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養(yǎng)娃日常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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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東平面露尷尬的回謝云韻,說:“奶,說了。我弟媳快生了,我媽就先不過來了?!?/br> 顧熙美其實(shí)也不想婆婆來京市,可婆婆一碰面嘴里就念叨,催著他們生孩子,還信誓旦旦的說等她懷上就過來京市照看她。 可現(xiàn)在她肚子里懷上了孩子,老太太的話又變了,左一個(gè)沒空,又一個(gè)有事兒推辭著。 謝云韻輕拍了兩下顧熙美的胳膊,輕嘆了口氣。 安慰吳東平說:“你們說了便好,你媽在家忙活著一大家子的吃穿也不容易。你弟妹這是懷了第幾胎了?” 吳東平心里頭對(duì)他媽的做法也有些不舒服。 回謝云韻話:“奶,已經(jīng)第三胎了。” 許草丫抱著顧成安坐在顧熙美另一邊和她閑聊,嘴里不停叨叨說著最近在西市部隊(duì)大院里發(fā)生的有趣的事情,又說在火車上她和顧熙麗趴在車窗口買東西的事兒——— 嘴巴說干了,就低頭啃了片西瓜。 過了會(huì)兒又問顧熙美,說:“熙美姐,你想吃什么?跟我說,我給你種?!?/br> 顧熙美微微揚(yáng)起嘴角,捏了捏許草丫的臉蛋,回她說:“草丫,種什么我吃什么。還有草丫你最近又黑了不少,以后出門記得帶著帽子———” 顧熙麗湊過來說:“成雨媽,大姐喜歡吃洋柿子,草莓和甜瓜?!?/br> 顧熙美被顧熙麗給氣樂了,說:“熙麗,你還真是張嘴就來,你怎么不讓草丫給你大冬天種西瓜呢?” 顧熙麗傻乎乎的看向許草丫說:“成雨媽,可以嗎?” “熙麗,去把你侄子侄女在火車上的尿布洗了,抵你欠債里的一塊?!?/br> 謝云韻指著放在院子里的一個(gè)布袋子說。 顧熙麗生氣的在屋里上竄下跳的,又可憐巴巴的說:“奶,我能不洗嗎?你不知道捂了幾天的尿布味兒多惡心人?!?/br> 許草丫站起身來,說:“奶,那些我來洗就好,熙麗她還是算了吧?!?/br> 顧熙麗對(duì)隔了幾夜的尿布有多恐懼,她還歷歷在目呢。 謝云韻卻陰沉沉的看向顧熙麗,冷聲開口,說:“熙麗,嗯?” 嗚嗚嗚——— “洗洗洗,我洗還不成嗎?” 顧熙麗邊哭邊吼了句。 許草丫輕嘆了口氣,跟在她身后追了出去。 捏著鼻子彎腰把布袋子里的尿布拿出來,放在盆里泡了會(huì)兒,跟哭紅腫了眼睛的顧熙麗說:“熙麗,你知道奶氣什么么?” 顧熙麗點(diǎn)了點(diǎn)頭。 許草丫有些意外,又說:“那你還那樣講,為什么?” 顧熙麗支支吾吾的嘟囔說:“我姐她心里存著氣呢,她婆婆不喜歡大姐夫,也不喜歡她。我就想緩和下氣氛,還有我也有點(diǎn)饞那些吃的?!?/br> 許草丫捏了捏她的臉,沒好氣的說:“熙麗啊,你怎么就控制不住嘴巴呢?” 顧熙麗嫌棄的用手擦了擦臉,跳腳說:“成雨媽,你的手剛才拿那些臭哄哄的尿布了?!” 許草丫后知后覺的回她說:“呀,好像是的。” 而后蹲在盆邊拿著刷子把水盆里的尿布刷洗了一遍,又換了盆水才給顧熙麗清洗。 臨走時(shí)許草丫又壞心眼的用手捏了捏顧熙麗的臉,說:“熙麗呀,在家說什么就算了,出了家門可不能再這樣了。 