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只想逃 第144節(jié)
當天夜里,玉衡神君熬了鍋湯,說是強身健骨,灌進了三清嘴里。 三清咧著嘴想,他這輩子,都不會再犯這種錯。 第二日,九荒殿的神侍又來“送禮”,玉衡打開,里頭的東西,換湯不換藥。 這回,玉衡自己收好了。 三清小心翼翼道:“神君,我可以的……這次我……” 玉衡搖頭,再多丟一根,他可就還不起了。 十日,玉衡收下了九個盒子。 三清問:“神君,你真不擔心么?” 玉衡答:“我不能擔心?!?/br> 三清道:“神君,我不太明白。” 玉衡將九個木盒鎖好,道:“因小失大,人之大忌?!?/br> 三清還是不懂。 第十一日,玉衡得了兩個好消息,一是重嬰上神刑期已滿,今日便可回臨淵殿,一是殷冥上神下了神獄,換出了鈴蘭。 三清rou眼可見,玉衡神君心情不錯,他想了一會,好似明白了些。 三清忽然覺得,玉衡神君似乎是愿意教他些什么的。 當日,文曲神君請玉衡過去吃酒,玉衡過去,見搖光也在,三人好容易湊在一起,玉衡興致不錯,多喝了幾杯。 搖光道:“真看不出,殷冥上神也算是個情種。” 文曲冷笑:“他若真是情種,會叫鈴蘭在神獄里那么久?” 搖光文曲意見不一,都看向玉衡。 玉衡想了想,道:“也許,他也未想到,鈴蘭會在獄中呆那么久?!?/br> 文曲道:“他不會指望你能撤回神訴吧?” 搖光呵呵的笑:“他做夢吧?!?/br> 玉衡也笑:“誰知道呢。” 只有文曲道:“玉衡,我同你說,他們那種人不達目的不肯罷休,他既然有這種想法,我勸你,還是要小心些。” 玉衡點頭。 搖光話多,問:“對了,我聽說你最近收了個神侍?好像對他還算不錯?” 玉衡眼皮一緊,道:“我對他不錯?” 搖光道:“我聽說他同九荒殿的人打架,你好像也沒罰他?” 玉衡道:“九荒殿?” 搖光吃驚道:“你不知道?虧了還有人說你哪是宅心仁厚,寬待奴才,你這是向九荒殿示威呢?” 玉衡含著酒水,辣的舌尖作痛:“是該回去好好罰罰他?!?/br> 三人聊得盡興,踏回臨淵殿時,玉衡悠悠打晃。 扶住門檻才站住腳。 這夜,無人在殿口迎他。 玉衡回了偏房,剛踏進門,腰上一緊,便對上一個激烈至極的吻。 玉衡醉暈了,透不過氣,用力推他,下意識道:“承華!” 第172章 神界篇之沒有時間 玉衡回了偏房,剛踏進門,腰上一緊,便對上一個激烈至極的吻。 玉衡醉暈了,透不過氣,用力推他,下意識道:“承華!” 男人的聲音在玉衡頭頂響起,咬牙切齒。 “你故意的吧!” 玉衡醉了,聽不清楚,伸手推他一把,卻被人拽到榻上。 被男人重重壓住時,玉衡出了一身冷汗,他掀起眼皮,看到重嬰的臉,剛松了口氣。 “是你……唔……” 玉衡的嘴又被堵住了。 玉衡一怔,隨即,咬了他的舌頭,兩個人嘴里全是血腥,重嬰仍死死按著他,眼神極兇極冷。 玉衡透不過氣,又醉又昏,要昏過去,重嬰才放開他。 玉衡襟口被揉開了,重嬰眼神看過去,玉衡把衣裳斂好了。 玉衡坐起來,抹了把嘴,道:“發(fā)夠瘋了?” 重嬰喘吸一陣,道:“對不起?!?/br> 他被一句承華激昏了頭,他沒想強迫玉衡。 萬年之中,欲念逼得他要發(fā)瘋,他都忍下了。 他自認控制得極好。 他不是九嬰,那點割出神體的欲念,愚蠢,莽撞,不知輕重。 玉衡垂著眼皮,看他的手。 