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月光吻桔梗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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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甚至在互聯(lián)網(wǎng)跟電視熒幕上小有名氣了,然而,此刻置身這巨型包廂里,也不過是男人們的所有物而已。 阮愫以前屬實是不知好歹,什么都沒犧牲,單憑一腔孤勇就入了這個圈子,現(xiàn)在想抽身離去,起碼得脫一層皮才行。 賀稚許久沒見阮愫,只聽說她冒天下之大不韙,踹了蘇禹初,馬上跟了古皓白,真正玩了一把無縫銜接。 她如此敢跟,古皓白也如此敢要,就沖他們這愛得昏天暗地的親熱勁,賀稚就發(fā)自肺腑的覺得阮愫跟古皓白真配,一個艷,一個酷,如今就這么分開,真是可惜了。 古皓白現(xiàn)在在西邊參加保密軍演,是一個國際性的軍事行動。任何人都聯(lián)系不到他。 他可能也想過等阮愫回城來,會受委屈,早就交代趙愷像之前那樣盯著。 只是趙愷這幾日被古志昀關(guān)起來了。幾個老東西深怕自己家里的公子爺被狐貍精荼毒,早就串通好了。 意思就是,眼下沒人會幫阮愫。 賀稚今晚瞧阮愫那高高掛起的模樣也是不需要幫忙的。賀稚從來沒見過她如此裝扮。 今夜的她讓人想起哪句古詩: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 賀稚的女朋友周葉穿了件超短抹胸黑裙,坐在賀稚的大腿上,本來在跟他玩親親,可是他的目光忽然一下就轉(zhuǎn)開了。 周葉知道與眾不同的人來了,循著賀稚的視線,抬頭去看,見到許久沒在這個圈子里出現(xiàn)的阮愫。 周葉第一次見到能把最擇人的草綠色穿得如此雅致清冷,同時卻又妖嬈多姿的女人。 阮愫真的長大了,不再是以前那個只知道撒嬌賣嗲耍小心思的女大學生了。 周葉今晚一見她,便有這樣的觀感。 她的口紅色號還挺有意思的,周葉也入了這一款色號。 名字叫浴火,宣傳語是,有時候,天光消失,一片黑暗,唯有心中烈焰璀璨,永灼不滅。 今夜的阮愫約莫就是帶著這樣的心情來的。 在場所有人都愣怔住了,搞不明白這個已經(jīng)在他們?nèi)ψ永锍裘阎男∧葑釉俣痊F(xiàn)身,是所謂為何。 直到坐在正中真皮卡座里,懶皮懶骨,端著杯加冰威士忌倒喝不喝的蘇禹初,扯唇一笑,說:“我女人來了,你們快給她端杯雞尾酒,她喜歡莫吉托?!?/br> 立刻有人殷勤的為阮愫端來一杯莫吉托。 阮愫冷聲拒絕,“我現(xiàn)在喜歡喝死亡午后?!?/br> 蘇禹初聽聞后,嘴角懶痞掛起,似笑非笑道:“給我女人馬上特調(diào)一杯死亡午后來?!?/br> 說罷,他懶懶癱在柔軟的真皮沙發(fā)座里,眼神充滿占有欲的對阮愫伸出了手,邀請阮愫去坐在他身邊。 那個空位,已經(jīng)空置了許久,終于等到了阮愫在今夜去翩然落座。 這是一個充滿儀式感的回歸。 今夜,許久不到這種歡場來露臉的蘇禹初在這里設(shè)局做東,為的是讓北城圈子里的人都睜大狗眼看看,他蘇禹初的女人,就算敢公然為了他兄弟把他綠了,最后也只能乖乖回到他身邊來。 蘇禹初真的不比古皓白差。 阮愫在蘇禹初身邊坐下了,瓷白臉蛋上沒有笑容,眼神凜冽,神情傲冷,這包廂里任何一個凡夫俗子都不能入她的眼。 死亡午后在十分鐘后被侍應(yīng)畢恭畢敬的端來,為阮愫奉上。 阮愫端起細腳長笛杯,送到紅唇邊,輕抿一口。 death iernoon,傳言喝多了這用苦艾酒打底,香檳混合的雞尾酒會致幻跟上癮,夜里睡覺會夢見自己的前男友。 這酒是美國大作家海明威發(fā)明的雞尾酒,酒名來自他的同名小說。 口感初嘗清爽甜美,回味苦澀芳香。 如同阮愫從懵懂的年少時便開始暗戀古皓白的整個過程。 阮愫喝著這味道獨特的酒,在心里想,以后,她應(yīng)該是不能跟她曾經(jīng)不顧一切暗戀的人在一起了。 他是個專一的男人,怎么能容忍阮愫這樣一再的在他跟蘇禹初之間搖擺不定,不斷的倒戈相向。 古皓白不愛則已,一旦愛了,就要絕對的真心托付。 他決定正式跟阮愫在一起的時候,凝著她的眼,認真的說,他沒被女人跟過,讓阮愫好好跟他。 阮愫現(xiàn)在食言了。 她為年少就迷戀上的人瘋了一場,去了他身邊,讓他終于看到了她,得到了他那么多的寵溺跟愛,也算是不枉這場漫長的暗戀。 其實這樣也好。 跟了他之后,阮愫才發(fā)現(xiàn),他太好了,阮愫根本配不上。 他們曾經(jīng)在一起過,便是阮愫的暗戀成真了。 以后,阮愫想要再跟他在一起,應(yīng)該是只能在夢里了。 為了阮愫猛然出現(xiàn)引發(fā)的sao動很快就平復(fù)。 包廂里的男男女女們開始了歌舞升平,他們唱歌,打牌,搖骰子,跳舞,抽煙,說葷話,調(diào)情,甚至親嘴。 