火車上的事情你得真要長(zhǎng)記性才好?!?/br> 顧熙麗氣呼呼的回說:“我又不傻,只是沒把人想的那么壞罷了?!?/br> 她想不通,怎么會(huì)有那么多壞心眼的人。 許草丫回屋后,把客廳里堆放的東西都搬到隔壁以前李詩雨住的那間屋子。 墻上的時(shí)鐘到了十點(diǎn),大伯母張美蘭帶著顧熙美夫妻回隔壁院子休息去了。 三個(gè)小家伙也被謝云韻哄睡了,許草丫拿著毛巾打算洗簌上床睡覺。 這時(shí)顧重山懷里抱著個(gè)小錢箱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把賬本放在桌子上喊許草丫過來看。 嘴里說:“草丫,西瓜和南瓜一共就收了這么多錢,你數(shù)數(shù)?!?/br> 許草丫也沒客氣,坐在凳子山低頭拿起一捆大團(tuán)結(jié)開始劃動(dòng)著手指數(shù)著,這捆錢一共有583塊。 顧重山又從小錢箱里掏出一個(gè)鋼鐵廠和國(guó)營(yíng)飯店寫的票據(jù)遞給她,兩張票據(jù)合在一起有232塊。 許草丫有些困惑,問顧重山說:“爺,錢是不是多了?” 去年西瓜和南瓜可沒賣這么多錢。 顧重山笑著回她說:“今年天氣熱,西瓜比去年貴了一分錢?!?/br> 許草丫恍然,原來是這個(gè)原因。 謝云韻出來,見一桌子的大團(tuán)結(jié),問顧重山說:“錢在這里,票呢?” 顧重山回她說:“那些票被我找人換成了奶粉票,奶粉也都買好了,在五斗柜里收著呢?!?/br> 許草丫抽了幾張大團(tuán)結(jié)出來塞到顧重生到手里,嘴里念叨說:“爺,奶粉錢你怎么不跟我說?” 謝云韻又把錢拿過來,放到許草丫的手里,說:“草丫,趕緊拿回屋去收好,都十點(diǎn)多了該睡了?!?/br> 許草丫見謝云韻不容她推辭的態(tài)度,吸了吸鼻子,又把錢給拿回來屋。 洗簌完, 回到熟悉的房間,躺在熟悉的床上,時(shí)隔二個(gè)多月,許草丫心里竟生出了種詭異的陌生感。 屋里什么都對(duì),又什么都不對(duì)。 許草丫心知是哪里不對(duì),因?yàn)檫@里缺少了一個(gè)人,顧熙寒。 想到顧熙寒,許草丫的心情又漸漸的低落了起來。 她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報(bào)到,也不知他現(xiàn)在是否和自己一樣躺在床上想著自己或是孩子,還是正在執(zhí)行著什么危險(xiǎn)的任務(wù)。 “啊啊啊啊———” 許草丫懷里的顧成安也不知夢(mèng)到了什么,在睡夢(mèng)中時(shí)不時(shí)的發(fā)出幾聲驚叫。 在她隔壁床上躺著的謝云韻,讓許草丫把顧成安抱過去給她哄,而后又和許草丫,說:“明晚咱們就去找仙婆婆?!?/br> 許草丫心里也慌慌的厲害,趕緊回說:“好?!?/br> 第二天一早,許草丫騎車送顧重生去國(guó)營(yíng)飯店上班,而后轉(zhuǎn)身去了趟黑市后面的一處宅子。 “咚咚咚——” 給她開門的是個(gè)五十來歲的老太太,她見許草丫便熱情的把人給迎進(jìn)屋里,嘴里笑著問:“許同志,你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 許草丫回說:“李嬸,我昨天晚上回來的。一刀叔他在家嗎?” 