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被迫嫁入豪門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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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您兩年前在南方的拍賣會上買下的,您還記得吧?” 顧淮掃了一眼,倒是沒什么印象了,兩年前他去過南方談生意,可能是看著好看就買了吧。 “還有這個,這個可有年頭了,是從您祖上……” 館長在一旁絮絮叨叨的時候,慕辭已經(jīng)把六塊玉佩都看了個遍,沖顧淮失望的搖搖頭,“沒有。” 顧淮心里一瞬間就樂開了花,簡直要掛兩串鞭炮放個滿堂彩。沒有玉佩慕辭就回不去,回不去就只能留下,簡直沒有比這更高興的事兒了。 但是顧淮面上還是做出一副可惜的表情來,還裝模作樣的幫慕辭問館長,“除了這些,還有別的玉佩沒有?” “有是有?!别^長猶豫的道,“那些不是很出名的,我都包裝起來放在庫房了?!?/br> 慕辭一下子打起了精神,顧淮真想抽自己一耳光,多嘴那一句干什么?!他的臉色簡直晴轉(zhuǎn)多云,恨不得拔光這死胖子的胡子,踢出門去。 “那就拿出來給我們看看?!鳖櫥匆а狼旋X的笑著,“是不是?” 館長莫名從那狠狠的笑容中看出點兒毛骨悚然來,他狠狠的哆嗦了一下,以為顧總是嫌他手腳不麻利,便趕緊跑回庫房,殷勤的找出所有玉佩盒子,都擺在了顧淮面前的桌子上。 他討好的笑著,“您看看,都在這里了,保證一個不缺?!?/br> 你要缺了才好了!這么盡責(zé)干嘛?!保存的這么全活干嘛?! 顧淮心里有火發(fā)不出來,就看著慕辭踉踉蹌蹌的挪到桌子前,一個一個的打開盒子看。 顧淮就希望他找不到呢,也不上去幫忙,倒是館長熱心的過去了,結(jié)果人家手氣好,剛開了一個,慕辭一看,眼睛立刻亮了,指著那玉佩道:“就是這個,我認(rèn)得?!?/br> “……”顧淮在心里默默的又捅了館長一刀。 “他把我的玉佩留下干什么…”慕辭握著解憂佩,溫涼的觸感,“既然都是在騙我,為什么又要留下它?!?/br> 顧淮在旁邊聽得心驚rou跳,生怕他又舊情復(fù)燃,想趕緊上去說幾句季云舒的壞話。 卻又聽慕辭恨恨的罵了句,“騙子!” 等他轉(zhuǎn)過身來,神色已經(jīng)非常冷漠了。 顧淮從他手里輕輕奪過了那塊玉佩,低聲道:“約好了的,三個月后再還給你,我先替你保管著?!?/br> 慕辭眼巴巴的看著顧淮慢條斯理的把玉佩放回盒子里,扣上了金色的小鎖,那目光幽怨得就像一個沒到飯點吃不到蛋糕的小孩子。 顧淮忍不住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柔聲安慰,“好了,又不是不給你了,找到了不是挺好的嗎,這下可以放心了?” 慕辭憤恨的瞪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抓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 顧淮嘆了口氣,看了看自己的手,回憶著剛才那頭發(fā)柔軟的如同綢緞一般的觸感:算了,cao之過急了,還是慢慢來吧,滿打滿算還有三個月呢。 成功找到玉佩對慕辭來說是件大喜事,至少顧淮不是在騙他,也許他真的能回去了。 不過說實話,對慕辭來說,他最希望的結(jié)局是能回到巫明那邊,繼續(xù)過平凡而幸福的日子,但是那樣的話,和顧淮同處一個世界,總有遇到他的一天。 而回懿朝雖然還有諸多麻煩,但起碼顧淮不可能追過來。 慕辭嘆了口氣,把拐杖交給保鏢,上了車。 回去的路上有點兒堵,正好趕上人們晚上下班了。車堵在商業(yè)街的時候,慕辭透過車窗看到了一間冰淇淋小店,他記得這個牌子,是他在外面吃過的,五塊錢一個的奶油冰淇淋。 慕辭眼也不眨的盯著那個穿著紅色圍裙的店員瞧,看著她利索的做冰淇淋,或者是打冰可樂。 顧淮注意到了,“你想吃?” 慕辭點了點頭,正要開車門,顧淮卻不冷不熱的道:“不行,外面的東西還不知道干不干凈呢,別再把你吃壞了。你想吃冰淇淋,我記得家里有個德國廚師會現(xiàn)做…” “我就要吃這個?!?