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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代雙驕(27)上山去

    作者:哎呀

    2022年4月19日

    字數(shù):12314

    【第二十七章:上山去】

    醒轉(zhuǎn)過來,還不知發(fā)生何事?就被宮主揪了過去,詢問其下山之路。見識過宮主武功,那敢造次,只好老老實實回答。

    宮主讓他起來帶路,走了沒幾步,飛來一腳,“啪”的一聲,正中大臀。

    “誰讓你往下面走的?我說下山了嗎?”

    龐文一臉委屈,心道:“明明是你讓我?guī)?,若不下山?問來作甚?敢情我看著像個傻子?耍著好玩是吧?”雖然沒發(fā)出聲來,但喃喃自語,不忿之意躍然面上。

    宮主怎不知他心里怨言,自然給他再來一腳。肥厚的rou臀被擊得隨波蕩漾,不禁感嘆,手感真好??粗遗桓已裕惹笆艿轿鼰熛粕?,真叫一個爽!

    “要泄憤,盡管來,老子打不過,不代表怕了你,總有一天,非將你吊起,jian得搖搖欲墜!體無完膚為止!否則地獄之龍白叫了!”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只在心里罵罵咧咧,過過嘴癮而已。

    無端端挨了兩腳,氣得他鼓起腮幫子,像極了受了氣的女孩兒,嬌俏的可人。可惜他是個男人?直到現(xiàn)在,宮主還是有點不相信,在她認知范圍內(nèi),這不男不女確實難以理解。

    看他氣鼓鼓,欲言又止,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不禁讓她忍俊不禁,好想捉弄他一番。

    “呵呵!很不服氣噢!誰讓你自作聰明,我說了往下走了嗎?趕緊給我掉頭往山上去。”

    下山,是離開峨眉,海闊天高任憑魚躍鳥飛,誰也找不著,正常人都會選,他們也亦然??蛇@樣一來,燕赤霞就再難救出。不可取,只能往上走。上山可以暫避一段時間,等待時機,再來重返yin窟,就可救出燕赤霞?;谝陨戏治鲋荒芡缴先?。

    龐文自然無法知曉宮主計劃,走在路上,慢慢悠悠。宮主嫌他走得糯,干脆讓他直接爬坡,一來可以躲避追蹤,二來更快到達山頂。可這樣一來,就苦了龐文,雖知他仍是赤身裸體,山里灌木橫枝會讓他很受傷。

    果然爬了幾個坡段,全身上下都布滿了劃印,紅紅的一道道,看起來慘不忍睹。這還不算完,更因為雨水沖刷,泥土堆積,一腳下去不知深淺,經(jīng)常整個人陷入進去,弄得一身泥漿,狼狽萬分。

    龐文一路怨聲載道,哀聲不已,一度不愿再走,奈何宮主后面緊得逼,也就是發(fā)個牢sao,卻什么都改變不了,這也算是報應(yīng),誰讓他小命在人家手里捏住,形勢比人強,無奈何也只得繼續(xù)前。

    挺翹圓臀一扭一擺,軟踏踏rourou在腿間晃來晃去,一抬頭就看到這丑陋之物,實在讓人尷尬,但又不好說什么?不可能返回去吧?唉!人是自己扛出來的,也是自己逼他上山的,現(xiàn)在沒更好的方法,忍一忍吧,等上到山頂后再想其他辦法。

    坡陡路滑,雙腿難以站立,為了不至于滑落,龐文也顧不上形像了,手腳并用,四腳爬爬,狗熊一樣刨起泥土,用力攀爬。雅觀與否不是現(xiàn)在考慮的問題,倒是擔(dān)心別摔下去才好,否則不死也一身殘。

    宮主在下面殿后,老實被他屁股和roubangrou分了心神,想說不要去看,奈何那東西太過惹眼,總是情不自禁瞄向那處,好在他不知道這樣偷窺,否則尷尬死了。

    前面突遇上一個陡坡,恰逢山泥傾卸,龐文站立不穩(wěn),被沖了下來。宮主趕緊雙手托住,可是頂不住泥石流兇猛,兩人快速下滑,“砰”的一聲撞到粗壯樹干。巨大的慣性將兩人壓在一起,圓潤的屁股一下坐到宮主臉上,rourou“啪”的一下打在宮主臉上,驚得她閉眼驚叫,嘴一張,一個圓潤之物就塞了進來,怎不知那是什么?嚇得趕緊吐了出,睜眼一看,果然那guitou就在嘴邊。

    屁眼和roubang直直懟在眼前,宮主已是花容失色,用勁將他推開。龐文轉(zhuǎn)過身,見宮主,呼吸急促,眼神慌亂。嬌美神態(tài)迷人之極,roubang當(dāng)即迅速膨脹,堅挺起來,情不不自禁又壓了過來。

    宮主羞得滿臉緋紅,嬌叱一聲,讓他趕緊回轉(zhuǎn),才算化解這場尷尬。小小一場誤會算是挽回一局,小贏了她一把,不過他也知道見好就收,做得太過分惹起她憤怒,分分鐘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經(jīng)過這段小插曲,宮主內(nèi)心起了波瀾,不再平靜。為了掩飾內(nèi)心不安,只好不斷催促他速度快點。龐文還在回味剛才旖旎,被她一催促,只能嘆息一聲,雖不情愿但也得邁步向前啊。

