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唐朝破案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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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什么手,我們就沒在一起過好嗎?!睔W陽意立馬反駁。 “他不是給你寫過信,說從此不再介入案子。人家都不要你了,你也長點志氣。一別兩寬,各自安好……” “……” 什么一別兩寬,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歐陽意一陣無語。 “張嵩這次沒弄死許書誠,一定還會再想辦法,夜長夢多,我找閻羅幫忙,是為盡速破案,可不是私事!” “行吧行吧,我一會兒就給你送信去?!?/br> 顧楓對歐陽意擠眉弄眼,“既然舊情復(fù)燃,要不你倆相約見個面得了,以后也省得我跑腿。依我看,閻羅對你也有意思,玩的欲擒故縱呢?!?/br> 又來了。 顧.摁頭黨.楓。 “你真這么覺得?閻羅有這心思?”歐陽意表面反問,背地卻悄悄豎起耳朵。 閻羅喜歡她?顧楓說的好像她和閻羅真有那么回事兒似的,連作為當(dāng)事人的歐陽意都有點迷惑了。 “男女感情不就是這些套路嘛,男人剛開始總是無私地幫助女人,讓女人習(xí)以為常,忽然有一天收手,讓女人悵然若失,勾起她的思念?!?/br> 閻羅是這樣的目的? 話說他之所以引起歐陽意關(guān)注,是閻羅破獲的幾起連環(huán)案受害人都是女性,她是女推官,若是閻羅發(fā)自內(nèi)心的欣賞獨(dú)立聰慧的女性,那么她這樣的類型豈不是他的菜…… 歐陽意忽然開起腦洞,想象她和閻羅見面的場面。 他長什么樣子呢,會比老公帥嗎,會不會喝酒,酒量好不好,老公是“煙酒不沾”的居家好男人,但閻羅是跟在狄仁杰身邊見過大場面的,應(yīng)該不會像老公那樣憨憨,如果約會,他倆是否會一醉方休,然后…… “胡亂說什么呢!我是有夫君的人!”歐陽意敲了顧楓一個爆栗。 “??!疼!” 顧楓好無辜,她平時開他倆的玩笑還少嗎,怎么今天反應(yīng)這么大! 腦補(bǔ)完和閻羅奔現(xiàn)的歐陽意故作生氣,快速回到自己案桌前看卷宗,以掩飾她微微發(fā)熱的臉頰。 “我回來了!”齊鳴興沖沖。 “看你這么高興是有什么收獲吧?” 齊鳴聞言一拍手:“這不昨天走訪了死者家屬,可以排除家人的嫌疑啦,還好不是一樁人倫慘案啊?!?/br> “怎么講?” “死者姓孫,名蔓從。孫蔓從和家人關(guān)系不好,因為她是一名女道士。” “道士?” “女道士也叫女冠。據(jù)她家人說,孫蔓從自小聰慧,琴棋書畫精通,說媒的人多,但她一個也沒瞧上,反而和一個窮書生相好。孫家棒打鴛鴦,孫蔓從干脆就和那書生私奔了,也不知去了哪兒。過幾年,她自己回來,一個人,說是已經(jīng)當(dāng)?shù)朗?,這次回家只是給父母報聲平安,說從此要過無拘無束的日子?!?/br> 作者有話說: 梁.奉宸衛(wèi)將軍.柏——腿長一米八,陰郁一笑,百官膽寒。 梁.閻羅.柏——跨界救場福爾摩斯.梁,破案知己久推官。 梁.獄卒.柏——憨憨傻傻老實人,只愛給老婆暖床做飯。 第8章 這年頭確實不少女子當(dāng)女冠,當(dāng)?shù)朗繘]有尼姑那么嚴(yán)格,女冠大多是有才學(xué)的女子,對情愛婚戀不如意,入道脫卻紅塵,省了許多煩心事,就算后悔了要談情說愛,“還俗”也方便。 “孫蔓從和孫家決裂后,孫家也就當(dāng)沒她這個女兒。