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態(tài)反派的養(yǎng)女1
*異能文理智女配你x瘋狂偏執(zhí)反派養(yǎng)父x你的兄長x卑微固執(zhí)的忠犬手下 你穿成了一本都市異能文里的反派養(yǎng)女。 非常不幸的是,這位病態(tài)又瘋癲的反派收養(yǎng)你的唯一原因就是他殺了你這具身體的血緣父母,因他十分好奇你會不會向他復(fù)仇。 “就是你碰了我家女兒的手臂嗎?” 養(yǎng)父正施施然站起身,溫儒俊雅的臉龐上露出一個輕飄的微笑,他捧起你的手臂,用手指溫柔地揉按了一下上面的紅腫傷痕:“真可惜,已經(jīng)腫起來了,這么重的傷,拿掉你一只手不為過吧?” “饒了我吧!首領(lǐng)......我是被人陷害——”下首趴著的青年陰郁又狼狽,他低低地懇求著,因為被砍掉一只手臂,變成了一副奄奄一息、只有進(jìn)氣沒有出氣的模樣。 “他死了嗎......” 你伏在養(yǎng)父懷中瑟縮了一下,感到他呼出的溫?zé)釟庀⑤p輕拂在你的皮膚上,養(yǎng)父的動作看似輕微,實則毫不留情地覆按你疼痛的地方。 ——他在捧殺你。 原文也是這樣,在反派傅時清“珍視”中長大的女配葉素沉,很快就變成了驕縱惡毒的性子,死在她前來復(fù)仇的親生兄長手中。 “素素希望他死嗎?” 溫文爾雅的男人將你抱在懷中,他用手指輕輕摩挲你白皙的臉龐,感覺到手下脆弱的皮膚,他深黑眸子中的笑意也越加暗沉了一分。 “我不想......大哥哥只是不小心推了我......”你格外單純地凝望你的養(yǎng)父,小聲道:“可以讓醫(yī)生給他治療嗎?” 就在剛剛思考的功夫,你已經(jīng)打定決心打算變成柔弱小白花,走原文女配不一樣的路線來求生了——誰叫你這具身體的兄長就是那種嫉惡如仇的性子? 你真的不想死。 “好??丛谒厮氐拿孀由?,我放了他?!别B(yǎng)父饒有興致地盯著你,似乎想到什么,他用那種溫文爾雅的語調(diào)詢問起殘忍的事情:“不過,雖然能治好,他的手沒了一半,恐怕是沒有辦法給組織做事了......” “我可不會收沒用的人啊?!?/br> 你的臉色頓時慘白起來。 養(yǎng)父的組織類似異能都市里的黑道,他基本上只收武力強大的手下,任由這些手下爭斗殘殺,那個失去手臂的青年要是從這里出去,很快就會沒命。 然后,你就又會被外人說成小小年紀(jì)就枉顧人命,過兩年被親生兄長一刀奪命......那這不是又回去了嗎! 你只好拉扯著養(yǎng)父的衣服,細(xì)聲說道:“那......他可以在我身邊照顧我嗎?” “好啊?!?/br> 西裝革履的養(yǎng)父淺笑著低下頭,他用唇瓣貼在你細(xì)嫩的臉上慢慢摩挲,又張口用牙齒咬含咬住你的臉頰rou,使你敢怒不敢言地僵硬了身體。 真是格外聰明的小騙子,明明親起來又香又甜,卻沒有一句話是真心的。 有趣極了。 于是,那天之后,被治好胳膊,按上可行動義肢的青年就留在你身邊,變成了你的保鏢。 名叫翟明彥的青年在你面前卑微又陰郁,他如同得不到安全感似的,永遠(yuǎn)像影子一樣尾隨著你。 面前的花園庭室里一片輝煌明亮,晶石材質(zhì)的墻面宛如水晶,又像是晨曦下的露珠折射出異常朦朧又干凈的熒光。 在你學(xué)習(xí)插花禮儀的時候,翟明彥就用那雙手笨拙而小心地處理掉花枝上的刺,將干干凈凈的花朵遞到你面前。 “謝謝?!蹦阕匀坏亟舆^他手里的玫瑰,將這開得最爛漫的一朵擺在所有花的中間:“這樣就好了?!?/br> 你用手指捏了捏格外柔軟的花瓣,手臂上的衣袖順勢滑落下去,露出潔白手臂上殘留的陳年傷痕——是很久以前他留下的那道傷口。 翟明彥忽然恐慌又自卑起來,這么丑陋的一道傷痕,會使你記恨他嗎? 或許不會的,他如此一絲不茍地照看著你,就算你對他毫無好感,也總不會厭惡他的吧?但,要是有萬一呢? 他一定會一個人蜷縮在陰暗的角落,變成沒人要的棄犬,因為無法再觸碰你而陷入如墜地獄的痛苦之中。 青年不可抑止地望著你的傷痕,渾身都顫抖起來,琥珀色的眼眸里滿是低微又濃稠的愛意。 他像靠著易碎玻璃般,低著頭,用面頰貼上你的手背輕輕磨蹭,聲音喑?。骸皩Σ黄??!?/br> “怎么了?我沒有怪你。”你茫然地回望他,一邊用手輕輕抬起他弧線優(yōu)美的下頜,撫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別想那么多了?!?/br> “小姐......不要拋棄我?!鼻嗄暝谀愕陌参肯?,渾身逐漸繃緊,耳根染上亢奮又壓抑的紅,連手背的青筋都繃了起來,眼眸染上占有的暗紅色澤:“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請讓我留在身邊好嗎......?” 你剛想答應(yīng),身后某個極端溫柔又森冷到極致的聲音,便由遠(yuǎn)至近地響起。 “怎么,主意還打到我家孩子上來了......到底什么時候,你才能認(rèn)清,你不過是個卑下的殘缺品?!?/br> 皮鞋的聲音沉悶地敲響了地磚,一身黑色西裝的俊雅男人,隨意扯了扯昂貴的菱紋領(lǐng)結(jié),他溫文俊逸的臉龐上滿溢著冷厲情緒:“想上位,也得看配不配吧?!?/br> 說著,傅時清漠然而狠戾地拎起青年的衣領(lǐng),他用上異能加持的力道,猛地將青年甩在了玻璃墻面上! 你的養(yǎng)父沒有留手,狠狠撞了一下后,很快是第二、第三下,直到青年滿臉是血,他只用義肢勉強撐住上身,伏在地面喘息著,向你所在的方向癡癡地看了過來。 “沒關(guān)系的......小姐不用......擔(dān)心我...我很快又能恢復(fù)好...站在你身邊了......”氣質(zhì)陰沉的青年吐出一口血,他腹部脊骨斷了,卻還在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偏執(zhí)到極致的愛語。 你沉默地想著自己的事情:壓根沒在擔(dān)心這人,他還是顧好自己吧。 怎么會有這么礙眼的廢物?這句話像是一個即將燃爆的炸彈在他心頭炸響,養(yǎng)父的面色變得如水般溫柔,也越發(fā)可怖。 你暗叫不妙,只好用手挽住養(yǎng)父即將動作的手臂,小心地輕聲道:“父親......放過他吧...明彥也沒有說什么不該說的......” 你對這個從小跟著你的下屬并沒有什么愛,只是瞿明彥身為你的嫡系下屬,也結(jié)交了很多組織里的異能者,算是沒有能力、卻有人脈的典型。 你可舍不得這么快讓他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