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大佬一心向?qū)W 第226節(jié)
奧利還想說什么,他的隊友卻說:“該相信他,每個運動都需要一些天賦,杭峰在沖浪上的天賦很強,這是他的第一次巨浪挑戰(zhàn),就完成了三次成功沖浪,兩次完美沖出的成績?;蛟S在你看來很難很恐怖的環(huán)境,反而適合他的,所以我相信他有著挑戰(zhàn)更高難度巨浪的實力?!?/br> 杭峰對這位隊友豎起大拇指,給了個贊。 奧利笑了:“比你的英語水平一起增加更多的,是你的自信心啊??磥磉@一年我沒有看見過的賽場,給了你無與倫比的驕傲?!?/br> 杭峰想想也對,將手里的果酒和奧利的酒杯碰撞:“是的,我也這么覺得?!?/br> 奧利扶額:“你這個大家伙,讓我有些懷念當(dāng)初的小可愛了?!?/br> “小可愛?”隊友問道。 奧利笑了笑,倒是沒有多說。 這場派對舉辦的非常成功,賓館提供了泳池、燈光、沙灘和燒烤架,也沒有了攝像機鏡頭的打擾,就連凱琳都換了一身性感的衣服,專注在社交上。 杭峰雖然不是很適應(yīng)西方的派對文化,但打開社交圈本身是對的,他在文頓先生的推薦下,認(rèn)識了更多產(chǎn)品的代言商,有些甚至是ceo親自過來參加,也在凱琳的帶領(lǐng)下,結(jié)識了更多espn公司的高層。還有昨天錄制綜藝時候還在競爭的對手,除了本尼和路易以外,杭峰幾乎和所有人都談過話,跟部分人交換過聯(lián)系方式。 “說起來,本尼和你會在常規(guī)賽上直接競爭?!眾W利對杭峰說,“比賽的時候千萬不要手軟,毫不留情地打倒他?!?/br> “對對手的仁慈,是對自己這些年付出的不敬,我不會放水的!”杭峰點頭說著。 一直安靜跟在杭峰身邊的唐雋轉(zhuǎn)頭看向杭峰坨紅的臉,目光又落在他拿在手里的酒杯。 雖然只是度數(shù)最少的果酒,但今天杭峰作為這場派對重要的主角之一,確實沒少喝,就是喝水相同的量都喝飽了,幾乎沒有喝過酒的杭峰會醉也很正常。 自己是不是沒有盡到“監(jiān)護人”的責(zé)任,讓未成年人喝酒了? 唐雋的眉心蹙緊,有點后悔一開始沒有阻止杭峰拿起酒杯。 “杭峰,要不要去那邊休息一下?” 唐雋順手從一旁的餐桌上拿起一杯橙汁,替換掉了杭峰手里的果酒,杭峰很配合的把果酒往嘴里送。 見他喝了一口后,像是察覺到不對勁后蹙了眉,又很快隱藏起來,唐雋暗自松了一口氣。 至少沒有醉到什么都分不清的程度。 唐雋把杭峰帶到了泳池后面的休息室里,房間里有人之前用過,彌漫著濃郁的煙氣,唐雋讓杭峰坐在沙發(fā)上,又將窗戶打開了一點。 回頭去看,奧利和他的隊友也跟了過來,話題又換了一個。 “u型池的常規(guī)賽場你會參加嗎?能在x-games的總決賽拿到第七名,我想在常規(guī)賽場上,你的成績也很好?!?/br> “是的,我這次回去,就要開始u型池的訓(xùn)練了,今年我或許要打滿整個賽季?!?/br> 奧利高興的說:“所以我可以在常規(guī)賽場上看見你了?” “當(dāng)然。今年最先舉辦的第一場世界杯是在瑞國對嗎?” “不,在那之前,我們可能還會更早遇見。今年的四星野雪賽道挑戰(zhàn)賽在冰國舉辦,比第一次場世界杯早了半個月,你會去吧?一年可只有一次四星野雪挑戰(zhàn),錯過就要再等一年,你也不能參加五星賽。” 杭峰一時間沒有說話,他在心里默默地算著,最后嘆氣:“貪多不嚼,我參加太多的比賽,如果這樣算下來,我可能今年冬天大部分時間都在國外……” 說完,他嘴巴微微嘟著,顯然很不滿地抱怨:“我還想讀書參加高考呢。” 唐雋聽到這里,情緒驟然低落。 