李嬸子給許草丫倒了碗糖水,讓她先坐著喝,她去把胡一刀給找回來。 李嬸子的小孫女跑到許草丫身旁,開心的抱著她大腿說:“許jiejie,你好久沒來了?!?/br> 小丫頭今年五歲多,李嬸子喊她妞妞。 妞妞被養(yǎng)的很好,白白胖胖的,見人喜歡瞇眼笑,特愛喊人。 她父母都在rou聯(lián)廠上班,照看她不方便,便把她放在了胡一刀夫妻這養(yǎng)著。 許草丫從口袋里掏出準(zhǔn)備好的幾顆大白兔塞給她,小聲說:“妞妞這回要藏好,不能再被奶奶發(fā)現(xiàn)了?!?/br> 妞妞高興的把幾顆大白兔抱在懷里向自己的房間跑,嘴里還喊說:“許jiejie等等妞妞,妞妞馬上就回來。” 又過了五六分鐘。 李嬸子和胡一刀進(jìn)了屋,許草丫見到胡一刀手里提著一塊新鮮豬肝,笑著說:“一刀叔又去殺豬了吧?” 胡一刀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手里夾著的半個(gè)煙屁股扔到地上踩了踩,才開口和許草丫說:“許同志,這回找老頭子也是要買rou嗎?” 許草丫搖了搖頭,從身邊的布袋子里掏出一塊紅糖和五尺土布放在胡一刀的面前,說:“一刀叔,這紅糖和土布都是我從路上順便帶回來的,你瞅瞅能在后面的那條街上賣不?” 胡一刀掰了一角紅糖放嘴里,過了會(huì)兒說:“許草丫同志,你這紅糖打算怎么賣?” 許草丫看向胡一刀,說:“一刀叔,我也不太懂后面那條街里的價(jià),總歸你是不會(huì)讓我吃虧的?!?/br> 說著話,又從布袋子里掏出半斤蘑子和一斤干筍子放在桌子上。 胡一刀笑著問她,說:“許同志,這也是打算要讓老頭子幫忙賣的?” 許草丫搖了搖頭,說:“一刀叔,這東西是我老家山林里長(zhǎng)的,我?guī)н^來讓你和李嬸子還有妞妞嘗嘗鮮?!?/br> 李嬸子從廚房出來,拿著許草丫放在桌子上的土布摸了摸,嘴里說:“許同志,你這布不愁賣的,瞅這花色多好看,有的是大姑娘喜歡?!?/br> 胡一刀也上手摸了摸,說:“這布是很亮堂,許同志我?guī)湍隳萌ズ蠼謫枂?,看別人愿意出多少收?” 許草丫有些意外,問胡一刀,說:“一刀叔,你不能自己賣嗎?” 胡一刀笑笑,而后只跟許草丫說了句:“許同志,哪行都有哪行的規(guī)矩?!?/br> 許草丫明白了,沒再繼續(xù)問下去。 胡一刀又向許草丫打聽她地里的水稻什么時(shí)候收? 許草丫沒太明白胡一刀話里的意思,便直接開口說:“一刀叔,你家要自己吃,我可以提些過來跟你們換rou,要是拿去賣的話不行的,那些我們要留著自己吃。” 胡一刀輕嘆了口氣,說:“許同志,我是打算換些新米給妞妞熬粥吃的?!?/br> 許草丫暗自心里松了口氣。 回說:“一刀叔,那等地里稻子收了,我就給你提袋子過來。” 許草丫又從懷里掏出一張紙遞給胡一刀看,她想著出來就順便去見見救顧成安的那個(gè)老同志的孫女好了。 胡一刀見地址,臉色一變,他開口跟許草丫說:“許同志,這可不是個(gè)好地方?” 許草丫糖塞說:“一刀叔,我是去給人稍個(gè)口信?!?/br> 胡一刀叮囑許草丫說:“許同志,你把話帶到,就趕緊離開那,那邊有好些人盯著呢?!?/br> “好?!?/br> 許草丫乖乖應(yīng)著。 胡一刀告訴許草丫,這紙條上的路從他家出去后該怎么走,等許草丫離開時(shí)又不放心的叮囑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