在那些喧囂里,阮愫靜靜的坐在蘇禹初身邊,很乖,很漂亮,很有質(zhì)感,京圈太子爺?shù)呐司蛻?yīng)該是這樣。 之前,她跟著蘇禹初,是假乖,真野。 現(xiàn)在,蘇禹初教她做人了,以后,她就只能這樣假乖下去了。 過了一會兒,有人拿起麥克風,唱起了歌。 深埋在包廂墻壁里的高清立體音響傳遞出歌聲來,很巧,是那首《溫柔》。 想起古皓白那個不茍言笑的人,在那個落雪的世界盡頭曾經(jīng)為她唱了這歌,還有他們一起度過的那些甜蜜日子,阮愫牽唇笑了,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最好笑的笑話。 好不容易任戀愛腦發(fā)作到一百級,去了暗戀多年的人身邊,卻始終鼓不起勇氣告訴他,她偷偷喜歡他多少年了。 才十三歲,她就決定要跟他了。 是他問的,“跟不跟我走,想清楚?!?/br> 阮愫跟了,一路跟到天涯海角,不管別人怎么看她,她一直奔向他。 到最后,她都還來不及跟他來一次正式的告白,就要跟他分開了。 “天的溫柔,地的溫柔,像你抱著我?!毖┮估铮е?,低醇的動聽聲音落在她耳畔,像輕柔的羽毛,一次次的刮過她的心。 以后,阮愫不能擁有那樣的溫柔了。 可是,阮愫還是喜歡古皓白。 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那是住在她心上的少年,陪她山水兼程,不喪不頹,奔向明媚的人。 在這世上,在阮愫心里,這樣的人,永遠只有古皓白一個。 作者有話說: 奪妻大戰(zhàn)第二場來鳥。 皓哥,初爺,燥起來。 “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碧?,王昌齡,《西宮秋怨》 “天的溫柔,地的溫柔,像你抱著我?!蔽逶绿欤稖厝帷?/br> 第65章 高跟鞋 酒局結(jié)束是凌晨一點, 蘇禹初送阮愫回學校,本來他想讓她跟他回財富公館,阮愫說什么都不愿意。 蘇禹初只好由著她。 此前在聽雪園, 一臉兇相,高高在上的聲稱要拿碎瓷碗劃破阮愫臉, 讓她破相的周赫鳴跟司臨, 十分會審時度勢,現(xiàn)在立馬又把阮愫當矜貴優(yōu)雅的姑奶奶伺候了。 之前那陣子他們還以為她沒人要了呢, 覺得她一個平民女大學生瞎拽拽得巨討厭,要借機狠狠收拾她。 現(xiàn)在, 形勢明朗了, 他們才搞明白, 這位阮姑奶奶一直,天天,永遠,都在被人爭著要。 古家的消息已經(jīng)正式放出來了。 在西邊戍守邊防那位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要回歸家族, 眼下正在西北進行最后一次的封閉式國際秘密軍演彩排,暫時得不到任何外界消息。 要是結(jié)束完這個軍演,回來在集團里繼位了, 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女人又被蘇禹初搶走了,那北城這天真的得說變就變了。 為了一個女人,這兩位公子爺是真敢搶,搶來搶去, 你爭我奪,緊咬不放, 越發(fā)上頭了, 誰都不肯先放手。 明眼人都清楚, 這一次,古皓白卸掉軍銜,回歸家族,對待跟阮愫有關(guān)的事,絕對不會再采用之前那種低調(diào)隱忍,能避則避的方式。 之前,他在部隊里有軍銜,為著軍人頭頂?shù)臉s耀,時刻嚴于律已的他不做過分的事情。 今后,不一樣了,脫離部隊,回歸家族的他是京天集團的財閥二世祖,他不會再繼續(xù)低調(diào)隱忍的避著蘇禹初。 經(jīng)過今晚,北城二代圈子里的人都在提心吊膽,絞盡腦汁的想,今后要站哪邊。 春雨綿綿的夜里,街道霓虹沾上水,更為潮濕的靡艷。 周赫鳴走在前面,后面跟著弓腰含背的司臨,兩人拎著紙燈籠,打著大雨傘,在為蘇禹初跟阮愫帶路,一路盛情難卻的把太子爺跟太子妃送到車邊。 高大的邁巴赫g 650 landaulet立于空曠的露天停車場,霸氣非常。 這車在他們的圈子里,只有古皓白跟蘇禹初有,這車是全球限量款,外形特別硬朗,價錢更是異常昂貴。 蘇禹初的是黑色的,古皓白的是白色的。 只有一個女人有榮幸能把這兩輛天價豪車的副駕都坐過。 她,就是阮愫。 周赫鳴拉開車門,恭敬的護送阮愫上副駕,對阮愫說話的聲音特別輕柔。 “愫愫,你穿高跟鞋,方便嗎?不方便的話讓初哥抱你上去。” “不用了。”阮愫在包廂里喝雞尾酒喝多了,頭暈?zāi)垦?,自己提腳,踩上高大越野車的踏板,鞋跟掛了一下,差點摔了。 蘇禹初伸手扣她腰,想要扶她,她抗拒的打開他的手。 當著周赫鳴跟司臨的面,她不給他任何面子。 蘇禹初冷眸,要發(fā)火之前,周赫鳴很討巧的說:“愫愫現(xiàn)在剛回北城,還有很多不習慣,是正常的,初哥你多哄哄就行了?!?/br> 蘇禹初靜默著,沒說話,繞過車頭,上了駕駛座,點燃了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