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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均一接到徐莐悠的電話,不到十分鐘就騎著腳踏車氣喘吁吁地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喂!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變這副模樣?」 顧南均見徐莐悠狼狽的坐在地上,瞪圓了眼,緊張的把車丟在一旁,跑上前攙扶她起來。 他發(fā)現(xiàn)她四肢都有擦傷,長褲還破了一個洞,傷口汩汩滲出血來,心疼的蹙起濃眉,「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徐莐悠望著顧南均,一瞬間紅起了眼眶,方才就連她被搶劫都不曾掉下來的淚水,竟然就這么輕易地在他面前潰堤。 她覺得丟臉的把頭別了過去。 顧南均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是不想在別人面前展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他嘆了口氣,伸手托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zhuǎn)了回來,「你就哭吧,在我面前沒什么好躲藏的?!?/br> 徐莐悠一聽,眼淚像水龍頭般嘩啦啦的繼續(xù)流個不停。 她怎么就這么倒楣,不過是幫向陽買個生日禮物,也遇到這些鳥事,現(xiàn)在好了,她皮包里的錢和mama用來定期匯給他生活費(fèi)的卡片都被人搶走了,她該怎么繼續(xù)過日子啊? 「剛剛很害怕吧?」 顧南均一臉疼惜的望著她,嗓音低沉而溫柔。 他安撫似的摸了摸她的頭,再輕輕地以指腹擦去她頰上豆大的淚珠。 徐莐悠被顧南均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心跳頓然一陣失序。她鮮少見他這么溫柔的一面。 「剛被兩個渾蛋搶劫了?!?/br> 為掩飾內(nèi)心的慌亂,徐莐悠故作鎮(zhèn)定,吸了吸鼻子,娓娓的把剛才事情發(fā)生的經(jīng)過說的清清楚楚。 「搶劫就算了,他媽還傷到你是怎樣?那兩隻畜生要是被我抓到我絕對讓他跪著跟你認(rèn)錯!」 顧南均聽完氣的咒罵,徐莐悠見他憤怒的模樣忍不住破涕為笑,「為什么我看你發(fā)火覺得特別好笑,哈哈?!?/br> 「你還敢笑我啊?」他瞪了她一眼,「要不要帶你去醫(yī)院?」 徐莐悠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肘,也不是很嚴(yán)重,就是跌倒時被柏油路面擦出來的傷口,「不必了,就是幾處擦傷而已?!?/br> 顧南均嘆了口氣,拿她沒辦法,他抓了抓蓬松的頭發(fā),忽然轉(zhuǎn)頭跑至路口處,在那左顧右盼了十幾分鐘,終于招到了一輛計(jì)程車。 他讓司機(jī)等一等,跑回公車站牌處,在徐莐悠的面前蹲了下來,「上來,我背你。」 「蛤?」徐莐悠頓了頓,有些尷尬的說:「不用啦,我自己能走。」 「你膝蓋傷成那樣是要怎么走路?」顧南均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口吻命令說道:「快點(diǎn),等一下計(jì)程車跑了我們就真的要露宿街頭了。」 這女人現(xiàn)在是在害羞彆扭嗎?難道她都不記得她之前喝醉了也是他給她背上背下的嗎?顧南均心中忍不住竄上一把火,他之前為了送這笨蛋回女宿可是費(fèi)盡了心力,還破例為她男扮女裝,她竟然就那樣睡死,隔天起來也都不問問程萱是誰把她送回去的嗎? 徐莐悠猶豫了一會,最后不敵顧南均的堅(jiān)持,她站起身,勉為其難的將雙手圈在他的脖子上,他勾住她的腿,直起身子站穩(wěn)后,踩著穩(wěn)健的步伐往路口的計(jì)程車走去。 在顧南均背上的徐莐悠,臉不自覺地埋入了他的頸窩里。 她不是不想讓他背,只是覺得這么近的距離有些曖昧,顧南均畢竟是個男人,她又不是他女朋友...... 不過話說回來,她怎么覺得這樣的情景很熟悉? 她好像不是第一次讓顧南均背著走。她有印象,好像是上學(xué)期期末慶功宴的那天,他也這么背過她。 上了計(jì)程車,徐莐悠擔(dān)心的在顧南均耳邊問:「喂,計(jì)程車費(fèi)很貴吧,你在跟我說多少我還給你。」 顧南均不喜歡她這樣,像是什么也不想欠他似的,雖然他平時節(jié)省,但他壓根不會跟她計(jì)較那么一點(diǎn)錢。 「你先把你的錢包和證件都找回來再說吧?!顾淅涞仄沉怂谎?。 等計(jì)程車開上山抵達(dá)t大時將近凌晨十二點(diǎn),女宿早過了門禁時間,這時候徐莐悠要是回去肯定會被記點(diǎn),她先前已經(jīng)被記了兩次,再多一次她就得被學(xué)校強(qiáng)制退宿。 「你這笨蛋,今晚該住哪啊?」 顧南均攙著徐莐悠站在女宿門口,聽她剛才說自己再被登記一次就要被退宿了,差點(diǎn)沒把她掐死。 「以前玩太晚我都住向陽家的......」徐莐悠說的很小聲。 顧南均怔了幾秒,臉色微微一沉,這在過去明明是他們?nèi)酥g稀松平常的小事,可現(xiàn)在聽到這話他卻莫名不高興。 「他都那樣拒絕你了,你還不怕尷尬要去人家家里睡啊?」顧南均側(cè)頭睨著徐莐悠,攙住她的手微微收緊。 他是故意這么說的。 在他弄明白自己對徐莐悠的感情后,就絕對不會讓其他人有機(jī)可乘。 哪怕那人是向陽,是自己最好的兄弟。 他心胸沒有開懷到能放心讓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去借住在最好的朋友家里。 「我沒有這么厚臉皮?!剐烨k悠深深嘆了口氣,她知道如果向陽知道她今天發(fā)生的事,肯定二話不說收留她一晚,但她不愿意再讓自己抱有更多的懸念和無謂的期待。 她知道,離他越近,她越是放不下。 顧南均松下一口氣,正想說些什么時,徐莐悠先開了口。 「顧南均,還是我能去你家睡一晚啊?」 顧南均睜大了眼,一下子就被她的語出驚人給震懾住了。 她果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說話直來直往、毫不修飾,旁人不知道就怕誤以為她是在對他提出某種程度的邀約。 「......也不是不行?!?/br> 顧南均慌亂的別過眼,尷尬地抓了抓頭發(fā),感覺臉頰有些發(fā)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