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臺奪嬌(雙重生)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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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力量懸殊太大,她根本無法撼動鉗在身上的桎梏。 獨孤凜索性墨靴一點旋身轉(zhuǎn)至她面前,扣住纖細(xì)的腰肢推著她不斷后退。 明斟雪腿腳發(fā)軟,卻被不可抗拒的力道逼著一步步退入杳無人聲的角落里。 身后驀地抵住僵硬,她知道自己無路可退了。 護(hù)在腦后的那只手掌順勢撫過青絲而下。 “是孤?!?/br> 婆娑朦朧的光影落在俊美的面上,獨孤凜垂著眼睫望她,黑眸灼灼如火。 “是您又怎樣,皇帝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將人強(qiáng)行擄走!陛下此行,與登堂入室的采花賊又有何異!” 獨孤凜聞言倏的笑了,纏著她鬢邊青絲繞于指尖。 “小姐可知,將人擄走后下一步應(yīng)當(dāng)做些什么?” 他俯下身靜靜凝視著她,黑眸晦暗不明。 明斟雪側(cè)首,不愿理會他。 “嗯?”獨孤凜又湊近些許,眸中含著淺淡笑意。 明斟雪下意識抬手抵在他胸膛前,咬了咬牙,“放我回去!兄長還在等著我,找不見我,他定然心急如焚?!?/br> 獨孤凜劍眉一挑,若有所思,道:“孤也心急如焚,小姐為何不替孤考慮考慮?!?/br> 明斟雪說不出話了,抬起一雙水眸瞪著他以示憤怒。 狹小l逼仄的角落里,帝王高大的身軀緊緊覆著她嬌小的身形,連影子也在交疊中被壓制著完完全全覆蓋住。 她想逃,可后背抵住堅硬的墻壁,身前又被結(jié)實的胸膛鎖著,根本沒有分毫余地供她逃避。 “盛京城秦樓楚館不在少數(shù),做的便是這個生意,陛下火氣大自個兒找地方發(fā)泄去,整日里纏著我做什么?!彼虩o可忍,嗆了句。 獨孤凜眉頭微皺,略一思忖后侃然正色道:“不成?!?/br> “此物認(rèn)主,只認(rèn)小姐一人?!?/br> 一股羞意騰的燒上耳尖,她故作鎮(zhèn)定,裝作聽不懂的模樣。 偏獨孤凜眼神極好,于昏暗的光影之下亦能輕易捕捉到她的微妙變化。 “小姐耳尖紅了。”他傾身覆在她耳畔,故意以薄唇間噴灑的氣息撩撥。 清楚掌控她身體的每一寸敏感。 帝王微涼的唇息激起耳廓一陣酥麻,明斟雪受不住,薄肩輕顫了下,抬手試圖去推開他。 細(xì)腕被獨孤凜強(qiáng)有力的手掌捉住,握于掌心。 習(xí)武磨出薄繭的指腹,動作輕而緩摩挲著她的手腕內(nèi)側(cè),耐心尋味。 明斟雪下意識抿了下唇,貝齒松開時,唇瓣沾上了晶瑩的色澤。 獨孤凜傾身,薄唇安撫似的輕輕吻了吻她的唇角,并未覆上唇瓣。 微涼的氣息撓得明斟雪難受,她想避開,便順勢仰起了纖細(xì)白皙的頸子,將一截脆弱的柔軟毫無保留暴露在帝王眼底。 獨孤凜眸色驟然一沉。 陰沉的目光一寸一寸碾過柔軟,生生能將那截雪白磋磨出薄紅。 頭疼欲裂,一碰上她,欲l念便橫沖直撞著瀕臨失控。 殘存的一絲理智繃緊了心弦,獨孤凜凝神,狠狠擰了擰眉心,將自己自失控的邊緣拉了回來。 “孤要走了?!逼叫撵o氣片刻,他開口道。 “臨行之前,來和小姐道個別?!?/br> “不必,陛下同臣女本就不甚相熟,并無道別的必要。”