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答游戲(h)
“喂!那群小屁孩都在樓下呢?!?/br> 寧宥儀輕喘著,見他打算動真格,擔心樓上樓下隔音不好引人注目。 “樓下是我的房間,聽不見。而且他們都快成年了,即使真聽到了多了解些也沒什么不好?!?/br> 肩頭收到寧宥儀輕踹的一腳,表示對他大言不慚所說歪理的不滿。程昱笑了笑照單全收,更賣力地耕耘,舌尖放肆地鉆進甬道里繞著圈子挑弄著,一深一淺偏不給她痛快。 直到躺著的人十指揪緊了床單,忍不住拱起了上身,覺得周身的快意將要失控。 小小的身軀劇烈地幾經顫抖,在他的唇舌刺激下寧宥儀很快到了一波小高潮,閉著眼無力地躺倒在床上。 程昱接了一嘴滑膩,起身上來單刀直入地吻她,用有力的舌根撬開她的牙關,將咸濕和她一起分享。 室內的暖氣將山間的水霧盡數(shù)蒸發(fā),只留下燥熱的情愫在夜里蒸騰。寧宥儀覺得口干舌燥,像身處火山邊的野草,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被烤干。 “好渴……我想喝水。” 程昱下床到櫥柜里拿了一瓶水和一支雞尾酒?;氐酱策厡⒓儍羲可w擰開,扶著她坐起身將水遞到她手里。 寧宥儀兩手握著瓶子小口小口地喝著,卻見程昱用桌沿撬開了另一個玻璃瓶的瓶蓋,仰頭灌了幾口深色的液體,喉結上下滾動著。 她湊到床邊仔細一看,包裝貼紙上寫著雞尾酒,21度。 “你怎么偷喝酒呢!我也要,不準你一個人吃獨食?!?/br> 柔嫩的小手胡亂地搶奪著程昱手上的酒瓶,像只炸毛的小獸。程昱被鬧得頭疼,捏住寧宥儀的下巴將她制住,猛地灌了一口酒隨后對著她深深吻了下去。 辛辣苦澀的液體在唇齒間糾纏,她終于安分,無聲地吞著他渡來的酒,只覺得怎么喝也解不了干渴。于是便誠實地將心中所想托盤而出:“不夠……還要。” 他有應必求,斷斷續(xù)續(xù)地將一瓶酒用纏綿的方式同她一起品鑒,很快玻璃瓶就見了底。 寧宥儀本就有些醉意,此刻更是覺得意識漂浮在云端,已經不知道自己正身處何處。 “寶貝,來玩?zhèn)€游戲怎么樣?!?/br> 絲絨般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寧宥儀被他的語調撩得有些腿軟,頭腦還沒反應過來便已胡亂地點頭應下。 “回答幾個問題。如果答得好哥哥就插重一點讓你舒服,好不好?” 程昱握著她的腿根,將性器的頭部喂到無意識收縮著的xue口淺處,變化著角度頂弄著。偏偏只淺嘗輒止,不肯深入內里緩解她鉆心的麻癢。 寧宥儀嗚咽出聲,甬道無意識地收縮著,一下一下地親吻著他的觸碰。 “不說話就是答應了。來,說說看,今天為什么不開心?” 寧宥儀只覺得每一個毛孔都被他的動作頂?shù)檬嬲归_來,卻始終得不到個痛快,纖細的手指六神無主地抓著他的大臂,連同眼神也染上無助的光彩。 “討厭你?!?/br> 這句話說得太過誠懇,程昱氣極反笑,忍住立刻把她摁著收拾的沖動,預支了近乎下半生所有的耐心和她斡旋。 “討厭我?說說,討厭我什么?!?/br> 在xue口輕磨慢捻的roubang突然一個斜刺,準確地降落在她內壁上方凸起的一塊小嫩rou上,引得她難耐地嬌呼,卻又在她剛得趣時急急向后撤離。 程昱緊咬著后槽牙,甬道里又濕又滑,像無數(shù)張小嘴一樣貪婪地吮吸著他。腰口泛起一陣麻意,一時之間竟不知道究竟是在凌遲她還是自己。 “你對每個人都這樣……你不愛我為什么還要對我好。程昱你就是個混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br> 身下的人越說越激動,語氣哽咽但底氣十足地罵著,還伸手胡亂地拍打著他的胸膛。 程昱撈住她的手,仿佛被她的話刺激到了一般,眼中也燃起猩紅。不愛她……這個世界上誰都有資格說他不愛她,除了寧宥儀。 “什么叫我對每個人都這樣,你他媽見過我對誰這樣?”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寧宥儀清晰地看見程昱眼里的怒意。她在腦海中遲緩地翻譯著程昱說的話,哭得胸口有些缺氧。赤裸的四肢因為情緒起伏而有些麻痹,一時之間找不到更有力度的話來回擊他。 在酒力的加持下,一切邏輯和措辭都如竹筒倒豆子一般被捋直。 “你還好意思說!你答應送模型給周子淇,和她們說你沒有喜歡的人,還一整天都在對著小姑娘笑……三個。你就是個大王八!王八犢子!” 寧宥儀的胸口快速起伏著,氣鼓鼓地直抒胸臆控訴著程昱一整天下來的罪行,語氣中近乎竄起火苗。 話說完了許久卻還不見他有所反應,直到過了好一會兒,房間里才傳來他低低的笑聲。 寧宥儀氣急敗壞地伸腿用力踹了程昱一下,瑩潤的小腳落在他線條緊實的大腿上,程昱卻只覺得力度如同棉花一般,伸手輕輕握住。 “周子淇……你看不出來程意微那小崽子喜歡她嗎?要不是他求著我弄個模型送給子淇,我有那閑工夫答應?” “連我對幾個人笑了都數(shù)得這么清楚,你怎么這么霸道。嗯?” 程昱收斂了些許,卻還是忍不住又笑了幾聲,整個肩膀都在抖。 他伸手掐了掐寧宥儀嫩豆腐一樣的臉蛋,又俯下身親了親被自己捏紅的指痕。 寧宥儀見程昱先前的低氣壓一掃而光,還在用殘存的意識努力理解著他說的話。 原來程意微喜歡周子淇……難怪之前他對她的態(tài)度總是與常人不同,那么有禮貌的一個弟弟偏偏只愛捉弄她,果然青梅竹馬還是不一樣。 之前似乎也聽周子淇說過有暗戀的人,卻不知道所指的是不是程意微,她似乎對程昱的態(tài)度也不一般…… 思緒越想越遙遠,直到身下蟄伏許久的堅挺再一次懟上了寧宥儀的花唇,她的屁股被程昱握住向斜上方一提,下一秒便被他狠狠貫穿到底,刺激得她腳趾都忍不住蜷縮起來,驚呼出聲。 意識回鑾的那一刻,寧宥儀聽見程昱一字一句咬著牙說:“她們能算什么,我連一個名字都沒記住。誰像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只會瞎編排我?!?/br> “是你自己和她們說你單身…唔…還沒有喜歡的人,我才沒有…嗯…你輕點!你笑得像個花孔雀一樣也是真的?!?/br> 小小的聲音底氣越來越弱,寧宥儀承受著如疾風驟雨一般的cao弄,斷斷續(xù)續(xù)夾帶著呻吟嘀咕著,他卻將每字每句盡收耳中。 “行,寶寶第一個問題回答得真好,哥哥再接著問一個好不好?” 獎勵如約而至,兇惡的guitou狠狠地研磨著敏感的花心,從深處掀起猛烈的快意,無窮無盡的麻癢快要將所有理智吞噬。 程昱慷慨地又添一把火,將寧宥儀的身子翻過來側躺著,將胸膛緊緊貼著她瘦削的蝴蝶骨,伸手抬起她的一條腿從側后方再次鑿入xue內。 位置深得她五臟六腑都感覺被頂弄到,不管不顧地隨著流淌的情潮尖叫出聲:“太深了…程昱…要不行了” 似水的嬌吟沒有換來始作俑者的仁慈,性器飛速地在身下進出著,xue口周圍都被磨出了白沫。黝黑的卵蛋大力拍打著粉嫩的花戶,猙獰的巨龍偶爾露出真身,很快又被盡根吞入甬道。 一晚上喝了太多的酒,寧宥儀只覺得有許多水液在肚子里晃蕩,快要隨著激烈的動作迸發(fā)而出。側身的角度隱隱刺激著膀胱,尿意越來越強烈,快要控制不住。 她下意識地夾腿收縮著,卻感覺身下的堅硬又更漲大了一圈,只換來身后更猛力地討伐。 在山崩海嘯來臨之前,她聽見程昱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出情色游戲的下一道題面。他的語氣很輕,卻在無邊的夜幕里擲地有聲,令她靈魂都發(fā)顫。 “說,你還愛不愛我?!?/br> ———————————————— 程狗笑得方圓五十里的小雞都聽到了。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