    宮主看著他roubang久久沒有軟下來。心知他心里想著些什么?無非是一些下流、齷齪之事?;蛟S已經(jīng)對自己身體意yin了千百遍了,想到此不禁又羞又怒,但也無可奈何,總不能禁止人家不準思想吧。

    暴雨還在持續(xù),山上不停有斷木碎石滾落下來,兩人東躲西閃,左沖右突,行進得十分艱難。黃昏時分,終于爬上了山頂。渾身泥巴的龐文此刻有如喪家之犬,四腳趴在地上,早已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眼見前面有巨石一塊,看起來還算平整,不管三七二十一,往上一躺就再也不愿起來。

    眼見他大大咧咧,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看來真是累得不行了,“算了,就讓他休息一會兒吧?!?/br>
    仰面平躺,任由雨水沖刷。污泥洗盡,潔白身子又再浮現(xiàn),roubang在雨水洗刷下也露出真容??粗ь^、膨脹、再豎起,宮主不禁奇怪,他

    這是受了什么刺激這般興奮?

    忽然,身上某個部位感受到一份灼熱目光,抬頭一看,龐文那廝果然在直勾勾地注視著自己腿間,看他眼神,恨不得將眼珠伸到面前來。

    宮主低頭一看,不禁羞得滿面赤紅。才發(fā)現(xiàn)身上衣裙在雨水浸潤下早已變得透明一般,緊貼在身上,整個陰戶都印了出來,連上面深凹的裂縫都清晰可見,這跟脫光身子也沒有多大區(qū)別,真是讓人難堪??!

    實在被看得不好意思,只好借意走開。走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能夠躲避雨水地方,眼看天快黑了,天空還灰蒙蒙,無邊無際雨簾像不要命的下著,也不知道這雨下到何時?心里不禁犯愁。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不知不覺又回到原處,驚見龐文手握roubang上下擼動,嚇得她差點失聲尖叫,好在捂住嘴巴,才不至于發(fā)出聲音。躲在一旁偷偷觀看,卻不敢上前。

    “魔教妖人真是率性隨意?這兩兄妹真是一個比一個不知廉恥,想他肯定是將自己當(dāng)成意yin對象了,和他一起,又是這樣環(huán)境,怎不讓他想入非非?他這般赤身裸體也是不雅,得想辦法讓他遮擋一下才行,免得他老忍不住做羞人之事”

    下流也有個度,拖了這么久還沒完事,總不能讓他沒完沒了,得要上路啊。“咳咳……”,一聲咳嗽,宮主走了出去,龐文嚇得站了起來,馬上意識到自己的羞態(tài),趕緊又捂住,不好意思的尷尬笑了笑。

    “穿上它,別整天露著,”手一揚,一物件飛了過去,龐文伸手接住,攤開一看,竟是女子貼身衣物,還留有余溫。

    入手絲滑無比,顯然是高等面料,果然是宮主,這貼身之物都比別人高級,龐文忍不住摸了一把。突然手上觸到一些黏滑?兩指搓了搓,放鼻子一聞,心中明了,望著宮主,露出一絲不懷好意微笑。

    宮主怎么不知到他手上是什么?一路上來,早已被他誘惑得春心蕩漾,情欲難抑,那黏糊之物正是她羞處分泌出來的蜜汁,如此被他發(fā)現(xiàn),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別看了,趕緊穿上,還要趕路呢”,說完一腳伸了過去。她也算機智過人,曉得先發(fā)制人,把目標轉(zhuǎn)移,免得他在這事情上糾纏不休。

    內(nèi)褲窄小,好在彈性十足,恰好龐文身材與她相差無幾,剛好穿得上。只是繃緊的布料將roubang緊緊地凸現(xiàn)出來,看著更加性感,更加誘惑人。

    黏滑汁液剛好貼在莖身上,感受是滑不溜秋,十分舒爽,忍不住撫摸一下,刮了一些水來,不禁贊嘆一聲“好滑啊……!”

    也不知他是贊美布料還蜜汁汁?這一語雙關(guān)讓宮主聽著感覺在戲弄于她,羞憤之情油然而生,直想上去揍他一頓,她這般嗔怒,其實是被他不要臉行為擊中了心靈,內(nèi)心其實歡喜的,只是不想被看穿,這不,私處又冒出水來。

    一陣風(fēng)吹過,宮主打了個冷顫,頓時清醒了不少。淅瀝瀝細雨隨風(fēng)扭擺,散落身上也會感到寒冷,不能再拖延了,得想想今晚如何安身才好。

    “此地可有避雨之處?”

    “呃……前面好像有一座古廟,但年歲已久,不知還能否住人不?”

    既然有個地方,那就不管這么多了,只要能落個腳,遮擋一下風(fēng)雨先度過今晚再說。宮主讓龐文帶路,兩人再度出發(fā),走了半個時辰,還沒見到古廟。眼看天色將暗,不禁讓人著急,要知道荒山野嶺,一旦暗下來,東南西北將分不清,要找躲雨地方就更難上加難了。

    “怎么還沒到?”聲音中透露著焦急。

    “呃……沿著這個小路,翻過前面山坡,就能看到”

    “要多長時間?”

