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宮欲燃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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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雙年邁的眼里,慢慢沁出淚水。看著女兒微紅的側(cè)臉,想要伸手,又慢慢落了回去,只道:“疼嗎?” 卿柔枝眼眸一閃。 劉氏繼續(xù)道:“方才,是母親沖動了。母親相信,你是不會作出那種事的……定是陛下他強迫于你……柔枝,你受委屈了。哪個做娘的見到女兒這般,會不心疼呢? 你在宮里這么多年,娘都沒來見過你幾次……是娘虧欠了你,但無論如何,你爹和你哥哥生死未卜……你二哥是卿家唯一的男丁啊,就算不為我們,也為你那早早戰(zhàn)死的大哥想想…… 他若泉下得知我們卿家遭此大難,也定然悲痛萬分、魂魄難安。你、還請你多想想辦法?!?/br> 卿柔枝一默,頷首道:“女兒盡力?!?/br> 她看向淮箏,淮箏便對二人道: “請。” 劉氏嘆了口氣,只好帶著卿佳雪,跟著淮箏離開了。卿佳雪卻有些不大情愿,時不時回頭張望,似是在尋覓什么人。 卿柔枝低著頭,并未注意到庶妹可疑的視線。 …… 臉上的印子,卿柔枝用脂粉蓋了又蓋,她體質(zhì)容易留疤,身上弄的痕跡尚且能留三天三夜,指印在臉上,更是怎么都消不下去,不免微微嘆氣。 身后腳步聲響起。 卿柔枝立刻垂下臉,借用發(fā)絲擋住。 那人卻直接從后彎身將她圈抱,這樣的親近,讓她有點透不過氣來,耳垂到脖頸都紅了一片,他便垂著頭,沿著那優(yōu)美的線條細(xì)細(xì)親吻。 直到她指甲陷入他堅硬的小臂,受不住地輕哼一聲,他才戀戀不舍地松開,用鼻尖蹭了蹭那片被他吮紅的白嫩。 一雙黑眸看向鏡子,閃著如狼的光: “朕從前,想象過這樣的場景?!?/br> 他一邊說一邊挑起她的發(fā)絲,軍中時他便為她綰過一次發(fā),如水的觸感好得讓他舍不得放手,如今終于能肆意把玩。 一縷長發(fā)被他放在鼻尖輕嗅,眸光晦暗,占有欲濃得驚人: “往后能為你綰發(fā)的,只有我了?!?/br> 卿柔枝還很不習(xí)慣他這樣的親密。 卻忽然被他掐住下巴,吻了下來,自從那次教他親吻之后褚妄就像得了什么新趣味。一有空便要纏著她的唇舌廝磨,直將她親得破皮了才肯罷休。 一吻畢了,他指腹擦去她下巴上的滑膩,對上她失神的目光,喉結(jié)滾動幾下。 只道: “當(dāng)真要等三個月?” 寡淡的語氣,卻叫她心驚rou跳。 “陛下就這般急不可耐?” 她微惱,推拒著他,這人越來越不加掩飾的欲.望總是讓她驚亂。 “是?!?/br> 他竟不否認(rèn)。 卿柔枝站起身,剛想找理由推脫,就被他身軀壓來,壓倒在梳妝鏡前。 吻細(xì)密落在她側(cè)臉,男人低啞地笑: “朕很早就想這么做了?!?/br> 不止一次地想。 卿柔枝頓時愕然,心驚地盯住他微紅的雙眼。 一想到她以往坐在這里,她的繼子就在肖想,將她壓在梳妝鏡前肆意褻.弄。 不免打了個寒戰(zhàn)…… 他真是對得起他名字里的這個“妄”字! 褚妄勾著她綢緞般的黑發(fā),任由它們從指間流泄而下,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卿柔枝暗暗松了口氣。 幸好他注意力全在這上面,沒看到她臉上的傷痕。 誰知那人突然湊到她耳邊,吐出了幾個字??