明斟雪神情冷淡。 “不熟么?”獨孤凜盯著她,深邃的眼眸劃過一絲戲謔。 握著明斟雪的手,以指尖輕觸他沾有她體溫薄唇。 “這里?!?/br> 柔荑滑至喉結(jié)。 “這里?!?/br> 掌心覆上心口。 “這里?!?/br> 獨孤凜視線一低,目光不動聲色滑過玄袍之下,又落回她柔軟的掌心。 “還有這處?!?/br> “小姐可有一處不熟?” 不言而喻。 熱意自耳根漫上面頰,明斟雪不自在地錯開目光,強(qiáng)撐出的鎮(zhèn)定裂開一絲縫隙。 獨孤凜斂眸一笑,啞聲道:“小姐的那方帕子,孤用著很好?!?/br> 他刻意將“用”字咬的格外清晰。 明斟雪臉頰燙得厲害,闔著眼睫不愿看他。 薄唇勾起愉悅的弧度,舌尖一滑,獨孤凜虔誠而珍惜地回味著當(dāng)下這來之不易的一絲甜意。 略逗了逗她,獨孤凜想起方才湖畔所見。 “小姐也放了一盞河燈?” 他盯著明斟雪,聲調(diào)清冷卻又纏綿: “小姐許的什么愿望?” 明斟雪不理會他。 獨孤凜清淺一笑,也不逼問她,只輕輕道了句: “孤也送出了一盞河燈,小姐可有興致一聽孤的心愿么?” 他心知明斟雪對他毫無興趣,不請自來,主動附在她耳畔,聲音低沉,尾音耐人尋味: “口你?!?/br> 他神色慎重思忖一息,又補(bǔ)充道: “口哭你。” 明斟雪猛地睜開眼,失聲痛斥: “你無恥!” 聲調(diào)透出清晰的顫抖,她氣得眼眶發(fā)紅。 獨孤凜似笑非笑,不可置否。 “嘖。” “說說而已,這便受不住哭了,以后可怎么辦呢?” 帝王伸出指腹為她拭去眼角沁出的幾點晶瑩,明斟雪毫不領(lǐng)情,抬手便將他的手扇開。 “別碰我!”明斟雪氣極。 “聽小姐的,不碰?!彼樟耸?,尾音勾著清淺笑意。 抬眸一望,月上中天。 “時辰不早了,孤該啟程回京了。”獨孤凜輕輕嘆了聲,望向明斟雪的一雙深邃黑眸中交織著不舍與繾綣。 走的好! 要走趕緊走,離了帝王的視線,起碼在銃州這片地上她還能清靜幾日。 “小姐也早些回來?!彼麑γ髡逖┹p聲道了句。 見明斟雪無動于衷,他又補(bǔ)充道:“至多十日,小姐若仍未歸京,孤便派人來接?!?/br> “這么想見我,陛下何不興師動眾直接將明府搬進(jìn)皇宮?”明斟雪嘲諷道。 “你怎知孤不想?孤正有此意?!豹毠聞C面色正經(jīng),不似在說玩笑話。 “你……”明斟雪瞪著他,氣的語塞。 “你若愿意,孤即刻下令為明府辟出一方宮闕?!?/br> “你怎么敢……” “孤有何不敢?”帝王冷峻的眉眼中盈滿無盡溫柔。 明斟雪氣的胡亂點了點頭:“是,您有何不敢?您是天子,當(dāng)然可以為所欲為……” “好,孤聽小姐的,這便下令將相府……” “等等!”明斟雪慌忙抓住他的手,咬了咬牙勉力忍下一口氣:“不必了,不必搬府。陛下恩賞太重,明府承受不起,真的承受不起?!?/br> 目光落在主動攥住手掌的那雙柔荑上,帝王薄唇一勾。 “孤都聽小姐的?!?/br> 明斟雪閉上眼睛,含恨于唇齒間嘟囔著: “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呀……” 獨孤凜聽入耳中,斂眸一笑。 她重重嘆了口氣,瞥了獨孤凜一眼: “陛下道過別了,現(xiàn)下可以放我回到兄長身邊了嗎?” 獨孤凜靜靜打量著她,松開她的手腕,頷首示意。 明斟雪這才松弛下來,當(dāng)即閃開身子同他保持一定距離,避之如避虎狼。 獨孤凜緊跟在她身后,親自護(hù)著她回到明槊身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