    “大概兩個時辰吧?”

    “那不行,兩個時辰,天早已黑透,烏漆嘛黑,怎么走路?有捷徑嗎?”

    龐文仔細想了想,“呃,如果能爬上那個懸崖,那直接就到了”

    “哪里有懸崖?”

    龐文用手一指,順著手指一看,果然有一堵黑影,在宮主看來,什么懸崖不懸崖,還不是平地一般,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必須趕在天黑之前找到庇護場所,否則慢慢長夜將難以度過。于是催促龐文趕快往那邊走。

    兩人加快腳步,很快就到了懸崖底下,抬頭一望,光禿禿的山壁,高有百丈之余,像是刀削一般,沒有半顆草木。

    宮主沒想那么多,一馬當(dāng)先,飛身一躍,已攀伏到巖石上,壁虎一般牢牢貼住。轉(zhuǎn)頭回望龐文,擔(dān)心問到:“行不行???”

    龐文自是不想被她看扁,他也不是什么弱不禁風(fēng)之輩,好歹也是十二星相中人,地獄之龍也不是白叫的,武功自然不弱。只是在宮主影襯下顯得弱雞而已。爬這段山崖還是卓卓有余。

    “這有何難?你爬就是,我跟著就來”。飛身一躍也跟了上去。宮主見他跟得上,自然高興,三兩下就爬至三丈高度。俯首回望龐文,見他緊緊跟來,再次稍等片刻又再繼續(xù)攀爬。

    最后一抹余暉通過兩山之間射了過來,照亮了半個山壁,兩個細小身影在峭壁之上緩緩蠕動,如壁虎一般。

    兩人走走亭亭,終于通過亮光交界處?;赝h山斜陽,感受迎面霏霏yin雨,夕陽無限,兩人身子被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還沒來得及欣賞這美麗風(fēng)光,一陣山風(fēng)拂來,吹亂了一頭秀發(fā),也揚起了薄薄的紗裙,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身子變得通透,陽光穿過鼓漲的裙子直把里面

    映照的金黃般燦爛。

    “啊……!”宮主忽然被閃電擊中似的突然呆住,一件尷尬的事就是下面是真空,早已不掛寸縷??上盐虻锰t了,業(yè)已爬了這么高,想回去已經(jīng)不可能了。

    再看龐文,只見他慢悠悠跟在后面,不緊不慢,見宮主停了下來他也停下來,這家伙顯然不準備超越過去,她十分楚這家伙在打什么注意?

    正如宮主所料,龐文落下身段正是為了一飽眼福,嬌嫩迷人的陰戶就在頭頂,他早已伸長脖頸等的就是這一刻,恨不得將腦袋伸進去呢,又怎么會超越宮主,放棄這份天賜福利。

    實在讓人難堪,又不能明說,氣得宮主又羞又怒,但沒有好的辦法,真是進退兩難。那個不要臉的家伙在等自己呢,他是打算死皮賴臉到底。你不走他是不會走了,干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只能小心點,幅度收窄一點。唉!都遇上什么人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人就是這樣,你越在意,就越不順利,這不,沒爬幾步,就刮了起了大風(fēng),就像和宮主開玩笑,山風(fēng)將裙子不停掀起,一下就粘黏住后背。宮主回手去掏,費了好大力氣才扯落下來,可沒過多久又被掀起,掛到肩膀上來,無奈再讓它落去。如是者三番四次,弄得宮主心煩意亂,疲憊不堪。看著此間山風(fēng)呼呼,是不打算停了,敢情老天是故意的。

    這樣下去何時是個頭?“唉!其實內(nèi)里早已被看透了,此時再做作也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再整下去就顯得小家子氣,天就要黑了,到時手放哪都不知道,那將會十分危險。

    便宜他了,宮主偷偷往下瞄,果然那家伙正兩眼發(fā)光盯著自己腿間。而他兩腿之間也供起高高一個帳篷??此砬楹孟褚膊惠p松。看來是被刺激的不行了,既然如此那就互相傷害啊,你不是想看嗎?我就讓你看個飽,看到得不到,激死你。

    宮主沒有再把裙子扯下來,邁開雙腿大步向前,甚至故意張開雙腿,等待龐文上來,龐文也是被眼前春意刺激不行,roubang不斷碰觸石壁,刮得他生痛。見他齜牙咧嘴,難受樣子,更是添油加柴,將火燒得更旺,干脆收起裙腳,露出整個下體。

    有道是殺敵一萬自損八千,這樣誘惑龐文,自己也好受不到哪兒,早被他灼熱目光燒得春心蕩漾,汁水橫流。

    龐文手腳變利索了,三部并作兩步,追上了宮主,頭就頂著人家屁股不遠處。宮主都能感覺到他呼出的熱氣了,既緊張又刺激,差點抓不牢,滑了下去。

    “啊……!”宮主一聲嬌哼,屁股突然被頂了一下,嚇得馬上抓緊,蜜xue好像壓住了什么東西,細細一品,原來是個鼻子,不禁又羞又怒,用力一登,趕快爬上幾步,才脫離接觸。

    可是龐文像一只發(fā)情公狗,又追了上來,宮主心有余悸,只能加快速度。兩人你追我趕,比先前快了無數(shù)。沒想到一個無意之舉竟然大大提升了速度。

    你追我趕,好一陣追逐,終于爬上到懸崖頂,龐文已累得氣喘吁吁,攤坐地上,低頭大口喘氣,忽然眼前出現(xiàn)兩條光潔的雙腿,目光沿路向上,直至大腿消失于裙子里面才收回目光,抬頭一看,一個飽滿陰戶凸現(xiàn)出來,只是被紗群緊緊貼合,但卻紋理清晰,十分惹眼,龐文吞咽了一下口水,很想將裙子掀起。

    “好看嗎?”

