吧?!泵鎸σ粋€面龐俊美無暇的可憐啞巴,你理所應當?shù)匦纳?,甚至沒有追究那人還緊握著你的手,他骨節(jié)分明的勻稱手指輕輕按在那方白皙的軟rou上,陷下些許弧度。 有著柔軟金色小卷的青年將手掌緩慢收緊了,他低垂著眼,不動聲色,只覺得觸碰過你的指尖觸電般麻了一瞬,仿佛要上癮一般。 ——他終于找到你了,真好,你永遠別想擺脫他。 那位頭戴白色高帽的廚師正要回答你的問詢,某道熟悉悅耳、卻異常冷銳的聲音突然打斷了你們的對話,極為冰冷的視線落到了你被啞巴捏揉得發(fā)紅的手腕上。 “這位不知名的客人是混進來的,我想要立刻把他趕走,很過分嗎?”鉑金色長發(fā)的少年盯著你,盛氣凌人地說話,看也不看那礙眼的啞巴一眼。 那跗骨之蛆一般惡心垂涎的目光真讓人作嘔,你只是他一個人的不是嗎。 少年穿著一件微敞著白皙胸膛的藍色長裙,形狀完美的桃花眼里帶著冷峭之色,眼底的烏云陰沉黏膩。 查理是你自小約定婚約的、青梅竹馬的未婚妻,除了王室誰也不知道他男性的身份——正如你也是因為女巫的預言,于是女扮男裝做了十幾年王國的王子一樣。 “查理,你怎么總是這樣?!蹦悴幻怩酒鹆嗣碱^,抱著種替未婚妻收拾爛攤子的想法,無可奈何地說道:“不如讓他去我房里做個傭人,留下來算了?!?/br> “殿下......你是想要讓王室丟臉,還是讓我這個未婚妻丟臉。”嘴上是極為刻薄的言語,昳麗深邃的少年面無表情地咬緊了后面的牙齒,暴烈、黏膩、暗沉的情緒仿佛要從那雙上挑的眼睛里透出來。 明明連看他都不愿意看一眼,憑什么去看那個不知從哪里跑來的東西。 惡心,作嘔,還是現(xiàn)在就弄死好了。 你的表情愣住了,眼睛都詫異地睜大了一瞬,好半天才垂下密而長的眼睫,轉(zhuǎn)過頭就氣悶地想走:“我不想要和人吵架?!?/br> 纖細瘦高的漂亮少年俯下身,手指撫摸上你的腰側(cè),緊緊桎梏起來。他聲音微沉:“不許走,還是說,你就是喜歡那種類型的。你怎么知道,我不能變成你喜歡的那樣?!?/br> 他漂亮的小殿下,怎么能喜歡其他人。 如果你真的喜歡上其他人的話,他真的會暴怒到做出可怕的事情。 “放開......你們都放開......” 一只手腕被人箍住,腰側(cè)也被抱著拉扯,你臉上浮現(xiàn)一點求助似的遲鈍表情,顯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溫熱粉白的膚rou被摟握住,你正被人帶著點惡意地、極為親昵下流地撫弄,連那一點繡著金絲的襯衣衣擺都掀了起來,露出帶著點指印,紅粉痕跡的細白腰肢。 輪船的船身突然搖晃了一下。 大廳里的悠揚音樂聲也暫停了,賓客們噤聲般看向船頭的方向,而船頭門口跑出來的船員正驚慌地警告著你們:“船體撞上了礁石,趕緊疏散從這里離開吧?!?/br> 浪頭很大,你惴惴不安地攀在船身的欄桿上,因為自己被人抱住的一截腰身在發(fā)燙出汗,便伸手去將鉑金發(fā)色少年的手指一根根掰開。 偏偏恰好此時,洶涌的海浪攀升著拍打過來。 你的手指一下子打滑,帶著腦后寒意,整個人滑落進深藍近黑的海中,只能感覺到有人自使人下墜的海水中抱緊了自己,而面前是一雙湛藍深邃,帶著灼熱偏執(zhí)愛意的眼眸。 “咳咳......”你渾身濕透地被人小心翼翼地抱著,躺在了船只擱淺后的沙灘上,難受地捂住被海水嗆住的濕漉漉的鼻子。 他冰涼的指腹慢慢撫過你的小腹,在小巧的肚臍上打轉(zhuǎn),在你發(fā)出喘息的唇邊貼揉,金發(fā)的人魚青年正輕輕觸碰你,蔚藍的眼睛暗沉下去,動作里是十足的憐愛不舍,如饑似渴。 未經(jīng)允許地,腦中自然而然浮現(xiàn)了與你有關(guān)的下流臆想。 喜歡、太過喜歡了,想要在你身上嘗試著各種姿勢,哭起來的話應該更加可愛吧? 從那天在海里探出頭,望見你站在甲板上身影的時候,他就覺得,你們一定是天生一對了,至于你的未婚妻,他根本不值一提。 粗魯又野蠻,還喜歡欺負你。 還是早點碾死那個人吧。 這樣你們就可以快點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