孫蔓從哥哥說,她這些年我行我素,傷透了父母的心,和家人已經(jīng)好幾年沒見過面,忽然得知她的死訊,家人也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我去的時候,父母還沉浸在悲痛里,求我們一定要查出真相。” 齊鳴正說著,韓成則也到了,嘴上嘮叨著“你自己去求久推官”。 原來他身后跟著一個人。 他扒拉在門口很局促的樣子:“久、久推官還認(rèn)得在下嗎?” “沈主事?”歐陽意語氣疏離。 沈靜,刑部大牢主事,從九品,負(fù)責(zé)管理獄卒,說白了就是一個牢頭,也是襲擊人的惡犬“黑子”主人。 韓成則示意他進(jìn)來,嘮叨著:“要不是看在以前你幫過我的份上,我才不會帶你進(jìn)來,吶,你要道歉,自己跟久推官說?!?/br> “是?!?/br> 沈靜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他身量魁梧,一張四方臉,兩邊絡(luò)腮青印,很能唬人,可以想象平日在牢獄里多威風(fēng)八面。 現(xiàn)在卻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看著有點可憐。 “黑子是我養(yǎng)的狗,昨日驚嚇到久推官,我是來賠罪的。您看,這案子需要我做什么,久推官盡管吩咐就是。” 見其表情真摯誠懇,歐陽意咳了咳,拿出架勢。 “你確定要來疏議司幫忙?我們這里可沒有糧餉給你,查案不是看管囚犯,要能套得了證人證詞,能追打過兇手,什么都要靠自己,案子沒辦好,還可能會被苦主抱怨?!?/br> “不僅這些,還要驗尸,說來話長?!?/br> 沈靜在牢頭獄霸,在牢里呼風(fēng)喚雨慣了,怕是吃不了查案的苦。 韓成則一個六品員外郎,為了套證人的瓷,還得經(jīng)常賠笑臉呢。所以歐陽意得提前把話說明白,別讓沈靜好心辦壞事。疏議司是缺人手,能幫就幫,幫不了趁早回去。 沈靜撓頭傻笑,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說辭:“我也在外頭混過,規(guī)矩我懂。我不喜歡欠別人的,只要能賠罪,辛苦一陣子也沒什么。實不相瞞,我在這大牢主事位置呆了好多年了,周侍郎也說過要提拔,但又說我寸功未立……” 敢情是來立功,順便賠罪? 歐陽意整天里里外外假話連篇,很少遇到這么實在、把升官發(fā)財這么樸素的愿望說出來的,挑眉一笑道:“你剛來,就幫著跑跑腿吧。跟我來。”然后沖齊鳴他們努努嘴,“齊兄,請把你在案發(fā)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證物也帶來。” “好嘞!” 五人一起去了仵作房。 進(jìn)了仵作房,沈靜終于體會到歐陽意的“說來話長”是啥了。 顧楓還在做準(zhǔn)備呢,沈靜這邊先一聲嚎,原因無他,被孫蔓從被劃爛的臉嚇的。 不過隨即沈靜就緩過來,口中嘖嘖稱奇:“上一回我見到死人還是在去年,就德陽坊那個衛(wèi)家失火案?!彼贿呎f著一邊回憶,“丈夫不在家,半夜遇到隔壁鄰居后院起火,妻子和兩個孩子活活燒死,被抬出來時我正巧路過……”說到此處,他沒忍心再往下講。 大家也都能想象得到,燒得面目全非,得多疼啊。 歐陽意正專心致志扒拉隨尸證物袋。齊鳴說:“沈靜說的我也有印象,當(dāng)時刑部也派人去查看了,排除他殺,回來和我說,母子三人抱在一起,都沒法兒分開,太慘了?!?/br> 韓成則跟著長吁短嘆,歐陽意開口問齊鳴:“孫蔓從平日以何為生,性情如何?” 齊鳴:“擅寫詩,也作畫,買她詩畫的人還不少,很早就不依靠家里了,在外面買了間兩進(jìn)院,自己一個人住,請了一個婆子伺候,但婆子不住那兒,只是白日過去干活。