/br> 慕辭少見的在這種小事上固執(zhí)起來,顧淮詫異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外面的小店,終于嘆了口氣,妥協(xié)了,毫不客氣的指使司機,“算了,你下去給他買?!?/br> 慕辭緊跟著加碼:“要草莓味的?!?/br> 司機穿著筆挺的黑襯衣,帶著帥氣墨鏡一臉苦大仇深的下去了—— 好歹他也曾是個前線雇傭兵,好歹他現(xiàn)在也是一大豪門的首席司機兼配槍保鏢,好歹他也是刀尖舔過血,手上殺過人的,能不能別讓他做這么跌份的事兒?! 您能想象一個人高馬大一臉殺氣的黑衣漢子擠在小窗口前跟人家姑娘說要一個草莓冰淇淋的場景嗎? 不用想象,慕辭已經(jīng)看見了,那店員小姑娘嚇得哆哆嗦嗦的,差點兒把冰淇凌杵司機大哥臉上。路過行人也紛紛側(cè)目。 一片兵荒馬亂中,慕辭心里很擔(dān)憂:不要把我的冰淇淋碰掉了?。?/br> …… 又過了些日子,慕辭和巫明聯(lián)絡(luò)了一下,告訴他自己一切還好,不必擔(dān)心,玉佩也找到了。 巫明放心不下,打算在考試前來這邊探望他一次,慕辭卻擔(dān)心巫明在顧淮前露了面,會惹上禍端,畢竟顧淮對這個曾和自己同居月余的年輕人敵意很大,慕辭自己也不敢保證,真把他氣急了會干出什么事情來。 慕辭在電話里安慰了他半個小時,總算是把他那顆躁動的心給勸住了,他沉默了一會兒,最后輕聲道:“巫明,謝謝你,我走的時候會再打電話跟你道別的?!?/br> 巫明在電話那頭一愣,“他,他真的準(zhǔn)你走?” 慕辭沒把那個三個月的約定告訴他,只是嗯了一聲,“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br> 巫明卻很沒數(shù),如今慕辭落入龍?zhí)痘ue,怎么能放心?他警匪片看多了,腦洞也大:雖然慕辭在電話說的好好的,但誰知道電話那頭是不是有人拿槍指著他的腦袋,逼他這樣說。 巫明還想說什么,但慕辭卻把電話輕輕掛了。 慕辭抬起頭,看向剛剛走進房間的顧淮。 顧淮忍不住笑了,“你跟誰打電話呢?一看見我就趕緊撂下。” “是正好講完了?!蹦睫o拿起放在一旁的拐杖,想要站起來。他試探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不用拐杖撐著也可以下地,只是有些疲軟。 顧淮喜出望外的迎上來,不由分說的扶住他,低頭去看慕辭的腿,“還疼嗎?是不是好了?醫(yī)生說也差不多是時候該康復(fù)了?!?/br> 慕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道:“你當(dāng)初要是稍微手下留情一點兒,我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才康復(fù)。” 這話對顧淮來說真是殺人誅心,他靜默了一瞬,憋出三個字來,“…對不起?!?/br> “我有個條件。”慕辭看了顧淮一眼,顧淮眼里精光一閃,敏銳的注意到慕辭口中說的是條件,不是請求或要求什么的,他問:“你這個條件,對應(yīng)的是什么需求?” “……以后不在你面前提腿傷的事情?!?/br> 簡單的說,就是不會再拿這事兒來戳你的心。 顧淮遲疑了一下,“你想干什么?” “我要去見見鄭許然?!?/br> 顧淮一下子笑了,“這么點兒事兒搞得那么嚴(yán)肅,嚇?biāo)廊肆??!?/br> 他伸手一把將慕辭攬進懷里,親了親他的頭發(fā),“去看就去看唄,老公不至于這點兒自由都不給你,你想什么時候去,我跟景政打個招呼?!?/br> 慕辭掙動了一下,卻沒掙開顧淮的手臂,他不自在的看向窗外,“明天吧?!?/br> 顧淮笑了笑,故作一副輕佻的樣子,“行,老公準(zhǔn)了?!?/br> “……”慕辭很想罵什么臟話,但他確實又不會,憋了半天只能狠狠的瞪他一眼,轉(zhuǎn)身出去找小狗了。 恨也是需要力氣的,慕辭的力氣差不多都在前段時間耗盡了,剩下的只有冷漠與疏遠,像是煙花炸裂之后的一地狼藉。 他第二天就見到了鄭許然,慕辭不留痕跡的打量了他一番,見他身上沒有明顯的傷處,才堪堪松了口氣。 但緊接著他想起了景政那種令人發(fā)指的懲罰方式,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他沒怎么樣你吧?我打了你的電話,可是卻是空號,你怎么能……” “我費勁了心機……”鄭許然用一種很復(fù)雜的眼神看著他,“慕辭,我想盡了辦法,才把你送出去,可是,你還是被抓回來了?!?