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獨占她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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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見時先生是這樣叫傅嶼遲的,這樣叫應(yīng)該不會出錯了。 “嗯。”傅嶼遲啞著嗓子應(yīng)了一聲。 緊接著,他繼續(xù)逼迫道:“吻我。” 心臟亂跳個不停, 無法平靜下來,黎初根本不敢再對上男人的眸子。 那雙眼睛像是在窺伺獵物一般, 讓她在他面前毫無保留。 黎初小聲地祈求:“別這樣, 求您。” 腰上溫?zé)岬挠|感消失, 黎初剛要松一口氣,后脖頸便被男人箍住。 “乖乖吻我,讓我滿意了就放過你?!甭曇粼频L(fēng)輕,卻字字威脅,“否則,你今天別想離開這里?!?/br> 黎初知道傅嶼遲的話并不是玩笑。 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黎初抿了抿唇,眼睛一閉,主動親了下去,她根本不懂得要如何吻,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覆上。 傅嶼遲捏著她后脖頸的手用了力,顯然是不滿意。 黎初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好學(xué)著傅嶼遲吻她時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去觸碰他的唇瓣。 她心里只有害怕和恐懼,完全沒有被此刻曖昧的氛圍影響,只想盡快地結(jié)束。 好在傅嶼遲也很配合,在她挑開唇瓣的時候,反客為主,肆意掠奪。 這一吻比上一次更久,久得黎初的唇都開始發(fā)疼。 過了許久,黎初忍不住嗚咽幾聲后,傅嶼遲終于放開了她。 黎初微微抬眸,撞上男人的眼睛,沾染曖昧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時仿佛巖漿一般燙得她克制不住發(fā)顫,聲音因為驚慌而語調(diào)盡失:“傅總…您答應(yīng)了要放過我。” (以上這段都是脖子以上,求審核大大通過) 她雙手死死攥著裙角,也不過是堪堪往下拽了一寸。 黎初知道自己做了傅嶼遲的情人,總會有這樣一天,但她并不希望是今天。 “您…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 傅嶼遲挑眉:“多久?” 黎初垂下頭,低聲請求:“三個月可以嗎?” 她才剛和未婚夫分開,沒有辦法這樣快地交出自己,哪怕是做他的情人,她也需要時間來緩和。 “一個月?!备祹Z遲冷聲道,“一個月后,你的心里除了我不能再有任何男人?!?/br> 黎初咬著貝齒,點了點頭。 傅嶼遲是這樣的霸道,就連她的心也不能想其他人。 可是心又怎么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 黎初逃回房間,將自己反鎖在門內(nèi),坐在床邊,心仍然靜不下來。 來時的衣服被雨浸濕,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身上的這件吊帶睡裙也不知是誰給她換上的。 剛才在客廳的時候除了傅嶼遲就再也沒見到其他人,偌大的公寓竟然連一個保姆都沒有。 難道是傅嶼遲幫她換了衣服嗎? 想到這,黎初的四肢都開始僵硬起來。 沒有可換的衣服,她連離開這座公寓都做不到。 黎初拿過放在床頭的手機,猶豫著要不要給徐子衿發(fā)消息,拜托她幫忙拿一套衣服過來。 糾結(jié)許久,還是沒發(fā)出去。 這里是傅嶼遲的公寓,她實在不知道怎么開口向徐子衿解釋她為什么會在這里。 難道要說自己給傅嶼遲做情人嗎? 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 黎初以為是傅嶼遲,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黎小姐,我給您拿了一套衣服?!?/br> 聲音是來自陌生女性。 黎初咽了咽喉嚨,眼睛撲閃了幾下,輕手輕腳走過來,打開了門。 門口的女人大約四十來歲的模樣,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工作服,她看見黎初便彎腰點頭,將手里的紙袋奉上,“黎小姐,這是先生給您買的衣服。” 紙袋子上的d字logo極為顯眼,黎初頓了片刻,還是接了過來。 