他現(xiàn)在也不是對體育運動一無所知的小白,非常清楚杭峰一旦要參加滑雪的常規(guī)賽,就要滿世界地飛。 沖浪在華國只有n市那一個訓(xùn)練場,全國的運動員都集中在那里,卻在杭峰家的門口,正常上學(xué),抽空訓(xùn)練就行。 但是滑雪訓(xùn)練到了賽季,就不能一直在室內(nèi)進行了。適應(yīng)雪山的環(huán)境很重要,賽前會有各種集訓(xùn),而且“打滿賽季”也就意味著,杭峰不會缺席大部分的比賽,從國內(nèi)賽到國外賽,一級一級地爬上去,他在這個冬季最起碼要參加十場以上的比賽。 再加上這額外的挑戰(zhàn)賽……集訓(xùn)、準(zhǔn)備、出發(fā)、比賽,都需要時間,杭峰能回學(xué)校讀書的可能性很低。 只是這樣算下來,就讓人非常地不開心。 他情愿自己更晚一點才知道。 但大概除了唐雋以外,全世界的人都覺得杭峰留在學(xué)校讀書,而不是去參加比賽,是一種暴殄天物的選擇吧。 奧利已經(jīng)在激動的和杭峰說起了今年的賽程安排,“世青賽”、“世錦賽”、“世界杯”、“x-games”、野雪挑戰(zhàn)賽。 他還說:“還有奧運會。舉辦的時候我們正是年富力強最黃金的年紀(jì),我的目標(biāo)是從今年開始為大滿貫而拼搏,我要成為澳洲第一個單板坡障技巧的大滿貫選手!” 杭峰醉意濃郁,被煽動著也喊:“我也要成為華國第一個單板u型池大滿貫選手!” 唐雋用指甲狠狠的在自己的掌心掐了一下,用劇烈的疼痛阻止自己說出任何不應(yīng)該說的話。 他很珍惜杭峰的夢想,也為這份夢想而驕傲著。 所以自己的那點不安和不舍……委實也算不了什么。 第104章 確定,加入國家滑雪隊! 派對在晚上九點, 隨著幾位代言商的離場而結(jié)束,奧利在離開前對杭峰說:“真希望邀請你去我的家鄉(xiāng),可惜現(xiàn)在那里的雪已經(jīng)化了, 就剩下我母親做的熏rou還留著冬季的味道。那么我們就冰國見了, 到時候我會帶些禮物給你?!?/br> 杭峰想起不知道哪位前輩在華國滑雪圈里留下的傳統(tǒng),甚至都流傳到了省隊,成為他mama在飯桌上的一個談資,便說道:“那到時候我會給你帶一只華國最正宗的烤鴨!” 奧利離開后, 杭峰和唐雋直接坐電梯回到賓館房間。 他們還會在這里住上兩天,代言商已經(jīng)在排隊等著拍攝杭峰, 醉了的杭峰說:“這邊賺著錢, 那邊卻想回家了, 不過也才出來一周的時間, 卻像是出來了半年。” 杭峰的眼神不是很清明, 但整體狀態(tài)卻不差, 也沒有東倒西歪的情況出現(xiàn)。只是唐雋還是怕他走不穩(wěn), 全程都緊緊貼著他, 就連空蕩的電梯里,也和他擠在一起。 杭峰被擠熱了,目光落在唐雋的睫毛上,透過睫毛看到鼻尖上那粒痣的時候,更熱。 完全沒有多想, 心思一到這里,他的手就挪了過去,摸上了他覬覦很久的痣。 這個動作絕對和溫柔不沾邊。 或者說,在潛意識里意識到這個動作不對的杭峰,甚至刻意讓自己的舉動更加的大大咧咧。 然而效果卻有點上頭。 因為杭峰整個虎口都扣在了唐雋的下巴上, 強迫他抬頭讓自己能看的更清楚。 然后有用食指去摸鼻尖,用了點力氣,像是蹭一樣的反復(fù)摩擦,要不是理智尚存,他都想用指甲摳摳看了。 沒有什么獨特的手感,完全感受不到痣的形狀,但指尖下的觸感柔軟光滑,讓人留戀不舍。 杭峰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模樣,應(yīng)該是很糟糕的模樣,但是唐雋卻一言不發(fā)的配合著他的力量將下巴揚高,睜大的眼睛不像詫異時候的貓兒眼,也和冷漠銳利時候的柳葉刀不同,更像是介于兩者之間,勾魂奪魄的狐貍眼。 漆黑的眸子里有瀲滟的光,平靜而乖順地承受這些,那雙漂亮的眼睛里似乎在無聲地說著,你想要干什么都可以。 