重嬰手指根底一圈黑紋,密密扎扎,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總之,是接上了。 可惜,左手上缺了一根。 玉衡看了一會兒,問:“提前回來了?” 重嬰道:“也不算,已經(jīng)過了子時?!?/br> 玉衡搖搖晃晃,給重嬰搬被褥,回來時候,重嬰已經(jīng)脫了衣裳,蓋著玉衡的棉被,躺在榻上。 玉衡挑眉看他。 重嬰掀開被子,下頭竟然是完全赤裸的,啞聲道:“我去下面?!?/br> 他走過來,脖子以下就沒一塊好的皮rou,玉衡掃過一遍,視線停在重嬰跨間。 分量極大的yinjing垂著,根部也是一圈細密的黑線,比起方才他在重嬰手上見到的,縫合得更加仔細。 其實,今日早上玉衡神君還在想,十根手指都送完了,若是明日重嬰未能被放出來,又要裝進盒子里什么東西。 當下,玉衡懂了。 都是男人,玉衡懂這種在脆弱的性器上施虐的痛苦,再抬起頭,面露不忍,問:“還能用么?” 重嬰眼眶發(fā)紅,委屈道:“不知道呢?!?/br> 玉衡有些同情,大也沒用,怕是廢了。 重嬰上神抱出玉衡手里的東西,緩緩蹲下,在地上收拾,背上幾道鞭傷斜穿整個背脊,皮rou崩開一指寬的傷口,十分猙獰。 若是當日,重嬰沒有替他抗下罪名,至少,這頓鞭子肯定要落在他身上。 須臾,玉衡道:“上來睡吧?!?/br> 重嬰上神身子一僵,他沒抬頭,盯著手上的被褥,眼中精光爆射,他壓住咚咚重響的心跳,道:“可以么?” 玉衡道:“嗯?!?/br> 玉衡站在榻邊,在榻上鋪了一層干燥的紗布,重嬰的rou身恢復力極強,這種外傷用不著傷藥,明日便會好上大半。 夜里,玉衡穿的少,他彎著腰,薄紗貼在身上,那種弧度,沒人比得上。重嬰上神喉結(jié)滾動,眼神發(fā)暗。 他險些裝不下去。 只要玉衡同意,他能干得他在身下求饒痛哭,叫他爽到在懷中痙攣發(fā)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zuoai和男人。 玉衡回頭,重嬰上神眼神頃刻柔和,道:“我可以睡過去了么?” 玉衡道:“好?!?/br> 偏殿的燭火熄滅了。 第一次,在玉衡清醒的情況下躺在一起,重嬰上神每個器官都直梆梆硬著。 他的手伸進被褥,把東西按在肚皮上。 玉衡喝的不少,一躺下又有些暈,睡前,他道:“不問問我,為何扔掉你那根寶貝指頭?” 重嬰心下清明,他踏進臨淵殿前,便有人通稟了當日之事。 玉衡神君,可真在意這個坤族后人。 重嬰上神又直梆梆側(cè)過身,看著玉衡,笑了一聲,道:“為什么?” 玉衡回:“沒什么原因,想就做了?!?/br> 這話幾乎是無理取鬧了,可重嬰點了點頭,道:“你開心就好?!?/br> 玉衡:“……” 玉衡扭頭,正對上重嬰的眼神,床上青年神色凝摯,眼神如寒潭下的劍鋒,月色之下,高鼻皓目,矜貴無雙。 方才那話,他說的無比認真。 玉衡微微一怔,道:“重嬰,你若喜歡這幅皮囊,不必費這樣多的心思?!?/br> 重嬰上神眼神冷了。 他未說話,許久,才道:“玉衡,你其實不是不懂什么是喜歡,所以,不必說這些話,讓我難受?!?/br> 玉衡道:“難受?” 重嬰道:“比在神獄中這十數(shù)日都要難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