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他的jiba捅在她的處女膜處,要將她徹底開
焉淇枝恨恨看著他,反唇譏誚,“你那里不也硬了?” “我哪里硬了?我渾身都硬,大小姐說的是哪里?” 余燼指尖已經(jīng)是掀開她內(nèi)褲那層薄薄的布料,找到了她那顆敏感的小豆豆,指腹一戳,她無可抑制地吟叫起來,似痛苦又像是愉悅,手底下也是濕了一大片。 余燼感受著滿手甜膩,忽而感受到的是焉淇枝在他手下好像從來沒高潮過,是對性的要求過高又還是他根本沒玩弄到她的G點? 他這般一想,手指就有些蠢蠢欲動了,一指還是按揉著她的陰蒂,另外的手指則是緩緩?fù)鶅?nèi)壁前進,去尋找她的G點。 “你究竟……啊~想要干什么?”焉淇枝完全沒想明白眼前的男人究竟是想做一些什么,她整個人都被他禁錮住,即使對方一只手的力氣都比她兩只手的力氣大,她只能頂著一張微紅微腫的臉與他抗衡,也是氣得有些發(fā)抖。 看得出她真的是對他十分抗拒,可是她這副模樣又輕而易舉地挑起人的性欲。 余燼突然就有些心軟了,他懷里的這個少女實在是讓人憐愛,他現(xiàn)在再去弄她那也是和別的毒販沒什么區(qū)別。 而且,現(xiàn)階段也不全是要弄她。 他辨別著門外的動靜,察覺到喪彪一行人應(yīng)該是完全離開了,只剩下他的這幫手下在。 而喪彪肯定會留著人下來隨時監(jiān)視情況,當(dāng)然不是明目張膽的,就像是之前幾次那樣,找人在附近徘徊,隨時觀察屋里的情況。 也因此,余燼和焉淇枝也不能完全不演戲,只是現(xiàn)在倒是可以暫緩一會兒。 他將自己的手指伸了出來了,看著一整根手指都浸滿了yin液將手伸到了她面前,“舔掉?!?/br> 焉淇枝像看神經(jīng)病那樣看著他,然后就轉(zhuǎn)過了頭去緊抿著唇一聲不吭。 余燼有些想強迫她舔掉,畢竟是她身上流出來的東西,但是看她這樣備受屈辱的模樣就覺得好笑,“你不是有未婚夫?為什么還是處女?” “潔身自好難道有錯?” “錯是沒錯,就是沒什么情趣,”他扯了一張紙巾將手指擦干凈,眉宇間是有些可惜的,“你好像連接吻都很生疏,別告訴我你連初吻都給我了。” 焉淇枝這回是緊緊閉著嘴唇不說話了。 余燼便傾身過來吻她,想撬開她的牙關(guān)攻城略地,焉淇枝無法忍受,抬手一巴掌蓋過去卻還是被他抓住了手,語氣也是有些冷:“大小姐是嫌我臟還是怎么著?” “你難道很干凈?” 余燼狠狠親了她一下,大手也隔著運動外套狠狠揉了一下她的胸,逼得她眼眶都紅了,仍舊倔強地反抗。 余燼將她壓到了床上,皮帶扣再次被解開,火熱的jiba頂在她腿心,“既然嫌我臟,cao透你讓你一起臟怎么樣?” “無恥之徒,色中餓鬼,背信棄義的小人?!?/br> 焉淇枝不反抗了,生怕自己一動作,那熱硬粗壯的性器就要捅進來,只能倔著腦袋和他對視。 余燼倒是被她這樣斯文的罵法給取悅了,jiba緩緩?fù)锿七M,焉淇枝渾身緊繃著,整張臉都被逼紅了,硬是僵硬著不動作,yin水卻流了滿床單。 “大小姐,再罵罵我,這樣我才能更像狼那樣cao你。”她的甬道實在是太緊了,他緩慢推進仍舊被她夾得又爽又痛,看她明明一副僵硬的模樣,可是小逼卻是流了這么多水,實在是嘴硬心軟。 這回焉淇枝卻是罵不出聲了,而是痛得直皺眉,嘴里發(fā)出破碎的呻吟聲,像是春天發(fā)情被cao的母貓,一點兒快樂的滋味都沒有。 余燼適時將旁邊的凳子給撥倒在地,發(fā)出巨大“哐啷”的聲音,嚇得外面的大孟和森豪都上來查看,“燼哥,怎么了?” “藥效發(fā)作了,產(chǎn)生了幻覺?!?/br> 余燼這樣一說,他們二人就懂了,這冰火狐貍其實是火狐貍的改良版,是一種催情的藥物,多用在女人身上。 本來火狐貍被研究出來是想用在抗抑郁上的,但是后來卻是被濫用,因為能產(chǎn)生幻覺以及強烈快感,用量卻不需要太多方便攜帶,所以在一些特殊場所被廣泛應(yīng)用。 只是這東西多用那么一點兒都會出人命,是的……是出人命,而且服用多了,臨界點超過5次,就算不死也會變成神經(jīng)被破壞殆盡的傻子,整個人和死掉沒什么分別。 但是即使是這樣,依然被很多無良的人利用去謀取錢財和美色,絲毫不去管別人死活。 他們集團和別的集團不太一樣,有一個極具天賦和頭腦的制毒大師,長期研究毒物讓他對著毒品的成分有清晰的認(rèn)知,經(jīng)過大量時間的實驗終于被他弄出了改良版的火狐貍。 只是這藥還是要人來試,本來是輪不到焉淇枝去試的,好歹她名義上還是余燼的女人,試藥這樣充滿生命危險的事情并不輪到她。 然而,余燼為了救她得罪了喪彪,對方也是變本加厲地讓她折辱。 現(xiàn)在為了騙過喪彪,也為了將焉淇枝順利送出去,他不得不和她再演戲。 只是,這戲演一次兩次他還能把持,演叁次四次他是真的有些吃不消,他又不是真的禁欲,遇到合心意的女人也會想著將對方據(jù)為己有。 就是現(xiàn)在……其實并不是弄她的時機,他沒備套,即使他有把握不內(nèi)射,可還是會有所顧忌。 焉淇枝和這個集團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他不能真的將人給玩殘了。 外面的人又走開了,余燼沒有再繼續(xù)往前推進了,jiba停在她處女膜前面一點的位置,只要越過雷區(qū)就能徹底將她開苞的敏感點。 焉淇枝自然是感受到他的隱忍和退讓,只是這個男人就是冒犯了她,她無法心平氣和去看他。 余燼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看見她被他打過的右臉越來越紅還有些腫,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聲音也有些溫柔:“很痛?” 焉淇枝皺著眉打開了他的手,一臉不需要他施舍的模樣。 他嘆口氣,將jiba抽了出來,轉(zhuǎn)而抵在她的花xue緩慢研磨,“還需要你配合將這出戲演下去,演完就好了?!?/br> 然而,沒過多久,他的jiba又是再次抵在了那層薄薄的膜上,快要磨出一個洞來。 身下的少女也已經(jīng)是閉上了眼睛,臉頰酡紅,讓人想要一捅到底。 余燼沒能忍住,箍緊了她的腰往前用了一點兒力。 焉淇枝隨即“啊”一聲叫了出來,痛苦之中又帶了點微不可察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