杭峰呼吸驟然加重。 摸在鼻尖上的手指力度突然緩而慢了起來,透著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過分的曖昧。 可是他想這樣。 唐雋也在配合他。 他停不下來。 甚至還想做更多。 “叮!” 電梯在這個時候到了樓層。 唐雋微微歪頭,將臉從杭峰的手掌下脫離出來,杭峰的手還停在半空,惘然若失。 行走在走廊里,很安靜。 厚厚的地毯吸走了腳步聲,安靜的有點過分。 杭峰走在后面,冷靜下來后,他想要解釋自己剛剛那些不合宜的動作,確實太過分了! 當(dāng)時不覺得,后來回想起來越想越過分,哪有對好兄弟做這個動作的?就算用打鬧來解釋,都牽強的過分。 唐雋是生氣了嗎? 可是總覺得又沒有生氣。 杭峰酒都醒了一半,頭腦空前清明地看著唐雋的背影,患得患失地進了房間。 只是一只腳才一邁進去,走在前面的人就回頭對他笑,自然的讓開進屋的位置,自然地關(guān)上門,說:“就知道你看我這顆痣不順眼久了,可是娘胎里帶來的,要是真不好看,倒也不是不能點掉,就是覺得男生沒必要?!?/br> “沒,沒必要?!焙挤逭f,“挺有特色的?!?/br> “特色就因為與眾不同,不同也有好的壞的,不過能將就就將就吧,我又不是靠長相取勝。說起來你今年參加那么多比賽,在學(xué)校的時間肯定是不多。我也差不多,年底國家集訓(xùn)隊就要集合,我的期末考試也考不了,在京城一待也是一兩個月?;﹪谊牭目偛吭谀睦飦碇??” 杭峰的關(guān)注點就輕易地被帶走了。 也是他自己想配合,畢竟剛剛自己的動作確實解釋不清。 他放松下來,說:“原本在白山那邊兒,不過張口子的滑雪場重新修過之后,好像國家隊就常駐在那邊了,距離京城也就一個來小時的車程。你過去的時候,有空可以過去玩?!?/br> “行,我把攝影器材帶過去,滑雪就免了,不過可以拍拍雪景放松。” 唐雋說話間,先站在了浴室門口,說:“你先洗我先洗?一身汗,很不舒服?!?/br> “你先?!焙挤逭f完,看著唐雋走進浴室關(guān)上門,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他知道唐雋肯定是介意的,但唐雋不提,他也不知道怎么提,不如就這樣吧。 杭峰把自己放倒在沙發(fā)上,聽著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呆坐了一會。 不其然的,又想起了那雙乖順的過分的狐貍眼。 唐雋洗完后,杭峰也去洗了個澡。 嚇醒大半的醉意,這一洗澡連剩下一半也清醒。 接下來再沒發(fā)生什么,杭峰注意力空前集中地確認(rèn)自己不會再做錯事,一直到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壓抑的酒醉驟然爆發(fā),眨眼的功夫就睡的天昏地暗。 唐雋靠在床頭,連床頭燈還沒來得及關(guān),就聽見了杭峰睡沉了的呼吸聲。 放下手里一直當(dāng)做偽裝的書,唐雋這一刻才敢把目光完全地落在杭峰的臉上。 其實也沒什么,妄念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生出來。要不是杭峰本身就有漏洞,給了他膨脹生長的土壤,他也不會真讓自己投入進去。 不想說明白,是沒到那份兒上,杭峰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事,他不想強迫對方提前做出決定。 但要是杭峰主動靠過來,他憑什么要抗拒。 手掌拖著他的下巴,他就是要抬頭。 握上來的手,他就是要反握。 看著杭峰越來越靠近,他就是歡喜。