戎橥儆竦穆曇?,也擋不住字句的露.骨。 她登時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眸。 臉也唰地,紅了個徹底—— 變態(tài)! 她手里不自覺地握住了什么東西,低頭一看,竟是一把梳子。 索性拿了起來,轉(zhuǎn)移話題道: “陛下不是想為臣妾綰發(fā)么?” 她實在沒有辦法,迎合他這過于變態(tài)的嗜好。平日里瞧著多正常,怎么一到獨處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褚妄被拒也不惱。 只淡淡看她,接過梳子,長指勾挑起垂在她胸前的一綹青絲,眸光忽地一凝。 長指捧起她的臉。 “這是怎么弄的?” 他看見了留在她臉頰上的掌印。 燈光下,未褪的紅痕在凝脂般的皮膚上格外顯眼。 卿柔枝立刻伸手擋住,另一只手推了推他道: “無事,不當(dāng)心碰到的……” “誰打的。”他沉聲。 迎著他深沉的眸色,她知道瞞不過去的,就算她不說,他也會挨個拷問坤寧宮的宮人。 為了避免傷亡,她只能道: “是我母親……白日里,她瞧見了我們……親密。” 在恪守禮法的母親眼中,這是亂.倫,是絕對不可饒恕的。 “母親喜愛長姐、懷念長姐,”卿柔枝長長的睫毛垂下,掩去那一絲憂傷,“總想將我教導(dǎo)得如同長姐那般賢良淑德。可長姐那樣的女子,世上只得一個?!?/br> “你也只得一個?” 什么? 卿柔枝有些愕然,對上那雙清澈漆黑的鳳眸,里面翻滾著一絲壓抑極深的情感。 她心尖一顫。 第27章 、【27】 “無論是誰, 我都不允許他傷害你,哪怕那個人是你的至親?!?/br> 他語氣發(fā)沉。 卿柔枝一悚,立刻抓住他的衣袖: “陛下想做什么?” 褚妄垂眸看著她抓住自己的手, 微微一笑: “柔枝以為朕想做什么?” 她驚疑不定地與他對視著,就連她也分不清, 那雙鳳眸里滌蕩的, 究竟是單純的親切,還是滿含審視的殺意。 “說?!?/br> 卿柔枝豈能說, 我以為你要去殺了我母親? 她道:“陛下,這只是一點小傷。” “朕說過, 你的命是朕的,任何人, 都不能染指。朕不允許旁人碰你半分。” 他冰冷的指腹搓去她皮膚上用來遮掩的點點香粉, 認(rèn)真到,像是佛前最虔誠的弟子在擦拭一尊玉佛。 卿柔枝捏著梳子的手緊了又緊,只覺得掌心生痛。 她道: “若不是陛下光天化日,非要與我摟摟抱抱,豈會叫母親看見了去……” 他動作頓住,不知為何放輕了聲音: “柔枝這是在怪朕?” 她想到那個完全不顧四周目光的吻,便感到一陣羞窘。 她從未與像褚妄這樣的男人相處過。 可以對你輕聲細(xì)語,親密到像是你最貼心的愛人, 轉(zhuǎn)眼又可殺伐決斷,狠辣無情。 他忽然道: “既然你如此在意外人的眼光,朕便下一道旨意, 迎你入后宮?!?/br> 卿柔枝一悚, 立刻道:“這有些太快了。陛下三思。先帝的孝期都還沒過……” “你早晚是朕的女人。朕不想等。” 卿柔枝咬了咬唇, 只得放軟語氣, 這只老虎要順著毛捋: “你我說到底,隔著那層名分。陛下御極還沒幾日,便將自己的繼母迎入后宮,滿朝文武怎么看待陛下?天下人又會怎么看待陛下?” 見他不語,卿柔枝只得伸出雙臂,主動勾住他脖子,將那絲不由自主生出的羞.恥強壓下去,與他氣息相接。 她雖被御史臺痛斥禍水,卻從未對先帝使過這般手段。 一是帝王威嚴(yán),常人無令不得近身,二是她受到的教導(dǎo),絕不容許女子像那些下九流的妓.子般,用這樣的手段來魅惑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