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帝尊他瘋了 第12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趁夜色溫柔、霓虹遍野(1v1)、極限大佬一心向?qū)W、刺青之頌、夏日停留、所有下雨天(1v1 奪妻)、戲明、眼前人,心上人
不知為何蕭安辰很不安,好像她這一去便不能回似的,人也跟著耍賴,從她身后抱著她,下巴抵著她肩膀,顫著聲音說道:“我不讓你去。” 他平日同她講話都是溫溫柔柔的,已經(jīng)很少用這種低沉的語氣同她講話了,言罷,意識到自己語氣太重,蕭安辰又道:“我不想你單獨(dú)去見他?!?/br> “我和晏州沒什么的?!碧K暮雪柔聲解釋,“我當(dāng)他是朋友是親人是哥哥?!?/br> “那我也不許。”蕭安辰臉埋進(jìn)她頸肩,莫名的,她感覺到了濕漉漉的熱意,他哭了。 蘇暮雪為之一顫,隨后退開,轉(zhuǎn)身看他,她抬手捧起蕭安辰的臉,當(dāng)真看到他眼睛濕漉漉的。 蘇暮雪頓時(shí)有些哭笑不得,就是因?yàn)橐逅庞值R了半盞茶的時(shí)間。 阿五叮囑道:“小姐你坐好了?!?/br> 蘇暮雪應(yīng)下:“好?!?/br> 幾乎話落瞬間,阿五手中鞭子揮打在馬背上,馬兒受痛長嘶一聲飛馳朝前跑去,緊趕慢趕總算追上了前面的馬車。 “停下,停下?!卑⑽搴艉暗?。 車夫偏頭對著車內(nèi)的人說了什么,隨后勒緊韁繩,長馭一聲,馬兒停下,布簾打開,蘇暮雪看到了那道修長的身影。 他五官俊逸,臉部輪廓立體分明,是鄭煊。 “晏州,為何這么急著走?”蘇暮雪跟著布簾問道。 鄭煊:“事已交代清楚,心已了無牽掛,是時(shí)候該走了?!?/br> “晏州可有話同我講?”蘇暮雪畏寒,被風(fēng)一吹,說話聲音都是顫的。 鄭煊看了眼飄落的雪花,眉眼間含著淺淺笑意,“阿窈,同你在帝京的那些日子,是我這生中難得的回憶,今夜你我不一別,他日再見便是君臣,晏州祝福阿窈得償所愿?!?/br> 她如愿,而他…… “晏州,我知曉你對我的——” “不,我對你沒有其他心思?!编嶌哟驍嗨鞍Ⅰ?,我一直把你當(dāng)最好的朋友?!?/br> “晏州也是我最好的朋友?!碧K暮雪嘴角含笑道,“我祝晏州一路順風(fēng),他日帝京見?!?/br> 鄭煊:“好,他日帝京見?!?/br> 蘇暮雪:“保重?!?/br> 鄭煊:“保重?!?/br> 隔著兩道布簾,兩人道盡離別,布簾隨著風(fēng)垂下,紛飛間鄭煊眼角似乎有什么落下。 稍縱即逝,沒讓任何人看到,怕是連他自己都未曾注意到。 須臾,兩輛馬車背道而馳,去往相反的方向。 遠(yuǎn)處,樹后,王放對著馬背上的男子說道:“陛下,咱們回嗎?” 蕭安辰眸光落在幽怨之處,看天,看雪,看淹沒在雪花中的馬車,似乎,他也看到了曾經(jīng)帝京里男子含笑同女子賞月的場景。 男子稱呼女子為:阿窈。 女子稱呼男子為:晏州。 蕭安辰想到這里,心驀地一酸,像是被什么擰了一把,不怪阿雪,是他傷透了她的心,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好在,最終,阿雪還是重新回到了他身邊。 失而復(fù)得,他只會倍加珍惜。 這夜,蘇暮雪剛推門進(jìn)屋,便被人抵在了墻上,還未張口,唇已經(jīng)被含住,她在外面凍得太久,手腳冰涼。 親吻她的人,一邊用力吮著她的唇,一邊拉過她的手放進(jìn)里衣里,這次沒有隔著衣服,而是實(shí)打?qū)嵉挠|摸。 她冰涼的手指碰觸到了他guntang的身軀,熱意涓涓襲來,不知誰的心先凌亂的跳起來。 她的。 或許是他的。 蕭安辰吻得有些急,唇齒磕碰間咬到了蘇暮雪的舌尖,蘇暮雪嚶唔出聲,蕭安辰停下,捧起她的臉,柔聲哄她。 “哪疼?我看看。” 蘇暮雪不好說是舌尖,只是很輕地推了他一下,要他松手。 蕭安辰聽著她說話的聲音,瞬間明白過來,捧高她的臉頰,讓她唇微張,對著她唇內(nèi)輕輕吐氣。 清爽的氣息涌進(jìn)去,痛感還真減輕了些。 蕭安辰黑眸里翻滾著火焰,聲音沙啞道:“乖,把舌尖伸出來?!?/br> 他像是給蘇暮雪下了蠱一樣,蘇暮雪紅著臉張開唇,微微探出舌尖,舌尖抵在下唇上,蕭安辰傾身湊近,越發(fā)溫柔的吹拂起來。 窗外大雪依舊,樹木被風(fēng)吹得來回?fù)u擺,雪花飛揚(yáng),今年的荊州似乎更冷了。 外面冷,可屋內(nèi)卻暖意盎然,蘇暮雪手指染了熱意,似乎從指尖熱到了心尖,心底像是燃起了火,莫名的有些燥熱。 