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月光吻桔梗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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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今晚這腿是故意為你摔的,但是我不告訴你,你就在我面前沒有嘚瑟的資本。 “現(xiàn)在腿摔斷了,還怎么給人上課?”古皓白示意她該走了。 “還可以拄拐棍啊。你受傷了,就放棄自己的任務(wù)了嗎?”阮愫被他的狗搭了一下,搭出斗志來了。 阮愫不信,這趟西邊還真白來了。 “我給蘇禹初打電話?!惫硼┌滋统鍪謾C。 阮愫一把拽走男人手里的手機,口吻委屈。揚聲訓(xùn)他,“你沒看到宋梔韻發(fā)ins嗎?這個時候告訴蘇禹初我摔斷腿了,你覺得合適嗎?” 宋梔韻跟古皓白ins互關(guān),所以古皓白肯定知道宋梔韻今天在ins上發(fā)布了什么內(nèi)容。 他們這群人最開始玩ins的人是古皓白,因為他在美國長大,那些年他在用ins的時候,國內(nèi)的同齡人還在用q.q。 阮愫眼圈紅紅的,是哭過。 只是不知道是為什么哭,是腿摔得太疼了,還是因為宋梔韻發(fā)了蘇禹初的床照。 或者是因為古皓白他們?nèi)プト说臅r候,誤傷了她。 總之,這是一個讓阮愫委屈的夜晚。 “那你想怎么做?”古皓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你照顧我。”阮愫吐出四個字。 古皓白眸色微沉,感到自己是不是又中她的套了。 小陳說過,她沒對阮愫動粗,是阮愫自己跳了陽臺。 古皓白勾唇,想說拒絕的時候,她看著他的眼睛,哄一樣的口氣,“我會跟他分手的,回去就分?!?/br> “……” 古皓白哽了一下喉結(jié),沒有回應(yīng)。 這時候,給阮愫看診的醫(yī)生進來了,遞給她幾包消炎藥,叮囑她:“小姑娘回去好好休息,今晚多拿冰袋冷敷,先把腫消了,這段時間飲食盡量以清淡為主。男朋友平時工作不忙也多照顧。現(xiàn)在的小姑娘都嬌氣得很,上次有個腳折了的,回去不好好休養(yǎng),后來細菌感染,截肢了!” 這個醫(yī)生是西北本地人。一看就是醫(yī)術(shù)不好的人,但是他當(dāng)著古皓白說的這些話,阮愫覺得他說得真好。 阮愫都想給他送一幅醫(yī)圣仁心的錦旗了。 “醫(yī)生……其實他不是我男朋友……”阮愫假意要在古皓白面前撒一個小嬌。 古皓白受不了她那又作又賤的樣子,像是自己的詭計得逞了,還在裝作無辜的告訴別人,她是無辜的。 “走吧?!惫硼┌渍f。 阮愫站了起來,一下沒站穩(wěn),古皓白扶住她。 “不能走路,你抱他吧。機靈點?!敝心赆t(yī)生說。 古皓白遲疑了一下,伸手攔腰將阮愫抱起。 阮愫把手合十,環(huán)掛在他結(jié)實的脖子上,像是實現(xiàn)了一個從十五歲就開始做的美夢。 被他抱著,走向他的軍用jeep的時候,阮愫緊緊貼在他的身上,偷偷看他爽利的下巴,還有性感的鎖骨,聞著他身上那股干燥的火氣,阮愫的心墜了,為他無限的下墜。 今晚這腿摔得真值。 作者有話說: 【注1】出自johs(約翰·濟慈)致fanny ,《bright star》(明亮的星) 家人們,請踴躍留言,發(fā)紅包:) 這章愫愫成功上分,跟皓子抱上啦:) 第15章 瓷白誘引 從醫(yī)院出來, 被男人輕輕放到副駕駛座上,阮愫問:“那家歌舞廳的老板娘真的販毒了?” “嗯,還走私軍火。”古皓白回答, “我接了你還要去審他們。” “他們會判刑嗎?” “會,起碼十年?!?/br> 做壞事的人始終會落得壞下場, 阮愫今晚被邊境上的這些動亂給嚇著了, 她沒有想過那么其貌不揚的一個老舊歌舞廳里,居然既□□, 又藏槍支。 能被古皓白他們這些邊防武警跟陸軍戰(zhàn)士扛著沖鋒槍,牽出數(shù)頭邊防犬進來, 氣勢如虹, 威嚴勇猛的逮捕嫌疑犯。 據(jù)說那個歌廳里有槍支, 要是當(dāng)時那些嫌疑犯動槍了,場面又會是什么樣? 阮愫在心里后怕的假設(shè)。 古皓白在這荒涼又破敗的邊境上每天面對的就是這些亡命之徒,所以他的性子才慢慢的變得那么冷漠。 阮愫想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選擇這樣的生活,很認真的問他:“你為什么不呆在北城?你家里條件不比蘇禹初差。” 古皓白點燃了車子引擎, 垂首含了根煙,擦燃打火機,點燃之后說:“每個人有每個人選擇的生活方式, 只要自己喜歡,都不差?!?