    “好看”

    “想看清楚一點嗎?”

    “嗯……!”色欲熏心的龐文早已失去判斷力,根本聽不出公主慍怒之意,不加思索重重地點了點頭。

    宮主眼睛閃過一絲亮光,雙手抓著裙子慢慢拉了上去,直至將整個下體露了出來。

    幸福來得太快了,他已經(jīng)被色欲沖昏頭了頭腦,意識跟隨本能,興奮地將腦袋埋進去,兩手抓住大腿,眼睛瞪得牛眼一樣。

    宮主咬著嘴唇,拳頭握的緊緊的。此刻她心潮澎湃,滿面嬌羞地看著他。

    龐文還嫌不夠,用手去掰她雙腿,宮主為順其意,抬起右腿做出一個金雞獨立,rou唇即時張開來,露出里面粉嫩糜rou。

    龐文被宮主這個舉動驚得目瞪口呆,這么配合,怕不是欲求不滿?有求與己?越想越開心,越想越激動??粗鴕oudong不斷有水溢出,更加確信這個想法,于是伸出舌頭就往里面舔去。

    宮主臉色突變,等的就是這一刻,閃電般揪住他的長發(fā),拉了出來。對著臉蛋噼里啪啦一頓抽打。

    “我讓你看,沒讓你舔,你他媽的怎么老是自作聰明?賤不賤?賤不賤……?”

    一邊說一邊扇起耳光,龐文根本無法閃躲,被打得鼻青臉腫,眼冒金星,嘴角都流出血來。捂住被打得通紅的臉蛋,終于清醒過來,深刻認識到天上不會有免費午餐。明白這是她的報復(fù),算是對他一路來大不敬的懲罰。

    最后的一絲陽光也消失了,整座山瞬間暗了下來。龐文跪在地下不住叩頭。也不敢多說一句,此刻宮主若然要他小命簡直易如反掌,心知不能再激怒她了,只要讓出了怨氣才有活命一線希望。

    果然,打爽了的宮主,心情也好多了,看到天色暗了下來,才想起古廟還沒找到,于是又把氣撒到他身上。

    “還不快去把那個古廟找出來,若然找不到你就給我從這里跳下去!”說完一腳把正在叩頭認錯龐文踹翻在地。

    死里逃生,龐文嚇得趕緊爬起,好在他沒有說謊,沒走多遠就看到一黑

    色建筑,宮主快步上前,卻被眼前景象涼透了心。只見墻塌瓦破,亂木碎磚滿地都是,一片殘垣斷壁景象。

    圍著廟宇走了一圈,沒看到一處完整的房舍,卻看到到處在滴水,實在讓人失望,不禁唉聲嘆氣。

    最后還是龐文找到一間算是比較完整的,但也僅可一半瓦片遮得住雨水,前半部早坍塌下去,比起其他算是有瓦遮頭了。也只能在此將就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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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雨水滴滴答答從瓦片流落下來,宮主眉頭緊皺,失落心情寫滿臉上,一旁龐文見此,趕緊說出去找木材生火,其實他也知道,這里破敗凋零,到處濕漉漉的,哪還有什么點得著火的東西?只是見她心情不佳,還是離她遠點為妙,免得又將怒意遷移到自己身上,那揍了也是白揍。

    龐文心里苦啊,以為艷福不淺,卻是為自己找了個祖宗,這算是對宮主褻瀆的報應(yīng)吧。逃走不是沒想過,可是這妖女武功高得出奇,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與其不切實際幻想,還不如乖乖聽話,或許才能保住小命。

    去了半天,才見龐文舉著一個木箱回來,也不知道從那個犄角旮旯搜刮出來的?一腳踢爛,挑了幾片干爽的,就弄火去了。

    宮主站立一旁,靜靜看著他忙出忙入,龐文也不奢望她會幫手,做好架勢,扎起馬步,旋轉(zhuǎn)手中木棍。嘿呵……嘿呵……弄了好長一段時間,手都快廢了,才冒出一點火星,小心翼翼將火弄旺,才松了一口氣。望著火光,頹然倒下,已是累得筋疲力盡。

    宮主一臉驚訝看著他,沒想到真能弄出火來,但她還是俏立一旁,不愿湊上前,龐文一看,心知她愛干凈,定然不會與他一般攤坐地下。若然不能讓她滿意,等下又不知整出什么幺蛾子,這祖宗得伺候好啊。否則吃虧的永遠是自己,沒辦法,勉力站起,又鉆了出去。

    這次他學(xué)精了,挑選了兩塊平整木板,洗干凈,拿到火堆旁烤干,再鋪到火堆旁,誠邀宮主過來。

    宮主見他這么會做事,氣也消了。奔波了一天,其她也累了,緩緩坐下,放眼屋外,空洞的眼神不知在看哪兒?