她臉頰上漾著紅,一雙水漾的眸子泛著瀲滟的光,舌尖上翹勾出一抹弧,不知是熱的還是緊張,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她吞咽的時(shí)候,眼瞼半垂,眼底氤氳蒙蒙的,像是一株待人采摘的花朵。 蕭安辰就是那采花人,他手下移,來到她腰際,輕輕一用力,便把她打橫抱起。 床榻有些遠(yuǎn),蕭安辰把人放在了窗戶旁的美人榻上,榻上原本放著書,掉落后,書順著風(fēng)向翻轉(zhuǎn)幾頁,隨后停住。 蕭安辰以為蘇暮雪讀的是什么四書五經(jīng),垂眸無意中看到,才知曉她看的是話本。 正巧這頁話本上寫的是男女新婚夜入洞房,……交頸……。 蕭安辰并不知曉話本中具體內(nèi)容,他眼下有更為急切的事,全身脹痛,急需同她…… 他手上力道加重,引得她嬌喘連連,“阿辰……” 蘇暮雪輕聲喚道。 蕭安辰抱緊她,手指顫著撫上她的衣襟,“對,我是阿辰,是你的阿辰,阿雪,別怕,阿辰在?!?/br> 蘇暮雪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子,想推拒反而成了恭迎,她顫著眼睫道:“別……” 心又慌又亂,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不想讓他停,還是不想他更近一步。 風(fēng)更大了,樹枝搖擺的越發(fā)肆意,雪花砸在窗欞上,隱隱發(fā)出聲音,長廊籠燈也順著風(fēng)來回晃動。 風(fēng)再度出來時(shí),籠燈滅了,須臾,有腳步聲傳來,“快點(diǎn)把籠燈點(diǎn)上,小姐最受不得黑?!?/br> 此時(shí)屋內(nèi)的燭燈正癱倒在地上,紅燭流了一地,至于怕黑的那位,正被人撼制著腰肢親吻。 炙熱烘烤著她,她已然什么都顧不上了,汗水浸染了鬢角的發(fā)絲,細(xì)碎的聲音悠然傳來。 “你聽到什么聲音了嗎?” “風(fēng)聲嗎?” “不是,像是貓叫聲?!?/br> “阿白吧,阿白最不喜風(fēng)聲了?!?/br> “好了,快點(diǎn),還有幾盞需要點(diǎn)。” “好?!?/br> 蘇暮雪怕被人聽到,一直用貝齒咬著唇,蕭安辰注意到,手指覆了上去,壓低聲音誘哄:“乖,出聲。” 他見蘇暮雪還是不松開,指尖便伸了進(jìn)去,輕輕一撬,她唇張開,發(fā)出誘人的聲音。 像是貓兒的叫聲,又像是勾人魂魄的囈語聲,每聲都惹人心顫不已。 蕭安辰似乎很喜歡聽到她的聲音,后來,為了讓她不斷發(fā)聲,他在她身上點(diǎn)了一波又一波的火。 烘烤著她,也烘烤著他。 蘇暮雪心里蹦出一句話:他,真是瘋了。 這夜,雪堪堪下到了天明,蘇暮雪也是在天明是才堪堪睡去,她做個冗長的夢,夢里都是歡聲笑語。 她還夢到了爹爹,告知他,她同蕭安辰又再度在一起了。 爹爹摸上她的頭,噙笑道:“阿窈高興便好?!?/br> 她還夢到了很多人,蘇銘,鄭煊,他們爭著給她送祝福,最后最后她還夢到了自己生了一雙兒女。 女兒長得像她,兒子長得像他。 他們乖巧聽話。 蘇暮雪像是在夢里走完了一生,睜開眼那剎,看著身側(cè)的人,唇角扯出大大的弧度。 她緩緩伸出手,手指沿著他眉眼游走,又在他鼻梁上輕點(diǎn)了下,隨后落在他唇上。 昨夜就是這張唇,親她,咬她,哄她,說著甜言蜜語。她記得,他好像還發(fā)誓了,她不許他進(jìn)一步,他鼻尖抵著她鼻尖柔聲道:“阿雪,若是我再負(fù)你,定遭天打雷——” 最后一個字,她沒讓他吐出。 其實(shí)他不只說了那些話,還說了很多羞人的話,他讓她看著他…… 蘇暮雪再次醒來時(shí),身側(cè)已經(jīng)沒了人,只有明玉在,明玉見她醒來,走上前,“小姐,要沐浴嗎?” 身子乏的很,銥嬅確實(shí)需要沐浴,蘇暮雪點(diǎn)頭:“嗯。” 明霞和明玉一起伺候蘇暮雪沐浴的,兩人對視一眼,笑出聲,明玉問道:“小姐是不是要跟陛下一起回帝京了?” 回帝京的事蘇暮雪還沒想過。 明霞道:“那是當(dāng)然了,小姐同陛下都已經(jīng)——” 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蘇暮雪緋紅著臉問道:“陛下呢?” 明玉回:“帝京送了奏折來,陛下正在看?!?/br> 蘇暮雪倚著木桶,想了想,蕭安辰似乎離開帝京很久了,多久呢? 得半年之久了。 他確實(shí)該回帝京了。 蕭安辰趁蘇暮雪沐浴的功夫看完了奏折,等她穿好衣服走出后,他悄悄來到她身側(cè),接過明玉手里的眉筆,扳過蘇暮雪的臉,親自為她畫起了眉。 蕭安辰第一次畫眉,手有些生疏,但他畫得很仔細(xì),效果還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