/br> 喲,還挺哲學(xué)。 不就是當(dāng)初失戀了,被韓璽搶了自己喜歡的人, 為了避嫌,就提前離開了東塘高中, 去當(dāng)兵了。 “以后別瞎跑, 這個世界不像你想的那樣美好。北城滬市這樣的大城市挺好的, 你要是一直呆在這樣的城市里,你永遠都會快樂?!睙煶榱藘煽诤?,古皓白很認真的叮囑阮愫,將車開動。 開了一會兒,阮愫看清楚他開的路,很可憐的問:“你這是要送我回德魯?shù)膶W(xué)校嗎?” 古皓白答:“是。” 阮愫不高興了。古皓白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人性。 “我腳很痛?!比钽簩λ鰦?。 “不是說受傷了也還要完成任務(wù)嗎?你是來支教的,你要堅持。”古皓白專門撿她說過的話懟她。 “……” 阮愫現(xiàn)在是真的哀莫大于心死了。 默了一會兒,她說:“回德魯就回德魯吧,回去還有那個北城a大的肖晉學(xué)長,他對我很好。我腿摔了,這幾天我吃飯洗澡入廁換衣服什么的,要是有什么不方便的話,看來我就只能勞煩他了?!?/br> 漆黑的縣道上,綠樹在風(fēng)中沙沙響動。 古皓白把抽完的煙捻滅了,將煙頭扔到了風(fēng)里,神色極淡的瞄了阮愫一眼。 她坐在座位上,臉是花的,頭發(fā)是亂的,左腿小腿上打著厚厚的石膏,看起來很可憐。 古皓白猜她肯定沒受過這樣的傷,吃過這樣的苦,就算知道今晚她這腿是故意跳陽臺摔的,古皓白也心疼她了。 古皓白大手一捋,甩轉(zhuǎn)車子的方向盤,將車掉頭,往回開,最后把車停在了魯沙爾靠近克蘭清真寺的一排樓房前面。 “這段時間你就住這兒?!惫硼┌字噶酥敢粋€屋頂是藍色的房子。 “這是哪里?”阮愫問。 “我在魯沙爾買的房子?!惫硼┌谆卮?。 “你在這里還有房子?”阮愫想他是真的想在這落后的地區(qū)呆一輩子啊。 古皓白淡淡反問阮愫。“怎么了,關(guān)你什么事?”行動被他cao控了,嘴上至少可以不那么客氣,古皓白現(xiàn)在對阮愫的態(tài)度就是這樣。 說話的間隙,她已經(jīng)被他抱下車了。阮愫特別開心,又被自己的暗戀對象抱著了。今天的阮愫就是最優(yōu)秀的。 男人拿鑰匙開了門,將她徑直抱到自己的臥室里,放到床上,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丟了一串鑰匙給她,然后就冷淡至極的告訴她:“我去邊境了。你自己照顧自己?!?/br> 末了,他又說:“不要惹white。” 阮愫看了看棲息在院子里的狗,是頭藍黑色隕石邊牧,邊境牧羊犬。 也就是適才在歌廳里嫌棄她唱歌唱得難聽,一上來就撲倒她,對她極度不友善的那條狗。 原來它的名字真叫white。 主人跟狗叫同一個名字,這說明什么,說明古皓白很贊同自己就是個狗男人。 “欸,對了,你覺得今晚我在那間歌廳里唱歌唱得怎么樣?”見男人要走了,阮愫問了一句。 “難聽。”他回答,“連狗都不想聽?!?/br> “是嘛?”被如此評價的阮愫生氣了,其實她是想問他:你沒想起來什么嗎?以前你在高中的小禮堂上唱過的。 阮愫正想問,古皓白的電話響了,是隊里的人催他回去協(xié)助審問了。 古皓白接了電話:“我馬上過來。事情處理完了。” 然后,他就走了,空蕩的樓房里剩下阮愫跟那條嫌她唱歌難聽的狗。 阮愫打量了一下他的臥室,很干凈整潔,平時應(yīng)該有人在為他收拾,而且也沒有什么煙火氣,他一般應(yīng)該不過來住。 確認到自己竟然是躺在古皓白的床上,阮愫渾身上下都在興奮,身體內(nèi)株株神經(jīng)快要高興得裂開了。 等到這陣興奮勁過去,她才感到摔折了的腿好痛。 是不是瘋了啊,當(dāng)時怎么會想到要碰瓷執(zhí)行任務(wù)的他,主動把自己腿摔折了,然后賴在他頭上。如此,他就會花時間照顧她了。 現(xiàn)在被他扔在他住的這個空房子里,孤零零的,開心嗎? 阮愫起身,支著單腳,去拉開冰箱。里面空空如也,看來古皓白對她真不怎么樣,竟然就這樣把她一個人扔這兒了。 其實她傷得不重,但是在古皓白面前,她就故意擺一副病美人,氣若游絲,大限將至的模樣。 現(xiàn)在古皓白走了,她行動自如。 樓房有兩層,她在一樓逛了逛,沒有上樓。 房間的格調(diào)很冷色彩,配置也很冷。 沒有什么特別的,跟他以前在東塘住的家沒什么區(qū)別。 阮愫置身這里,有一種回到過去的懷舊感。 阮愫四處參觀了一下,有點累了,就去浴室淋了個浴,臟衣服脫下來,她沒有穿的,就拉開古皓白的衣櫥,穿了一件他的白色體恤。 他有一八八公分高,她是一六九。 他身材魁偉,她身段纖細。 那寬大的白體穿在她身上,可以當(dāng)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