    這個時候最好不要打擾她,沒事吩咐那是最好不過,折騰了一天,累得夠嗆了,此刻又累又餓,再也不想動了,只盼望早點休息。

    雨不知何時停了,雨后的天空特別明凈,滿天繁星閃爍,大地一片黑暗,宮主抱膝彎腰,窮盡目力,穿過無盡黑夜,望向深邃宇宙,大腦不由自主就想起了一些人和事。

    憐星和邀月,月塵和長老,她們安好嗎?移花宮的眾宮女,熟悉的,不熟悉的,她們過得怎樣?一個個熟悉的面孔劃過腦海,身處異地他鄉(xiāng),對她們想念更濃。

    還有她們兩個,一想到那對孿生姐妹,少室山上艷麗往事又再勾了起。哎呀!這事不能再往下想了。宮主摸了一把臉,發(fā)現(xiàn)火一般燙熱,不禁有些奇怪。

    隨著夜色深沉,思緒越發(fā)縹緲,它不受控制地深入到內(nèi)心深處,打開那道壓住敏感話題的大門,勾起了無盡的回憶。洞中百日,所發(fā)生的旖旎韻事,幻化成一幅幅艷麗圖畫,走馬觀花般呈現(xiàn)眼前。這讓宮主身體起了反應(yīng)。

    說了不想為何止不住又想,宮主捂住耳朵,但阻擋不住如潮思緒。不但如此,那些發(fā)生過的艷麗韻事好像越好一樣,一個個排起隊來,沿著時間長廊走了過來。一副一副,恍如昨天,時間終于來到了今天。站在廣場上,面對眾人目光,內(nèi)心早已激動澎湃,驚訝于當(dāng)為何如此鎮(zhèn)定?對紅面和瘦猴的侮辱,為何又不作反抗?細細想來,頓覺不可思議,那個才是真實的自己,現(xiàn)在都有點分不清了。

    “瘦猴的舌頭怎么這般長?紅面的roubang也忒大啊。他們好會玩弄女人,若然他們此刻在場我還會給他們玩弄嗎?

    “噢……!”纖長的手指扣進了蜜xue,柔軟的手掌也握住了嬌乳?!皝戆?,玩我奶子啊,舔我蜜xue啊,啊……你們真會玩,蜜汁都被你吸干了,噢……好粗的roubang啊,別插那么深嘛……唔……唔……”

    迷迷惘惘,混混沌沌,清澈的眼睛已布滿紅絲,兩根手指被舔得津津有味。顯然宮主在迷失世間走了很遠,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不能自拔。

    山風(fēng)呼嘯,寒風(fēng)凜冽,狂風(fēng)從破敗墻體灌入,宮主身體引起一陣寒意,打了一個寒顫,突然就驚醒過來,趕緊抽回雙手,摸著發(fā)燙的臉蛋,“我這是怎么了?”

    寒風(fēng)陣陣吹拂,宮主泛起絲絲涼意,才意識到衣服還是濕的,看了一眼龐文,他已呼呼大睡,沒想到他這么快就睡著了。這樣也好,有他在就是一個麻煩。

    脫光衣物,找了根木棍晾在火堆旁,添加了幾根木塊,將火挑旺,聽著外面山風(fēng)咆哮,感嘆大自然威力,同時也慶幸找到了這個庇護之所,雖然破敗,但還能遮風(fēng)擋雨。想起來這是龐文的功勞,不由回望他一眼。

    火光熠熠映照著他面龐,白皙,嬌美,仿如女子般秀麗,這讓她產(chǎn)生了幻覺,這到底是男還是女?或許上天給他開了個玩笑,錯將一個男人的靈魂安在女子身上。一副美貌女子皮囊,怎料偏偏是個男兒心。

    如此奇特真是難得一見,對他興趣頓生。情不自禁俯首觀望,但見他面容精致,身材曼妙,若不作女子打扮,該會是多么標致的一個男人。這般貌美俊男,估計沒多少女子抗拒得了。想那周芷若、寧中側(cè)拜伏在他yin威之下,莫非是受不了他的誘惑?

    正在思考之際他,突然聽到龐文大喊一聲:“熱死我了……”,然后坐了起來,看他眼睛赤紅,目光呆滯。雙手用力撕扯胸口?;蛟S沒有扯到有關(guān)衣物,伸手下去扯弄褲子。弄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被屁股壓住,竟然就站了起來,可惜被堅挺roubang卡主,怎么也拉不下去。

    “他在干嘛?怎么像個傻子似的?”可是他眼睛緊閉,根本沒有醒來,這底發(fā)生了什么?想到剛才自己迷亂,忽然發(fā)覺這個晚上發(fā)生了好多詭異的事情。

    在龐文鍥而不舍努力下,窄小的褲子還是被他拉了下去,卻又被guitou上菱溝勾住了。拉不下去。宮主站立一旁,看得十分尷尬,不管他有心還是無意,都已構(gòu)成嚴重冒犯了,若是平時,就是一腳的事。但他這般怪誕,恐怕不是他本意所為,生怕他會做出難以描述的事來,于是往他脖子來上一掌,立馬就消停下來。

