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養(yǎng)娃日常 第64節(jié)
許草丫心里松了口氣,他只要不是板著臉生她的氣就好。 笑著回他說:“好。” “顧熙寒,那咱們先從這里開始適應(yīng)好不好?” 許草丫突然俯下身子,親上了顧熙寒那張好看正無措驚慌的臉說。 第45章 顧熙麗帶著三個小家伙回來時,竟發(fā)現(xiàn)許草丫挺著腰板,紅著臉又帶著傻笑,站在屋外面。 不用想,這是被她哥給罰站了。 “你做了啥過分的事情,惹得我哥怒了。” 顧熙麗語氣中帶著幸災(zāi)樂禍,心想著,終于不是我一個人倒霉了。 許草丫低著頭不肯說,實際上她也說不出口。 罰站就罰站吧,只要顧熙寒氣順了就好。 她能說自己真不是故意的嗎? 唉——— 長長嘆了口氣,心里有個小人說:許草丫,承認吧,你就是故意的。你記恨著姜文雪,在夢中四年后親到了顧熙寒。 “嘖嘖嘖,瞅你這臉紅耳燙的,肯定沒干好事兒?!?/br> 顧熙麗在許草丫耳邊小聲說著。 “熙麗,進來。” 屋里靠在床上翻書的顧熙寒出聲喊人。 “來了?!?/br> 顧熙麗又在許草丫耳邊小聲說:“你別想裝傻躲過去,不告訴我。” 進了屋后,顧熙麗發(fā)現(xiàn)她哥顧熙寒的上身竟只穿了一件背心,床邊的地上還有半盆水,水里漂著條毛巾,這———擦個身不至于怒到要被罰站吧? “哥,怎么了?” 顧熙麗小心翼翼的問說。 “幫我從包里拿件短袖出來?!?/br> 顧熙寒回說。 “好?!?/br> 顧熙麗翻找著顧熙寒的包,找出一件短袖,又貼心的拿了件背心,放在了他手邊。 三個小家伙在屋外抱著許草丫的大腿鬧了一陣,被許草丫給哄進了屋,說:“爸爸那有好吃的,找爸爸玩兒?!?/br> 有好吃的? 顧成雨帶著弟弟meimei邁著小短腿高興的沖進了屋里。 嘴里還喊著說:“吃,吃,爸,吃?!?/br> 顧熙寒看著正欲爬床的三個小家伙,心里一軟,和顧熙麗說:“熙麗,把他們都抱上來?!?/br> 顧熙麗聽話的把侄子侄女抱上了床,然后就被親哥無情的趕出了屋子。 她搬了個小板凳,坐在罰站的許草丫邊上,好奇的打聽著,說:“你脫了我哥的衣服?” “嗯?!?/br> 許草丫輕聲應(yīng)著,那聲音小的,顧熙麗差點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 “你肯定不止脫了我哥的衣服吧?” 顧熙麗一想就發(fā)覺不對,她哥夏天在家偶爾也會穿著背心,怎么可能會生氣到體罰許草丫。 許草丫又難為情的輕‘嗯’了聲。 這次聲音更小,跟蚊子音差不多。 “嘖嘖嘖,你被罰站多長時間???” 顧熙麗見許草丫滿臉不愿再說的樣子,又問了自己比較關(guān)心的問題。 “一個鐘頭?!?/br> 這次許草丫回的很干脆。 “嘖嘖嘖嘖———” 顧熙麗覺得自己不用再問了,心里認定許草丫做了什么冒犯了她哥的事了。 罰完站的許草丫,松了口氣。 她想著,自己還要再努力些才行。 今天也不錯,至少親到了顧熙寒。 拿著顧熙麗買回來的肥皂搓洗著泡在水里的尿布,又把火車上攢下的臟衣服也給洗了。 等她忙完,天已經(jīng)黑了。 晚飯, 是她帶著顧熙麗去食堂打回來的,沒有rou菜,只有豆腐,雞蛋,絲瓜——— 西市這邊部隊食堂的伙食比京市部隊食堂差了好些。 