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臺奪嬌(雙重生)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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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唐香君腦子靈活,通過稱謂瞬間辨別出眼前人的身份。 她用團扇戳了戳明斟雪,壓低了聲音,道:“斟兒,他就是新帝?。俊?/br> 又問了句:“你們認(rèn)識?。俊?/br> 明斟雪胡亂點點頭,堅持要拉著唐香君走。 她是真的不愿意再和獨孤凜產(chǎn)生任何交集了。 “我們見到陛下,是不是應(yīng)該行個禮?”唐香君猶在躊躇。 “沒必要,阿姊快些隨我走罷?!泵髡逖o語凝噎,拉著唐香君便往天字一號房走,想同雅間內(nèi)的郎君們匯聚一堂。 “站住,孤在問你話,你想去何處?”獨孤凜攔在她身前,寸步不讓。 “您這不是在明知故問么?!泵髡逖]心思同他虛以委蛇,“驚動陛下微服私訪這一遭,就是為了阻止臣女吃喝玩樂?” 她抬眸,目光冷靜:“陛下,我們說好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您既已同意放臣女離開,便不該再干涉臣女的生活。” “孤放你離開,不是為了讓你出來同那么多男人聚在一處享樂的!” 一股無名怒火猛地竄上顱頂,獨孤凜眼前發(fā)昏。 “孤何時允你私會外男了?”他冷聲質(zhì)問道。 “這是臣女的私事,臣女愛去何處,愛和誰玩,都是臣女自己的事情,陛下憑什么要干涉臣女的自由?!泵髡逖├碇睔鈮选?/br> “憑什么?就憑孤是皇帝,這還不夠么?”獨孤凜氣得胸悶,黑眸躍動著怒火。 “天子又如何,天子也不能干涉臣子的內(nèi)宅私事,陛下是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脅迫臣女么?”明斟雪當(dāng)仁不讓,執(zhí)意要將他氣個半死。 作者有話說: 狗子:老婆你看我怎么樣(擺出姿勢) 1出自《洛神賦》曹植 感謝在2022-11-05 17:16:25~2022-11-05 23:32: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柯 3瓶;北城紫柒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7章 有病 ◇ ◎(一更)“孤想要你”◎ “你究竟還要和孤鬧到什么時候?!闭Z氣并不算客氣, 連一絲一毫的耐心都不愿再偽裝。 獨孤凜陰沉的眸光直直鎖著她,眉宇間戾氣若隱若現(xiàn)。 “這話應(yīng)當(dāng)是臣女問陛下才對,您究竟怎樣才肯放過臣女。”明斟雪笑靨中露出幾分譏諷。 獨孤凜盯著她一雙冷漠寡情的美眸, 臉色沉得駭人。 “若孤執(zhí)意不肯放, 明姑娘又能如何。” 明斟雪聞言煙眉一挑, 忽而掩唇輕笑, 笑中透著荒唐。 “陛下您明明可以坐擁后宮佳麗三千,偏對我這么一個嬌縱任性的人念念不忘。” 她仰起頭,對上帝王深沉的目光:“與其彼此苦苦折磨,倒不如來個痛快, 陛下何不將臣女逐出盛京城,從此眼不見心不煩。” “然后放任你與更多的情郎周游山水, 快意余生么?” 獨孤凜冷嘲了句,將鋒銳凌厲的視線射向?qū)γ婧熌缓髶u來晃去的繁多人影上,眸中凝結(jié)的戾氣越來越濃。 明斟雪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 心臟猛地一顫。 “明斟雪,你心里清楚。” 他睨著明斟雪, 低嗤了聲。 “今日即便放你過去,有孤在,他們誰都不敢動一箸菜, 碰一回酒杯?!?/br> “陛下一定要這樣逼迫我么?!鄙倥穆暰€在顫抖。 獨孤凜并不回答, 只是盯著她,薄唇勾出冷淡的弧度。 “阿姊, ”她望向唐香君, “勞煩阿姊代我向各府公子賠個不是, 容我與陛下單獨相處片刻?!?/br> 唐香君早察覺出氣氛不對勁, 抓住明斟雪不肯松手, 擔(dān)心她的安危。 “不用為我擔(dān)心,阿姊,”明斟雪拂開她的手,“‘金玉堂’還要在盛京城開下去,不能因著我的原因影響了阿姊,那樣我會愧疚一輩子的。” “愧疚?