    安靜下來,才發(fā)現(xiàn)他胸口布滿紅印,隱約感到他身體真的出現(xiàn)了問題,但一時想不出是什么。見他露著下體甚是不雅,欲為他拉上褲子。蹲下去,一股異香傳來,熟悉而又陌生氣味,不禁讓她楞了一下,輕輕吸了一口,如蘭似麝真的好聞。眼睛頓時發(fā)光,像是被人施了魔法似的,眼睛再也離不開那根roubang。

    抓著褲沿的雙手卻遲遲沒有提起,盯著roubang眼睛變得如龐文一樣通紅。一直好奇,他的性器為何與眾不同?這里四下無人,探究一下不會有人知道,想到此,胸口砰砰亂跳。抓著褲子的手慢慢拉了下來。

    “啪!”rou莖回彈,打在肚皮上,晃動幾下才穩(wěn)定下來,小心翼翼握了上去,“噢!好燙,怎么這么的燙?”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沒有細想?翻著roubang細細端詳。

    “好白啊,怎么和他身上皮膚一個顏色?”小心攤在手上,看上去仿似白玉雕琢而成,光滑,溫潤。莖身筆直,卵蛋渾圓,完全不像其他男人那般丑陋,還有這guitou,光滑圓潤,猶如剝了殼的雞蛋,粉嫩得如嬰兒皮膚一般。不禁感嘆,它可能是世間最美麗男子性器。

    目光拉遠,看到整個下陰,光潔無毛,十分干凈,沒想到男人下體也能長得這么好看。對比其他人簡直一個天一個地。對此情不自禁瞄了一眼自己陰戶,除了陰阜上有一撮絨毛之外,整個下陰也是十分光滑、整潔,兩個性器仿佛天生一對,莫非它們注定會在一起?幻想起兩個性器連接在一起時樣子?臉上就火辣辣的,醒起這思想太過露骨,不由得罵了自己一句:“哎呀!我在想什么呢?怎么連這種丑事都敢想,真是個sao婆娘……!”說是這么說,但手上卻不由自主禁擼動起來,

    火光熠熠,映照著宮主臉上,那容顏更顯嬌艷欲滴。感覺情欲都快溢了出來了。干脆閉起眼睛,用心嗅聞著那股氣味,這氣味此時更為濃郁,芳香撲鼻,幽幽滲入心肺。宮主一臉陶醉,腦袋不知不覺靠了進去,嘴巴都已碰到guitou,瞳孔里盡是它的樣子。馬眼溢出了一些液體,將guitou趁托得更加光滑,氣味好像就是這里發(fā)出來的。恍惚之間嘴巴張開了,guitou被含了進去,慢慢進入一個溫軟濕滑之地。

    “嗯……好嫩啊!”宮主情不自禁贊嘆一聲,芳香撲鼻,忍不住又含入一點,直至全根沒入。

    “好嫩滑的roubang啊!”仿佛吃到了此生最美味的佳肴,宮主緊抱他大腿,生怕被人搶走一般。腦瓜子深深埋入其中,前后擺動盡情吞吐。

    櫻唇緊箍,用力拉扯,軟舌纏綿緩緩?fù)倘?,舌苔溫柔舔吻著guitou,玉手輕柔弄起卵蛋,有一剎那間,宮主真想將他弄醒,讓他知道自己是多么得喜歡他這根roubang,恨不得把所有技巧展出來,只想取悅于他。

    “咕滋……咕滋……”情欲已達到了高峰,rou莖出出入入,莖身在火光中閃耀著yin靡光芒,兩邊臉腮都凹陷下去,渴望下一秒就能從馬眼里吸出男人精華。

    身體不再受控制,只遵循本能反應(yīng),不停地吸吮,眼睛布滿紅絲,早已殺得通紅,胸口灼熱得難受,忍不住想將它扒開。

    宮主如此瘋狂,好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她已毫無顧忌,沒羞沒恥,像極了餓久的野狼,恨不得一口將roubang吃進肚子里。以至于每次都會全根盡入,吞至喉嚨處,直到不能再進,把自己堵得喘不上氣才肯放開。

    “呃!”龐文嬌哼一聲,身體一震,jingye滋滋射了出來,宮主終于等來他的噴射,握住rou莖對著自己身子掃射。

    白色粘稠jingye一坨一坨粘粘住了臉面、rufang……,宮主不但不躲避,反而很享受被噴射的樂趣。當(dāng)噴射變?nèi)鯐r,才一口吞下guitou,用力吮吸。

    沒想到j(luò)ingye下肚,燒灼感頓減,可惜jingye少了點,還沒品嘗夠,為了得到更多,纖長的手指揉捏起卵蛋,嬌嫩嘴唇緊箍莖身,從根部慢慢搜刮上來,誓要將最后一滴jingye也擠進肚里去。