顧熙麗瞅著飯盒里的飯菜,唉聲嘆氣。 顧熙寒也不慣著她,說:“你要吃不下去,就餓著?!?/br> 顧熙麗委屈的回說:“我又沒說不吃。” 顧熙寒低著頭給顧成歡夾菜,嘴里不時的還溫柔的說:“成歡,多吃些,才能長高高?!?/br> 顧成安委屈的看向許草丫,嘴里喊著說:“草,草,安,要,蛋,安,蛋。” “成安啊,這菜里有辣椒,你吃不了,咱們吃豆腐好不好?” 許草丫邊輕哄著顧成安,邊給他夾豆腐。 青椒炒蛋啊,她也喜歡。 顧成雨倒是沒鬧,乖乖的低頭吃著顧熙麗給他夾過來的菜。 睡覺倒是個難題,顧熙寒黑著臉拒絕許草丫跟自己睡著同一張床的要求。 說:“許草丫同志,我需要時間?!?/br> 許草丫紅著臉,給自己爭取機會,說:“三個娃鬧著跟你睡,你現(xiàn)在躺在床上又不方便,夜里要是想去茅房,或是孩子需要換尿布————” 巴拉巴拉,許草丫說了一堆。 意思很明確,顧熙寒和三個娃都需要她。 最后,顧熙寒沒再搭理許草丫,跟圍著他的三個孩子講起了連環(huán)畫上的故事。 許草丫也厚著臉皮成功的躺上了床。 過了一個多鐘頭,三個家伙都睡了。 許草丫在黑夜里,小聲問顧熙寒,說:“顧熙寒,你為何要生俺的氣?” 顧熙寒閉著眼,沒回她。 許草丫故意的又問,說:“顧熙寒,你說你是不是心里有喜歡的姑娘了?” 顧熙寒,繼續(xù)沉默,沒理她。 許草丫再接再厲的,似是自問自說:“顧熙寒,你大半天都沒喊說要上茅房,你不會身體哪里出了毛病了吧?” 說完話,還擔心的伸出罪惡的小手,摸上了顧熙寒的小腹,輕拍了幾下。 這回顧熙寒終于沒忍住,抓著許草丫的小手,出聲說:“許草丫同志,你住手?!?/br> 唉——— 許草丫算是知道了,顧熙寒這家伙他是硬憋著自己呢。 “俺帶你去茅房?!?/br> 她是真怕顧熙寒被尿憋出事情來。 老話說,活人還能被尿憋死?但有人硬要憋著自己,那不死也該挺難受的吧。 顧熙寒不愿意,他拒絕著說:“不用。” “呵呵,顧熙寒你憋了一天了吧?” 許草丫沒好氣的說。 然后不顧顧熙寒的反對,把人從床上抱了起來,邊去茅房,嘴里還不停碎碎念叨著說:“顧熙寒,你一個大男人咋跟大姑娘似的,羞羞答答的,俺是你媳婦,又不是外人———” 到了茅房,顧熙寒才又開口說:“許草丫同志,你把臉轉(zhuǎn)過去。” 呃——— 許草丫倒是沒把臉轉(zhuǎn)過去,站到了顧熙寒的身后,摟著他的腰,給他支撐著身體,紅燙著臉,說:“俺啥也看不到,黑燈瞎火的,你快些————” 顧熙寒第一次當著一個女人面要解決生理需求,心情有些煩躁,他說:“許草丫同志,你這樣子的抱著我,我沒法子解決問題?!?/br> “哦,那俺給你吹口哨,成雨他尿不出來的時候,俺經(jīng)常給他吹———” 顧熙寒閉上了眼睛,心里后悔著自己為什么非得回部隊,讓他現(xiàn)在尷尬的想要找條地縫鉆進去。 可他的身體卻被許草丫吹的口哨聲給弄得急躁了起來———— 顧熙寒忍了幾分鐘最終還是沒忍住的開閘放了水。 聽著一陣又一陣連貫的水聲,許草丫心里松了口氣。 等顧熙寒收拾好自己后,她說:“顧熙寒,你不需要再解決其他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