這樣昂貴的衣服根本不是她能消費得起的,她也沒有更多的錢還給傅嶼遲。 但她沒得選擇。 要么換上這套衣服,要么麻煩徐子衿送一套普通的衣服。 根本無需猶豫,她只能選擇第一種。 她與傅嶼遲的事情絕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黎初垂眼看到自己身上的睡裙,啞著嗓子說道:“我身上的衣服……” 話沒有說完。 傭人很快反應(yīng)過來,臉上露著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是我為您換的。您過來的時候全身都是濕的,先生讓我為您換下清洗?!?/br> 黎初的臉色恢復(fù)了正常,“嗯,謝謝您?!?/br> 還好不是傅嶼遲。 “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黎小姐不用道謝?!眰蛉藳]再多說什么,把空間留給了黎初,轉(zhuǎn)身去了客廳。 黎初進(jìn)門換上衣服,再出來的時候身著煙灰色直筒長裙,腰間點綴著一條淺棕色絨面革皮帶,襯得她皮膚白皙,姣好的身材被勾勒到極致,既簡約又隨性。 換下來的睡裙被她疊得整齊放在了床角,就連睡過的被子也鋪得平整。 她走到客廳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在落地窗前抽煙的男人。 煙霧繚繞,模糊了他的臉,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但他周身散發(fā)出的凜冽氣息卻讓人不容忽視。 黎初猜測傅嶼遲現(xiàn)在的心情應(yīng)該是不太好。 她自覺地沒有去打擾。 黎初四處找尋著傭人的身影,直到在廚房看到了忙碌的人,她才邁腿走去,到了廚房門口,她開口問道:“您好,請問我換下來的衣服放在哪里了?” 聲音出口時,猶如棉帛撕裂般。 傭人連忙停下手里的活,“衣服我拿去洗了?!?/br> 黎初:“可以麻煩您拿給我嗎?我等下就回去了?!?/br> 傭人剛要點頭,眼神不經(jīng)意看向黎初身后,瞬間怔住。 黎初順著她的視線轉(zhuǎn)過身,猝不及防撞上男人的眼睛。 那一雙深邃的眼睛里淡漠得看不見一點光亮。 “去拿?!备祹Z遲的聲音沒有絲毫感情,像是冰冷的機器一般。 傭人點頭應(yīng)下,從廚房離開去取衣服。 黎初站在門口,沒有挪動腳步,她距離傅嶼遲不算近,卻還是聞到了他身上的煙草味。 在她記憶里,大學(xué)時的傅嶼遲從不抽煙。 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的,或許是創(chuàng)業(yè)壓力太大,才會用尼古丁平息內(nèi)心。 不過這些也不該是她該關(guān)心的事情。 傅嶼遲凝眸看向她,一步一步朝她走來。 黎初咽著發(fā)疼的喉嚨,腳步躡蠕了兩下,她單薄的脊背幾乎貼緊了墻壁。 她害怕他的靠近。 “傅…傅總。”小聲地喚著對方的稱呼。 傅嶼遲擰起眉頭,表情似有不悅,“叫我阿嶼。” “阿嶼?!崩璩豕郧傻貑玖艘宦?,聲音又啞又抖。 接著,她又問道:“怎…怎么了?” 傅嶼遲的臉色并沒有變好,他牽過女人的手,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黑卡放上去,“上限是一千萬,密碼是你的生日?!?/br> 黎初的手忍不住地顫抖,“不用這么多,我只要五百萬就好。” 五百萬對她而言都是難以企及的天文數(shù)字,更遑論一千萬。 只是聽到這個數(shù)字都覺得恐慌。 傅嶼遲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這張卡我要是收回去,你就一分錢也拿不到?!?/br> 黎初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忙攥緊了手里的黑卡,“謝謝,我會想辦法還您的。” 她只拿五百萬去還貸款,卡里剩下的錢她不會動,至于利息,她也會盡力湊出來還給他。 傅嶼遲根本不在乎這點錢,他薄唇勾起,對上女人搖曳的目光,言語之間冰冷刻?。骸板X也不是白拿的,記住自己的身份?!?/br> 黎初垂眸,看向瓷白的大理石地磚,光潔的地磚模糊地映出她的影子,像是一團墨漬暈染了潔白的宣紙。 “您放心,我會牢記在心里?!?/br> 如此屈辱地成為他的情人,她怎么會忘記,恐怕這輩子,她都無法洗刷掉印刻在她心里的情人標(biāo)簽了。 傭人很快就拿了衣服過來,還貼心的用袋子裝了起來。 黎初接過后說了聲謝謝。 她小心翼翼看了傅嶼遲一眼,“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