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子們都看著呢(h)
寧宥儀收緊了牙關(guān),下意識地將他遞來的布料咬住。微風吹拂過程昱吞食許久的前胸,涼意和欲望讓她同時抖了起來。 她突然很想拿一面鏡子過來,讓程昱照照自己臉上的混樣。 這個人越來越樂忠于在公共場合拉著她茍合,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的道貌岸然。 察覺到眼前人的分心,程昱對著挺起的粉嫩小乳尖用力咬了一口,刺癢的感覺瞬間激得寧宥儀皺起了眉。 “程叔叔生日會的時候,會有很多人來參加嗎?” 她伸手撫上程昱的耳朵,輕輕揉捏哄著。寧羽并沒有和她提過程志康過生日的事情,也沒有交代她需要準備什么禮物。 今天看到了舉辦生日會的場地,聯(lián)想到他們家有那樣龐大的產(chǎn)業(yè),想必到時候也不會是個小排場。 “嗯,往年來的一般都是親戚和我爸生意上的伙伴,還有早年間關(guān)系親近的朋友?!?/br> 牛仔褲的拉鏈早已被拽到了底,低腰的小內(nèi)褲也絲毫無法抵御猛烈的進攻,歪歪扭扭地掛在屁股下沿。有些白嫩的臀rou被勒得微微溢了出來,更顯yin靡。 程昱逐一解除了屏障,卻沒有著急享用眼前的大餐,揉弄著緊實的小屁股,又抬起膝蓋伸到寧宥儀的腿心,對準了肥嘟嘟的軟rou一下一下地來回蹭著。 粗糙的布料加劇了摩擦力,很快他的半邊大腿就布滿了明顯的水漬。寧宥儀隨著動作搖晃著身體,身下的刺激越來越強烈,花瓣已經(jīng)被磨得有些發(fā)燙。 程昱見她伸手抵著自己的肩膀,賣力咬緊牙關(guān)的委屈模樣,只覺得乖得不行。膝蓋好像生了意識,下意識地加快頻率追逐著那張纏綿的小嘴,沒過幾秒便將她送到上了一個小高潮。 寧宥儀嗚咽出聲,急促喘息著,嘴里叼著的衣擺就此落下。她受不住下身激烈的快感,手一松就要向后倒去,被眼疾手快地撈了回來。 “怎么松開了呢,嗯?” 程昱捻起布料塞了回去,變本加厲地連同手指一起喂到她的嘴里,肆意攪弄著柔嫩的舌根。另一只手緩慢向下,摸了摸腫脹的小陰蒂,又將指節(jié)淺淺地伸進甬道里,挑逗著xue口周圍敏感的神經(jīng)。 寧宥儀上下一起被玩弄著,再沒有力氣繼續(xù)這個惱人的懲戒游戲,一下一下地顫抖著。卻也不甘愿就此落了下風,任他為所欲為。 她向后仰頭逃離了口中的侵略,突然將額頭抵在了他的肩上,像只小貓一樣蜷縮了起來,仿佛全身心都依賴著他。 程昱心軟得很,伸手輕輕撫摸著寧宥儀的后背,為她順氣。接著又聽見一句悶悶的低語。 “程昱……你是不是不像以前那么喜歡我了。” 小小的聲音在空曠的野外更顯低落,不似以往刻意矯揉造作地和他玩鬧,似是真的有些難過。 “瞎說什么呢?”程昱拖著寧宥儀的屁股向上提了提,扣著她的腦袋,逼她低頭直視自己的眼睛。 寧宥儀偏過頭躲開不看,眼眶微微泛著紅,雖沒有水光溢出,卻依舊讓他的心揪了一下。 程昱自覺做得有些過了,輕輕啄吻著寧宥儀的唇瓣,一下又一下。不再進行任何沾染情欲的撩撥,伸手將她半脫的牛仔褲拽回了后腰。 剛想抱她下來,便聽見她更委屈地說:“以往到這個時候,你已經(jīng)進來把我插到高潮兩次了?!?/br> 寧宥儀眼見程昱臉上的心疼頃刻消散,表情精彩萬分。