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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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晴伸手拿起那杯特調(diào),要與景怡然碰杯,女孩動作有片刻的停頓,還是舉起杯:“干杯!今天你可要好好和我講講前因后果?!?/br> 調(diào)酒臺后的女性往兩個人的方向瞥了一眼,她的過肩發(fā)被鯊魚夾抓起來,有幾綹垂在臉頰兩側(cè)。黑色的小香風(fēng)針織外套與同色喇叭褲襯得她身材纖薄,腿又直又長,一通行云流水般的cao作更是讓不少顧客的目光往她這邊匯集。 葉晴大大飲了一口,連著奶蓋與酒精一并攝入,酒體順滑又帶著淡淡奶香味,她手撐著臉頰,仿佛組織了一下語言:“一開始我是在一個游戲上認(rèn)識的周司原,我們兩個算是……固定隊搭檔吧?”葉晴斟酌了下用詞,來形容她與周司原這段畸形的情感關(guān)系。 “后來被只貓碰瓷了,大概是我那個房子有什么魔力,貓叁天兩天往我這邊跑,我就跟他越來越熟。那貓是他外婆養(yǎng)的,周司原外婆生病的時候他來找我,和我簽了偽情侶的合同,后來他的……”葉晴呵了一聲,“你知道,男人總有放不下的白月光,他的白月光也來看周司原的外婆。我覺得沒必要續(xù)約,就終止了合同?!?/br> 景怡然眉頭都皺起來,唇半張著:“你離開得好啊,這種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現(xiàn)在還有臉出現(xiàn)在你面前,早知道我應(yīng)該打他一頓的?!?/br> “我也不喜歡叁心二意的,但有的人可能確實是……喜歡自己得不到的。我和他終止了合同,周司原反而從東京追到這里……不過也可能是巧合吧?!?/br> 熟悉的名字多次從這位溫柔的女性口中被提及,客座調(diào)酒師沒忍住多看了幾眼,趁著閑暇時候掏出了手機(jī),點開了聊天框:“你回國了?” “司原:嗯,怎么了?” “沒什么,遇見個你可能熟悉的人。” “司原:蔣瑤舟?我和她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br> 女人又看了一眼角落的兩個人,回他消息:“不是哦,是個很溫柔的日系女孩,眼睛很大,很溫柔的那一掛。” 這一次回她的不是消息,而是一通語音電話,周司原的聲音罕見地有些急:“小姨,那個女孩是不是齊劉海、耳朵有顆小痣、說話時候聲音往后靠?她在哪?” 被周司原稱作“小姨”的女性又往那邊看了一眼,確認(rèn)她還在,倒是沒急著報位置:“我也不確定,可能是看錯了……” “小姨,能不能讓我親眼過來看一眼,我就確認(rèn)一下?!敝芩驹贿呎f一邊打開電腦,順著信號定位說話人的位置。武藏尤利奈聽到對面敲鍵盤的聲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小子是不是在追蹤我?” “你定位到我這里也沒用,她又不在這里?!?/br> 那頭敲鍵盤的聲音停了一下,武藏哼了一聲,再抬頭時候卻與景怡然的視線撞了個正著。她握著手機(jī)和景怡然笑了一下,對方才收回了目光。掛了電話后的武藏端了兩杯酒徑直朝這一桌走過來,景怡然看著她,有些警惕:“您是?” “抱歉,”眼前明艷的大美女把酒放到桌上,“我不是有意要聽到兩位美女的對話的,但是忍不住想打擾一下,您說那位司原,是武藏會社的司原嗎?” 葉晴抬起頭,聽她問完才開口:“抱歉,我不認(rèn)識您說的那位,可能是重名吧?!彼Φ脺厝?,又極為真誠,倒顯得武藏有些冒昧。 “原來如此,那是我冒昧了?!?/br> 叁個美人坐在了一張桌子上,景怡然心頭那種不安感倒是消散了幾分。酒吧的音樂綿長又曖昧,仿佛用音符構(gòu)筑了一張軟綿綿的網(wǎng),讓人淪陷其中。 葉晴用手撐著頭,似乎是有些醉了,武藏的話匣子倒是打開了,拉著景怡然說著什么。兩個喝醉的人最后結(jié)伴去了洗手間,景怡然一個人坐在位置上,昏昏沉沉的。 等到兩個人完全消失在視線中,景怡然才趴在了桌子上,借著醉意撥給了導(dǎo)師:“喂,導(dǎo)師,我ppt改不完了怎么辦?。俊?/br> “我就是不會寫嘛,就想借你幫幫我……”她似乎是也醉了,顛叁倒四的話都說不清,郁笛那邊倒是沉默了片刻:“你在哪里?” 景怡然報了個地址,又閉著眼假寐。 她能感受到那份令人不安的節(jié)奏越來越激烈,像是被灌住了腎上腺激素,一路狂飆。而在一個角落里,一團(tuán)模糊的輪廓正抓緊了心口,大滴大滴的汗水順著額頭滾落。感受著越來越強(qiáng)烈的節(jié)奏,輪廓不斷膨脹又收縮著。 他果然沒有預(yù)料錯……只要獲得了生的力量……他便可以突破這輪廓的束縛…… 但是……這團(tuán)陰影感受著愈發(fā)劇烈的收縮,每一處肌膚都guntang,仿佛是被撐到了極致,而那些源源不斷的力量就像烈火灼烤著自己,讓肌膚變得 干涸、刺痛。肌rou被不可阻擋的力量向兩邊撕扯著,從骨骼上剝離,一絲一絲一縷一縷,猩紅充斥著五感,連帶視野所及之處都是一片朦朧。 在朦朧里,有一瞬間的錯覺產(chǎn)生,自己是貪吃的蛇,自己的獵物正以一種自己無法承受的速度膨脹著。為了避免漲破而死,這團(tuán)朦朧混沌的輪廓從音響的角落里飛出,朝著生命源泉涌去。 只不過他剛一現(xiàn)身,就聽聞“喵”一聲,一個灰色毛衣的男人抱著一只黑貓站在陰影里,逃無可逃的輪廓被貓銜在口中,奄奄一息。 站著的人正是急匆匆趕過來的郁笛,烏爾茲克也被一并帶過來。男人去扶住景怡然,發(fā)現(xiàn)她沒什么事情之后松了一口氣:“我送你回去?” 景怡然往回看了一眼,搖了搖頭:“不了,朋友陪我呢。而且……”她壓低了聲音,顯得有些狡黠,“我要回去改ppt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