    從來沒有如此渴望過男人jingye。軟下來的rou莖馬上又被她硬,此刻目的很簡單,只想讓他不斷噴射?,F(xiàn)在只有jingye才讓她感到舒心。

    宮主還沒意識到這般求精若渴已經(jīng)很不正常。若此刻她能看一眼胸口就能發(fā)現(xiàn),她和龐文一樣滿是身紅斑。這顯然

    是中毒了的表現(xiàn),可惜她已失去了理智。發(fā)現(xiàn)不了其中秘密,或許這也是病毒的一種表現(xiàn)。

    就這樣,roubang一次次被舔硬了,一次次輸出他的精華,可憐龐文射到腰酸腳軟,搖搖欲墜,可宮還不允許他倒下,雙手緊托他臀部,死撐著不讓他倒下。

    龐文被折磨了一晚,射到卵蛋都干癟,再也硬不起來。宮主才心滿意足放開了他。

    外面山風(fēng)還在呼嘯,這里卻是溫暖如春,火光映照著宮主白皙身子,她正卷縮著身子,均勻呼吸聲顯示她一安睡,但食中兩指卻扣挖在玉xue里面,胸口的紅斑已消失不見,大戰(zhàn)過后身體已是滿目瘡痍,斑斑點點全是jingye印記,連那隱秘的之處都布滿jingye,但這是她手指帶來的,不能算在roubang頭上。

    疲倦的雙眼緊緊閉合,眼角卻有淚水流了出來,或許這是幸福的淚水,因為在她夢境里,正飛翔于云端之上。越過高山湖海,又來到那個久違的仙境。

    日上三竿,時至響午,龐文才悠悠醒來,睡了十幾個鐘,身體也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雖然還有點酸楚,但對于他這種夜夜笙歌的人來說,有這種感覺跟隨左右已是正常不之事,并沒有引起他懷疑。

    環(huán)顧四周,早已不見宮主身影。沒有她的存在那最好不過,免得看自己不順眼又來遭罪。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東西入肚,早已餓得肚皮貼著后背。現(xiàn)在要緊的是盡快找到吃的。

    沿著廟后一條小河流溯溪而上,一路搜尋,竟然找到好多漿果,前面發(fā)現(xiàn)一彎水潭,被巨石環(huán)繞當(dāng)中,內(nèi)里卻是煙霧繚繞,才想起那里是一個泉眼,這溪流正是因它而起,亦是廟宇的食水來源。

    業(yè)已到了水源盡頭,漿果也采了一大堆了,足夠飽餐一頓,可惜沒抓到魚,要是烤上一條,再配上漿果,簡直是人間美味,唉!只能說可惜了

    正準備打道回府,余光中發(fā)現(xiàn)一件熟悉衣服,掛在石頭上面。龐文一看這不就是宮主所穿的衣服?稍微一想,心里心明白,宮主這么愛干凈,不用問肯定偷偷躲藏里面,剛才失望之情馬上轉(zhuǎn)變?yōu)榇笙策^望,被揍的痛楚再一此被色欲之抹去了記憶,偷偷潛了過去,透過霧氣果然看到一個赤裸身影。

    泉水溫?zé)?,浸泡其中簡直說不出的舒服,什么疲倦都能一掃而光。幾十塊巖石圍困起來的空間,突然形成一個天然浴室,巖石錯落有致將這浴室圍得水泄不通,其本意是為了防止動物闖入,此刻正好用作遮擋。

    泉水從兩塊巖石裂縫中涌出,形成一個水深及腰的水潭,底部還鋪了一層鵝卵石,顯然是有意而為,前人想來也是想將它做成浴場。但也應(yīng)驗了古人說的“前人種樹后人乘涼”這句話,這樣一個好地方就被宮主霸占去了。龐文有些不忿,好想投入進去,他也想享受一番啊,可他只能遠遠看著,哪敢過靠近。

    泡在水里的宮主眼神突然閃了一下,發(fā)現(xiàn)有人,馬上知道這人就是龐文,除了他不會有別人,心里不禁著急,生怕他過來。也不是怕暴露了身體,而是她正在運氣行功,到了緊要關(guān)頭,絕不能被打擾。怎么辦?。?/br>
    早上醒來就感到頭暈?zāi)垦?,想起昨晚瘋狂和龐文怪異行為,感覺都中毒,而且是同一種毒,經(jīng)過冷靜分析,可以肯定就是天坑里的那團毒煙所致。也只有它才會造成兩人同時中毒。

    昨晚的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很清楚了,毒氣發(fā)作就是這種表現(xiàn),意識不隨本意,無法控制,要不然也不會做出這么不知廉恥事來?好在龐文早被自己擊暈,否則也不知會做成什么瘋狂舉動?

    怎么說事情已經(jīng)過去,此時要緊的是將毒氣排出。一早醒來,沒想到發(fā)現(xiàn)了這么好的地方,四面環(huán)石,既然可以安心洗滌身心,又是不錯排毒場所。也怪自己一時大意,一心只想排出毒素,竟然忘了龐文這人的存在,有過少林寺那次經(jīng)歷,對中毒兩字變得敏感。心有余悸卻此刻卻弄巧成拙,只可惜忙了一個上午,快要成功。怎奈又跑出個龐文,只得說功虧一簣,唉!