孫蔓從日子過得很寬裕,她這人有些孤僻,不愛交際,脾氣也不好,經(jīng)常跟人吵架?!?/br> 歐陽意:“吵架?跟誰吵?” “鄰居。” 齊鳴又道:“文人講究清靜,鄰居家有的三代同堂有的四代同堂,六七個小孩,嫌小孩鬧,她又是個得理不饒人的嘴,每次跑去人家家門口訓(xùn)孩子,能把孩子訓(xùn)哭。鄰居們都有點煩她,但他們哪吵得過文人呢,就背后說她是老姑娘,嫁不出去,編排了她一堆的風(fēng)流韻事?!?/br> 齊鳴“嘁”了聲:“不過我都查過,那樣謠言,全是無稽之談。也許從常人的眼光看,她是有點性情古怪。好在,孫蔓從也沒常住長安,四處云游,每次回來和鄰居們斗斗嘴,都當(dāng)消遣了。” 歐陽意:“日子照她這個過法,確是無拘無束?!?/br> 顧楓感嘆:“真.單身貴族。” “可不就是羨慕死人了?!币呀?jīng)成了家、天天還得回去奶娃兒的韓成則一臉“你可算說對了”,隨即又嘆氣,“但身邊沒個可信的人也不行,我們?nèi)ミ^她家,人才死,就遭了賊,書房、衣柜,連床頭都被翻得亂七八糟。后來我問婆子,說孫蔓從攢的銀子全沒了呢?!?/br> “還丟了什么?” “有個書柜,上頭全是各種書籍字畫?!饼R鳴說,“但婆子不識字,也不知道哪些書丟了。我估摸著這賊也不識字,孫蔓從收藏了好幾本孤本,全在,值不少錢呢。” 與親人斷絕關(guān)系,性情孤僻,眼里容不得沙子,愛和人爭長短,人剛死,家里就遭了賊,但真正貴重的東西又沒丟…… 歐陽意沉吟:“那晚,許書誠和孫蔓從吃飯的食肆你去過了嗎?” 齊鳴搖頭:“這倒沒有?!?/br> 歐陽意:“婆子可曾說,孫蔓從當(dāng)日脾氣格外不好?” 齊鳴一愣,滿臉“你怎么知道”:“被你這么一問,我倒是想起來了。十幾天前吧,有個外地富商的老夫人過壽,那老夫人以前也是個才女,兒孫為了討老人家開心,請了孫蔓從去賀壽,當(dāng)場作詩、寫賀詞之類。這種喜事,主人家少不了一個大紅包。” “孫蔓從孤僻,但也清楚她的立身之本,所以開開心心地去賺真金白銀??苫貋淼臅r候,整個人就有點不對勁。” “也就是她出事的那天,本來婆子都熱了鍋,準(zhǔn)備給她做頓舒心的晚膳,以消舟車勞頓之苦。但孫蔓從卻嫌婆子多事,還自己跑出去吃了?!?/br> 剛掙了一大筆,換作任何人都會開心,也會下館子慶祝,但沒必要對好心要伺候她的人發(fā)火吧。 齊鳴滔滔不絕說半天,見歐陽意沒回應(yīng),問道:“怎么了?” “她就真的沒有特別親近的人,比如朋友?” “可婆子說,她一個人獨(dú)來獨(dú)往,也不喜交際,家里從沒來過客人?!饼R鳴想了很久,“應(yīng)該是沒有?!?/br> 韓成則亦接話:“照這說法,孫姑娘才高八斗,恃才傲物,經(jīng)歷過情傷,對人世看得通透。這長安城里,恐怕沒幾個人能入她法眼?!?/br> 歐陽意搖搖頭:“不,她一定有朋友,而且十分親近?!?/br> 諸人:?? “孫蔓從去那家食肆就是去等那個人,她應(yīng)該是她的好姐妹,二人情誼匪淺,甚至……互相喜歡。” “什么?等等等等……”沈靜這才剛來,沖擊有點大,大到懷疑自己的耳朵。 “啥互相喜歡?” 男女之愛那種嗎? 對方還是個女人? 孫蔓從喜歡女人? 沈靜心里不服氣地想,無憑無據(jù)說得這么離奇,跟算命先生瞎說有啥區(qū)別,唬誰呢! 韓成則和齊鳴也兩臉發(fā)懵。 兇殺案的死者感情問題的確是需要重點關(guān)注的,但怎么就說孫蔓從喜歡女人呢? 作者有話說: 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疏議司查案小分隊新隊員靜靜出場! 陪驗尸的靜靜:嚶,我想靜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