/br> 慕辭一怔,隨后十分愧疚的低下了頭,“對不起?!?/br>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道歉,但總是覺得對不起他,好像是因為自己的疏忽,讓鄭許然的努力和犧牲全白費了。 “腿傷了是嗎?”鄭許然看向慕辭的小腿,“我在景家也聽說了一點,那幾天很不好過吧?” “……是,很疼。”慕辭遲疑了一下,趕緊說道,“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是,沒事了……” 他的話戛然而止,因為鄭許然的眼神忽然變得非常疲憊,他沉重的嘆了口氣,低聲道:“我錯了,慕辭,當(dāng)初我說你可以離開,過上更好的生活,是我太天真了,我們兩個,根本敵不過他們?!?/br> ∠( ? 」∠)_ 第四十八章 誰要跟你玩地下情! 從景家出來的時候慕辭的神色還是懨懨的,鄭許然那種疲憊的眼神在他心中揮之不去,他忍不住問顧淮,“景政和鄭許然……他們真的一輩子就這樣了嗎?” 顧淮笑了笑,“不一定吧,說不準(zhǔn)鄭許然哪一天就心死了,不過人比心先死也說不定?!?/br> “顧淮!”慕辭的臉色驀然沉了。 顧淮最近慫得不行,一見他發(fā)火,趕緊改了口風(fēng),“但是世事難料啊,保不準(zhǔn)哪天景政就意識到鄭許然的好,然后倆人就happy ending了?!?/br> 說完顧淮又莫名的有點兒酸,忽然很羨慕景政:你看看人家,只要稍微一表態(tài)倆人就能邁上幸福快樂的康莊大道了,再看看自己,追妻之路漫漫兮而修遠,根本看不到盡頭??! 顧淮眼神復(fù)雜的盯著慕辭的側(cè)臉,心里嘆了口氣:得了吧,老子認(rèn)栽了,誰讓自己先動心呢?而且這一動就是山崩地裂,無可救藥的淪陷。 慕辭莫名其妙的看了顧淮一眼,大概是奇怪他為什么忽然不說話了。慕辭雖然不喜歡和他聊天,卻很想再了解一下鄭許然的事,于是他難得的追問了:“景政真的能意識到鄭許然的好嗎?我不信任他?!?/br> 顧淮默默腹誹,別說你了,我也不信。 他和景政認(rèn)識十幾年了,那是個什么人他再清楚不過了。就比如那天慕辭誤打誤撞的闖進禁閉室,若不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慕辭還真不一定能全須全尾的回來。 而鄭許然對于景政來說,只是個用的順手的工具,或是溫順忠心的寵物,至于情愛?別說是景政了,就連顧淮聽了都想笑,他實在是想不到景政愛上一個人的樣子,那簡直比山崩地裂還要令人驚愕。 不過這話就不能跟慕辭說了,免得擾了他的好心情。畢竟在這短短的三個月里,顧淮得費勁心思哄得他回心轉(zhuǎn)意。 顧淮堂堂一家之主在后車座上偷偷摸摸的打量慕辭,心里盤算著該怎么哄他開心,那眼神如狼似虎的,駕駛座的司機大哥從后視鏡都能感受到,于是默默的升起了隔板。 幾個想法在顧淮腦中徘徊了一番,最終過篩一般的留下了一個,顧淮斟酌了一下,終于開口問:“慕辭,你想回去上班嗎?” 慕辭扭頭看了他一眼,顧淮心說果然有效,趁熱打鐵,“寶貝,天天在家里呆著是不是也挺無聊的,正好去公司解解悶?!?/br> 慕辭沒聽說過上班能解悶,不過他也不愿意天天呆在顧家,“還是去陳杰那兒嗎?” “不,給你升個職怎么樣?”顧淮不懷好意的道,“正好我最近缺個私人助理?!?/br> 慕辭一下子警惕起來,腦海中忽然掠過從無名小說里看到的一句話:有事助理干,沒事干助理。再一看顧淮的眼神,果然別有用心! “我不去!”慕辭怒氣沖沖的瞪了他一眼,抱著胳膊靠到了車窗那邊,氣呼呼的不說話了。 顧淮絲毫不知在慕小皇子的一通腦補中,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猥褻下屬的變態(tài)上司,他一頭霧水十分無辜的道:“為什么不去啊?一起上班多好?。空f是私人助理但我也不舍得讓你端茶倒水洗衣做飯的,再說了,你難道不想一抬頭就看見我嗎?” 慕辭矜貴的回頭瞥了他一下,十分實誠的道:“完全不想?!?/br> “……”顧淮很受傷的捧著心靠在了車窗上,十分憂傷的看著玻璃窗外的蕓蕓眾生,深覺世態(tài)炎涼,妻子無情。 不過到最后慕辭還是去瀚海繼續(xù)上班了,仍然是做模特,不過不在陳杰那個組了——慕辭實在是受不了一進門就被各種人促狹揶揄的叫嫂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