她無比欣賞他吃癟的神色,倒在他的肩頭笑得愈發(fā)開懷。 程昱是真的被她給氣笑了,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欠了這個人什么,這輩子專門要下凡來給他添堵。 “嗯…別頂那里…?。『弥亍?/br> 高亢的呻吟漸漸響起,寧宥儀被反扣著雙手趴在湖邊的圍欄上,半個身子越出了河岸,在波光粼粼的湖水上漾起模糊的倒影。 她從水中看見了自己放浪的情狀,撅著屁股任人馳騁,心中早已沒有任何禮義教條,只臣服于最原始的欲望。 月亮快要從水中跳出來,又隨著二人激烈搖擺的動作在眼前擺蕩。 程昱賣力頂弄著細嫩的xuerou,撐到了極限還不饜足,一下一下狠勁撞擊著深處的宮口,非要插到她下身淅淅瀝瀝地噴出水,才能稍微平息怒火。 湖面遠處有幾只野鴨成群結(jié)隊地游行著,排出一串弧形的小隊。寧宥儀看著他們撲騰著翅膀的身影,忽地就覺得有些羞恥。 “別動了…鴨子們都看著呢。” 她咬著嬌嬌的尾音,轉(zhuǎn)頭滿眼情潮地望向程昱。程昱只看了一眼,下身就猛地跳了跳。 他俯下身含住少女秀氣的耳垂,時不時舔弄著小小的耳廓,換來下身xuerou更癡纏地絞緊。又挨了好幾百下,直到寧宥儀難耐地顫抖了起來,再次到達了極限。才聽見程昱一字一句地說: “沒事,它們不會說出去的。如果它們把我們的秘密告訴了別人,明天我們就去吃北京烤鴨。” …… “??!程昱你這個變態(tài)!” - 江盛憋了好幾個禮拜,好不容易逮到了一個去外地跟合作方交流的機會,先斬后奏將程昱踹到了出差名單中,終于報了此前的流放之仇。 這是近半年以來公司里最大的一個項目,如果談成了便能提前完成全年業(yè)績指標。涉及的事項繁瑣,程昱要走近半個月的時間。 出發(fā)之前他趁著周末,和寧宥儀一起開車回J市將十一接了過來。當初毛茸茸的一坨小不點憑借著自己的努力,早已吃成了圓圓胖胖的小坦克。 rou眼可見地,十一來到江城后寧宥儀整個人的心情都昂揚了起來,傷春悲秋的次數(shù)直線下降。程昱有些氣結(jié),無論是兩年前還是兩年后,家庭地位依舊存在著明顯的斷層。 只能在出差的前一天晚上摁著寧宥儀反復運動,試圖振振夫綱。直把她的小逼cao得紅腫不堪,第二天甚至腿軟到無法下床送他去機場。 程昱離開的前幾天里,寧宥儀總有些失落。他忙得腳不沾地,和她交流的時間比以往少了很多。 也許是失而復得的禮物更讓人患得患失,她失眠的厲害,又回到了當初那種晝夜顛倒、即使身體困倦到極限,腦子也無比清醒的狀態(tài)。 好幾次程昱抽出時間給寧宥儀撥去視頻,都被她轉(zhuǎn)成了語音通話。每每問起來,寧宥儀也只說沒仔細打理形象,得維持一下偶像包袱。 只有池俞星眼見她巴掌大的小臉,才不過幾天便比從前尖瘦了許多,整個人的神色也有些懨懨的。有些擔憂地提醒了她好幾次,讓她去醫(yī)院仔細檢查檢查身體。 ——————————————— 收藏破百了耶,開香檳! 更文的這段時間里收獲了很多善意,是人生中非常奇妙的體驗。很喜歡你們。 先前和朋友開玩笑,說如果第一本書過百收就認真考慮開個副業(yè)。我好像那種一開始只打算玩玩,后來被騙身騙心掏空家底的冤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