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只想逃 第168節(jié)
太子眼神逐漸發(fā)冷。 有些秘密陰差陽錯,被堵在喉嚨里。 太子病愈的第三日,有日夜里,玉衡睡在太子身邊,全身燥熱,濃郁的牡丹香氣熏得太子雙目發(fā)紅。 這次,太子沒有從屋外提進來一桶涼水,把玉衡按進去。 嘴唇貼在一起,兩人滾在床上,太子yinjing比鐵還硬,玉衡開始還有些意亂情迷,等摸了一下,立馬心驚膽戰(zhàn),斟酌片刻,十分理性道:“要不我來,我沒那么硬,明日你能去上朝,我也能出去……” 太子忍著滿腦門子的汗,問:“去哪?” 玉衡很正經(jīng)道:“除祟?!?/br> 太子氣笑了:“別去了?!?/br> 玉衡:“那可不行,我答應了……誒……” 太子實在忍不住,把玉衡干了個一塌糊涂。 玉衡錘他,罵他太硬,嫌他太粗。 太子的手摸到生殖腔口的軟核,用力揉搓,玉衡顫抖著身體,哀叫起來。坤澤多么嬌嫩,用力一頂,從上到下都濕淋淋的淌水。 玉衡開始還忍著,一個多時辰過去,桌上的蠟燭挫了半截,后來,身下的水把床單都浸透了,他實在受不了,哭著掰太子的手臂。 “不要了……” “要死了……” 太子喜歡看玉衡哭,卻又舍不得他哭。 他說不要,便強忍著真不要了。 玉衡窩在太子懷里,精疲力盡,也沒看太子還朝著天的巨大yinjing。 他爽夠了,倒頭就睡。 曾經(jīng)在很長一段時間里,玉衡認為同男人在床上廝混,是件還算快活的事。 那時,北涼王室中,每個人都對玉衡十分恭敬,如此一個出塵驚艷的仙君,還救過太子性命,理所應當被供在宮里。 半個月后,玉衡去給太子報仇。 他提著鳳翎,又去尋過那只妖獸,最后,在一個約三人高雜草叢生荒洞里,見到被砍過露骨一刀,仍未痊愈妖獸。 它龜縮在黑洞中,身下的雜草上全都是血,看到玉衡,鼻腔中噴出兩股藍綠色火焰,顫巍巍爬起來,要同玉衡拼命。 玉衡一腳把他踹回去。 妖獸如同只狗一般趴在地上,怒罵道:“你們這些的乾元,活該被我撕碎,一口口吞進肚子…… 玉衡道:“我不是乾元?!?/br> 妖獸喝道:“不是乾元,你會替那些沒有人性的東西賣命?” 玉衡道:“誅妖除祟,是為救蒼生?!?/br> 妖獸咆哮道:“冠冕堂皇,那坤澤一族不屬蒼生?你為何不救?” 玉衡冷笑一聲,道:“我就是坤澤,我堂堂正正,無需旁人來救?!?/br> 那妖物一怔,隨即,頭上火焰洶洶而起。 “你是坤澤?!” 玉衡道:“坤澤又如何?” 洞中妖獸死死盯住他,眼神每一瞬都比下瞬明亮:“你是坤澤……你竟是坤澤……” “你既是坤澤……” “為何要為北涼王室賣命!” 玉衡聽他胡言亂語,道:“有何不可?” 妖獸道:“你可知道萬坤閣?” 玉衡皺起眉頭,他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聽說過這三字。 “你竟不知?” “不知又如何?” 它的廢話太多,玉衡不耐,鳳翎抬起,正要一刀結(jié)束它性命,妖獸雙目驟亮,玉衡掌心guntang,低頭一看,手心之中一條熾熱獸紋。 妖獸道:“吾名禍斗,不死不滅,你既是坤澤,便為吾所佑…… 玉衡手中鳳翎閃著冷光,淡淡道:“憑你?” 禍斗在漆黑深洞之中化為一道藍焰玉衡揮出鳳翎,劍靈震顫,虛空而過,禍斗湮不見影前,沉沉道:“吾沉睡于此,若有一日,你看盡世間污濁,明白眾生苦楚,可來召我?!?/br> 玉衡信誓旦旦道:“絕無可能?!?/br> 那時,高高在上的玉衡仙君,從未想過他會一無所有,一敗涂地,跪在地上懺悔。 -------------------- 廢文是新修版。 