    眼看龐文一步步走來,就怕他看了出端倪,搞個偷襲,若然這樣,就算不走火入魔也會元氣大傷,龐文這廝可不是善男信女,就算白白浪費這些功力,也不可對他抱有希望,最多日后再找機會。于是小心調(diào)息運氣,將充盈全身內(nèi)息慢慢收歸回丹田之內(nèi)

    龐文遠遠就看到宮主頭頂冒著白煙,一動不動坐在水里,他也不是白癡,明顯看出宮主在打坐運功。這是練武之人最脆弱時刻,正是收服宮主的大好機會。

    “膽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對于他這種jian詐狡猾小人來說,從來不存在道義與否說法,這是上天賜良機,若不珍惜,會被責(zé)罵。

    行將近前,突然一聲“嘩啦啦!”只見水花四濺,一個白影沖向天上,赤裸的身體陽光里閃耀,地上的衣服被吸過去,當(dāng)緩緩下降之時,衣服也穿戴整齊。

    龐文嚇了一跳,抬頭仰望,只見宮主站在巨石之巔,俯首冷冷看著自己。

    “該死的!大意了,又被她忽悠……”龐文心里叫慘,這次又不知會遭受她怎樣的懲罰?

    “你來這里作甚?”冷淡的聲音透露著絲絲殺意。龐文大氣都不敢喘,該怎么圓過去呢?說錯一句可能就人頭落地。怎么辦?額頭已滲出豆大的汗珠,滴答滴答落下,恰好打中手上的漿果,有了!

    “宮主勿誤會,小人只是想拿些果子給您嘗嘗”

    “哦!……是這樣

    嗎?”

    “是的,千真萬確,此心日月可鑒,怎敢對宮主您心生異心?”

    “拿來瞧瞧”

    龐文走上幾步,來到宮主腳下,正欲奉上,只感到手上一輕,漿果瞬間消失不見,龐文被這功夫嚇面無人色,剛才若是取他首級,也不過如此。想到這手心都冒出汗來,腳不停使喚就跪可下去。

    宮主抓起一顆果子,對著陽光看了又看,鮮紅的果子嬌艷欲滴,看起來十分可口,放入嘴里,一口下去果汁濺射,果然飽滿多汁,清甜無比,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

    龐文見她喜歡,心里松了一口氣,知道又蒙運過關(guān)可躲過此劫,但這樣一驚一乍,真讓他受不了。此刻只想離她遠點,真怕她如果咬到核,隨手就了結(jié)自己,那就死地冤枉了。

    和風(fēng)吹拂,輕薄的裙子在風(fēng)中搖曳,宮主迎著太陽俏立當(dāng)中,仰頭閉目,感受著果子帶來清甜,她已經(jīng)多天沒有進食,現(xiàn)在每一個果子都能讓她心滿意足,每一個果子都值得細細品嘗,那迷醉表情,舉手投足的優(yōu)雅神韻,就算是天上仙女也不過如此。

    這神態(tài)頓時龐文看得癡迷,更讓他癡迷的是飄逸起來裙子里面風(fēng)景,內(nèi)里春光早已展露,抬頭就能看到她兩腿中間那水蜜桃,同樣飽滿多汁。嘴角不禁流出口水。

    “滋”一顆漿果再次爆射出汁水,如此鮮美,真讓宮主愛不惜手,這感覺太爽了。喉嚨禁不住咕嚕咕?;瑒?,迷醉表情仿佛吞下的是瓊漿玉液。也不知道是聯(lián)想到什么?突然臉上就紅了起來。

    這仙子般的美態(tài)讓龐文看得失魂落魄,真是要佩服meimei當(dāng)初為婢女設(shè)計的這身衣服-輕絲透薄,窄腰短裙,在陽光映照下是如此的通透,此刻內(nèi)里已是春色滿園,汁水橫流。

    龐文業(yè)已被頭頂上春色迷醉得鬼迷心竅,好色之徒從來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多少次血的教訓(xùn)還不能阻擋他色膽包天勇往直前的心。賊眼直溜溜地盯著宮主神秘之地生怕出國里面每一個細節(jié)。

    宮主吃著手上漿果,好像不知道下面有一雙眼睛正在窺視自己隱私。她吃得很慢,很優(yōu)雅,龐文在下面也看得口水直流,那飽滿多汁的水蜜桃他也好想去嘗一嘗。

    最后一顆果子也拋入嘴里,汁液噴張弄得滿手都是果汁,宮主沒有放過手指上任何一個液滴的,一個個手指含了進去,慢慢地舔吮干凈,舔得那么陶醉,那么入神,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發(fā)情。

    酒足飯飽,終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低頭看了一眼龐文,見他眼巴巴仰望著自己,不禁臉上一紅,露出一副不好意表情,輕輕問道:“你還沒吃過嗎?”

    龐文嚇得趕緊將舉起來的roubang壓了下去,尷尬一笑,慌忙說道:“呃……沒關(guān)系,我多著呢,宮主喜歡的話我再給你摘點?!?/br>
    “哦,那真不好意思了,我吃光你的果子,勞煩你再去摘一些吧,嘻嘻……”隨著笑聲響起,人也飄然離去,留下一臉茫然的龐文。

    “等著,終有一天,老子也會吃你果子,吸你汁液……!”龐文憤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