明斟雪你對旁人倒是慷慨得很,”獨孤凜冷哼了聲,突然俯身湊近她,“你對孤,可曾有過一絲一毫的愧疚?” 帝王凜冽強勢的氣息瞬間逼近,明斟雪側(cè)身避開他,并不應(yīng)聲,只語氣平淡道了句: “陛下的氣度太過惹眼,且隨我來,莫要在外影響了阿姊的生意。” 獨孤凜跟在她身后,步入廂房后立即反手利落叩緊了門栓,頎長身形倚在門扉上,抱臂冷冷凝視著她,轉(zhuǎn)瞬之間已堵死了明斟雪的全部去路。 明斟雪心底一驚,驚慌過后便開始不動聲色用目光在廂房內(nèi)尋找別的出路。 獨孤凜極擅長掌控人心,一個眼神便能洞穿人的心思。 明斟雪的小動作沒能逃過他的眼。 “在看什么。”獨孤凜眸色不善。 “還念著你那滿滿一個廳的情郎?”這話幾乎是一字一字咬著自齒縫間發(fā)狠擠出的。 妒火能將人的靈與rou焚為灰燼。 獨孤凜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勉力維持著面上即將崩垮的冷靜。 “想氣孤,好歹也找個能與孤比肩的男人?!?/br> “盛京這么大,你搜刮了滿城就只湊齊了這一個廳的廢物?” 明斟雪對上帝王被妒火燒得陰沉的視線,忽然笑了。 “是不是廢物暫且不提,不可否認(rèn)的是,他們的存在確讓陛下您動怒了。” 打蛇打七寸,明斟雪太懂得如何戳中他的痛點了。 帝王英俊的面容瞬間籠上一層冰霜,下頜繃緊,近乎要咬碎一口牙。 “孤在前朝盡心竭力為你父兄?jǐn)[平事端,明斟雪你就是這么回報孤的!” “那陛下想要如何,”少女偏頭微微一笑,故作沉思狀,提議道: “不若來日臣女大婚,恭請陛下坐主桌上位見證?” 獨孤凜血氣沖頭,只覺全身血液都被妒火燒得沸騰。 她怎么敢…… 怎么敢這般挑釁他。 氣氛驟然跌至冰點。 獨孤凜面色不善。 他死死盯住面前看起來柔弱可欺,卻又分外倔強讓他無計可施的女子,怒極反笑,眸中的戾氣冷得駭人: “不怕孤再殺了你的夫君?” 明斟雪斂眸,語調(diào)輕松,笑得坦誠:“從前怕,現(xiàn)在不怕了?!?/br> “若能重來一次,臣女會義無反顧擋在夫君面前?!?/br> “你就不怕孤一怒之下連你也一起殺了!”獨孤凜儼然已被激怒至極點。 “當(dāng)然不怕?!彼币暤弁跖豢啥舻拿嫒?。 “因為我知道陛下不會殺我,更舍不得殺我。” 帝王周身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殺氣瞬間凝固了。 他一瞬不錯怒視著明斟雪,眸底萬千復(fù)雜的情緒不斷翻涌。 良久,獨孤凜微微頷首,掌心沁滿了冷汗,昭示他內(nèi)心艱難的掙扎。 “好,很好,明斟雪,你懂得如何掌控孤的情緒。” 他忽的自門前起開,負(fù)手踱著步子打量起廂房內(nèi)的陳設(shè),而后將審視的目光落在明斟雪纖柔的背上。 明斟雪難自抑地輕顫了一下,只覺被他森然的眼神盯得脊背發(fā)涼。 “你…你想做什么……”她心里隱隱冒出不好的預(yù)感。 她心知,獨孤凜平日里不過是在人前以一副沉穩(wěn)端肅的君子皮囊偽裝自己,實則骨子里刻著的陰鷙瘋狠一旦沖破那層薄弱的偽裝,后果不可想象。 沉沉目光鎖住少女輕顫著的可憐身姿,帝王慢慢走至她身后,傾身覆在明斟雪耳側(cè),啞聲呢喃道:“你的長輩不曾教導(dǎo)過你么,不要與外男單獨共處一室?!?/br> 薄唇吐出的熱息噴灑在耳上,明斟雪猛然睜大一雙杏眸,緊張地咽了下,聲音不可自抑地顫抖著: “酒樓來往賓客眾多,只要我出聲呼救,阿姊會立刻領(lǐng)人來救我,你不能這么做!” 話雖如此,嬌軀仍因恐懼而顫栗不止,兩只玉足如綁上重石一般,一步也動彈不得。 “好啊,”獨孤凜低低地笑了,握住玲瓏肩頭將掌下少女轉(zhuǎn)了個方向,讓她直面自己。 而后一掌護在她腦后,力道強勁猛地將人推到門扉上抵住。 明斟雪一時被他攥住了呼吸,腦中空白了一瞬,回過神來便要呼救。 “你不敢?!豹毠聞C輕飄飄一句話便將她的呼救聲堵了回去。 “明姑娘以為,你與孤如今這番情形若被旁人看了去,他們會作何感想?” “即便你不愿嫁與孤,酒肆之間口口相傳形成的風(fēng)向也會逼著你不得不低頭?!?/br> 獨孤凜眸中噙著淡薄笑意,好整以暇打量著身l下啞口無言的少女。 “聰明點,別出聲?!?/br> 明晃晃的警示驚醒了明斟雪。 她因此陷入了更加絕望的境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