第203章 神界篇之萬坤閣內(nèi) 玉衡并未把妖獸的話放在心上,南邊山里不大太平,玉衡在外數(shù)日,搗了個狐貍精窩,再三警告它們不能再吸人精氣,才回北涼。 玉衡剛鉆進宮里,便被人按在門板上,用力親吻。 “你去哪了?” “除祟。” 太子紅了眼睛,把玉衡壓的很緊,道:“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二人在一起這樣久,玉衡最懂得怎么哄他,在他嘴角親了一下,道:“怎么可能,我才不會離開你。” 聞到玉衡的氣息,太子下身硬到作痛,想到玉衡悶不做聲,一連數(shù)日杳無音信,太子臉色發(fā)冷,只想把玉衡按在榻上,干到他合不攏腿,求饒失聲。 但玉衡不可能愿意,太子也只是磨牙想想。 玉衡看到太子臉色不好,又在他嘴角親了一口。 太子一手把玉衡攔腰抱起來,玉衡腳不挨地的被他壓到床上,太子脫了衣裳,露出一身緊實的肌rou,玉衡摸了兩把,感嘆道:“你如今身子可真是好?!?/br> 太子不知哪又不滿意,問:“你喜歡人病殃殃的?” 玉衡體貼道:“你怎樣我都喜歡?!?/br> 太子把玉衡抓的很緊,不依不饒道:“病殃殃的,你能爽快?” 玉衡胸腔被壓迫的不能起伏,他想了想,極認真道:“你若是不方便,我可以上你?!?/br> 太子哭笑不得,道:“玉衡,你可是個坤澤……” 玉衡問:“坤澤又如何,坤澤又不是不會硬,坤澤同乾元有什么分別?” 太子一怔,忽道:“你不知乾元同坤澤有什么分別?” 玉衡道:“都是男人,有什么分別?!?/br> 哪怕不如你硬。 太子臉色一變。 玉衡從未刻意隱瞞過自己是個坤澤,北涼風氣極重禮數(shù),不會有人如此無禮,開口發(fā)問,世人皆不會認為如此一個穎悟絕倫的曠世仙君是個坤澤,陰差陽錯,他是坤澤此事,這么多年,并沒幾個人知道。 玉衡見他嚴肅,問:“怎么了?” 太子道:“你是坤澤,不要讓旁人知道?!?/br> 玉衡皺起眉毛:“為何?” 說著,玉衡想起什么,又問:“對了,你可知道萬坤閣? 太子反問:“萬坤閣?” 此處只有北涼王室和乾族官吏、兵籍可入,雖稱不得隱蔽,但閣中之事所齷齪殘忍,非世人所能窺探。 玉衡道:“你知道么?” 太子看玉衡提起興致,心口莫名浮出躁郁。 以玉衡的性子,倘若真讓他知道萬坤閣是什么地方,定要攪個天翻地覆。 他怕玉衡招惹麻煩。 太子漫不經(jīng)心道:“一個屠畜場罷了,你想去看?” 玉衡并沒懷疑,一聽是個血污地,立馬搖頭,道:“不想?!?/br> 玉衡問:“你還沒說,為何不要讓人知道我是坤澤?” 太子正色道:“坤澤情期,是有弱處,若你教訓過得山精野怪想要報復,十分危險?!?/br> 乍聽確實也有道理,玉衡來不及細想,太子掰開玉衡的屁股,用力揉了兩下,玉衡身子剛剛發(fā)軟,就一下子頂進去,把玉衡頂?shù)醚鲱^喘氣。 等玉衡稍微適應,拼命拍太子的手臂:“你出來……” 方才說好了,他要在上面試試。 太子開始忍耐著不動,玉衡張開嘴咬他肩膀,太子用力頂進去,玉衡小腹凸起一塊,全身脫力,被頂?shù)冒l(fā)顫。 被往死里撞了幾下,玉衡被頂?shù)淖采洗舶澹懿涣说那箴?,環(huán)住太子脖頸,舔方才咬出來的傷口。 太子干不下去了。 “疼么?” 玉衡道:“疼?!?/br> 太子頭上青筋亂跳,他拔出來,帶出里頭濕淋淋的水,手在下面摸了兩把,問:“這樣也疼?” 玉衡指責道:“你太大了?!?/br> 太子從榻上起來,爬下去冷靜,等不那么硬了回來,玉衡已經(jīng)抱著被褥,睡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